《难婚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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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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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电/话那头的男人冷哼一声,明显不相信她的措辞。

“洛念棠,你不觉得这个借口连小孩子都骗不了?”

她不说话,顾宸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比刚才更沉上了几分。

“宁子默是不是来找你了?”

她一僵,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就率先说出了最有可能的假设。

“他来找你求你原谅,所以你哭了,对不对?”

她依然不说话,但是,她的缄默却让他的怒火噌噌地冒起。

“洛念棠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来求你你就心软了?他当初是怎样对待你的,难道你忘了么?你还真是犯/贱!”

他话里的某两个字触到了她的怒点,她握着手机,忍不住对他咆哮出声。

“对!我就是犯/贱!我贱到荒废青春爱了他八年,到头却只得到他一句‘对不起’!我贱到他跑来求我原谅,我就开始心软!顾宸,你不是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绝望!”

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她的计划里顾宸是她的小叔,宁子默是那个她愿意相守一辈子的丈夫。可是现在一切翻转,她嫁给了顾宸,而她最爱的那个人却只能从此相对陌路。

她不喜欢这样的人生,她不喜欢这样被束缚住手脚的生活。她后悔,后悔这一场的自甘堕落,后悔可笑地自己为难自己。

洛念棠不听电/话那头男人的怒吼,按下切听键后就径自把手机给关机。待一室回复原有的静谧时,她颤抖不已的身子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当她抬眸再次望向窗外时,那抹身影已然不在了。她看着那盏宁子默曾经逗留过的街灯,疲惫地阖上了眼。

也不知道多久以后,她睁开双眸,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一样,抬步走到衣帽间。

顺手将衣帽间的灯打开,她翻出行李箱,将自己带来唐郡的衣服全部打包进箱子里。

这衣帽间里都是她和顾宸的衣服,顾宸是体贴她的,除去她的旧衣外大部分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当季新衣,袋子鞋子项链全部都备得很整齐,无一不看出他对她的宠爱。

可是,他买来送给她的衣服她一眼都不想看,只将属于自己的东西通通塞进行李箱里,不属于她的,她绝不贪婪。

待她合上行李箱,她将箱子拖出了居室,放在了一边,准备明天一早就带走。

她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明天清晨,她会趁着这屋子里的人还没醒来的时候偷偷离开。就算她会在外面饿死冷死,她也绝对不会回来这里。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洛念棠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打算早些沐浴早些睡觉,明个儿也早些离开。

……

同一时间的日本东京旅馆里,顾宸怒瞪着突然断线的手机,看着已经黑了的屏幕,那目光是恨不得将手机拆了再重装。

一旁汇报事情的Jay有些心惊胆颤,拿着文件夹的手微微颤抖。看着自家BOSS阴鸷的侧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是赶紧辞职回老家种田吧!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活。

他还未从阴霾里抽出身来,顾宸猛地一扭头,咬牙切齿地望着他。

“给我订最近一班的机票!我要飞回X市!”

闻言,Jay连死的心都有了。

“总裁,明日一早……”

“你留下来办好,我先回去!”

说着,他就迈开长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丢下了一句。

“花费算公帐,年底奖金翻倍!”

看着BOSS渐行渐走的身影,Jay欲哭无泪。

这才春天啊,他还要熬多久才能熬到发年终奖金的时候啊……

……

……

在顾宸搭着飞机往回赶的时候,洛念棠已经洗好澡躺在了床上。这KING。SIZE的床怎么睡都觉得太大,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了,她才模模糊糊地入睡。

睡得真沉,梦里,她似乎看见了宁子默与自己举行婚礼,两人正要说出那句“我愿意”的时候,意外却出现了。

顾宸拿着枪走了出来,枪口直直地对着穿着新郎礼服的宁子默。她一阵惊慌,顾宸嘴角噙着一记嗜血的笑,眼底尽是对她的狠戾。

她听见他说:“洛念棠,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

说着,他便对宁子默开了枪。“嘭”的一声,宁子默身上白色的新郎礼服即刻染上了如火如荼的诡红,那鲜血甚至连她的婚纱也沾染上了。

她想要尖叫,却怎么都叫不出声来;她想要跑到宁子默的身边,双脚却像被灌了铅一样重。

她眼睁睁地看着宁子默倒在血泊之中,顾宸一步步走向她,阴鸷可怕的脸开始渐渐扭曲成她不认识的模样。

她的耳边,一再地回荡着顾宸的那句话。

“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就算是死……”

这个披着天使外皮的恶魔,他为了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只要是她在乎的,他都会一并毁掉。她活在他的五指山里,无论怎么逃,即使是死,她也逃不出来。

这是一场噩梦,足已让她惊醒的噩梦。黑暗中,她从噩梦里骤醒,背后渗了一身的冷汗。

她想要起身去楼下喝杯水,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竟像被什么压住了似的动弹不得。周遭实在是太黑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压住了她,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竟然想逃!”

熟悉的声音,方才在梦中就造成了可怕的一场噩梦,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洛念棠睁大了眼,等双眼习惯了黑暗后,她才终于发现,压住自己的恰恰就是他!

顾宸覆于她的身上,支撑起身子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将她的惊慌恐惧尽收眼底。他冷笑,带着热度的大掌缓缓地落在她的脸上,顺着颌骨慢慢往下抚弄。

她瞪着眼,望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心跳越跳越快。

“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国外的么?

男人勾唇一笑,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眸闪烁着危险的异光。

“怎么?我突然回来破坏你原定的计划?还是想说,你期待等你安全离开这里以后我再回来,好让我找不到你?洛念棠啊洛念棠,你怎么就学不了乖呢?”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轻得出奇,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听来,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夕的肃杀。

她意识到,放在边上的行李箱肯定是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她千算万算,就是想不到他竟然会突然跑回来。

她想要解释,却发现此刻她怎么解释都不可能逃得掉了。所以,她昂起头,面无表情地对上他的眼。

“我为什么要学乖?顾宸,你放我离开吧!以后我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之前我说过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我们好聚好散……”

“洛念棠,你还看不清现实吗?”

他在笑,笑声听进她的耳朵,却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为你现在跟我说什么狗屁好聚好散,我就会放你走?”

他的手顺着她脸颊的曲线,慢慢地下滑到她的衣领,隔着她的衣服若有似无地抚摩着她的锁骨。

“是因为宁子默的话,让你心软了想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你将我顾宸看作是什么?你手下招之则来呼之则去的狗?利用完了就想丢在一边?”

“我没有!”她咬着下唇,努力压抑住心头无端而来的惧怕。“我只是受够了现在的生活,我后悔作出了嫁给你的决定……顾宸,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利用你,你要怎么恨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放我离开。我真的没办法呆在这里……”

“没办法?”

他细细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看着她的目光有些不一样的隐晦。

“既然你觉得你没办法继续留在这里,我就让你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她还未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身上单薄的衣裳就在他的指间化成一条条破碎的布料。

“嘶”的一声,伴随着她的尖叫。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有所停顿,反而,他的眼底疯狂燃烧着属于情/欲的火焰,似是要将他和她彻底地燃烧至灰烬。

凉意袭上心头,她用手抵在他的胸前,使劲地想要将他推开。他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大掌毫不留情地撕毁她的衣服,如同撕碎她的心。

就连仅以蔽体的文/胸他也不放过,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她已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他覆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微微仰着头挣扎不已,却清楚地听见他喉咙里饥/渴的吞咽声。

男人把她按向自己,重重地咬着她唇瓣,狠心封去了她的哀求声。

他的吻不温柔,甚至是带着几分粗暴,每一下唇齿间的吸/吮,都能让她感觉到他的愤怒。

他的手,稳稳地罩在了她的椒乳上,用力地揉搓,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柔软清香,让他不禁渐渐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热,带着欲/望的气息。

“不要……唔……不……”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却怎么都敌不过他的霸道。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卸下了身上的衣服,他泛着滚烫温度的身体贴上她的椒乳,一下一下摩擦着她胸前硬硬的两颗。

他的手,滑落至她的股间,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描摹着她的美好。而后,猛地分开她的双腿。

这样的姿势太过于羞人,陌生的凉意很快就褪去,换上的,是他抵在她小腹的硬物。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僵着身子躺在那里不敢动作。他慢慢地下滑,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搏跳动。

他的黑眸里蕴藏着满满的情/欲,周遭的气氛不再像是昨晚那样。仰望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总觉得他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彻底拆骨入腹吞进肚子里方肯罢休。

欲/望抵着她最柔软私密的那个地方,大有下一秒就破门而入的趋势。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唤着她的名。

“洛念棠……”

他连反抗的时间都不愿意给她,就抬起她的股/臀猛地冲了进去。

痛,犹如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痛,就连呼吸都带着说不出的锥心的痛。

她倒吸了一口气,痛得缩起了身子。

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滔天的怒火让他比平时更为坚硬巨大。

对于他粗暴的进攻,她痛得犹如死去了几次。也不知道男人是否看出了她的痛苦,竟然慢慢地缓了下来。

他的手掌贴着她腹部滑下到两人交连处,快速地捻/动起来,扣着那早就敏感肿起的蜜/珠滑/动/捻/捏。

她尖叫起来,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身体在一瞬间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蜜/液随着他的捻/捏开始慢慢溢出,这是一种令她羞/怯到死的感觉。

她紧紧地抓着雪白的床单,双乳因为身体的晃荡漾出诱/惑的乳/波。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下身狠狠地往前顶,硬得像铁的巨大重重地撞进了她的柔软里,一下又一下。

他大腿上满是她的液体,冲刺的时候沾在她赤/裸的臀/部,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渐渐有了令人脸红心跳地拍打声和稠/粘的响亮的“啪啪”水声。

一时之间,室内全是她的呻/吟混合着肉/体相撞的暧昧声音。

男人手上的劲道也没有放松对她的箝/制,还将她的腰往下带。一下比一下地重击和深入,激烈地顶撞把床单揉皱成一团。

她被他压得紧紧的,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凶猛的冲撞挤出来,似乎就连呻/吟都变得有些支离破碎。

重重的拍击声在静谧的黑夜里显得异常响亮,听来是颓靡至极。她的耳边尽是他粗/重的喘息,还有那让人羞愧的粼粼水声。

她半眯着眼,脸色酡红,娇/喘连连。然而,思绪却是清晰无比。

当他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才终于知道,他让她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成为他的人……

而当她那一层薄/膜被刺穿,似乎就连仅能拥有的最后一点东西,她都彻底失去了……

这一晚,夜很深。

她的心,就此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碾过了一样不再属于自己。洛念棠缓慢地睁开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当然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身边的床位空荡荡的,昨晚夺她清白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这样正好,她无须在醒过来的这一刻还要费心面对他。

掀开被子,身子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淤青,其中就腰际两边尤为多。颜色甚至快要接近淤黑了,可想而知那个男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度将她折磨得够呛。

她皱了皱眉头,下床的时候险些跌倒在地,双/腿/间的那个地方痛得厉害,她忍着酸痛蹒跚着脚步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池暖水泡在水里,才稍微缓和了些身体上的难受。

身上到处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印记,她厌恶地揉/搓,想要洗净那些味道。可不管她怎么洗,她终究还是无法将自己的清白也一并洗回来。

眼泪一滴滴掉落在热水里,她用手捂着脸,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偷偷抽泣。

放在门边的行李箱已经不见踪影,想来肯定是被那个男人藏了起来。走出浴室之后,她目光呆滞地望着原本放着行李箱的那个位置,委屈不由得再次升上了心头。

她以为顾宸早就离开了唐郡,可当她走下楼梯到饭厅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坐在饭桌前悠闲地用着早餐。

她一怔,正巧他抬起头望了过来,她立即扭过脸避开他的目光,蹭步走到桌前坐下。

将坐在对面的他当作不存在,她低着头默不吭声地吃着瓷碗里的粥,不时拿起筷子夹些小菜送送粥。

自她坐下后,男人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改而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黑眸渐渐染上了几分深意。

洛念棠本就吃得不太舒坦,没想到当她舀了一口粥送到嘴里,坐在对面的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还痛不痛?”

毫不意外的,她因为他的话呛到了。他似乎有些讶然,拿起一旁的水杯递给她示意她喝,她不接,反而拿起另一个杯子喝了起来。

他的手僵在半空,惟有收了回来。然而,他黑眸的深意却更甚了些。

她感觉顺了些,便放下水杯打算重新吃粥,他倏然将手伸了过来,制止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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