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晨淡然看了一下瑞斯,声音有点厌倦:“瑞斯也不是陌生人了,随便吧。至于婚事,我已经定下来了,中午我请你吃一个饭,瑞斯。”
听到这句话,瑞斯的脸上红了一下,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娇羞,轻声喊了一下:“晨哥哥……”
可是,她真想不到,慕若晨接下来,低头抚了一下靳娆的脸,嘴角上勾,说道:“好吗?老婆?”
是自己误会了吗?瑞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晨哥哥,你请我吃饭?”
慕若晨好像根本不听见她说话,或者是懒得理她。
“晨哥哥?”她声音更大了些,却只是接到了晨哥哥身边的那个女人的一个怜悯的眼神。
瑞斯听见那个叫靳娆的女人推了一下慕若晨,说:“晨,她问你话。”
“问什么?”慕若晨还是看着那个叫靳娆的女人。
“她问,你中午是不是请她吃饭。”靳娆说。
慕若晨转头,勉强勾勾嘴角:“瑞斯,她是你二嫂。我们昨天结婚了,如果你乐意的话,我们就请你吃一个午饭。”
靳娆听他这样说,心里也替这个女孩丢人了,看这个女孩的穿着,是一套香奈儿的时装,手里挽的是LV包包,怎么说也不至于没地方吃饭吧?他慕若晨说得就像是施舍一样。
“晨哥哥,你……”女孩听到这些话,丢人倒是看不到,而是一脸的惊诧、痛苦、难堪,像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身体摇晃了一下。
这时候,谢苹芝一把搀扶着瑞斯,低声喝骂:“慕若晨,你胡说什么话?”
“妈妈,我本来也打算今天告诉你一声,可是你已经来了,我也就顺便告诉你:昨天,我跟靳娆结婚了。”
啊?谢苹芝狠狠地闭了一下眼抓紧了一下拳,扶着瑞斯坐下,深吸一口气:“慕若晨,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
“你还把我当妈妈?”
“是。”
谢苹芝一下站起,气势汹汹:“你连父母的一点意见都不问,就跟这个女人结婚?你还好意思说把我当妈妈?”
“结婚是我和靳娆的事情。”慕若晨早就知道要面对她,也早就准备了冷淡态度。
“可是,你和瑞斯是有婚约的!”谢苹芝揉了一下额角,痛苦地说。
慕若晨冷笑一声,抓住身边靳娆的手,安抚地拍了一下,转了脸对谢苹芝说道:“妈,所谓的婚约,就是我八。九岁的时候,你一眼见到了人家瑞斯的爸爸,硬要拉关系,说什么同姓三分亲,要跟谢叔叔结拜成兄妹,又硬要把我家跟人家谢家结亲。当然,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结亲,自然也没有反对。现在,我们都成年了,这些玩笑会伤害了人家瑞斯的。”
“可是!瑞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慕若晨挑眉冷嗤:“谢谢瑞斯的念念不忘。反正我新婚,你也是旧朋友,要是不嫌弃,我们夫妻就请你吃一顿饭,就这样简单,好吗?瑞斯?”
谢苹芝气得发抖:“刚才靳娆说什么‘你们’我还是可以原谅;可是,晨!你这样做,不怕瑞斯伤心吗?”
“我记得,我从来没有跟瑞斯有过半点的你说的那一种心,这有什么好伤心的?”慕若晨脸上的寒气开始凝重。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瑞斯,再也不说话,她就是白痴了:“晨哥哥,你不必解释了……”她瘦小的肩膀抽动着,本来就是一片凄婉气息的小脸更是显得凄凉了些,更加的惹人怜惜。
“我只想问,晨哥哥……,原来表姑姑说的都不是真的。而每天在MSN上跟我聊天的也不是你了?”
慕若晨冷看了她一眼:“我从来不上MSN。”
“那么,让我爸爸投资十三亿到谢氏地产也不是你的意见咯?那可是前三天,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你说,转账一到位,马上订婚。”
慕若晨脸上更是寒冷了,他眼睛里闪着红色的光芒,看着那个低头的母亲,声音变得遥远而威慑性十足:“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慕若晨,你是要置妈妈于死地了?见死不救是吧?”谢苹芝抬头,双目如困兽般的凶狠又憎恨。
“妈,”慕若晨透过眼前的一层迷雾一般的空气,冷冷而笑:“当你出卖你的儿子的时候,你想过我的快乐和幸福吗?”
“瑞斯有什么不好?”
“我没有说瑞斯不好。这一出你自导自演的游戏,我只会当一个观众。要是你要我给一个评价,我只能说:你演的太烂了。”慕若晨的手被靳娆双手紧紧包裹下,冷静下来,声音也不如刚才的凶狠霸气。
慕若晨当然知道,瑞斯对于妈妈的谢氏房地产集团有多重要。因为瑞斯是港岛著名谢氏商人的独生女。谢氏一族,在港岛,乃至整个东南亚,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慕若晨,你自己娶的老婆,我绝不承认!”
慕若晨把手里的烟拧灭,不再愿意看她一眼:“我从来没有要你承认。你要是承认,靳娆叫你一声妈也无妨;要是不承认,你依然是你市长夫人。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态度。”
“慕若晨,要是我说,”谢苹芝攥紧了拳,她的谢氏房地产集团已经到了绝地,要是不能赢得港岛谢家的帮助,她就死定了,她必须孤注一掷!
“你说。”慕若晨冷声回答。
“你要是不答应你和瑞斯的婚事,我跟你——就断绝母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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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断绝母子关系(2更)
谢苹芝态度坚决,一点都不是气怒之下说出来的话。爱豦穬剧儿子是什么性格,她一直都很清楚,只是她必须这样做,不然她一生的心血就要毁掉了。
“断绝母子关系?”慕若晨犀利的眸子如一支支利刃,直接打在谢苹芝的身上:“只有我答应你,帮你赢得你要的商业利益,你才当我的母亲?”
“是!”谢苹芝居然一口承认了。
“你请回吧,慕夫人。”慕若晨不想跟她废话了,这样的一个母亲,他何须珍惜。突然,他明白了靳逸凡对慕家的恨意了,此时此刻他自己没有恨这个母亲,因为他有能力去反抗,而靳逸凡当年被她丢弃,还是一个婴儿,出生不过三天的婴儿,他除了长大之后的恨,还能有什么呢?
“很好!慕若晨,我要是早料到有这天,我就不会辛辛苦苦养大你!漩”
谢苹芝搀扶着谢瑞斯离开。慕若晨才慢慢地跟靳娆说了原因:
原来,谢氏房地产集团受到了来自国际某神秘财团的打压,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已经是没有了战斗力,不得已想向港岛的谢氏求救。港岛的谢某人有意旧事重提,要让早已病恹恹的女儿谢瑞斯嫁给慕若晨。
谢苹芝暗自庆幸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放松对谢瑞斯的这一条线,还派了一个手下,扮作慕若晨,长期以来跟谢瑞斯联络、聊天锊。
“是什么神秘财团?连你也无可奈何?”靳娆很奇怪。
慕若晨摇头:“我是人,靳娆。”
“可,她是你的母亲。”
“你是不是要我跟那个病恹恹的谢瑞斯一起?”慕若晨甩掉靳娆的手,有点生气了。
靳娆吐吐舌,拉他的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慕若晨轻叹了一口气:“我会关注这件事的,来——不要给无关的人打扰了我们的新婚。”
靳娆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是这样的能看懂了慕若晨,从来没有发现,他那冷酷得就像是要连亲生母亲都要逐之门外的冷血人,他的心里,最最柔软的地方她能窥视。
她急切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心脏处,忍不住泪流了满面。谁会这样狠心把儿子的幸福当做经济效益的筹码?谁又是最终舍不得让自己的母亲受到伤害?
要多难过才能把那个糊涂的母亲驱逐出去?
“笨老婆……”慕若晨只是把她拥抱着,任她的下巴烙在他的胸膛,任她的紧扣着他的后背,她的颤抖,是因为她对自己的理解。这样的一种感觉,他终于盼望到了。
靳娆一向知道,他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强大,尤其在她的面前,时常小孩儿一样,他缺的就是一份从小到大的母爱。他有母亲和没有母亲有什么区别呢?……靳娆一下之间再次泛起怜惜,抬头看着他,却看见了转身离开的肖泰。
还有一阵脸红的,追随着肖泰离开的左荣。
“他们刚才还在?”
“嗯,一直都在。”
“那,他们都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我……主动抱你啊。”
“那,有问题吗?”他笑得还是微微带着倦意。
“快回去睡觉吧,你昨晚也没有睡好。”靳娆咬咬唇,不再跟他纠结在那个问题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一起回去补眠吗?”他的眼睛里突然之间腾起一丝狡猾的笑意。
靳娆囧了一下:“我已经睡足了,给你做一个早餐。你自己去睡。”
“不陪我?”
靳娆心里想:我陪着你,恐怕不是单纯的睡觉了!就说:“你不想我给你做早餐?”
这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不过二少还是选择得很利索:“你第一次做早餐,我当然乐得享受。记住,你的第一次,必须是我!”
厨房里,靳娆挽着衣袖往锅里倒了一勺子的水,盖锅盖,按下电磁炉的开关。转身地又在冰箱里取来了肉丸、青菜。她很久没有这样做面条了。其实很早父母没有在身边,家里请佣人也是这几年的事,以前,她很会做饭。
水开了,面条放下去,下点盐……然后又把肉丸放下去蒸。
她把做好的面条放好,想走上楼去把他唤醒。床上的他抱着她的枕头,像孩子一样睡着,脸上平静,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排淡淡的影子,他的皮肤很好,靳娆一直知道。现在,坐在床边细细地看他,脸颊的弧度线条流畅,下颌白皙的皮肤下看得见淡淡的毛细血管。最好看的是两片薄唇,怎么能像婴孩一样的红嫩呢?
“妖孽……”靳娆抿唇低语,手指不自觉地碰触他的唇,隔着空气小心地描绘着他的唇形。
手指尖还真的忍不住在他的嘴角轻点一下,只不过这一下,她的手指尖就被含进了一个温热的口腔内。
妖孽那迷蒙的眼睛带着水雾,萌萌地看着她,似乎在问,似乎在嗔。
靳娆抽手指,他没有立刻放了她,而是轻咬了一下才笑着,“明知道人家饿了。”
他温声软语,还说着“人家”,那一个娇软的声音形态,靳娆猛地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他,以为他是“小受”……
靳娆脸上粉红着,在某人的眼里那样魅,手臂一勾,靳娆就跌落在他的怀里:“妖精,想什么?”
“你才妖精,学着人家妖孽说什么人家,不觉得这样说令人想对你做出罪恶的事情来吗?”
他看着她浓眉大眼,高挽衣袖的手臂均称又美好,手里还有着淡淡的油香,大大咧咧地说着“罪恶”,不用问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他声音嘶哑下来:“妖孽?姐姐喜欢人家妖孽?其实……我真想做姐姐的小受……”
小受?他……愿意做她的“小受”?是不是……
“你知道我在看耽美小说?”靳娆囧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
某人继续扮演“萌兽”,红唇嘟了一下,眼睛瞟过趴在身上的某女的深壑:“姐姐,你就宠我一下吧?我想吃糖……”
他说着哪些话,腔调是轻软,但是声音却因为难以抑制的***而变得了嘶哑,那更是一种难以表述的性。感。
靳娆看他那眼里腾起的渴望,身下也同时感受到了炙热的硕大物顶着自己柔软之处。不由咯噔一下,这人啊,什么时候都能起欲。望。只能撑起着身子,狠声斥:“什么糖,快吃面条。”
“不嘛!餐前甜点!”他动作很快,握着她的手臂,一下就把她摁在了身上,然后翻身,把她压下,低头……唇舌在她的胸前作孽。
“不啊……别闹了……”靳娆躲……
一番嬉闹之后,好不容易才把他轰下床。
“穿衣服!”他平举双臂。
“你三岁啊?又要我帮你穿衣服?”
“你是我的老婆了,你可以不帮我穿,但是我就这样下去吃早餐,冷坏了你就要……”
啊啊啊!靳娆好像现在才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传说是真的!以前他要是敢……靳娆又低头了,放松了手指:貌似很久以前,某妖孽就是这样逼着、哄着,要她穿衣服、放洗澡水、涂身体乳……
“快吃哦,乖!”靳娆把一碗面条放在他的面前,自己拿了自己面前的那一碗,用筷子夹了一个肉丸,放在嘴边吹了一下,慕若晨以为那是给他尝味道,薄唇刚凑过去,就见靳娆把那一个肉丸塞进了自己嘴里。
“哼!”——靳娆忽然听见了冷冷地一声。连忙回头看过去,某人的脸上不知为何寒冷了几分,她嘴里的肉丸还在嚼着,看看他一动不动的面条,含混不清地问:“干嘛了?”
谁知那寒了脸的某人双手放下了筷子,双手一下固定她的脑袋,低下了头来,呲牙咧嘴,咬住了她的下唇……
“嗯?”靳娆大眼瞪着。他已经是舌尖探了进她的口腔里,成功地掠夺了她的肉丸!
绝美的脸离开,靳娆听到叹息:“味道还不错。”
“你的洁癖毛病改了?”靳娆大眼黑溜溜的去瞅着他的嘴巴,一心以为,他这样的龟毛的人,必定狂吐。
谁料,他只是怔了一下,默不作声的把他碗里的肉丸塞进她的嘴巴:“相濡以沫是什么意思?”
靳娆想了一下,红了一脸。
慕若晨不管她的红脸,低头吃面条,忽然又抬起头来:“老婆,去看电影好吗?”
看电影?
靳娆嚼着面条,非常非常吃惊地抬头看他,相爱以来他们没有看过电影啊。
“看完电影我们去逛街,购物,然后一起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吃红豆冰?”
靳娆拉回一下凌乱的思绪:“然后呢?”
“步行回到我们家。”
靳娆摇头,再摇头:“慕若晨先生,你很有空?”
“今天新婚第一天,给自己放假。你想怎样渡过,可以给我提,要什么我给什么。”
靳娆翻了一下白眼:“如果我说,我想要看看你的啊路,行吗?”
“啊路?”慕若晨有点意外,还是点头了:“可以,不过先警告你:不准骑,不准摸,因为啊路毕竟是野兽。”
“我可以亲它一下吗?或者它会不会用它粗糙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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