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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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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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副将军恕罪,太女有令出入之人必定于城门下马,验明正身。”先前那女兵却是未起来,恭敬道。

黄荷眉心一蹙,上官莺却欢乐了,这不出来的话多没意思啊!

“莫要为难她们。”她掀车帘下轿,后边的女官搀着她的手扶她下马车,款款而行至城门口。

那女兵大胆看了一眼上官莺,果真看见她一脸倦容,“抱歉,得罪了。”

说罢,放行。

上官莺有意磨蹭,“车内闷得紧,倒不如在城内走走。”

前生她也来过琅琊女儿国,但却是以谈判的身份进的,周围簇拥着一大帮人,哪里能享受乱逛的乐趣?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来,不好好玩玩岂不可惜了?

黄荷恭声道,“是。”

上官莺眼珠子一转,又道,“你们跟着我着实太过显眼,我是知道纳兰府的,待会儿自己回去便好了。”

“小姐且请注意安全。”黄荷眸中明显掠过一抹忧色。

“那好。”上官莺弯唇一笑,伸出手,“拿银子来。”

黄荷无奈,只能将银子给了她,上官莺笑着道一声谢,快快乐乐的进城内玩去了。

殊不知,她一走,黄荷便是朝拦路的女兵一个眨眼,后者回以同样的眼神,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回纳兰府,一路自是奔向帝宫报信去了。

浑然不知自己被算计的上官莺抱着银子走在路上,一双黑溜溜的漂亮大眼睛目不暇接的看着鳞次栉比的精致楼阁和一条条繁华街道上叫卖的小贩的摊子,再看那各式精致的小玩意儿简直觉得自己眼睛都不够用。

“哇,真漂亮!”

上官莺停在一处糖人摊前,看着捏糖人的女师傅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糖人捏出来,直觉得不可思议。那女师傅很和气,道,“小姐若是喜欢的话,也捏上一个?”

上官莺忙点头,可是捏谁呢?

眼珠子转转,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师傅,帮我捏个人,这货有一把金扇子,眼眸狭长,鼻子很挺,唇很薄,眉很长,很爱笑,然后总是一身讨厌的白衣。”

“好嘞。”女师傅照着她说的一边捏,一边问,“这男子,是姑娘喜爱夫郎么?”

夫郎?

别开玩笑了好伐,上官莺皱眉,“才不是。”

她是听说这几日他的人抢人特别卖力,不对不对,应该是这货以前很讨厌,也不对也不对,反正是这货不在身边挺无聊的。

“这位小姐莫要害羞,我当初恋上我家夫郎时说话也是这般口不对心。”女师傅挤眉弄眼的笑笑,“而且呀,你刚才说起他时那脸色可不是说你讨厌的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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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的好信儿

“他是我弟弟。爱夹答列”谎话上官莺说得连眼睛都不眨。

女师傅怀疑的看她,“真的吗?”

上官莺淡定的掏银子结账,“当然是真的。”

从女师傅手里接过糖人和找回的碎银,她继续前行,殊不知在她转身的下一秒,已经有人将讯号发了出去,而监视的人,换了另外一个。

上官莺捏着糖人边走边玩,不是没注意到背后如影随形的目光,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爱跟便跟吧!有焰在手,她还怕谁不成?

“小姐。”

拉长的声音无限娇嗲,走在前方的上官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转头就见到一捏着帕子的浓妆艳抹的男子一脸欢喜的看着自己,直朝这边奔来。

是个不会武功的!

上官莺一听脚步声就能辨明来人深浅,然后一对上那宛若饿狼看见肉的火辣眼神儿,她便立即知道方才一直黏在背后的目光来自于谁了,那是——妖兽!

他身材高壮却故作出一副娇羞相,边捏着手帕边虎虎生风的跑,随着他的步伐几乎难辨五官的脸上一层层粉末随风飘下!这情景实在太惊悚,上官莺惊叹这只妖兽到底在脸上涂了多少层胭脂水粉才能营造成边跑边掉粉的惊悚视觉效果?

妈呀!

眼看着妖兽越来越近,上官莺双眼一直,脚下生风转头就跑。

倒霉催的,一点内力都没有,要被这妖兽给缠上她会想死的!

她跑,妖兽却不放弃的追,不光是追,还一边喊,“小姐、小姐等等我……”

那拉长的软声调——呕!简直能让人把隔夜的饭都给吐出来!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被妖兽追着跑的上官莺简直想哭,这路不熟啊,要怎么摆脱妖兽?对了,纳兰府!

正前方那红绸飘扬的不正是纳兰府么?

天无绝人之路啊!

上官莺几乎要痛哭流涕,使尽浑身力气跑过去,在累瘫倒之前一把扯住守门的女侍卫,“我是……我是纳兰如烟,快……快带我……带我进去!”

“表小姐!”女侍卫惊喜的道一声,“快,服侍表小姐沐浴更衣,时辰正好!”

上官莺都还没来得及问这‘时辰正好’是什么意思,就被一群簇拥而来身强力壮的女侍卫给围住,几乎是被托举一般到了一间雅室,然后她们快速的为她沐浴。1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当累得像条狗被从水池里被拎出来的上官莺看到那一袭火红的嫁裙时,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手脚并用死都不肯配合穿。

“表小姐,您这次过来是选夫郎成亲的,现在正是时候啊!”拿着嫁衣的女侍卫表示十二分不理解她现在的抗拒是什么意思。

“是啊是啊,你嫡母病重,您若是不给冲喜成了这亲事,回去怕是见不了她了。”另一边的嬷嬷也催促道。

“我立即回去见母亲!”上官莺巴不得马上走。

“将军吩咐,必须成亲!女皇陛下现在就在纳兰府的正厅坐着等着主持这门亲事,您若是不把这亲成了,这可是欺君大罪啊!”一边的人个个脸色都白了。

欺君之罪小则斩头,大则诛灭三族!

上官莺脸色一苦,她怎么能为一己之私而害了纳兰虹呢?

“好,那动作快点!”

牙根一咬,眼睛一闭,她任她们捣腾,反正现在这一张脸不是她本尊的,在半道上遇到真正的本尊了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来不就好了么?再过几日她的武功也该恢复了,她要换个人谁还能拦了不成?

上官莺全程都是闭着眸子的,若是她肯睁开看上那么一眼的话定会发现在她身上忙乎的大家伙儿脸上都不是那副急切样,反而眼中都带了几丝怜悯……

一阵捣腾后,上官莺都来不及看一眼自己被打扮成啥模样,就被推去拜堂。

上官莺拜堂的时候往前面偷望了那么一眼,果真发现琅琊国的女皇和皇夫在正座,而她的义姐琅琊枫也在他们的不远处。

呜呼哀哉,这脸都丢国外了!

上官莺真觉得没脸见人了,这要是被她们看见她还要活吗?无奈现在被赶鸭子上架,还不能跑,她只能在心底一遍遍催眠自己,这是代替人家拜堂,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礼成后,新人要将自己的印鉴双双盖到婚书上,因为这次是女皇亲自主婚,便是由女官呈上的圣旨,上官莺认命的抓过印鉴,盖了上去,眼睛都没敢睁开。

后来的后来,上官莺无数次扪心自问,如果她在盖印鉴之前看一眼那圣旨写着的生辰八字,或者是看一眼那印鉴的名字,她的命运会怎样?

只可惜,她那时候没能睁开,因而错过了最后一次扭转乾坤的机会。也错过了为她不顾一切披上嫁衣的男人脸上那因欣喜成狂而绽放的倾城笑容,还有那一双深深凝望着她的妖娆凤眸里刻骨的缱绻柔情。

但幸而,他们没有错过彼此。

……

洞房花烛,在喜婆的步步引导下,那繁杂的成亲程序在喝完那微苦的合卺酒后完成,牵着红色绸绳的上官莺眼看着那门关上,终于长吐了一口气。

可随即,耳边传来的熟悉的绵言细语却让她刚稳妥的心高高吊起,背后汗毛直竖。

“小白兔,我可想死你了。”

小、白、兔!

上官莺震惊过度,身子不受控控制的往床下滚去,却都还未等到她身体落地,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便是揽上了她的细腰,再轻轻一翻,那一具散发着浓浓魅香的躯体便是不留一丝缝隙的覆了上来。

那人眼角眉梢皆是媚意,上扬的红唇,弧线恰好的下颌曲线莫不勾人,而他眉心那一颗朱砂痣更是艳红似火,竟比那哧哧燃烧的喜烛更艳丽三分。

可这一幕对于上官莺无疑是——五、雷、轰、顶!

月倾邪这妖孽怎么会在这里?

“妻主,我们圆房吧!”

月倾邪喜爱极了她失神的模样,如玫瑰花般的红唇贴近她诱人的菱唇,轻含着那心心念念已久的柔嫩唇瓣,他欣喜而满足的喟叹声随着一腔柔情一同注入她的唇里。

他的手拨开她的发,轻探入其中,稳稳托起她后颈,使她娇柔的身子更贴近自己,便于他撷取那柔软的嫩唇儿,长长的睫毛刷过她香柔的嫩颊,心荡神驰。

另一只手渐渐往下,微微欠身,拉开那衿带,探入她中衣,看着她失神的模样,他柔柔一笑,隔着那薄薄的亵衣,轻轻覆上那方柔软。

吓!

上官莺猛然清醒,一把推开他,狼狈的从床上滚下,颤抖的手指着他,“你设计我!”

“妻主莫非忘了,是你心甘情愿娶的我。”月倾邪单肘支在床上,艳红的绸衣不知何时被拉开,雪般白皙的胸膛和那艳红如血的嫁衣映衬,更显妖娆。

上官莺的脸腾地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害羞的。

月倾邪却是勾唇一笑,“男子以妻为尊,妻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哼,反正不是我自己的脸!我不认账你能拿我怎么样?”她认栽,可不代表她要因此而承受后果!

“我顶的是纳兰如烟的身份,而你既然嫁给了她,便是要恪守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上官莺反而得意起来,“这纳兰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哦,妻主,我似乎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月倾邪笑得妩媚,纤长的手指指指自己国色倾城的脸,“你现在的容貌,要不要拿面镜子看看?”

上官莺猛地深呼吸一口气,先前那帮人涂涂抹抹的,她怕自己被打扮得跟妖兽一样,愣是没敢看。现在被他这么一说……

她迅猛地扑向先前净手的水盆,往里边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这一张脸,这一张脸,竟然是她自己!

所以……所以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娶了月倾邪?

女皇那一脸诡异的笑容、皇夫惊挑的眉梢、还有义姐怪异的只盯着的杯子而不看人的举动在此刻终于有了正解,那就是——她们都知道她娶的是月倾邪!

还有那婚书!

上官莺猛地瞪大双目,“圣旨的印鉴,是……”

“生辰八字是你的,名字是你的。”月倾邪笑眯眯的代为解答出对于上官莺宛若晴天霹雳的答案,然后不忘补上一句,“纳兰虹没告诉你我是她表弟么?”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上官莺再受不起打击,昏倒了过去。

“还有忘记告诉你了,做糖人的是我姑姑,追着你跑的是我姑姑家的伙夫的儿子喔。”月倾邪美滋滋的将她纳入怀里,抱着她上软榻,吊着多日的心终于于此刻尘埃落定。

从接到她要出嫁的消息那一刻起,他步步筹谋只为她,明里暗里的力量倾巢而出,不顾一切的搜寻她的下落,甚至不惜和琅琊枫合作抢人。最该感谢的还是平时死板关键时候却比谁都灵通的表姐,这一手干得可真漂亮。

纳兰如烟——那是他幼时被当女孩儿养取的名字,也是他长大后最讨厌的名字。时隔多年他自己几乎都要忘记,却没想到表姐还记得,凶猛地给他报了个好信儿。

拒婚

上官莺再次醒来一睁眼看见一脸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月倾邪,差点没再次昏死过去。1

“逃避是没有用的,你既醒来明日就随我去拜见我额娘。”月倾邪笑着撑开她的眼皮,不让她装鸵鸟下去。

上官莺稳了稳心神,‘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想娶我,三媒六聘,一样不能少。”

“江山为赔门礼,我嫁给你,还不行么?”月倾邪再度笑嘻嘻的凑近她,又作惋惜状叹息一声,“也难怪,你没看过那婚书,自是不知道此事。”

上官莺眼睛都瞪圆了,“你就不怕你额娘知道要杀了你?”

赔门礼那是一些小门小户想要娶贵族家的女儿的时候送的钱财,他这身份,用江山做赔门礼,会不会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女儿国的风俗是男子只能嫁一次,我都嫁给你了,这辈子也就是你的了。”月倾邪眼睛亮闪闪,低垂螓首作害羞状,“妻主,你可要为你家正夫保驾护航哟。”

上官莺脑袋一低,就知道不会有平白无故的好事,敢情这妖孽把对付他额娘的任务都交给她了呀!

“不行,我得征求我爹同意。”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多些时间给她说不定能想出退婚的法子。

“行。”月倾邪一口答应,却道,“但在此之前你得跟我回去一趟,白国上下都知道我以男子之身同女儿国之风俗嫁人,你跟我回去一趟算是我向他们交了差。”

“你不是一向主意多么,还想不出办法交差?”上官莺不信,“再说,婚书你也可以撕毁的,以后我换张脸,此事你我不宣扬,谁会宣传这个?”

月倾邪只觉得喉头万般苦涩,她拒婚何至于要让他如此难堪?

额娘那……

他低垂下眼翦,“就见一次。在你没有答应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的话,一言九鼎。

“好吧。”上官莺呐呐的道,他都让步了,她也不好再这样咄咄逼人了。

一谈妥,二人起来洗漱后就辞别了姑姑,走水路一半再换山路,经过小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是从琅琊女儿国与白国边界线五百里处从一条地下通道直抵皇城。

“今晚你就在这歇着,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的话对福管家说就行了。”

世子府内,月倾邪让侍女取来换洗的衣裳后,又召来福伯,对上官莺道。

“好。”上官莺极爽快的答应了,能少和他相处,就少些,现在他们的关系怪尴尬的,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

“嗯。”月倾邪微微一笑,支起身子,往外边走去。

上官莺眉头却皱了皱,不知为何看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咬唇,不行,现在不是同情他的时候!是他设计她的,现在的境地也是他造成的,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该享受的还是享受吧!

“有没有温泉池?”上官莺收回心思,微微一笑,问眼前看起来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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