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跟她不依不饶,大手探到她的睡衣底下边攫住她胸前的柔软边逼着她,
“这哪里叫肉麻?跟自己的老公说那个字不叫肉麻,那叫浪漫,叫甜蜜!”
她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无奈之下脱口而出,
“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不信你不懂这个道理!”
甜言蜜语再好听也都是糖衣炮弹,只有用行动表达出来,那才是真爱。她的本意是这个意思,哪曾想他听了她的话却忽然停止了在她身上肆虐的动作,转而眼神邪肆地看着她坏坏的笑,
“流潋,这可是你说的啊,爱,是做出来的!”他故意咬重了后面的那几个字,然后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许流潋的身子跟着也被他腾空抱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骑。坐在他的腰上了,顿时就明白了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一张脸刷的就红了个透底,然后气愤地瞪着他手忙脚乱地挣扎着想要下来。
他当然不会让她得逞,一把扯掉她的睡衣然后将她制得死死的,甚至还扳着她的肩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让她酥软的胸与他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
“所以,既然你不说爱我,那就用你的行动来表示一下好了!对于这种方式,我是十二万分的赞成,以后我也不说爱你了,我也直接做出来!”
柔软与坚硬相触的那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她甚至还听到他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长吟,她羞得埋在他怀里快要哭出来了,该死的,他竟然让她主动!
她趴在那里半天不动弹,她胸前的酥软随着她受惊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肌肤,陆舟越只觉得整个人都在情。欲中煎熬着,他忍着体内那急速膨胀的***,粗着嗓子去咬她的耳垂,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陆舟越,我、我不会……”
许流潋将头埋在他颈窝里闷声嘟囔了这么一句,她此时已经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了,他们有过多次欢爱,可每次都是他极尽全力地来取悦她,虽然他也玩过了不少花样,但却从未要求过她这样。
她是不会,但其实她更是不想。
陆舟越抬手不客气地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然后无奈地叹气,
“还真是被我惯坏了!”
她这样别别扭扭他也忍不住了,就翻身压下她大手探到她胸前的花蕊上熟稔的捻着,
“你可得给我记住,你还欠我这么一次呢,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已经在他的逗弄下开始发出动听的声音,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向他,他含住她的唇大力的吸着,然后挺腰冲进她温暖的湿润中尽情的律动起来。
*
好吧,今天还是三更九千。
狭路相逢
许流潋和陆舟越是在年根儿才回到温城的,因为申远这边他聘了一个总经理过来管理,要交接各种工作给对方,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
新来的总经理姓段,叫段纯年,是个儒雅睿智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怪眼熟的,可是她也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后来她在段纯年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张彭韵和彭惟哲的合影的时候,才顿时恍然大悟。
那照片似乎是偷。拍的,彭韵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戴着硕大的墨镜不知道在歪着头跟彭惟哲说着什么,彭惟哲则自然的伸出手来勾着她的肩低头看着难得的乖巧的笑,看得出来母子俩的关系极其温馨。
怪不得她会觉得眼熟呢,原来是彭惟哲跟段纯年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想起当初彭惟哲忽然出国,她还跟陆舟越闹了好一顿别扭。
她记得当时说是因为段家老爷子弥留之际想见一见这一直不被承认但却是段家唯一的孙子,所以彭韵才紧急将他送出国了,那段纯年的身份就不得而知了峥。
回温城的飞机上她缠着陆舟越给她讲段纯年和彭韵的故事,她忽然对他俩的故事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男人离开十六年后才回头去挽回一段感情。
陆舟越很是无奈,
“我又不会讲故事,这事你应该让夏微凉来给你讲!忽”
“可是她不知道这个故事啊,你讲给我听我再讲给她听然后让她写出来,这样多好!”
她坐在他旁边挽着他的胳膊不依不饶,他只好妥协,
“那我就简单讲一下大概吧!”
她连连点头然后自动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肩头,他生平第一次扮演起一个讲述者的角色,
“其实他们的故事很简单,不过就是十几年前豆蔻年华的彭总考入北京上大学,结识了风流倜傥的段总,然后两人相爱,但是由于段总家世显赫,父母乃至祖父母均是军政界的高管,不允许他娶一个平民女孩,就硬生生将两人拆散了,然后年仅十八岁的彭总辍学怀着身孕回到自己的故乡N市,顶住流言蜚语的压力自己创业并一个人抚养孩子长大。”
许流潋抬起头来有些遗憾地问他,
“那段总当年就这样妥协了吗?”
那个段纯年看起来不像是那么薄情的样子,怎么会就这样轻易放弃了呢?
陆舟越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他不妥协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家人说,他若是非要跟她在一起,就只能让她死!所以他选择了让她好好的活下去……”
许流潋倒抽了一口气,眼眶都有些湿润,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父母?我以后要是有个孩子,一定不会参与他感情的事!”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还在为彭韵和段纯年之间的爱情故事心痛着,他直接将她搂了过来笑眯眯的开口,
“哟,我怎么不知道你都把生孩子这事提上日程了啊?看来我得卖力一点了!”
许流潋尴尬地看了一眼坐在他们周围的人,恨恨瞪他,
“陆舟越,这是公共场合,拜托你说那些话的时候小声一点,或者最好不说!”
他才不管她呢,倾身过来凑近她耳边惊喜地问,
“流潋,你真的同意生孩子的事了?不如我们今晚回去就努力造人吧!”
许流潋要窘死了,
“你好歹等我毕业了再说不行吗?难道你要我挺着个大肚子去拍毕业照?”
她还有半年才毕业,不过大四这一年几乎没什么课,大家都该准备考研的考研,工作的工作,年后就更没有什么事了,就等着七月份回学校答辩毕业就行了,可是他也用不着这么心急的现在就生吧?
他皱眉想了想,然后将她拥在怀里用力吻了一下,
“那就都依你!”
她渐渐由排斥他到终于肯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他一时高兴就忘了她还要毕业这事了。
*
这个世界很大,大到有些原本很亲密的人就这样渐行渐远成陌路人。可是这个世界又很小,小到越是不期望见面的人,却越是会遇到。
温城机场这么大,机场停车场这么大,可是许流潋却偏偏遇到了陈青楚。彼时司机正在他们前面推着行李走着,她挽着陆舟越的胳膊走在后面,边走着边眉飞色舞地跟他讨论着工作室的事情。
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他们车子旁边的一辆银白宾利旁的陈青楚,看他这样子似乎应该是来机场接人的,而看他的神态似乎已经下车了好久,就那样站在那里视线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的方向,平静的表情中却又暗藏着一丝痛楚。
她满脸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下来,她忽然觉得现在这画面很尴尬,她挽着新欢在旧爱面前笑得无比灿烂的,虽然她对陈青楚不再有任何男女之情,但还是觉得尴尬。
她身旁的陆舟越当然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的僵硬,抬眼看过去之后一双锐利的眸子蓦地眯了起来,他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陈青楚一眼,然后抬手将她搂在怀里大步往前走去。
许流潋垂下眼任他搂着走着,选择对陈青楚视而不见,她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不如不见。因为要去他们的车子那里,必须要经过陈青楚的车旁,越靠近的时候她越是觉得不安,因为头顶上方陈青楚的视线一直在执拗的盘绕着。
陈青楚站在那里看着她对他的避而不见,心里升腾起一片荒芜的绝望,如同这外面寒冷的天气瞬间将他冰冻,刚从空调开得很足的车里下来的他,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刚刚一下车就看到了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笑靥如花的她,他不知道她在跟那个男人说着什么,他只知道她灿烂的笑容狠狠刺伤了他的眼,刺穿了他的心。
他不由得就想起,高中的时候,她也曾这样偎在他怀里青楚长青楚短的这样那样的说着,跟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着,有时候他也会嫌她烦,她就嘻嘻笑着不说话了,他瞬间又就心疼了,只好由着她继续说下去。
不了解她的人可能都会被她有些冷的表象吓到,都会不太敢靠近她,其实真正的走近她之后就会发现,其实她简单的很,可爱的很,而且活泼的很。比如现在她这般眉飞色舞说笑的模样,他看着看着就觉得心痛难忍,什么时候,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她,如今却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有说有笑?这就是她所谓的爱吗?
他记得他刚回国去找她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他能感觉得出来,他甚至能感觉出她想要跟他走逃离那个男人的渴望,可是这才多久她就变心了?
他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魅力真的太大,还是她对他的爱本就只有这么少?少到别的男人稍微一用心,她就转投别人的怀抱了?再想着自己一直以来对她的念念不忘,不由得觉得心中怒意翻滚。
只是,他又怎么可以忽视,陆舟越对她哪里是稍微一用心,他是用了六年的心。只是,他又怎会懂得,所谓爱情,不是年少时美丽的憧憬,而是在朝夕相处中不离不弃的照顾。
看着两人相依相携走到他面前,他敛起自己的情绪上前状似有礼的跟他们打招呼,但他是绝对不会招呼那个男人的,他看着她低垂着的瘦削脸蛋淡淡开口,
“小潋,好久不见,怎么又瘦了一些?”
他都这样了许流潋也只好无奈的抬起头,只是,陈青楚的这寒暄,也太呛人了吧。说她又瘦了,那不是明摆着在暗示她跟着陆舟越过的不好吗?所以她即使抬起头面对陈青楚,笑的也是有些尴尬,
“青楚,好久不见!”
陆舟越当然也听出了陈青楚话里的讽刺,但他懒得理他,因为他觉得现在拥有了她的心,那就是他最大的筹码和武器。他无需做什么,只需相信她就好。所以他只是抬手将她的羽绒服领子紧了紧淡淡对她说,
“我先去车上等你,外面冷,少聊一会儿!”
然后看都没看陈青楚一眼的就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
*
据说各路人马齐聚温城,好戏将会轮番上演,求各种支持,嗷嗷。
还有一更
我相信你
许流潋倒是没想到陆舟越会这样说,因为他在这样的事情上向来是没有这么大度的,他自己不是也都亲口说了吗,他这人很善妒。她当然不知道,这也是陆舟越的一种对敌手段。陈青楚越是挑衅,他就越是沉默,不理不睬外加无动于衷就是对陈青楚最有力的反击。
果然就见陈青楚微微变了脸色,但瞬间又将一切都掩藏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还是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得弯起眉眼宠溺的轻笑,
“还是这么怕冷。。。。。。”
许流潋一怔,随即又呵呵笑着将别过头将视线投向别处,有些不自然地回着他,
“没办法啊,天气实在太冷了!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办法与陈青楚的眼睛直视,她甚至有些——怕他,因为她现在完全看不懂他那张俊秀的面容下藏着的是一颗怎样的心,她觉得她跟他之间隔了不是三年,而是三个光年。
“还记得你以前总是——”
陈青楚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她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以前他们怎样怎样,可是如今他俩之间已经这样面目全非了,再提那些从前,又有什么意思忽?
所以她就回过头来,淡淡笑着状似不经意地打断了他,
“咦?青楚,你是来接人的吗?”
她这样一问,陈青楚的眉间闪过一丝郁色,最终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回了她一个字,
“是。。。。。。”
他今天要来机场接的人,是安娜。凯瑟琳。他是不允许安娜。凯瑟琳来中国找他的,她既然敢不听他的话跑来,八成又是有他妈再背后撑腰,就比如今天这接人,也是他妈非逼着他来接的,这大过年的了,他不想惹得家里人各个都不高兴,就只好不情愿的出来了。
“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先走了,天儿实在是太冷了!”
她呵呵笑着看了一眼陈青楚,说完便裹紧自己的羽绒服小跑着往旁边的车子上跑去,一副似乎很冷的样子。
“流潋!”
陈青楚在她身后喊住他,她只好停下脚步回头,就见陈青楚冲她和气地笑,
“既然都回来了,改天一起吃个饭吧?”
“额。。。。。。好——”
她想了一下终究还是应了下来。因为她觉得她要是一下子就拒绝的很强硬,陈青楚一看就知道她是故意躲开他的,那样也未免有些太失礼了。
她想反正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着置办过年用的物品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心情再去过多的专注这些风花雪月的,估计他也就忘了要找她出来,所以就只管先应了下来别匆匆钻进了车里。
有些仓皇逃脱的她,因为没有勇气回头再看他所以也就并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影隐在车里之后,一个穿着时髦衣衫看起来有些混血模样的女孩子提着行李冲陈青楚兴高采烈地喊,
“青楚哥哥!”
陈青楚这才收回自己追逐着她乘坐着的那辆车子的视线,寒着脸回头去看那个女孩儿。安娜。凯瑟琳似是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兀自喜滋滋的拖着行李飞奔进他怀里撒着娇,
“青楚哥哥,我在里面等了半天都不见你,所以就出来找你了!”
他本就因为刚刚许流潋对自己的漠然而心存不悦,如今又见着自己并不欢迎的安娜。凯瑟琳,当下冷着脸一把抓过她的行李丢进了车中,厉声质问着她,
“谁准你来中国的!”
安娜。凯瑟琳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满脸委屈地小声说,
“是、是婆婆非要我来的,她说春节是你们中国传统的合家团圆的节日,我身为你们陈家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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