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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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放过我-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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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为那晚上打了她一巴掌而心存内疚,其实她不是个多坏的女孩儿,她也是看着她跟他抱在一起一时有些失控才那样冲动的,所以今晚她救她,就当是她为那晚自己的行为表示歉意吧。

再后来,药性让他理智全无,他将她当成了许流潋,一个劲儿地喊着她的名字把她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就吻了起来,她虽然不情愿自己在跟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他当成别的女人,却也不忍心看他被药性折磨,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柔情地回应起了他来。

他本就将她当成了许流潋而情动不已,她再一回应,他忍不住地低吼狠狠吮着她的唇,滚烫的手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衫,急切的探索着她青涩紧致的身体,从她娇嫩的乳到最私密的柔软。她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被他的粗鲁弄得疼痛的同时却也止不住地浑身战栗着。

他虔诚的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她最私密的柔软也不放过,当他火热灵巧的舌划过她的花瓣的时候,她止不住的高声吟叫起来,只觉得小腹处有一股一股的热流汩汩涌出,她无助地死死扣住他的背,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一道深深的痕迹才能完全消化掉这***的极致。

她刚刚平息自己紊乱的呼吸,双腿便被他分开,刚刚被他宠爱完的柔软便猛地一下子被什么滚烫灼热的硬物刺穿,她只觉得她整个人像是被生生撕裂了开来,她哭着喊疼,却被他堵住嘴,用更有力的力道在她体内进出着。

虽然疼,可毕竟是欢愉着的,因为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在做这些事情,所以她也渐渐放松了自己,生涩的用修长的腿夹紧他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沉沦。

她这一生,从未像这一晚上这样快乐过,她终于真实的拥有他成为他的女人了,虽然是以这样他神志不清的方式,但是她也满足了。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他下了多少药,她只知道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宠爱着,她虽然疲惫不堪但却顾及着万一他体内的药性没有散去影响到他的身体,所以还是撑着自己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只是她没想到,醒来之后面对的却是他的勃然大怒。他在看清躺在他身边的人是她时,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她,她看得到他眼底猩红的杀意,

“安娜。凯瑟琳,你还真够不要脸的,我说过我不会碰你,你竟然对我耍这样的手段!”

“我没有!”

她拉过被单来盖住自己缩在床头哭着为自己辩驳着,

“你知道她已经不爱你了,你昨晚要是碰了她,她这辈子都会恨死你的!”

“所以,你就伟大的献出了你自己救了她,是不是?是不是!”

他笑得极其嘲讽,

“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了,原来你这张看似无辜的面孔下,才藏着一颗最阴险的心!”

她已经被他这些话伤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靠在那里胡乱的摇着头否定着他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罪名,他怒不可遏地狠狠瞪了她半响,然后问,

“她呢?”

“在隔壁房间……“

她看着他渐渐上扬起来的嘴角心里再次涌上不好的预感,看着他起身穿上衣服走人,她连忙拉住他,

“青楚哥哥,你要做什么?”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听话,按照我的指示来做,我会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

他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她无力地跌坐在那里死死咬紧自己的唇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陈青楚走进隔壁房间的时候,许流潋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那些人不知道给她用了什么迷。药,导致她一晚上睡得那么深沉。她的衣衫凌乱,内衣似乎也被扯开,露出一大半白皙的胸,锁骨处和胸前有鲜红的淤痕,看的他一阵口干舌燥。

他知道那些痕迹都是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如果不是安娜。凯瑟琳,她现在早已是他的人!他就那样站在床边看着她睡态酣甜的样子,忍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吻着她的唇,有些贪婪地品尝着那久违的甜美。

“舟越……”

她没有醒来,但却是娇柔地呢喃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全是甜蜜,而那语气里的娇嗔就更不用说了。

他顿时像被什么击中全身,整个人就那样僵在了那里,双手更是在身旁死死攥紧。舟越,舟越!她叫那个男人的名字竟然叫得这般自然顺口,他可以想象的出来,他们在一起时,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宠爱她,而她又是怎样的依赖那个男人。

他没有再将自己的动作继续下去,有哪个男人有勇气在亲吻着自己所爱的女人时,听到的却是她口口声声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眼里划过一抹狠厉,他起身推掉自己的衣衫,在她身边躺了下去,不知怎的,他就那样歪着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竟然又那样睡了一觉。

他只想着要拆散她跟陆舟越,只想着不能让陆舟越得到她,只想着要让陆舟越痛苦,只想着自己要得到她,却独独忽视了她的感受。他早已忘了像高中时那样,什么事情都站在她的立场上去替她考虑一下,他只一味地做着自己以为对的事情。

他并不知道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那个男人,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最后伤得最深的是她。他以为自己是爱她,却不知是在不停地伤害她。

许流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酒店回到自己住的小区的,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神情恍惚的走到楼下,老远就看到了停在那里的那辆熟悉的车子,还有那个熟悉的人。

*

【只有彼此在乎,才配拥有幸福。】

还有四千字,呜呜,求荷包求荷包。

无话可说

他正倚在车边,单手抄在裤袋里低头在那儿抽烟,高大的身影给她一种疲惫不堪风尘仆仆的感觉,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连忙背过身去胡乱地擦干那滚烫的泪水。

再回头时就见他已经将烟蒂丢在脚下踩灭,就那样抬眼静静看着她,她想着自己昨晚被陈青楚碰过,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脏的要命,就觉得没脸再面对他,就恨不得拔腿想要逃跑,可是脚下却偏生像灌了铅,一步都挪不动。

见她一直站在那儿不动弹,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心知自己已经躲不掉,她暗暗握紧口袋里的双手,死死用指甲掐着自己才能让自己向他迈出步伐。

她也没有勇气看他,就那样垂着头磨磨蹭蹭的走着,她看不到他脸上越来越明显的焦急,后来似乎是等不及了她这样,他直接大步走了过来挡在她面前开门见山就问,

“不是有话要说吗?饫”

昨天一看她打电话给他,他的心就瞬间飞扬了起来,又听她犹犹豫豫地说她有话要对他说,想着夏微凉说过的她对他的心意,他登时像个初尝爱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这直接导致他兴奋地在参加的商业会议上侃侃而谈,一改平日里只简短扼要地发表几句话语的作风,惊掉了与会各每个人的眼镜。

然后搭乘今天一早的飞机,从千里之外的城市赶回来,想要听听她的话。他想,如果这一次,她肯好好对他敞开心扉,那么他决定,这辈子再也不放开她的手。

许流潋浑身僵了僵,指甲再次深深扣入掌心,待那钻心的痛传来她才猛地抬起眼看着他,语气决绝癌,

“没有,我没有什么话要对你说,可能昨天是我一时神经错乱了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吧!”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在她终于决定敞开心扉抛却两人过往的那些爱恨情仇,好好听从自己的心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又让她***于别的男人!现在就算他再爱她,她也已经没脸再留在他身边了。

她本来就配不上他,无论家世还是外形或者是能力,都与他相距甚远,在一起的时候她有时也会为这些事情自卑,但是这些在他给她的爱面前又都不算什么,可是如今她失去了清白,变得这般不堪,再留在他身边,那样是对他的爱的玷污。

他听她这样说,先是怔了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随后又变了脸色上前一步逼近她不可置信地问她,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她被他逼得后退了好几步,虽是依旧抬眼故意装作漠然地与他对视着,但却没有勇气再将刚刚的话重复一遍,只在他骇人的注视下别过眼去,

“我说,我没有话要对你说!”

他当真火了,一把就揪起了她的衣领,力道之大到几乎将她就那样从地上拎了起来,

“许流潋,他妈。的这到底你谁惯的你这些臭毛病啊?你说你有话要说我就屁颠屁颠地一大早赶飞机来到你面前,来了你又说你根本没话要说,你真当我陆舟越是任你宰割了是不是?”

她被他吼得有种五脏六腑全都碎裂开来的感觉,也或许是疼得,尤其是听到他说他是凌晨赶飞机回来的时候,她心里头的那种感觉,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表达了。

天知道她心底有多大的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吗?在呼喊着说她其实很舍不得他,说她其实很想重新跟他在一起。可是这些话却也只能在心底说说了,这辈子她再也不能再站到他身边了,她祝福他,可以找到更值得他去爱的人,希望那个人不要像她这样,总是带给他伤害。

他见她一直都沉默着不做声,手上不由得用力开始大力摇晃着她的肩,情绪也不由得有些失控,一遍一遍地冲着她吼着,反复问着,

“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给我说话——!”

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一把推开他伤心欲绝地说着,

“我是有话要跟你说!我想说,陆舟越,你可不可以就此放过我?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说那些伤害我的话?你可不可以,以后离我远远的,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脸上瞬间蒙上一层浓浓的受伤,整个人都像被那层哀伤给笼罩了下来,他眼底的情绪,除了受伤之外,还有沉重的绝望和震惊,他完全不相信她真的会无情到这样的地步,可她的声音却又真实地在耳边响起,所以连他自己都有点蒙,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冰冷的现实里,还是只是在他一次次的噩梦里,如果是噩梦,那该多好。

许流潋再也没有勇气看下去了,捂着自己的嘴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就转身跑开了。她身后,传来一声低沉而又痛楚的呐喊声。

陆舟越从未想过,这辈子他会被一个女人连着狠狠伤了两次,他不知道是自己太贱,还是她真的太有本事,总能让他为她失去立场,不顾自尊,抛弃脸面。跌跌撞撞回到车上,就那样咬紧了牙关忍住心底泛滥的疼痛发动起车子离开。

许流潋一回到家里就靠在门板上忍无可忍地放声哭了起来,然后边哭着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舟越,我又伤害了你,上一次是我不懂事,拿掉了我们的孩子,可是这一次,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伤你的,我也不是故意这么冷漠的气你的,这样不堪的我,再待在你身边,就算你不介意,可是万一哪天昨晚的事被陈青楚传出去,身份那么显赫的你,将会是多么的不堪?

所以对不起,我只能选择离开你。

她边流着泪边走到浴室冲洗着自己,脖子上还有胸前星星点点的痕迹无一不再提醒着自己昨晚曾经发生了些什么,虽然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可是这些痕迹能骗人吗?胳膊腿上传来的那些像被碾压过的酸痛能骗人吗?

想着这些她不由得仰起脸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再次失声痛哭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失控的情绪之后,她开始收拾自己准备上班。

她已经决定了,要辞职,然后离开这里,她没有勇气再在中和与陆氏的合作中面对他,没有勇气再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没有勇气在各种不同的场合中与他遇见。

夏微凉听说了昨晚的事之后,直接叫嚣着要去杀了陈青楚,她只能苦笑着安抚夏微凉,

“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吗?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我不能,为那样一个人赔上我们的性命,不值!可是我也不能告他强。奸,一来我没有证据,二来……我也没有勇气承受世人的闲言碎语……”

“不行!难道你就这样被他欺负了吗?就算不能拿他怎样,也得狠狠揍他一顿,往死里揍!”

夏微凉向来很情绪化,现在已经被气得比她这个当事人都愤怒,不停地说着要用什么办法去整死陈青楚,把她写小说能用上的狠毒的招儿都用上了,可是小说毕竟是小说,现实中若是去实行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她也只是恶狠狠地对夏微凉说,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让我恶心!”

别说揍他或是将他怎样了,单单是想到见到他,她就觉得那张脸那个人怎么那么的令人恶心。

到了公司,她本来想直接去找他们老板说辞职的事情的,结果他们老板从早上就没去公司,她一直没等到人,下班的时候也没有回来,她给他打过电话,谁知道他那边听起来似乎很忙,她只好又将辞职的事情咽了下去。

方东辰也是一整天都没来公司,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回来,脸上满是喜悦和兴奋,她问他今天怎么一整天都在外面,方东辰很是兴奋,

“今天一天都在陈氏跟陈青楚还有那边的造价师材料工程师等商谈图纸的事情!”

方东辰的情绪有些兴奋所以也没注意到在他提到陈氏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就继续说着,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定下来了,陈氏决定挑个黄道吉日就举行发布会,将这次企划的图纸公之于众!”

“恭喜恭喜……”

她看着他这般喜悦只能微微笑着恭喜他,他这种兴奋的感觉她能懂得,对建筑师来说,能看着自己设计的房子一点点步入正轨开始建造,那种心情是奇妙的,很有成就感的那种。

方东辰笑着看了她一眼,

“昨天心情不是还那么好,怎么今天忽然又低落成这样了?”

“没事,可能就是有些疲惫……”

她只好为自己找着借口,方东辰扬了扬手中的图纸对她说,

“我这边已经搞定了,你那边跟陆氏的合作怎么样了?”

她的脸色这次没控制住,一下子就变了,惨白而又凄楚,方东辰很是担心她,

“怎么了?进展不顺利吗?他又为难你了吗?”

“没有,还听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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