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之后,林天星恨死了牛!连同姓牛和姓刘的人,全都列为拒绝来往户!连同蒙牛的牛奶,全部列入了黑名单。
这一餐,貌似风平浪静的吃完了。
饭后,林静雅切了一大盘水果过来,林天星一个人横扫了,一块比一块吃得急,不吃不行啊,辣得嘴里肚子里都要着火了。
花月容鄙视到:“你饿死鬼投胎啊。”
林天星百忙之中,怒瞪了花月容一眼,小爷迟早和你算这笔帐!
花月容挑衅的扬了扬柳眉,有持无恐,谁怕谁呀!老娘都不用亲自动手,就可以摧残死你!只要回去跟花缺水说一声,哼,让你尸骨无存!
林天星吃完果盘,又狂灌了N杯水,终于不那么辣得想自我了断了,问题是,新的折磨又来了,喝水多了,上厕所,很能理解,可生不如死的是,为什么要拉肚子?
第十趟从厕所出来后,林天星已经是满面菜色,奄奄一息……现在,不只嘴里辣肚子里辣,连同某个地方,也很辣!靠!小爷我从没有逃税漏税,没逼良为娼,更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如此虐待我?
花月容笑得幸灾乐祸:“很难受?”
林天星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小爷和你势不两立,不把今日这笔帐算回来,誓不罢休!
花月容落井下石,老娘让你更难受点!于是,非常不厚道的,霸占了厕所。
内急得不到解决,林天星仰天怒吼,老天爷,你不长眼啊!如此虐待良民!以火烧眉毛之速跑上了二楼,厕所已有人正在使用,是古存顾。
林天星憋得受不了了,砸门大喊:“姑父,你快点。”
马上传古存顾无可奈何的声音:“便秘,快不了。”
林天星一张桃花脸,憋成了酱紫色!只得再换地方,可才到半路,它们就争先恐后的出来了。林天星欲哭无泪,捂脸,跺脚,捶地,不想活了!
花月容从厕所出来,见着楼梯上一动也不敢动的林天星,觉得他那姿式好别扭,好奇的问:“你那是在干什么呢?”行为艺术不成?
林天星杀气腾腾的瞪了花月容一眼,恨不得把她5马分尸!
花月容无视了林天星的怒气,皱眉,问:“这是什么味?好臭!”
刚好林静雅给林天星弄了止泻药过来,也说到:“怎么会有股臭味?难不成家里有死老鼠?”
林天星有气无力:“……”姑妈,我不是死老鼠!
苏子言想到了一种最不可能的可能,震惊,瞪圆了凤眼,看上林天星的腰腹下,看了又看……
古子幕不愧是市长,一点都不含蓄的直接问:“天星,你拉裤子里了?”
短短一句话,威力有如千军万军,林天星真的很想一头撞死!这什么兄弟,知道就好,为什么要问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被打击得死去又活来,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月容仰天大笑,笑声直冲九天云霄,笑得叫那个欢快,那个大声……
林天星看着笑得只差没满地打滚的花月容,心中一股杀人的冲动在疯狂的漫延!花姑娘,花姑娘,小爷这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花月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林天星,难得日行一善:“要我给你拿纸巾么?”
…………
098 重见宋清辰
花月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林天星,难得日行一善:“要我给你拿纸巾么?”
林天星黑着脸,咬牙切齿:“不用!”
花月容非常不厚道的笑问:“那你要怎么去浴室?”
怎么去?!直接去!林天星迈步,下楼!只要他走过的地方,就是臭气冲天。
花月容捏着鼻子,破口大骂:“你丫不要脸,太缺德了!”
林天星冷哼一声,我不好过,为什么要你们快活,一起受罪才是王道。
古子幕当机立断,拉着苏子言出了客厅,去了院子里,花月容忍无可忍,也跟着逃难一样的冲了出来。
林静雅笑着摇头,开始善后,开门,开窗,换新鲜空气,还要拖地……
林天星进了浴室,脱下裤子,见着那些恶心的东西,再次想死……
拿着沐浴露洗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搓得皮都要掉了,总觉得还是有股臭味。许久许久之后,好不容易洗到满意了,林天星却不好意思开门出去了,感觉无脸见人。
一个小时后,林静雅闷笑着过来敲门:“天星,还没洗好么?换洗的衣服裤子我给你放在门口。”
林天星有气无力的道谢:“谢谢姑妈。”
林静雅善意的开导:“天星,没什么,小时候谁拉肚子都弄坏过裤子……”
林天星各种无力,姑妈,你也知道是小时候啊……我现在都30了,再拉裤子里,让人情何以堪!
数十分钟后,林静雅喊话到:“天星,你的电话。”
林天星一鼓作气,貌似面无表情的终于从浴室出来了,接起电话,是一个姓刘的合作商打过来的:“林公子,今天天气很好,一起去打高尔夫球如何?”
林天星黑着脸,掷地有声:“不去!”挂了电话,把刘大海拉了黑名单!谁让你姓刘(同音牛)。
古子幕,苏子言,花月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透过大开的窗户,花月容看到了林天星,于是走过去,趴到窗户前问到:“你洗干净了没有?”
林天星忍无可忍,河东狮吼:“花月容,你去死!”
花月容寸步不让,打击报复到:“三十了还拉大便到裤子里的人,才应该羞愧得去死!”
多么残忍多么血淋淋的事实,林天星风中凌乱……
看着林天星一脸橙红柳绿,千化多端,苏子言笑得两眼弯弯,啊,天好蓝……
古子幕躺在椅子上半眯着眼晒太阳,见到苏子言脸上的笑容,也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情大好。
林天星见着院子里笑容满面的三人,泪流满面,算你们狠!小爷此仇不报,非君子!
古存存从楼下下来,问林天星:“他们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哎,屋里这什么味呀?怪难闻的。”
林天星幽怨的看了眼古存顾:“……”姑父,你终于便秘出来了!出来得如此的迟!黄花菜都凉了!
林静雅端了水和止泻药过来,林天星接过,迫不及待的吞进了肚子里。
药效很好,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终于不再拉肚子了,林天星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迎来了改革开放。
林静雅问到:“今天就不回去了吧?”免得半路又拉上了。
林天星斩钉截铁:“回。”不回,留在这里,会生不如死的!会被院子里那三人笑死的!
“那行吧,我去拿几盒养生的保健品,你带给太爷……”
没一会,林静雅就打了个包,林天星臭着脸,提上包,走到院子里。
花月容挤眉弄眼的坏笑,林天星用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她当成了空气,直接走到苏子言身旁,说到:“走吧。”
苏子言转头看上古子幕,可怜巴巴的。
古子幕站起身来:“走吧。”
花月容笑得摇拽生姿,挥手说再见,并且善意的提醒到:“多带点纸巾和袋子以防万一呦。”
林天星的脸色一变再变,可花月容的笑容实在是太刺激,忍无可忍,吼声如雷:“花姑娘,小爷迟早灭了你。”
花月容一个过肩摔,把林天星摔了个四脚朝天,再一脚踏在他胸口上,得意洋洋:“谁灭了谁?”
林天星:“……”大丈夫能屈能伸!忍气吞身到:“你灭了小爷。”
花月容笑里藏刀:“敢在姑奶奶面前说小爷,你嫌命长了是吧?”
半天后,林天星才咬紧牙关,挤出一句:“你灭了我。”
花月容这才脚下留人,笑容满面:“子言姐,一路顺风。”
苏子言在古子幕的目送下,弯腰坐进了车里。
林天星含恨从地上爬起,上车,打火,开走,终于离开了古大爷的管辖,林天星怒指着苏子言新仇旧恨一起算:“NND,苏子言!小爷我讨厌死你!要不是你这祸害,小爷至于遭这个罪么?真是上辈子欠了你!幸好你不是我真的女朋友,否则我得倒八辈子血霉。你这样的女人,瞎了眼的人,才会看中你!真希望你的刑期快点满,这样我才能解脱……”
苏子言怒瞪了林天星一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危不成?张嘴,用力咬住了那根碍眼的手指。
林天星惨叫声直冲云霄:“啊……”
见血了,苏子言才满意的松嘴。
林天星怒气冲天:“苏子言,小爷要灭了你!”
苏子言露出一口白牙!
林天星气死了,半路把苏子言赶下了车:“小爷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油门一踩,走人了。
苏子言走到腿都软了,才看到了高速出口。好不容易找到家咖啡厅,苏子言坐在里面,舒服的叹了口气,无意中看上窗外,看到花月容和林静雅手挽着手走进了对面的服装店,古子幕跟在身后,手上提了不少袋子。
花月容对古子幕的情意,苏子言在饭桌上就看出来了,不可否认,心里有些失落。花月容和古子幕郎才女貌,又门当户对,果真是门好姻缘。而且看样子,林静雅是真的非常满意花月容做儿媳妇。
古子幕是个什么心思,苏子言还真看不出来,反正他表情都一个样。
对于古子幕,苏子言承认,他是个好男人。更何况他还在自己最危难,最无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而且看样子,他还是不求回报。若不是自己强睡了他,估计这辈子,两人之间,都不会有昨夜那样的欢爱。
苏子言叹气,要是在最美好的年华碰到古子幕,该有多好。
为什么,先遇见的,会是柳东南?
想到柳东南,苏子言就痛彻入骨。你许了我一辈子幸福,却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转身放开我的手,独自离去,留下我在绝望中挣扎。
柳东南,如今离了婚,你是否如愿了?听说苏水荷又怀了你的孩子,想来你们是幸福的。可是柳东南,我恨你,你知道么?恨你的背叛,恨你的薄情,恨你的离弃,恨你的欺骗!
一边递给我离婚协议,一边还山盟海誓:“我一定会再把你娶回来!”
柳东南,我是爱你入骨到无药可救没错,可我还没有傻到如此地步,一手毒药,一手承诺,我再傻,也看清了你的两面三刀!
苏子言把柳东南恨得咬牙切齿,而此时,柳东南却是很生气很生气,那夜的酒后乱性,苏水荷又怀孕了。柳东南非常的震惊,质问苏水荷:“你不是说你子宫后位严重,不易怀孕么?怎么会又怀上了?”
苏水荷一脸无辜:“医生是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啊。”
柳东南紧盯着苏水荷的眼睛:“你真的不知道么?不是故意骗我?”
苏水荷梨花带泪:“东南,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柳东南按了按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到:“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苏水荷不停的流泪,不说话。
柳东南面无表情,毫无商量的说到:“挑个时间,去医院做了吧。”
苏水荷可怜兮兮的:“好,东南,我都听你的。”
第二天去了医院,医生问到:“确定不想要么?”
柳东南毫不犹豫的点头,说:“确定。”
“那行。不过,孩子还太小了,现在才35天,最少得满40天,而且孕妇白带异常,先做检查看结果再说。”
检查结果出来,苏水荷念珠菌性yin道炎,医生开了半个月用量的药,氟康唑胶襄,999复方苦参洗液,硝酸咪康唑栓,用完了再来医院做检查。
苏水荷用药到第三天,柳宇凡半夜突然高烧,而且一直不退。
柳东南半夜接到苏水荷的电话:“东南,宝宝高烧不退,我好害怕,你能过来一趟吗?”
柳东南风风火火的赶了过去。
苏水荷开门,见着柳东南,梨花带泪,犹见犹怜:“东南,我好怕……”
柳东南急到:“宝宝呢?”
“刚睡着了。”
柳东南边往卧室走去边问到:“烧到多少度了?烧了多久了?看医生了没有?”
“39度5,从前天就开始烧了,有去拿了药。”
进屋看到睡在床上的柳宇凡,小脸烧得暗红暗红的,摸了摸额头,直烫手,柳东南当机立断:“去医院。”
去医院挂急诊,医生责怪到:“你们怎么做父母的,孩子都烧成这样了才送过来!”
苏水荷抽泣着说到:“我听人家说小孩高烧很正常,小孩打多了点滴不好……所以我就只拿了药在家吃,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你们孩子什么情况,你们自己不清楚啊?!去准备住院吧。我先用药退烧,明天再让孩子做个全面检查。”
办了住院手术,苏水荷回去准备住院的日常用品,柳东南守在医院。
看着自己的儿子,柳东南一点都感觉不到幸福,甚至后悔当初的决定,如果不生下来,那么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苏水荷拿了东西过来,见柳东南怔怔的坐在病床前发呆,问到:“东南,怎么了?”
柳东南摇了摇头:“没事。”
“东南,我好怕。幸好有你在。要是宝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东南……”
柳东南没有说什么,在医院里守了一夜。
柳宇凡在天亮时烧退了下去,但几个小时后,又烧了起来。医生抽血检查后,得出结论,柳宇凡是重型地中海性贫血。
苏水荷整个人都呆了:“医生,不是说小孩发烧很常见么?怎么就是重型地中海性贫血了,以前也没见孩子怎么样啊?”
医生说到:“小孩是常发高烧,但病因有很多种,如果你怀疑我院的判断,你可以再换家医院确诊。”
连续几个医院下来,柳宇凡确实是重型地中海性贫血,做骨髓移植是最好的方案,现有的医学,成功率在50%左右。
让苏水荷绝望的是,所有的医院都没有和柳宇凡相匹配的骨髓。
苏水荷哭得眼都肿了,这个孩子,是所有的希望,绝不能出事。想起专家说的“同胞兄弟HLA相匹配成功率更高一些”,苏水荷暗自决定,一定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只是前段时间有用药,不知道有没有受影响?苏水荷赶紧去了医院:“医生,我在怀孕35天的时候,当时决定不要孩子了,又有念珠菌性yin道炎,医生给我开了氟康唑胶襄,999复方苦参洗液,硝酸咪康唑栓,我用药四天后就停了,现在我想把孩子生下来,可以吗?”
医生面无表情的说到:“先做检查再看结果吧。”
苏水荷忐忑不安的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