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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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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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皇后娘娘。”上官莺接过,别在腰间,随着侍卫一起去了。

“娘娘……”有老嬷嬷从暗室走出来,迟疑道。

“嬷嬷,依你看此女心性怎样?”皇后转身来,淡淡的道。

老嬷嬷道,“此女聪颖冷静,性子却还是有些冲动。她能掩盖自己的容颜、本事,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证明她绝非池中物。”

“嗯。”皇后点点头,“嬷嬷说得对,此女的确能配得上邪儿。而且以本宫之见,她能在听到流言后那一番表现,定是钟情于邪儿的,不然她大可离开而不是选择进宫见本宫。”

“皇后棋行高招,老奴佩服。”老嬷嬷赞道。

“呵,还不是为了那臭小子,不然本宫才不会下这么大的赌注。”皇后娇嗔一声,又道,“那婉儿也太过分了,张皇榜都张别的国家去了,这事折腾不好,本宫的身家性命都怕是要赔上了。”

婉儿,女皇的小名儿,曾经和皇后是手帕之交。这一场婚宴的事儿,她们闺蜜在夺得了自己想要的位置之后,第一次强强联手,效果斐然啊!

老嬷嬷一笑,“娘娘莫要抱怨了,依老奴看,还是先去把事儿调查下吧!”

“嗯。”皇后脸上笑色顿时消失无踪,召来暗卫后雷厉风行的下达了指令,而另一边也利用在宫里布置下的关系网,很快查到了消息——皇帝曾多次暗地里指导八皇子,前皇后留下的嫡次子月濯!

“贱人你生前没能斗得过本宫,留这么个儿子倒是差点把本宫给糊弄过去了。不过,一切都还来得及。”皇后妩媚一笑,娇艳的红唇微启,“今夜,火烧云栾宫,斩草,除根!”

那声音说不出的娇柔悦耳,美人笑靥如花,一股果决的杀伐之气却在眸中升起,震慑人心。

……

在皇后动手的时候,上官莺随着那侍卫去了御膳房领了食盒去宗人府给月倾邪去送饭,在府外,守门的侍卫确定令牌无误后就放了行,二人往关押月倾邪的府邸而去。

“手脚干净点,错过这机会,可就没下次了!”

上官莺才走到院外,一道低低的声音便是入了她的耳,她脚步一顿,手往下一压,藏在袖子里的焰瞬间飞出,往发声的方向而去。

“恐有惊变,你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上官莺把食盒往那侍卫手上一放,侍卫点头相应,上官莺飞身而起,直直往院内掠去,到得门口时一脚踹开其门,一眼就看见被焰咬断脖子的身着内监服饰的两具尸体。

“你怎么样?”都没有对尸体多看一眼,上官莺快步跑到月倾邪身边,眼看他下身长裤已经被褪至脚踝,心里顿时一慌,紧张的握住了他的手。

月倾邪艰难的冲她一笑,“你再来晚点,就要一辈子守活寡了。”

“吓死我了!”上官莺声音哽咽,忍不住伏在他身上,汲取那久违的温暖。

佳人主动投怀送抱,月倾邪实在是求之不得,他能忍得了背后火灼般的疼痛,却忍不了那下身全袒露在外的羞涩,“小白兔,你帮我把……把裤子拉上去。”

呀!

上官莺往下一看,顿时满面羞红,“你怎么不早说?”

手却是快,一下子就为他拉上去了。

月倾邪尴尬不已,“你一来不就扑上来了么?”

“额。”上官莺喉头一梗,随即把上他的脉搏,眉心顿时蹙紧,“怎么回事,才几日,你身体怎么会破败至此?”

月倾邪苦笑一声,“平日欺负你太多,遭报应了。”

“说什么话呢!”上官莺生气的瞪他一眼,想起方才他毫无抵抗力的任由他人摆布,眉头一皱,手往下滑,去剥他的衣裳。

“小白兔啊!我理解你急于洞房的心思,可这里实在不是……”

“月倾邪,你不要把我当成是笨蛋!”上官莺怒声打断他的话,红着眼眼眶指着他身上一个个密集的针孔,“你当我是瞎子,看不见吗?”

“抱歉。”月倾邪咬住下唇,其实真的不想她知道的。

“你个浑蛋!”上官莺眼中落下泪来,滴滴落在他的心口,“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们成婚所造成的后果?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要是我真的弃你而去,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怎么办?!”

月倾邪眨眨眼睛,几日的酷刑没能让他叫一声痛,看见她的眼泪,他却觉得心疼得要命,他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哽咽,“别哭了,你这不是没走吗?”

所有的假设,不是没有发生么?

“你真是个大浑蛋!”上官莺狠狠抹去眼中的泪,一把抱起他。

“这里……”

“给我闭嘴!”上官莺厉声制止他再说下去,走到外边见到那侍卫,将任务吩咐了下去。

“属下万死不辞!”侍卫蹲下身,果决的道。

“世子的生死都交给你了,你若不能活着回来,你的家人必定会得到最妥善的照顾!”上官莺承诺道,在这关头她不会去比较两条性命谁贵重谁低贱,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失去月倾邪,不能让他再有半点意外。他出事是因为她,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谢谢!”侍卫一咬牙,换下自己一身衣裳,换下月倾邪那一身囚衣。

“走吧!”上官莺将内力从交握的掌心传送进月倾邪的体内,扶着他慢慢的往外走去。

“那是母后的人,值得信任的。”月倾邪轻轻在她耳边道。

“多留个心眼,你教我的。”上官莺知道他是在说她把焰留下的事。

“呵。”月倾邪一笑,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开朗。能得她这般相扶持,莫说是受这点伤,就是死,他也能含笑九泉了。

上官莺借口说是月倾邪崴脚了她才扶着,侍卫起疑心要查,上官莺多日练习的魔瞳之术已有小成,双眸对视间,轻易让侍卫中招,有惊无险的将月倾邪给带了出来。

当上官莺抱着中途昏迷的月倾邪到皇后的宫殿时,皇后那一张娇媚的容颜几乎成死灰,抓着上官莺逼问事情,上官莺便将先前事情说了。皇后勃然大怒,连道三声好,拔剑就要往外冲,连她贴身的老嬷嬷都拦不住。

“皇后,你若是出去,那就是弑君大罪,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害了你的家族!到那时候,不但所有的尊宠都会化作乌有,连你的家族会毁于一旦,弑君之罪,何其重!”上官莺为月倾邪上药,并不去阻拦皇后,只在她快出门的时候提醒道。

皇后的剑哐当一声坠地,抚面痛哭。

上官莺没有过去安慰她任何话语,皇后哭了半个时辰后,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长剑,结束了除了老嬷嬷之外的六个宫女三个太监的性命。

“迎虹殿有刺客要行刺本宫,这几个宫人是为保护本宫而死,要厚葬于她们,给其家里送去重金,当是本宫给予的褒奖补偿。”皇后将长剑收回鞘里,淡淡的对老嬷嬷道,“晚上该怎么布置,你懂的。”

“是。”老嬷嬷领令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把宫人的尸体给拖出去了。

“今晚上,你就和邪儿在这里歇着,出任何事也不要出来。”皇后一直是背对床榻的,离开之前也是如此。

“皇后一路当心。”上官莺淡淡道。

“儿媳,于理,你该唤本宫一声额娘了。”皇后说完,大步离开了,艳红色的凤袍随风烈烈飞舞,比血更红,比朝阳更艳丽。可是上官莺却分明看到她比谁都寂寞的灵魂,心下一苦,这宠冠后宫的女子原来也是寂寞的,她张扬背后的苦楚有谁能懂?

自己呢?一旦选择了他,那……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上官莺一怔,从门口收回目光,偏头看见那昏迷不醒的人在惊慌的喃喃,“小白兔……别走……别走。”

原来,他并不像口中说的那般无畏;原来,他也会怕。

她微微一笑,剥开他额前的湿发,“我在,一直都在。”

将他的手,紧紧握住,看他渐渐舒缓的眉头,她笑着吻上他苍白的唇,“月倾邪,我想要你快快好起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宴,我们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这一刻,心里曾经的那个人终于放下。

而他的身影,开始住进她的心房,从此上官莺只爱月倾邪,生死不离分。

这一夜,她照顾着他,寸步不离,直到天明。

也在这一夜,云栾宫燃起滔天大火,焚烧的不但是那个幽静皇子的大殿,更将帝王心里极力掩藏的感情公诸于天下!

第二日,白国朝廷顿时大变天,朝中半数朝臣高呼废掉世子,拥立八皇子月濯为世子!

那一个曾蓬头垢面,庸碌的八皇子一夕间被擦去灰尘的珍珠,绽放出绝艳的光芒,出色的口才和一流的政治见解不但让皇帝赞誉有加,就连一些支持月倾邪的朝臣也隐隐有了些松动的迹象。

这情形,大不妙!

------题外话------

第二个简介是存在的,很快出现,真的。

彪悍‘月倾邪

连着五日,上官莺寸步不离的守着月倾邪,照看着他。爱夹答列期间皇后每日都会来一次探望他,每次都只是看看他的伤势,也不多说话,就匆匆离开了。上官莺却发现她眉眼间的戾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宛若一柄在逐渐擦亮的剑,杀伐之气在一转身间尤为浓烈。

是有事情发生吗?

月倾邪的情况这几日越发不好,整日的发高烧离不开人,御医也无法带进来,全靠她一人照看着。而这里也并非北央皇城,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情形下,她即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在照看之余努力让内力快速恢复,并且抽空当的时候也开始在殿内布置一些暗招,若这殿内有人敢擅闯,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第六日晚,皇后脸上的暴虐之色几乎难掩,上官莺不想再猜测下去,就随同皇后出来,问有没有一个能掩人耳目的地方,她有事要做。

“你若真有心,就替本宫照顾好邪儿,让本宫无后顾之忧。”皇后脸色微微敛了些,想笑,僵硬的脸上却已经扯不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笑’的弧度来。

“我要取一样东西,有了它,我才能更好的守护他。”上官莺说完,往里边望了望,“你告诉我这个宫里最不为人注目的地方,只要半个时辰我就能回来。”

“好吧!”皇后选择了妥协,“就在御膳房后边有一个废弃的宅院,到了现在这个时辰,那里是不会有人再过去的。”

“选一个你能信得过的侍卫带我过去,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她现在与月倾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月倾邪身子现在不便,这些事儿就由她来处理吧!

皇后微微迟疑,抬起头来,望入那一双如石般坚定的眸子,心底的烦躁奇异的散去些许,点了头,“好!但,早去早回。”

上官莺点点头,随即皇后召来侍卫,上官莺与他一前一后使轻功奔向那废弃的宅院。

“就是这了。”

上官莺落地屏气凝神将四周的动静听了听,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旋即转身,一掌击昏那毫无防备的侍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血煞剑认主后能和主人心灵相通,无论在哪里都会被主人召唤来。这一个攸关生死的秘密,她绝对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盘膝而坐,她默念幻烟剑法的剑决,闭上眸子专心将剑法于脑海演练,以此召唤血煞剑的归来。

北央:将府

深黑的夜里,连婆婆并未睡安稳,忽然听到房梁上有细微的动静响起,她立即睁开眼睛,却只听‘嗖’的一声响,一道剑光冲破屋顶,旋即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

连婆婆忙追出去,哪里还能看得到道光芒的影子?

与此同时,北央通向白国的地方,未睡的百姓或多或少都看见了这伴随着尖锐鸣声而闪过的耀眼红光,都以为是神灵降临,第二日一传十十传百,各种荒诞的说法儿在两国广为流传,自然这是后话。

半个时辰后,上官莺忽然睁开眸子,长身飞起,直冲上天空,手一招,那带着薄凉的剑身便是和那耀眼的红光一起窜入了她的袖子里。

“闹这么大的动静,你是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来了啊!”

忍不住斥责它一声,若不是她能感应到它的到来,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大的动静。血煞剑抖了抖,像是感觉到她并非是真的生气一般,柔柔的贴上了她的手臂。

上官莺无奈的一笑,看来还是要早些准备剑鞘了,不然就这么带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割伤了都不知道。

上前踹醒那晕倒的侍卫,“回去吧!”

那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见上官莺说完就走,也没好问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上官莺回去时皇后还在守着月倾邪床前,上官莺示意皇后与她出去到一处僻静的殿内,“皇后,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告诉我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皇后脸上厉色渐起,银牙暗咬,“皇帝好深的心思,竟然把真正皇家正统音卫分派给了月濯,还在朝中布下暗棋为他做铺垫,引得他一出来就有很多大臣全力支持!”

“难怪了。”上官莺点点头,微微思忖,“皇后,那这几日具体怎样?”

“那帮子大臣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有皇帝的几乎是点明的支持,他们之间有很多人都已经在摇摆不定。本宫这几日都没能再得见皇帝,哼,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上官莺心头一跳,“皇后,那你这几日可是在调派军中人手和在皇城的护卫?”

“是。”皇后很大胆的承认了,“都到了这份上了,本宫即便不能拿下那个位置也当与这皇朝共葬!邪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他为了给那贱人报仇竟然也敢狠心戕害,本宫岂会饶了他!”

她是皇后,更是一位母亲,绝对不允许孩子被任何人伤害,哪怕这人是他的父亲!

“皇后,离惩罚结束还有几日?”上官莺突然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爱夹答列

“就是今夜。”皇后下意识的回答完,突然高挑起眉梢,“你问这些做什么?”

上官莺一笑,“皇后若是信得过我,我必定能兵不刃血解除这一场危机。”

“若是不能呢?”皇后眉心骤沉。

上官莺笑容越发灿烂,一双眸中却漾起和那笑容完全不称的冷意来,“借刀杀人之后,光明正大拥月倾邪以仁义之师问鼎帝位!”

百姓并不关心帝王是谁,皇权争夺的过程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才会去在乎,但是在尘埃落定后这些又能算得上什么?所以她要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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