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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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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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胆子小,不敢去。”上官莺终于从研究玄渊的‘面部情绪’中移开视线,作出一副怕怕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冲着石天道,“我这小兽也是它们中间的一份子,就让它们在这里联络联络感情就行,我真的不用进去了。”

焰从她袖子钻出来,打了个呵欠,末了还觉得自己刚睡醒估计嘴边有口水,往上走几步,毫不介意的把自己毛乎乎的脸往她脸上蹭了蹭,然后转头下走,蹲在了她的肩膀上。

自然,这一全套动作是在它闭着眼睛的状况下进行的,所以原本脸上漂亮白白的毛上多了污垢,它是完全没知觉的。

上官莺捂额,焰这家伙关键的时候怎么就老出岔子?

她却也懒得遮脸,就这么坦然迎上两个大男人惊讶的目光,因为知道,他们眼睛里的重点不会是她。

“这玩意儿?”石天终于看清楚了毛球的真面目,一愣,随即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就它,联络感情?”

玄渊沉静无波的眸子也是有了异样的波动,同属于强者,他能感觉到这看起来毛乎乎的小东西不会像是表面那样的无害。

一如——她。

不过,若是换在大街上,他定是连多看一眼都懒,不过这东西要是在她的身边,他就不得不防着。这女子年纪虽小,但心机之深沉、狡诈简直胜过他见过的所有女子。哦,还有,不要脸的程度简直天下无敌!

“对呀,就是它。”上官莺无比真诚的点点头,随即一拍焰的小脑袋,“乖,跟你臣子打声招呼。”

臣子!

她说的,是臣子,不是伙伴!

玄渊心头一凛,深沉的目光锁定了焰,而可怜的石天还没反应过来,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焰再打一个呵欠,随即金色的眼眸猛地睁开,仰头,一声长啸!

‘嗷!’

声如惊雷,直冲穹苍!

狼王长啸,万兽臣服!

几乎是在它啸声响起的刹那,那原本安静的囚禁着猛兽的地儿瞬间躁动,各种野兽的啸声几乎整齐划一的响起。

这就是,狼王之威!

为什么她有恃无恐,玄渊想,他明白了。

有这么一头奇异的小兽在,她就是不动手,这暴乱的群兽也足以将这角斗场踏为平地。

看向她的眸子,不禁又多了几分深究。

而石天,这会儿是傻眼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算是反应过来了。

原来她压根就只是打着看猛兽的幌子来达到现在的目的,他想给她立威来着,结果却是错估算了她的实力,反而是让她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他,不得不感叹,彻底的,服气了。

“多谢夸奖。”上官莺说这话时,焰懒得钻回去了就直接团在她的脖子上睡觉了,肥嘟嘟的身体刚好围绕她的脖子转那么一圈儿,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条漂亮的围脖。

不过,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放在焰的身上,绝对实用。

“今日乏了,改日等身体好些定当登门拜访。”她向他告别。

“我送你们。”经过这事,石天更坚定的想结交她这个朋友了,还有自始至终抱着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的男人——玄渊。

这个看似俊美无俦,实际手段残忍,一日单挑他角斗场所有斗士获得全胜的死神级别的人物,若是能结交到,绝对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而想到那一日他单挑时的情境,饶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也觉得心有余悸。

招式又快、又狠、又绝、观察力惊人,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杀神!



走在老酒街,上官莺吊在玄渊身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说着话,当然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自言自语,“奇怪,我怎么觉得角斗场的人看着你都像老鼠见到猫?”

“哼!”回答她的是冷冷的一哼。

她扯他的衣襟,好奇道,“说说看,你是不是在那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了?”

“哼!”更冷的哼声。

她一点都不被他的冷漠吓到,反而更兴致勃勃的道,“那让我猜猜啊,你肯定是偷了人家的银子,又把人打了一顿,还抢了人家的娘子,夺了人家的孩子,还不赡养人家的老母吧?”

玄渊这下连理都不理她了。

“嗯,一定是这样,不然人家怎么会那么怕你?”上官莺掰着手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世上除了银子、娘子、孩子,就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了。”

这一句,算是盖棺定论。

玄渊当没听见,走进一间客栈,对那小二道,“一间上房,一大桶热水,一套女子的衣裳,快!”

冷漠的面庞,再搭上那如同冰渣子一样的声音,小二吓得腿都软了,都不敢问他要银子,赶紧上前带路去了。

“恶霸啊!”上官莺叹息,转念又一想,要是自己改日也用这么一张脸去骗人,那么住客栈是不是都不用花钱了?

难得她安静,玄渊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前脚进上房,后脚人就把热水和桶给送过来了。

“不是吧!你让我一个残废自己洗澡?”

看着那合上的门,再看上一眼那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浴桶,上官莺有晕过去的冲动。

“谁说让你洗了?”玄渊的好修养早被她一路的唧唧喳喳给耗光,这会儿直接翻白眼给她看了。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看你洗澡?”这会儿她眼睛亮了,双手捂住眼脸,“那多不好意思不行人家会害羞的啦!”

玄渊默,望着她的眸子充满鄙视。

她要是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要用那么兴奋的口气、遮住眼脸的时候能不要把手张得那么开、那一双露出眼睛的光芒不要那么亮的话,或许他还有可能相信她那么一丁点的,而今却是怎么都不肯相信的。

“美得你!这是你洗不是我!”他才不会傻得让她占自己便宜。

“我我我?!”这下上官莺吓到了,赶紧松开手,掏掏耳朵,嘴角抽搐,“不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幸灾乐祸的看着她,他没有半点同情。

“不要吧!”她哭号。

“那就把你抵押在这!”他学她的语气,把玩着手上的剑,“我记得,刚才住房的押金还没付来着。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上多少还是有几两肉和几斤骨头的,把你拆了送到厨房熬汤没人嫌弃的。”

上官莺不再假哭,冷瞪他一眼,“我自己洗!”

这会儿不装了?

玄渊饶有兴致的挑眉,长指一指那足有一人高的浴桶,“你确定跳进去了,还能出来?”

“能!”她坚定的道。

“那你仔细看看,你的身高和那桶的高度。”他‘很好心’的提示道。

上官莺怒哼一声,看去,一张小脸顿时垮下来,要是前生自己的高度这桶绝对不成问题,可要是现在这高度……

悲催了!

她欲哭无泪。

“现在行了吧!”玄渊起身走近她,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不要!”上官莺坚定的捂住襟口,上次大师兄给她涂药已经让她很郁闷了,现在还让她在男人面前脱第二次,死也不干!

“真的不要?”玄渊眼中闪过一抹兴味的光芒。

“不要!”上官莺坚定不移,表示自己不向恶势力低头的坚定信念。

同时,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今儿敢脱我的衣裳,来日我定脱你百次!”

“那我……”玄渊手上动作顿时,作思考状。

上官莺顿时满血复活,得意的道,“我说到就……哇!你这色狼流氓禽shou无耻下流下贱下三滥的胚子啊啊啊!”

她奋力挣扎,可撕扯着她衣裳的人可一点都不温柔。

是的,玄渊瞅准的就是她最得意的时候,一把揪住她高翘的小尾巴,让她从天堂跌倒地狱。

也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掉她的内力、扒掉了她的衣裳。

这才让她哇哇大叫!

只是,她叫又怎样?若是她双腿完好,身上没有伤的话他们二人功夫可能不分轩轾,但现实很残酷,即使她拼了老命去反抗,还是抵不过他扒拉她衣裳的速度,不过几下,浑身便被他扒得光溜溜的像只小白粽子。

“再动,我就把你直接丢下去!”玄渊得意的威胁道,在两人的交锋中,他还是第一次占上风呢!

上官莺委屈的双臂环胸,夹紧双腿,一双大眼睛泪眼汪汪,小嘴儿撅得都可以挂一个葫芦。

“你脸上也被弄脏,迟点给你洗。”就在焰要冲上来帮忙的时候,玄渊变戏法的变出一块铜镜,焰往那镜子里一看,顿时老实了。

“没良心的。”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上官莺懊恼的想用脚踹焰,只是现在一身光溜溜的,她根本不敢出手,这露哪儿都不行啊!

前世她虽在男儿堆里混了六年,现在见了男子裸躯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可她毕竟一直是黄花大闺女,除了上次意外,还是第一次清醒着在一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光溜溜的。

尤其是——这男人还说要帮她洗澡,天哪!

想想,她都觉得五雷轰顶。

“你别过来啊!”

眼看着那一双手越靠自己越近,她眼中的目光越发警惕,露出一口大白牙威胁道,“你别过来,不然咬死你!”

玄渊哪是那么容易被威胁的,伸出手,就要去点她的穴道。

就在这时,一把短匕从外直射入,直取他的面门。

玄渊面色一凛,解下身上罩袍,避开那梭镖的同时也将小白粽子——上官莺裹住顺便夹在了腋下。

痛!

上官莺几乎要叫出声来,这该死的男人手臂横哪不行,竟然横在了她还在发育的一双小包子上?!

啊啊啊啊,痛死她了,她顿时飙出眼泪。

“放开我家少主!”

就在她诅咒来人,恨不得挖人家祖坟时,一道熟悉的冷冽声音随着被撞开的门声突然响起。

“连婆婆!”

上官莺这下真的是离巢的小鸟找到了窝,委屈的大唤,眼泪汪汪,“救我。”

这一刻,她真不想挖人祖坟了,不但不挖,还一定帮人上坟去。

这会儿,连婆婆来得太是时候了啊!

连婆婆担忧的目光看一眼她,随即手上匕首直指向玄渊,“奉劝阁下尽早放开我家少主,否则休怪老身不客气!”

玄渊低头看一眼上官莺,上官莺赶紧点头,“你再不放开我,她一定对你不客气的!她功夫很厉害的,她是我师傅,她就是教我所有东西的人,比我厉害更厉害许多倍啊!”

一听就知道是瞎话!

玄渊鄙夷的瞪她一眼,她当他是傻子么,这来人武功路数和她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师傅?

他该说她智商低,还是鄙视她病急乱投医?

“接着!”

有人来,自然就不用他了,他毫不犹豫地将上官莺抛给连婆婆,连婆婆赶紧去接,小白粽子立即换了人手。

“还有这个,每日沐浴时给她滴在热水里。”

再丢出一个青色小瓶子,做完这一切后,他再不久留,越过她们,离开。

“等等!”

在他走出门口时,一直瑟缩在连婆婆臂弯里的上官莺伸出头来,叫住他。

“怎么,还想我帮你洗?”玄渊顿住脚步,冷眼瞪着她。

“不是不是。”上官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无辜的道,“这上房是你开的,你走可以千万别忘了付房钱啊!”

这时候,谈钱?

玄渊深呼吸一口气,她的无耻这是刷新下限了吗?

“不会忘的!”

冷哼一声,他怒地一拂袖,大步离开。

留下抿嘴笑的上官莺,以及满脸无奈望着她的连婆婆。

“关上门为我净身吧!”上官莺嘿嘿一笑,下颌对着房间里放着衣物的方向一扬,“那边是配好的衣裳,可别浪费了。”

“少主啊!”

作为一个过来人,且听将军府的下人说少主是跟着师傅长大的事后,她觉得身为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应当在适当的时机教现在对性别还存在模糊的少主一些道理,否则任由少主这么发展下去,她有何颜面去见那等着少主归来的老宫主?

于是,在拿了衣裳换了房间,换了一个比较矮的浴桶将上官莺这只光溜溜的小白粽子放进去后,她语心重长的道,“少主,恕奴才多嘴,今日之行为实在是的大大的不妥,你是女儿家,怎能在男子面前光溜溜的?”

她在外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要是她再迟到一步,自家少主可就要被那少年占尽便宜了。

“这不是形势不由人嘛!”上官莺瘪瘪嘴,随即愤怒的咬牙,敢脱她的衣裳,来日最好别让她撞见他狼狈的样子,否则她定见一次脱他一次。想到方才自己在他手下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她高傲的自尊心简直是大大的受伤了。

这不是重点好吗?

连婆婆无奈的叹气,以为是自己说得太难懂,于是换了比较直白的话道,“少主,奴才的意思是说,少主你毕竟是姑娘家,要恪守女子之德性,对男子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方才不会招人闲言闲语。”

“闲言闲语?”上官莺敛起眼中的愤怒,冷然中透着讽刺的目光直直望向连婆婆,“你觉得,关于我的闲话还少吗?”

“这……”连婆婆哑口。

“哼!”上官莺冷冷一哼,眼眸危险的眯起,长长的睫毛将眼中的杀意掩盖,恰如其分。

她虽不出门,可毕竟不是那只知绣花抚琴的无知闺阁少女,况且一切的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外界传言如何,谁能比她更清楚?

外人皆传言,将府大小姐进城第一日就被火毁容。再有不过几日后,又有人传出的她腿残废的消息,一时间在市井坊间广为流传。现在到京城一打听,谁人不知当朝威名赫赫的骠骑大将军有一个既毁容又残废的女儿?

名声?

她早就没有了!

“少主……”连婆婆低下头,“恕罪。”

“我没有怪你!”上官莺眸子半阖,淡淡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而对于做的这一切,我从不曾悔过。”

脸,是;腿,亦如是。

“少主,你说……你的脸?”饶是连婆婆,也是惊讶过了头。

“我自己毁的!”上官莺语气淡得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偏头看着一脸惊讶的连婆婆,她冷笑一声,“我残废了又怎样?以我爹现在的名声地位,怕是我相貌都不如一个宫婢,也会成为皇帝某个儿子的王妃!到时候,我就是一步牵制我爹的棋,一旦皇帝决意把‘我的夫君’当做帝位继承人,那么我爹为了我,即使不想插手皇权纷争,也不得不出手!”

“的确是这样。”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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