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笑到:“好咧,马上上菜。”
没一会,菜就上来了,张三吃饱喝足,站起来走人。
服务员过来:“先生,你还没结帐呢。”
张三问:“我为什么要给钱?”
服务员说到:“先生你吃了我们店里的红烧排骨,清蒸长江红鱼,爆炒龙虾,当然要给钱了。”
张三据理力争:“我的红烧排骨,清蒸长江红鱼,爆炒龙虾是用鱼翅换来的!”
服务员说到:“那您就给鱼翅的钱。”
张三怒了:“你们黑店啊,我又没有吃鱼翅,凭什么要我给钱?”
服务员傻眼了:“……”觉得按张三这样说,确实也有几分道理,可是,他又确实在店里吃了东西,怎么能不给钱?
古子幕问平平:“如果你是服务员,你怎么算这笔帐?”
平平皱着淡眉,想了很久后,放弃了:“我想不通。”
古子幕笑了:“这就是成本的最高境界,空手套白狼!”
平平恍然大悟……
…………
古子幕看了看时间,都晚上九点多了,可苏子言他们还没有回来,平平又开始犯困了,揉着眼睛说到:“古子幕,我要洗澡睡觉了。”
认命的叹了口气,古子幕去了洗手间,放热水,再过来给平平脱衣,这次有经验了,两人合作很愉快,非常顺利的把平平脱了个精光。
平平跺着小肥腿鬼喊鬼叫到:“古子幕,水太烫了。”
只得又去调水温,没想到还是不达标准:“古子幕,水太凉了,你笨死了!”
古子幕眉脚齐跳:“……”靠,你妈都不敢说我笨!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水温终于合适了,平平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坐了进去:“古子幕,我要和迪亚哥一起洗澡。”
迪亚哥?谁?不知道!于是,古子幕不耻下问:“迪亚哥是谁?”
平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某市长:“古子幕,迪亚哥你都不知道啊?”
古子幕嘴角直抽:“……”我是不知道,难道这是一种严重的无知么?!
平平看着古子幕的目光含义叫那个丰富多彩!
最后的最后,古子幕终于整明白了迪亚哥原来是一卡通电视里拯救动物的主角!生不如死的去翻出了平平的最爱迪亚哥,小家伙这才开始洗澡,没一会后,嫌弃声四起:“古子幕,你能不能轻点?”
“古子幕,水到我鼻子里了……”
“古子幕,我耳朵进水了……”
“古子幕,你到底是有多笨?!”
…………
古子幕的脸红了又黑,黑了又青,青了又绿,一片万紫千红——总是春啊!
等终于把平平包上浴巾时,古子幕全身已经湿透了。
抱到房间,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平平躺到床上,大爷似的说到:“古子幕,给我泡奶,我要睡了。”
古子幕一身的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爬去泡奶。放多少水,多少奶粉来着?这个比例怎么兑?幸好有奶瓶罐子上有说明,古子幕严格按着比例,泡了奶过来,平平接过后,批评到:“古子幕,你泡这么多干什么?我只要喝半瓶就够了……”
某市长满头黑线:“喝不完我喝!”这样总不浪费了吧?!
平平这才满意了,抱着奶瓶喝了起来。一会后,递了半瓶奶过去。
古子幕黑着脸,接过奶瓶,一闭眼,一咬牙,一狠心,喝了下去……这味道,多么的让人生不如死。平平的是羊奶粉,所以,那味道,甚是崩溃……不过,营养很丰富的!
平平躺到床上,闭上眼,毫不客气的要求到:“古子幕,我要听睡前故事。”
古子幕问:“听哪个?”
平平说到:“你随便说吧,我不挑的。”
古子幕松了口气,开始讲白雪公主:“在遥远的一个国度里,住着一个国王和王后,他们渴望有一个孩子。于是很诚意的向上苍祈祷。‘上帝啊!我们都是好国王好王后,请您赐给我们一个孩子吧!’,不久以后,王后果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这个女孩的皮肤白得像雪一般,双颊红得有如苹果,头发乌黑柔顺,因此,国王和王后就把她取名为‘白雪公主’……”
平平睁开眼,不满到:“古子幕,这个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了!”
古子幕:“……”是你让我随便说的!行,换!讲铁杵磨针的故事。
才开了个头,平平说:“听过了。”
古子幕:“……”行,再换!讲亡羊补牢。
平平:“我爸爸早就讲过了。”
古子幕:“……”咬牙再换,讲画蛇添足。
平平:“妈妈在一年前就讲过了。”
古子幕:“……”风中凌乱,讲刻舟求剑。
平平:“半年前就听过了……”
古子幕:“……”各种想死,从杞人忧开始讲起,胸有成竹,凿壁偷光,纸上谈兵,拔苗助长,望梅止渴,破斧成舟,井底之蛙,滥竽充数,毛遂自荐……
一个一个又一个,都被平平鄙视了:“古子幕,你就不能讲个有新意点的故事么?”说完,睡意浓浓的打了个呵欠:“算了,我还是自己睡吧,古子幕,你讲故事真是没劲透了。”
古子幕脸扭曲成了千万片,看着小祖宗终于睡着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真心觉得市长这职位原来是如此轻松!
给小家伙盖好被子,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怎么还没回来?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古子幕纠结着,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问问?一抹脸,打什么打,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孩子!我操什么闲心!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古子幕嘴角上扬,哼,还知道打电话回来说一声,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嘴角的那丝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是青木的电话:“喂。”
青木娇笑到:“子幕,睡了没有?”
“没有。”
“那开门好不好?”
“你在哪里?”
“我给你送了夜宵过来,已经到门外了。”
“我不在家。”
青木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但声音还是未变,娇甜如昔:“那你在哪啊?”
古子幕皱眉:“有点事。”
青木接着问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古子幕看了看平平的房间:“说不定,你先回去吧,就这样。”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青木气得俏脸上一片铁青,把手里的夜宵狠狠的砸到了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古子幕挂了电话后,去收拾好残局后,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失神。宋清辰儿女双全,真是……好想一掌拍死他!
☆、116 母女争夫
……最后,越想越郁闷,我为什么在这里,给他看儿子?我这是圣母到下无敌了么?!火愤愤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把平平乱丢的迪亚哥拿来放沙发上摆放整齐。
古子幕打开电视,却什么也看不进去。话说,今是为什么来这里?……
等苏子言从医院回来时,已经是三更半夜,安安住院了,宋清辰在守着,苏子言回来准备住院的东西,却见古子幕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苏子言推了推古子幕:“去床上睡哎。”
古子幕愣了一下后,脸黑成了墨汁!咬牙切齿,如今我和你没这么亲密!谁要去你床上睡了!
苏子言一点都不懂察颜观色:“古子幕,我回来拿东西,安安得住院观察,平平就麻烦你了。”
古子幕忍无可忍,河东狮吼:“苏子言!那是你儿子。”
苏子言答到:“我知道哎,没说不是。”
古子幕好想掐死苏子言算了!什么是重点,这女人从来都不懂!
苏子言提着包边走人边交待到:“半夜两点左右要起来把平平一次尿,要吹口哨他才尿的……”
古子幕虎目圆睁中,看着苏子言关上了门!这什么世道!确定市长的工作职责没有半夜起来给市民把尿这一项!……半个小时后,认命的叹了口气,心情非常不爽的掏出手机,定闹钟,凌晨2:00!
看来今夜是回不去了,古子幕也不想太亏待自己,真的爬去了床上,那满是苏子言味道的床上,贪婪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两点,被闹钟惊醒,起来给平平把尿……一时睡迷糊了,忘了苏子言的交待,没有吹口哨,把了半,就是没尿出来。最后放弃了,抱着回床上,才放好,平平就尿得一柱冲……
古子幕满身都是,气个半死:“……”祸害生的儿子,果真也是祸害!
被子,床单都弄湿了,这床是没法睡了,古子幕只得先抱着平平去了沙发,又去拿来衣服裤子给他换上,这一折腾,都到凌晨三点了!看着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小祸害,古子幕抹了把脸,换床上用品,最后才去洗头洗脸洗澡!
而此时,青木却还守在古子幕小区门口,随着夜色越来越浓,青木的脸,越来越黑!古子幕夜不归宿,那昨夜他睡哪去了?不会是睡在苏子言那里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青木全身如坠寒冰,手都哆嗦了起来,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最后,油门一踩,来了苏子言公寓楼下,此时,已经是凌晨5点,际也开始发白了。
古子幕却和平平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姿势睡在同一个床上……
早上六点半,习惯性的醒来,古子幕一愣后,才想起身在何方,看着压在小腹上的那只小肥腿,好有烤了的冲动!一忍再忍,才忍住了。
把小肥腿挪开,起身下床,洗刷好后……纠结了十八分钟,才黑着脸非常别扭的去了厨房,洗米,熬粥……到底是有多命苦,才会在这里照顾情敌的儿子!
等粥熬好的时候,平平也起床了,然后说了句让古子幕生不如死的话:“我早上都是直接喝奶的,不吃其它的早餐哎。”
古子幕面无表情!“……”非常郁闷的,非常愤愤不平的,把那锅粥喝了下去。
看了看时间,要上班了,可苏子言却还没有回来,只得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
苏子言那边吵得很,大吼到:“古子幕,我们回不去,安安今要做全面的检查,最快也要下午才能回去了。平平抵抗力不行,不能带来医院,病毒太多……你给平平泡奶喝了没有?一次泡180毫升就行了,放6勺奶粉……”
古子幕:“……”你这话说得是不是说得太晚了点?!
“到我们了,挂了!”
苏子言的电话挂得如此迅速,古子幕的话还没问出口呢:“我要上班,你儿子谁管?”
看着被挂的电话,古子幕心里又有一股熟悉的冲动在沸腾!
平平喝完了奶,和古子幕大眼瞪小眼。
古子幕皱眉想了想,说到:“我带你去认识新的小朋友好不好?”
平平意见不大:“好。”
古子幕抱着平平就要走,平平批评到:“古子幕,你就想这样出门?你没给我擦面油,没给我戴帽子,没给我……”
“……”咬着牙倒回去,一样一样的干!
以为大功靠成了,没想到平平又说:“爸爸每次出门时,都会给我带水,带套替换的衣服,带些小点心……”
某市长怒:“……”我不是你爸爸!不带不是很正常么?!最后,还是去找了个袋子,把平平说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放了进去,一大一小这才出门。古子幕的大衣是毛尼大衣,有些扎人,平平嘟着小嘴说到:“古子幕,你这衣服弄得我难受死了,我爸爸从来不会穿这样的衣服!”
爸爸,爸爸,爸爸……古子幕的滔怒火如万丈高楼平地起:“闭嘴!”
平平委委屈屈的闭嘴了,因为古子幕看起来很凶神恶煞。
青木坐在车里,看着古子幕越走越近,越来越心冷……子幕昨夜真的在苏子言这里!怀里的小孩是谁?苏子言的?苏子言和谁生的?不会是和子幕的吧?青木杏眼圆睁,脸上阴沉沉的,能拧出水来。
目送中那一大一小坐进车里,扬尘而去,青木咬牙切齿:“苏子言!”
苏子言此时确正在忐忑万分的等待安安的检查结果,就怕是病毒性感染。安安每次一发高烧,就折腾得人生不如死,现在苏子言站着都能睡着,宋清辰更是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眼里全是血丝。
安安因为高烧,不停的闹腾,脸烧得通红通红,喉咙都哭哑了,宋清辰心疼坏了,一手抱着安安,一手举着点滴,轻哄到:“宝贝,乖宝贝,爸爸最爱的宝贝,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你看,我们已经打完三分之二了,还有一会儿就打完了。乖宝,一会就好了。打完了,爸爸带你去坐摇摇车好不好?去买你最爱喝的爽歪歪好不好?再去买个米妮回来好不好?……”
安安不停的挣扎,哭闹,把针头都挣扎掉了出来,血一下子就从针孔冒了出来,宋清辰急得大喊:“护士,护士……”
护士过来,只得又开始重新扎针,安安哭着不干,宋清辰狠着心,用力压住安安,不许乱动,看着宝贝女儿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宋清辰的心揪成了一团,心痛坏了:“宝贝,宝贝……”,真是恨不得替女儿病,替女儿痛。
好不容易扎好针,宋清辰抱着安安不停的走来走去,苏子言拿着结果,哭丧着脸回来:“病毒性感染。”
宋清辰眉头皱得死紧死紧的,苏子言接过点滴瓶,三人一起围着输液大厅转圈:“也不知道平平怎么样了?”希望没有闹人。
这希望是注定太奢侈了!此时,古子幕的车正开在高速公路上,平平突然说到:“古子幕,我要拉粑粑!”
古子幕一脸黑线:“现在?”
平平用力点头:“嗯。”
古子幕深吸一口气:“能忍一会么?再过十分钟左右,就下高速了。”
平平摇头:“不能。马上!快点,我忍不住了。”
此时正是上班的最高峰,车来车往,古子幕打了转向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是靠不了右边的紧急停车带。
平平憋得小脸都红了,小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古子幕,我要拉粑粑!”
古子幕也急:“再忍忍!”
平平忍无可忍,就地解决,脱掉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屁,非常痛快淋漓的释放了内存……
闻着那股臭味,古子幕:“……”问候宋清辰祖宗八代一遍一遍又一遍!
平平扬着无辜的小脸:“古子幕,擦屁屁。”
古子幕抽了张纸递了过去,面无表情到:“自己擦。”
平平接过,胡乱的擦了擦后,歪歪扭扭的提上裤子,指着那堆东西问到:“古子幕,怎么办?”
古子幕好一会后,才勉强从喉咙挤出一句:“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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