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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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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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要死,一起死!”

“是,要死一起死!”

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上官莺喉头热血滚动,热泪盈满眼眶,这群傻子,这群傻子啊,他们都是傻子啊!

可,这傻,不正是她最欣赏的吗?

大丈夫,宁死,不退缩!

忠之使命,粉身碎骨浑不怕!

“好,要死一起死!”

她是在刀光剑影里趟过无数次的人,人生至终,总逃不过一个死字,既是如此,那怕什么?!

“宁肯粉身碎骨而亡,绝不命断猛兽之口!”

“杀!”

十四人有志一同,于黑夜中拼尽全力与猛兽厮杀,再扬血雨腥风。

火,四处蔓延。

随着风势,将林木席卷,焦黑的烟雾重重随风冲上天际。

热,几乎如置身加了柴薪的釜底。

猛兽与人厮杀,再见这火,眼中的嗜血杀意也是渐渐的转为畏怯之色,再没有了先前的猛攻,而是在渐渐的退后。

自古,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它们眼见着伙伴一个个惨死,也是怕了,即使人类不过那么几个,但它们知道,再拼下去,还不一定是谁死谁活。

它们的退,让身处尸体堆里的十四人也是终于能喘一口气了。

可也就在这时候,一声怒咆声猛然响起,震撼天地!

上官莺血色眼眸猛地瞠大,是青云白虎,虎中至尊王者,强悍无匹!

昔年曾在战场她和敌军对战时,那狡猾的家伙就是用百头这样的大家伙收拾了她手上三万大军,还害得她身坠悬崖,九死一生。之所以记得,实在是她现在想起它杀人的狂猛姿态,心还会颤抖!

竟然,竟然是它!

眼中倏尔涌起绝望之色,纵使她昔年全盛之时也不是它的对手,如今她的实力连那时的三成都不到……

“老天,你真要亡我吗?”

她凄喝出声,眼前,那未央宫血色一幕闪过眼前。

不甘、愤怒、绝望,种种强烈的情绪在心头交织。

不!不能就这么死!

她还有好多的事没有做!

不能!不能就这么死!

血色眸子倏尔射出嗜血的杀意,她只身挡在十三人身前,长剑刺穿自己的胸膛,让那心头的血,滴滴落于剑身。

绝世名剑因执者而有灵气,需要认主,而这认主的程序,自然不是随便一滴血就行,而是需要持剑者心头凝聚的精血,整整三滴,少一滴都不行!

“大小姐!”

十三人的声音,嘶哑而颤抖,都要去抓她手上的剑。

在看到她将长剑刺入心头的那一刹那,他们,几乎心肝俱颤、肝胆俱裂!

“血煞,我,上官莺,是你的主人!”

她避开他们的碰触,顾不得血液的奔流,赤红的双目死死的盯着雪白的剑身。

那雪白的剑,即使诛杀多只野兽,也光滑如绸,不染半点血的剑,今日可否能融入她的血,认她为主,助她逃过这一劫?

血煞!

她死死咬住苍白的唇,那两个字,在喉头无声滚动。

成败,在此一举!

------题外话------

早上传了四五遍,家里电脑出毛病了,伤自尊啊有木有。

求个收,灵2上班了,又要面对一大堆事真不开心有木有?

呼,大家动动小手,就能让灵2嗨皮有木有捏?嘻嘻,容灵2痴心妄想下,今儿收要能过五十,晚上8:55再加一更,么么。

战——狼王的抉择

嗷!

凶戾的狼嚎声,于万簌俱静时,响彻天地!

猛兽,再次暴动。爱殢殩獍

十三人成墙,以血肉之躯护住血流不止的上官莺,为她,点上止血的穴道。

“大小姐,你走!”

阿黎推她,眼中泪光闪烁,“大小姐,快!”

“我们不会死!”

上官莺虽失望不能和血煞剑完成认主仪式,但眼中却是奇异的涌上一抹喜色,长臂一伸,扯开阿黎,冲着那狼嚎声发出的方向回以长长一声,“嗷!”

‘嗷!’

狼王高声相和,在五人惊诧的目光下,一群通体血红的狼如利箭冲来,将他们团团围住,而其中一头通体雪白的小狼则是跳上了上官莺的肩膀,金色的双瞳于暗夜闪过金色流光,仰头,又是一声长嚎。

血颜狼!

实力和青云白虎不相上下的绝代凶兽,她的伙伴,终于到了!

上官莺嘴角微勾,终于是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瞬息之间,凶猛的狼群扑向了群兽!

两大绝世凶兽之间,从来都不缺乏竞争!

只是,一个是独居动物,一个是群居动物,如非必要,再凶猛的青云白虎也不会单独和一群血颜狼对上,尤其是在它们的首领——狼王在的时候,与之冲突!

青云白虎,撤走!

连首领都离开的战役,是无法继续的,尤其是一群根本不会在乎尊严和仇恨的动物,它们是绝对不会为了同伴去向凶名远播的一群血颜狼发起进攻的。

局势,由此扭转。

一只只猛兽的退下,五人看着那满地兽尸、鲜血,以及身边皮毛赤红如血的狼群,和那正和狼王对望的女子后,都有此身在梦中之感。直到此刻,他们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危机,就在这一群狼的到来而迎刃而解了?

“谢谢你,我的伙伴,焰。”

轻轻一吻,落在狼王额心的闪电印记上,诉说上官莺此刻心里满满的感激。

不是它的到来,她今日纵使能逃脱,也势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若非必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她不想再用。

所以,谢谢它。

血颜狼王金色的眸子金光熠熠,毛乎乎的小脸在她脸上蹭蹭,十分的亲昵。

像是,对待伙伴,不,更像对待亲人。

上官莺笑,抱起它娇小的身子在怀里,低头,深黑的眸子和它金色的眼眸对视,“焰,我知你生于深林,这里有你的天下和同伴,可是我想带你走。我想带你看比这里更广阔的天地,我想在你成长期间让你和你的同伴不必安居这一隅,我想让你受到天地真正加冕为王时,再创上古时期的辉煌,让血颜狼族成为万兽至尊!”

血颜狼王眼睛轻眨,呼吸,滞了滞。

“焰,你,可愿意?”

她,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嗷’

回答她的,是它一声长嚎,然后一道白影闪过,她手上一空,那血颜狼王已是不见了踪影。

就如,它从未来过一样。

消失地,无声无息。

上官莺唇角浅扬起,她知道,焰能听懂她的话。

它不应,不代表不动心。

那曾睥睨万兽的尊贵血颜狼王,怎会甘心看着自己的族群在自己的带领下没落下去?

她赌它的野心,还有它对自己的信任。

人生是一场庞大的赌局,而这一次她压的是三族的性命,这一大的筹码,她势在必得!

改变自己的命运,且由出这深林开始。

“焰,我等你!”

攥紧了掌心,她转身,面向仍处于惊愕状的十三人,“你们是我的护卫,一路以命护我。没有看见白虎,也没有看见群狼,只看见那一群野兽在你们的联手下,终不敌,狼狈逃窜。”

嘶哑的声音,并不大,那字字,都是掷地有声。

“是!”

于初一是最先回神的,他一应,剩下的十二人这才如梦初醒,一个个的连声应道。

没有谁问她为什么要隐藏光芒,没有谁去质疑她这么做的目的。

只要她说,他们就绝对执行!

丛林之战,奠定她在他们心中独一无二的统帅地位,非死不摇!

“那便,回去吧!”

一抹赞赏划过眼角,上官莺弯唇一笑,强绷紧的神经终于是彻底松掉。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小姐!”

十二人齐声惊叫,距离她最近的阿黎接住了她软软倒下的身体,此时月已从云中出,当他们看清她褴褛的衣衫,和那碎布下掩盖的道道伤痕后,纵使他们都曾受伤无数,却也不由得瞠大了双眸。

那纵横交错的伤口,道道深可见骨,血肉翻飞,白骨森森,尤其以她左肩尤为严重,那大半个肩胛骨几乎全露在外面,而更可怕的是,那上面还挂着倒钩的刺!

她完好的,仅有一张脸!

他们的喉头,无声哽咽,有热泪,在眼中翻滚。

这么重的伤,她怎能还挡在他们前面直到最后一刻?

这么重的伤,她怎能还不吭一声,将不属于他们的功劳赠与?

这么重的伤……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于初一向天发誓,此生只忠于大小姐一人,粉身碎骨,亦不相负!”

于初一抹去眼中的泪,坚定的对天立下誓言。

“我,阿黎向天发誓,命只给大小姐,鞍前马后,无怨无尤!”

阿黎哽咽着发誓,眼圈儿红红。

“我,还有我!”

余下的三人一一发誓,然后歃血为誓证,在朔月并不算亮的亮光指引下,他们发出了信号弹,在不久得到同伴的回应后,由阿黎抱着上官莺行于深林,朝着同伴的营地而去。

当于初一一行人一身血衣出现在帐营外时,所有侍卫皆出来相迎,当他们惊喜的目光落到阿黎怀里那重伤昏迷的上官莺身上时,无不热泪如泉涌。

那一夜,所有人都未眠。

那一夜,所有人自发跪在上官莺的帐篷外。

那一夜,他们都发自内心起誓,追随她一生!

而昏迷中的上官莺也没有想到,因为她宁死不离的无私守护,不但有了往后以命只为她的五虎大将其中之二,还有了在云和大陆第一支凶名赫赫的‘炎骑’,横扫大陆,所向披靡。

------题外话------

终于发上来了,终于……

灵2也想仰天长啸啊啊啊!

局——做鬼也风流

云淡风轻午时,帐帘被掀开,阿黎探身,“大小姐,春桃求见。爱殢殩獍”

“让她进来!”

帐内传出淡淡的声音,阿黎听了放下帐帘,对端着水盆的春桃道,“你可以进去了。”

春桃上挑的一双杏眼闪过欣喜的光芒,丰腴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朝阿黎身边蹭,娇声道,“婢子谢过军爷了。”

“姑娘,自重!”

阿黎避开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却是不动声色,让她进去。

“真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十次有十次失败,终是让春桃恼了,一跺脚,掀开帐帘就往里边儿走去。

“大小姐,春桃来服侍你了。”

一看见那躺在榻上的人,春桃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走过去,作恭顺状,蹲身在榻前,将布帛放入水中润湿,再揪干那水,折叠起,举过头顶。

“你自己身子也是没恢复,以后不用过来服侍了。”上官莺有气无力的道,身上披着的黑色毛毯更衬得她的脸苍白得可怕,唇干裂着,长长的睫毛垂着,十足病恹恹的模样。

“奴婢谢大小姐恩德。”春桃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嘴上却是卖乖的说,“只是大小姐,而今您受了惊吓卧病在床才耽误了行程,奴婢自当是要伺候得您妥帖的。”

她游手好闲惯了,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山林待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受不了了,这么想着,对上官莺的憎恶又多了几分。如若不是她没用,被吓吓就生病,她至于耽误在这么?

她完全是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被吓晕,大小便失禁的。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上官莺抬眼,猛地扬高声调,也因为说话说得急了,重咳了好几声。

“奴婢该死!”春桃哀叫一声,双手伏地,低着的头,那脸上却是有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却是不想,那笑意被上官莺一丝不漏的收入了眼底。

好一个混帐丫鬟!

上官莺眉梢狠狠向上一挑,却是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昨儿听说我爹给我带了些金创药的,全部呈上来。”

春桃眼珠子一转,抬起头来,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通体碧绿色的瓶子,递上,“大小姐,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不是有两瓶么?”上官莺眉头一皱,沉声喝问。

“还有一瓶也在奴婢这里。”春桃将另一瓶也拿了出来,这药瓶的确是有两瓶,却是一瓶是上好的金创药,另一瓶是让人伤口腐烂的药。她在慌乱中是将两瓶混掉了,有伤口却不敢轻易用,这不才打听大小姐的伤情,眼巴巴的等着大小姐用过之后再说呢。

上官莺两瓶一起接过,扯开瓶胆,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将之盖好,随手拿了一瓶递给春桃,“的确是府里的,这瓶你先收着。”

说完,倒出另一瓶,在左手的伤口涂上几滴,那药散发着清淡的幽香,滴入那伤口后,那结痂的颜色,渐渐的淡了去。

春桃惦记在了心里,“奴婢告退。”

“去吧。”上官莺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春桃应一声,低头恭顺退下,眼中却有一抹幽光,闪亮。

待那帐帘落下时,上官莺将药瓶放在枕畔,一抹危险的笑弧浅浅勾起,她唤人,“阿黎。”

“属下在!”阿黎掀帘而进,单膝跪在床前。

“如此……这般。”

上官莺轻笑,将法子教予,在阿黎微愕的目光下,她更是笑靥如花,即使用的是最不起眼的面具,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端得是绝艳无双,让他有一种错觉,大小姐不是真正长这样。

“遵令!”

短暂的失神后,他绝对服从她的命令。

——☆

是夜,未央。

一道黑影避开人的耳目,钻入一顶帐篷,左翻右找后,取出手间的药瓶,将那药换了去,然后迅速钻入另一顶帐篷里。

“卿卿,你真是我的好人。”

“桃儿,你好美。”

窸窸窣窣的解衣声,然后,男女压抑的情、欲声,低低响起。

……

“大少爷,真的……要进去吗?”

“怎么,本少爷还当不起看那小娘子一眼?”

“当得当得,只是……”

“当得就行,快!”

咻,一个落脚,阿黎抱着上官莺从房顶落在门前的院子里,院子里的守卫的两个婆子见状就要尖叫,却被阿黎以两颗石子儿给打晕了过去。

“真稀罕,该换件红衣裳的。”

上官莺瞅瞅身上深黑色的袍子,嘴角勾出一抹戏谑,扬手,推门。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您这是来抢亲,不是来成亲的好不好?

一想到这事的源头,他真怨自己累了往那外边站了那么一会儿,就听到了有老夫娶少妾的事。被听到了还不算,还很听话的去打听,这一打听也就出问题了,大小姐怎么都不肯回去,愣是逼着他闯人洞房来了。

“来者何人,竟擅闯新房?!”

一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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