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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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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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渊,交给你了。”

上官莺握住拓跋玄渊的手一放,郑重道。

拓跋玄渊双眸眯起,高挽弓,使全力拉开弓弦,只听咻咻咻的三声,三根长箭以绝快之速度朝着急速奔逃的凤惜射去。

但见那高空中的人影一歪,然后飞快消失在天际。

“要是他有那么好对付,便不是凤惜。”上官莺的手,轻轻搭在了拓跋玄渊的手上。

“我知道的。”拓跋玄渊收起弓箭,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唇角微翘,“有你,便一切都好。”

上官莺柔柔一笑,将身子更偎近了他,“嗯。”

“这边凉,我们回去吧!”纵天未下雨,但这夏夜仍寒,她身子弱,他担心她受不住。

上官莺抬起头来,和他十指相扣,“我们回家。”

“嗯。”拓跋玄渊动容一笑,和她携手往营帐的地方走回去。

战场胜利不说,一场瓮中捉鳖又取得胜利,这让将士们士气大盛!

“狼狈为奸,天下无敌啊!”

莫问却望着那一双携手的璧人,发出如此感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换来的是继续鼓捣着连弩的姑苏凉的冷言冷语。

“那是我家少主慧眼识人,夫君都是最棒的。”金子笑嘻嘻的躺在地上,抱着刚得到的金元宝啃着,那模样和偷得了油的耗子差不到哪里去。

“啧啧。”莫问砸吧砸吧嘴,又摸摸下巴,看向沉默的卫贞,“我实在好奇,你们上官密卫是不是无所不能啊?短短一天就挖出那么大个地道还弄好铁板,一点都不让人看出来痕迹,是不是太邪门了点儿?”

是的,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这关键啊就在于帐篷里底下挖出了一个足以容纳百人的地道。在上官莺发现了凤惜之后立即打出信号让众将士躲了,当然那些躺在外边的醉鬼不是自己人,全部是北国的俘虏。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白连和张三,她和他联手将北国的俘虏给化了妆,硬生生把他们变成了‘自己人’,且给他们灌了酒让他们躺在那儿让凤惜杀着玩儿。当然的,他们被灌酒是真,上官莺和将士们可是滴酒未沾,而发出酒香的正是那些被浇了酒的树木和帐篷上故意留下的酒。

今夜所有都是上官莺针对凤惜布置的一场文中捉鳖的大戏,为此,莫问的那些族人也帮了大忙,他们天生神力正好拉那些上官莺造好,一般人却怎么都拉不动的劲弩,这不那些鬼魅般的高手不是倒霉催的被箭给射死了么!

卫贞一抬头,冷漠的眉眼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上官密卫,无所不能!”

说罢,起身便走。

“这话真心不假。”金子笑眯眯的将金元宝收入怀里,快乐的起身离开了。

而白连则是耸耸肩,也离开了。

莫问有些惆怅的摸下巴,头偏向姑苏凉,却见姑苏凉把东西一丢,直追白连而去。

“见色忘友的家伙!”

莫问哼一声,姑苏凉自从见了白连就惊为天人,除了捣鼓各种机关之外就是做各种可爱的玩意儿给白连。人家姑娘走哪他跟哪,一点骨气都没有,如果姑苏凉有尾巴的话,他绝对相信这货为了讨好白连会把尾巴摇得跟扫把样。

深情以待

皓月当空,却透出丝丝血色,如那未褪色的残阳,隐隐预兆不详。爱睍莼璩

这是得胜利后第三日的夜晚,凤惜那边自吃了败仗后就毫无动静,上官莺派出去的查探消息的探子皆是有去无回。这奇怪的现象不是什么好事,上官莺的行事越发小心了起来,她想起了将府那一条直通府外的密道,本想派人从这边过去的,但是却被拓跋玄渊劝下了。

“依你所说那一条密道机关重重,人进去稍有不慎便是死路一条。将士们虽然听你的号令,但是连日这么打下来不免疲乏,这一去,若是没能重逢意识到那里的危险,定是有去无回的。”

拓跋玄渊见她还是皱着眉,唇角勾出一丝安慰的笑容来,“再说,人总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上官莺阖上眸子,吐出一口浊气,“嗯。”

这就算是应允了,第二日上官莺在主帐里和诸将讨论凤惜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动向,从蛛丝马迹里分析。月倾邪提出要后退五千里,上官莺正有此意,朝他丢去一个眼神,示意他来解答。

月倾邪起身,侃侃而谈,“凤惜千古一帝的名号是用部下的血拼出来的,他极擅长审时度势和随机应变。想他千年前只是在不精通战役之时吃过三场败仗,如今近日连连被挫锐气,聪明绝顶的他岂会善罢甘休?”

他看了上官莺一眼,看见后者鼓励的眼神,心中万众雄心激起,话语越发铿锵有力,“他年少成名,最厉害的就是于强压下越发冷静的本事。别看现在他遭天下人唾弃,我们就轻视于他,以为他不过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要是这么想,就是真的麻烦了,现在的他一定是在用各种方法训练新的阵法,然后从各处搜集军师曾用过的阵法来对付军师。”

“是。”上官莺起身拍拍手掌,肯定的道,“在大战开打时我下意识不让倾邪用自己的阵法和战术,却没想到正是这样才帮了我一把。我擅长的是前人积累写下的阵法和战术,有些死板,但是倾邪不同,他兵行诡道,剑走偏锋,现在有我和他的战术融合,即便是凤惜研究出来怎么对付我,也绝对不会想到糅合了我和倾邪的战术是怎样的!”

“军师远见,佩服。”

“是啊,是啊。”

“我还不信了,活人还打不过那死了千年的人。”

“属于他的辉煌盛世已经结束,现在是我们的舞台了!”

“邪不胜正,我们一定会赢!”

众将群情汹涌,一双双眼眸里都闪耀着狂热的光芒。这些日子,上官莺创造了太多的奇迹,他们已经把她当作信仰,只要她在,他们就永远不会失败!

“安静!”

上官莺抬手示意,微微一笑,“不过接下来会是一场场的硬仗连打,在这,我希望大家能牢记六个字‘胜不骄败不馁’!哪怕是我们吃了败仗,只要我和倾邪还活着,一定会在战场杀掉邪魔,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胜不骄败不馁!”

众将高声呼喊,月倾邪紧紧阖上眸子,手指按压案台泛出惨淡的白色,如果他和她不止是战友的关系,多好……

曾经,她凤冠霞帔。

曾经,他意气风发。

却苍天弄人,他得了天下,却失去了她。

若能重来,定携她手,不任她逞强。

如今,一切太迟,他还爱她,而她的身边却是另一个他。

拓跋玄渊——那一个冷如玄冰,却唯独对她深情不悔,为她甘抛下帝位而换名为王;还是为了她,再披龙袍称帝。这份深情,他自问也能给予,只是太迟,他还没有给她的机会,他们便错身了过去。

世上安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苦涩一笑,他睁开眼睛,看着那意气风发的女子,无论如何,只希望她幸福就好。

心痛酿就的苦酒,他独尝便可。

……

第二日后,大军后撤,多日后终于撤出五千里以外。

拓跋玄渊忙着处理国家之事,陪着上官莺研究阵法,切磋战术最长时间的人便是月倾邪。

上官莺和月倾邪都不是什么迂腐之人,现在又是关键时期,两人有些动作看在外人眼里甚是亲昵。

身为看着拓跋玄渊好不容易抱得夫人归的老臣白二,对此觉得分外忧心,于是寻了个机会,在拓跋玄渊面前将这事儿道来,“少主,老这么让夫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少夫人红杏出墙吗?”

这话问得十分直接,话语十分直白,让人想回避重点都不行。

拓跋玄渊手一顿,搁下手中狼毫笔,抬头道,“你是对少夫人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都有。”诚实一向是白二的优点。

拓跋玄渊一扶额,“你其实可以有信心的。”

“少夫人有嫁给他过,虽然没造成事实。”白二老实道,“就是少夫人无心,他有意,这事也悬乎。”

拓跋玄渊拧紧眉头,吐出一口浊气,“家国天下,孰轻孰重?”

白二眨巴眼睛,“属下只知道,没有少夫人,少主活不下去。”

除了要服侍的主子,在他眼里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老实人肠子直,但说的话往往是最重点。

拓跋玄渊心头一震,面色微微松动,久久一挥手,“下去吧!”

于是当晚,上官莺回到帐篷时,向来只备着热茶的壶里装着的是热腾腾的鸡汤。

“你身子又清减了许多,多喝些,补补身子。”拓跋玄渊心头微窘,脸上却装得十分正经,跟没事人似的。

“哦。”上官莺也没作多想,倒了一碗,坐在他身边秀气的喝着。

拓跋玄渊看着她越吃得极香的模样,觉得自己真做对了,“我想在这里特别弄一个小厨房,你觉得怎么样?”

“额?”上官莺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他,“你这边案卷成堆,哪里得空闲来做这些事?”

“事情总有轻重缓急。”拓跋玄渊很快为自己找到了借口,接过她手上的碗,一勺勺的将鸡汤喂到她口中,一边道,“今儿岳父有捎口信过来,说你一忙就顾不上身体,让我好生照顾着你。我看你越发清瘦,才动了这个念头。”

见她唇边有丝油渍,他掏出手帕为她拭去,浅浅一笑,“成婚当日我答应岳父会好好照顾你,总不能食言而肥。要是岳父看见你这般瘦,指不定要怎么说我呢,我总不能让岳父瞧不上是吧!”

一席话在情在理,上官莺感情上的事儿向来不会想太多,略微思索便道,“你自己也多注意些,太累了就不必了。”

“嗯。”拓跋玄渊笑容灿烂,将碗搁下,搂住她娇小的身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上官莺静静伏在他怀里,看着他冒了青茬的下巴,微微皱了皱眉,“玄渊,以后晚了就不要等我了,你也需要多休息。”

“我不累的。”等她回来,和她同眠同醒,这是他最快乐的事。

“我不许!”上官莺从他怀里坐起身来,仔细看他,眉心拧紧,“你脸色比前些日子差了很多,不好好休息肯定会折腾坏身子。还是听我的,不然我就睡到别的营帐去,或者这玉镯留给你。”

她说着,就去褪手腕上的鹰形玉镯。

“好,我听你的。”拓跋玄渊按住她的手,将镯子紧紧扣在她的手上,“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不能摘下来。”

“答应就要做到。”上官莺另一只手拍拍他的手,唇角笑涡深深,眼中光芒三分狡黠。

“知道了,夫人陛下。”拓跋玄渊无奈一笑,再度拥她入怀,“又忙了一夜,休息吧。”

……

第二日一早拓跋玄渊就去找白二了,白二百年的面瘫脸终于挤出了难得的笑容,乐滋滋的搬东西在帐篷外边弄了个简易的灶台。

这事说实话也真巧,连婆婆和巧儿得了主令赶来服侍上官莺,带来了不光有十辆马车的粮食,还有三辆马车的衣裳和药材。这事儿在营帐里很是热闹了一把,连婆婆将主令交给上官莺时,就连上官莺一向对别人没什么好奇的人,也对外公突然的大手笔感到惊讶。当然惊讶归惊讶,却没问什么,毕竟逍遥宫在江湖上是属于武功高强的弟子众多的地儿,有这么个现成的助力不要那是傻子。

话说连婆婆和巧儿和上官莺主仆三人私下一处,连婆婆哭得一塌糊涂,说辜负了小姐的请托,没有照顾好小小姐。巧儿也哭,说小姐比以前憔悴了好多,她发誓要照顾好小姐的,但是小姐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不在,她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上官莺平日最讨厌人掉眼泪,但是看见她们如此,心里却是暖暖的,将她们安抚后,就留她们在身边了。

连婆婆和巧儿是侍奉上官莺惯了的,又是一等一的脑子灵活的人,上官莺有了她们,日子好过了许多。连婆婆和巧儿分工很是明确,连婆婆以养胖上官莺为终极任务,巧儿则是尽可能的为上官莺分担事儿,一老一少配合的那叫一默契。

有了她们,拓跋玄渊在这事上就插不上手了,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也被连婆婆视为‘需要养胖’的一类人,上官莺有什么吃的,他就有什么吃的。不过半月,身体明显长了十来斤肉,但是因为身体高大,倒是不怎么看得出来。

------题外话------

明天我要是能早起的话,早上十点之前会有一更新,要是十点我没更新就是下午了。

再生之故

大军整整休整三月后,已经彻底齐整,接下来的日子里北央那边并未传来消息,上官莺命令将士不得一日懈怠训练。爱睍莼璩而她自己则是白日里抱着兵书读,晚上就到偏僻的树林练习剑法,专心之下剑术突飞猛进,已经到了可以和剑人剑合一的地步。本来她练剑只当做是睡不着打发时间的,现在这样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时间推移,到了十月金秋之季,丛林里野兽开始多了起来,晚上上官莺练剑回来总会捎带回几只野兔或山鸡来当夜宵。每每这时候焰都显得十分高兴,在上官莺烤肉的时候毫不吝啬的献出自己光滑的皮毛给她暖身子,然后乐滋滋的等着吃她烤好的野味。而它的一干狼部下则是躺在它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它,以防备青云白虎的偷袭。

说到底,猛兽的地盘意识比人类还要强烈。

月倾邪和上官莺因为带的猛兽不同,除了在营帐谈论正事以外只要单独在一边儿,两大队猛兽必定躺得泾渭分明,戒备森严比之将士站岗只强不弱。丛林里哪怕只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难逃它们的耳朵。

拓跋玄渊对于焰的表现十分满意,而焰也十分认同拓跋玄渊当自己的好伙伴儿,一人一兽处得那叫一和谐。其重点在于拓跋玄渊将焰的喜好弄得特别清楚,并且投其所好;而焰则是像守护神一样守着上官莺,非常有意识的不让上官莺在外边儿和除了拓跋玄渊之外的男人多亲近。当然,这一切都瞒不过月倾邪的眼睛,但是他见上官莺丝毫未觉得不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管好自己的虎伙伴儿了。

十月中旬的时候,一骑飞骑从北央城出,经过数日抵达上官莺所在的营帐,将战书呈上。

上官莺接过部下呈上的帛书,淡淡吩咐道,“准备一副薄棺,葬了吧!”

部下微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话还未说出,就见那送信的使者身体一歪,整个人仆倒在地。他面呈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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