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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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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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淖云早就想冲过去了,可是他记着“不予不取”这句话,便哄着她说:“你过来这里,这里凉快。”

钟艾不明白他在计较什么。但她现在愿意顺着他。她红了红脸,忍住内心的羞涩,抬脚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站定。

他的手臂围了过来,终于踏踏实实地把她拥在怀里了。

她把脸贴在熟悉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只觉得再也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了。

“钟艾。”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沉声唤道。

“嗯。”她闭着眼睛应着。

“我爱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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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她回应道。

“不要说‘也’。”

“……我爱你。”她抬起头看着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直到再次流下泪来。

他吻她,这个吻很长,长得就像他们所经过的试探、误解、等待和绝望。他们感受着彼此唇瓣间的气息,分开了这么久,他们都渴望熟悉彼此的、祈祷永远也不再分开。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她看着他问:“这样好吗?你不是都快结婚了吗?”

许淖云一听,急辩道:“没有的事!你从哪儿听说的?我跟谁结?!”

钟艾委屈地说:“你不是已经向甄萱求婚了吗?戒指都买了,她给我看了。”

许淖云急道:“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对天发誓,根本没有!你是听甄萱说的吗?她去找你了?”

钟艾委屈地别过头去。许淖云急忙捧着她的脸转过来,让她看着他:“钟艾。我真的没有向她求婚。她骗我说你已经去了美国,郭浩结婚那天,她还故意安排我去北京出差,幸好我赶了回来,不然又见不到你了。你没走。为什么郭浩知道、甄萱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偏偏就瞒着我一个人?”

钟艾泫然说:“我给你打过电话,是甄萱接的。”

许淖云怔住了,又急忙说:“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我一点也不知道!”

钟艾又委屈又生气地说:“你的电话捏在别人手里,还来问我!连手机都能给人家管着,还有什么不能给的?我亲眼看到甄萱手上那个大钻戒,你不会告诉我,那是她自己买来戴上去的吧!”钟艾越说越生气,也顾不得真的假的,心里的委屈和猜疑一股脑地宣泄出来,全往许淖云头上扣过去。

许淖云看钟艾好像扭身要走的样子,急忙拉住她说:“凭什么不能自己买来往上戴,她要拆散我们,什么事做不出来?你没有亲眼看到我求婚吧?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答应别人求婚了。我千里迢迢地飞去南陵找你,你妈说你去了学校,她让我去学校找你,我到了地方,却看到你和张默雷……你知不知道回来路上我连跳飞机的心都有了!”

钟艾焦急地辩解道:“我……当时也是以为他救了我爸……”

“别说你爸不是他救的,就算是他救的,你还真的以身相许啊!你真是……岂有此理!”许淖云说着说着也生气了。

钟艾急得哭了起来:“我以为你恨我,你自己说的,永远也不原谅我,再也不相见我了。上市那天,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还和甄萱……”

越说越乱,许淖云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打断道:“算了,别说了。都是误会,我们都别说了。”

钟艾却是止不住眼泪了,紧紧抱着许淖云嚎啕大哭,太多委屈、太多痛苦压抑在心里。他却不懂她,她要把这段日子的泪水全都倒给他,让她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许淖云轻轻抚摸着钟艾的长发,轻声哄道:“你别哭了,都怪我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钟艾哭累了,渐渐地收住了泪,只是静静地抱着许淖云。一点也不想放开。她想起那位“周老”,疑惑地问:“那个周老到底是谁?是你找来的吧?”

许淖云笑着说:“说了你别生气。那个老头就是我在话剧团找的一个演员,这宅子是老头子的。”

钟艾听了,挥起粉拳砸在他身上:“你骗得我好苦!居然还跟馆长串通!还有,我在网上查过那个周老的资料。那么齐全是怎么回事?”

许淖云笑了:“我知道你肯定会上网查,就做了一套很全的,那些访谈什么的也是找人写的。”

钟艾又想起自己上午对“周老”的那番剖白,还有内室那莫名其妙的声响,忽然全明白过来,当时一定是他躲在里面偷听。她顿时臊得不行,又问:“这几天你是不是一直躲在后面偷听?看到我出糗。你高兴坏了吧!”

许淖云一本正经地说:“哪有,光顾着欣赏你,没笑。”

事实上,前两次试炼确实把他给笑惨了。特别是看到她假模假式地自称“晚生”、自作聪明地引用“空心菜”的典故、又厚颜无耻地说比干是“臊死的”,他有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只能拼命忍着。他从没见过她那种傻乎乎的样子。心里不禁感激老头子。如果不是老头子给他出了这个主意,他永远也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你就装吧!竟然敢这么耍我!”钟艾嚷了起来,“这种馊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许淖云抱着她,在她头顶沉声说:“馊主意是老头子出的,要恨就恨他。”

钟艾愣了愣。问:“老爷子出院了吗?”

“嗯,又活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挺遗憾似的。钟艾扑哧一笑,把手绕到他后面去抱着他,柔声说:“我不恨老爷子,我要谢谢他。我成全了他,他也成全了我。”

她替老爷子找回了儿子,老爷子替她找回了爱人。

许淖云拽拽地说:“归根结底是我成全了你们,好吗?”

钟艾的双臂紧了紧,埋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闷声说:“嗯。淖云,你真好。”

许淖云不想再说话了,好不容易和好了,他只想多抱抱她。他把她抱在怀里,仔细掂量着手里和怀里的感觉,是她,她终于回来了。她爱他,这是一个多么浅显的事实,为什么他以前一直怀疑呢?

“……要抱到什么时候?”隔了很久,钟艾轻声问,她穿着高跟鞋,小腿已经有点麻了。

“再抱一会儿。”许淖云说。

“这里的人都走光了吗?”钟艾狐疑地问。

“嗯,唱空城计等着你来。”

“这也是老爷子教你的?”

“不是。我知道你会来的,我想一个人在这儿等你。”

园中清风徐徐,他总觉得应该有什么词句是形容此情此景的,但要形容他此刻的感受,恐怕找不到一句完美的概括。他看了看怀中的女人,有点不敢相信地喊了一声:“小艾。”

“嗯。怎么了?”她柔声应道。

“没有,就是喊喊你。”他此刻似乎无法阻止自己的白痴行径了,又喊了一声:“小艾。”

“嗯。”

“小艾。”

钟艾噗嗤一声笑了,埋头在他怀里,听他在耳边一声声唤她的小名,却再也不应。

第182章 欧洲之旅

不知道怎么说看盗版的同志,我不敢说自己从来不看盗版,可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是一定会买正版支持的。比如明明在电脑上看完了盗墓笔记,还跑去买了一整套书。这本50万字的书写了七个月,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实际上进入vip的部分也很少,十几块就看完了,十几块能做什么呢,这年头,一顿快餐都要这么多钱。其实说这些都没什么意思,可是盗版真实地伤害了作者的写作热情。

————————————以下是正文——————————————

许淖云和钟艾好不容易重归于好,两人又过上了以往的小日子。跟以往稍有不同的是,不管两人关系多亲密,他一直没有要她。有时候他会在她那里呆到很晚,可是她要入睡时,他一定会独自离开。

钟艾不知道,许淖云是铁了心在结婚之前不碰她。他反思以往与她相处的日子,发现自己说出来的爱太少。他在表达感情方面像个笨拙的孩子,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弥补。每每情到浓时,便是在床帏间厮磨,嘴上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时候他没怎么考虑她的感受,后来失去她的时候才后悔没能让她明白自己有多爱她,如果她知道他离不开她,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做决定了。他这才知道,爱确实不是做出来的,而是说出来的。

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许淖云想到中间经历了那么多波折,钟艾承受了太多委屈,心里总是不太好受,便提出去欧洲旅行。钟艾很高兴地答应了。

两人计划是从巴黎开始,游遍西欧的主要国家,许淖云为此专门请了半个月的假。他原本以为创联现在有郭浩这个新总裁主持大局,绿城也有老爷子独掌大局,自己走开半个月应该也没什么。没想到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他的电话和邮件就几乎没停过。

在法国,刚到凡尔赛宫,许淖云就一直在打电话。后来干脆连门也没进去,钟艾和导游逛了一整圈出来,他还在打电话。到了德国,两人本来要听森林音乐会,许淖云也是音乐会刚开始就跑出去了,钟艾旁边那个位置空了一晚上。

到了罗马,两人好不容易一起游了竞技场,在许愿池那里,钟艾想学着《罗马假日》里的样子,便跑去买了两个冰淇淋回来。谁知刚走开,许淖云又来了电话。她一个人坐在喷水池旁,先吃了一个冰淇淋,许淖云的电话还是没打完,眼见着另外一个冰淇淋要化了。她只好把那个也吃了。

许淖云打完电话回来,看到钟艾静静地坐在水池旁,抱歉地说:“对不起,公司有点事,他们拿不定主意,非要我定。”

钟艾乖乖地笑着说:“没事啊,你也是忙正事嘛。我一个人也可以玩。”

以前常嫌她膈应,现在却温顺听话得让人意外。许淖云挠了挠钟艾的头问:“怎么这么乖?”

钟艾认真地说:“我从来没有因为你忙工作而闹别扭吧?”

许淖云想想也是,便笑着说:“好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奖你一块肉骨头。”

在罗马的这一天本来过得挺平静,可是晚上刚在酒店住下。钟艾的身体便发作了。她临近月事,下午还吃了两个冰淇淋,勾起了痛经的毛病,下腹痛得扯天扯地的,头上身上不住地冒冷汗。

许淖云看到钟艾脸色青冷。蜷在床上动弹不得,已是急得不得了,偏偏手机又不停地响,他终于动了怒,接了一个电话便吼了起来:“我在休假!你们能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有事去找郭浩,别再打过来了!”

回到床边,他看到钟艾在床上瑟瑟发抖,痛心地问:“这么难受,要不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钟艾无力地看了他一样,轻声说:“不用去医院,帮我去买点止痛药,顺便买几个暖宝宝回来。”

许淖云急急忙忙地拿了钱包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给她喂了药,又给她贴上暖宝宝,二十多分钟后,钟艾的疼痛终于稍微缓解,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

许淖云一直在床头坐着,拉着钟艾的手关切地看着她。钟艾缓过了劲,楚楚可怜地说:“你这么坐着,我看不到你的脸。”

许淖云说:“你等一下,我搬张椅子过来。”

钟艾拉住他说:“你躺下来,让我看着你。”

许淖云有些为难的样子,钟艾撒娇说:“我肚子痛,坐不起来,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许淖云于心不忍,便和衣躺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钟艾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

她此刻面色苍白,额角还挂着一层薄汗,却笑得如此满足,简直是动人心魄。许淖云心上身上都起了反应,却只能淡淡地问:“你想说什么?”

钟艾楚楚可怜地轻笑着说:“你想说什么都行。”

许淖云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很早就想问的问题:“你的小名不是叫小草吗?为什么我听你妈妈是叫你小艾?”

钟艾被问得有些尴尬,解释道:“小时候为了消灾,才取了小草这么个乳名。可是长大以后父母就不这么叫我了,免得好像我永远长不大似的,他们都叫我小艾。”

原来张默雷那大傻逼是倚老卖老,这没准也是一种阴险的策略。许淖云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一直没喊错,就连他老丈人丈母娘也是这么喊她的。

这一晚,许淖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陪着钟艾过了一夜。她终于久违地握着他的手入睡,下腹的疼痛不知不觉消散了,就连梦也是暖的。

他们在罗马呆了几天,每天一到晚上,钟艾的“痛经”就犯了,非拉着许淖云跟她一起躺着说话,他明知她是撒娇也惯着她,只是隔壁那个空房间却始终没有取消。

到了第四天,钟艾的月事过去了。他们便启程去威尼斯,晚上在日落桥徜徉,他站在桥上久久地吻她,她也不想跟他分开片刻。

只是入住酒店的时候,钟艾发现许淖云又订了两个房间。

两人回房各自洗了澡,许淖云在房间里回复积压了一整天的工作邮件,刚回复完,钟艾便敲门跑过来,把他拉到自己房间去,说要一起看风景。

许淖云说:“我们两个房间并排着,风景不是一样的吗。”

钟艾说:“不一样,你来了就知道。”

她的房间里关着灯,窗台上点着一盏小小的蜡烛。他被她推到窗前,她搂着他的手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你看,风景是不是不一样?”

门前是一条小河,河上驾着一座桥,偶尔有小艇从桥下小心翼翼地穿过,天上挂着半轮月亮,半轮月影映在晃晃荡荡的水面上。许淖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说:“嗯,是不一样。”

两人相依相偎地看了一会儿风景,钟艾便打起了呵欠。许淖云说:“今天累了,早点休息吧。”

钟艾揉了揉眼睛,乖乖地躺到床上去。许淖云见她躺下了,便打算回自己房里去,钟艾又拉住他说:“在这里陪我。”

这分明就是在诱惑他。许淖云心里极度摇摆起来,几天同床共枕却没有行事,他已经逼近极限了。实际上,和好以来他几番强忍,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洒满月光的床上惺忪地看着他,火在他唇上熊熊地烧了起来。

许淖云端起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柔声对钟艾说:“你睡吧,我陪着你。”

她浅浅地笑了,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娇艳的唇勾出一个很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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