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点都不羡慕花花,因为也曾有个人对自己这么好,甚至在死的时候,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的刺青对她笑着说,如果你见到一个胸口刻着一个“尘”字的,那就是我的来世,来世,我仍然会保护你的。
她信他,所以自己辛辛苦苦的来到这个时空,想要完成任务,想要让幕后的主持人使他重新活过来,让他能够继续亲热的亲吻自己的额头。一切的一切,都值得的。
何云笙睡的极不安稳,他无意识的推开了被子,他的右胸口被纱布包着,已经不再渗出鲜血,他的左胸口处似乎有个胎记一样的东西。
初尘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剧烈的跳动,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初尘上前,那里,似乎有一团东西,还是一个字。
字?!初尘颤抖着用力的松开何云笙的手,几步拿起不远处的烛台,在他的胸口认真的照了照,该不会,该不会……
初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顺着手指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滚在他的光裸的胸口,上面的还有交错的疤痕,可是,那个字在烛火的照耀下清晰无比。
初尘的左手无意识的一歪,一滴滚烫的烛泪似乎要落到昏睡的何云笙的身上,初尘下意识的伸手,迅速的用自己的手背挡住了那滴滚烫的烛泪,灼烧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吸了口冷气,那滴烛泪迅速的在她的手上凝固起来,无法抑制的热度让她娇嫩的手背一片烫红,可是,脸上的笑容却灿烂的能照花人的眼睛。
他回来了。
他没事,就好。
初尘把烛台放在一边,小心的用手抚摸着何云笙的脸,她痴痴的望着这张不甚熟悉的脸,慢慢的,眼前模糊起来,与记忆中的那张脸,悄然重合,她从来没有想到,修一直都在身边,自己居然还幸运的嫁给了他。
初尘用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何云笙白皙的胸口,胸口那里,一个拇指大小的字在她眼中跳动,清晰的让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那个字,是“初尘”的“尘”字。
何云笙,居然是修的转世!自己嫁的,居然不是政治,而是以前那个对自己宠溺到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人。
“修——”初尘小小声的呢喃,细致的抚摸着他憔悴的脸,云修,我会保护你的,这一次,让我来保护你,让我来补偿你吧。
正在营帐内情浓之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第二百零五章 他和她也有一腿?
“少夫人,林将军有事要报!”帐篷门口传来石头可以提高的气愤声音。
初尘用手摸了摸何云笙的脸,印上一个亲吻,她的目光温柔而能滴出水来“云修,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处理好了!”
她依依不舍的走出内室,在踏出内室的同时,换上一脸的冷漠高贵。
林将军是跟随何翼龙多年的心腹,这一次何云笙出征,何翼龙自然会让心腹跟随,说是为副帅,实际上,林将军已经多次不听命令,倚老卖老,而且,他一直看不起女子,看不起自己,当初,自己跟随何云笙上战场,他是第一个反对的,即使到现在也未曾给过自己支持,这一次,见何云笙受伤,趁机来夺回大权,是么?她的嘴角冷冷的抽动两下,这一次,他究竟又想使出什么花样?
“林将军!”初尘依照女子之礼,周全而礼貌的冲林老将军躬身,他却冷哼一声,没有理会。
初尘心底愤然,却依旧温和“不知道林老将军现在有何要事,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休息?”林老将军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眉眼之间,皆是轻蔑。他握了握腰间的长剑,理了理身上的盔甲。“何云笙呢?死了么?没死就让他出来部署!”
初尘恭顺放在腰间交握的双手忍不住一再握紧,无论如何,何云笙也是主帅,林飞也没有资格这么说,初尘忍气道:“将军刚刚服完药,休息了。”
她带着温柔的微笑向外走了几步,“将军有事可否帐外谈?”
林老将军抖了抖胡子,铜铃大眼当中满是愤慨,“你一女流之辈没资格同我说话!”
终于,初尘忍不住愤怒,她挺直脊背,站住了身子,与生俱来的王族气势让久经沙场的林老将军有些愕然,初尘拿出贴身的牌子,举了起来,她目光冷冽,声音淡漠:“林老将军,这一次的主帅是何云笙,而我身为他的妻室,也是国公亲自吩咐,我的话如同他亲言,林老将军蔑视我是小事,万一被有心人传到国公大人的耳朵里,林老将军忠直一生,万一被国公大人误会,那就麻烦了!”
林老将军的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目光触及到初尘手里的令牌,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看看四周的兵卫对这个女流之辈的崇拜和仰慕,林飞冷哼几声,转身欲走。
“将军且慢!”初尘优雅的站在林老将军的身前,躬身行礼:“初尘一直被爹娘宠溺,承蒙国公大人疼爱,所以,无礼之处,还望将军海涵,将军乃心胸宽广的将才,自然不会同初尘计较!”
望了望初尘笑意深刻的脸,林老将军铁青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不知道林将军前来所为何事?”初尘诚挚却不失威严的请林将军坐下,缓缓道:“说不定,初尘还可助一臂之力。”
林老将军想起前几日交手,几次都是这个女子的妙计让北月反败为胜,又见初尘召集了其他几位将领,也不敢再造次,便态度冷淡的叙述起来。
原来,白天一战,虽然何云笙被挑伤下马,但是,东望的队伍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粮草已经依从初尘的计策,被截断,而大营也被派出去的队伍偷袭,而今夜,天色漆黑,北风乍起,飞沙走石,所以,害怕敌军趁己方主帅受伤而前来偷袭。可是,到了现在,都没有听见何云笙部署今晚的制敌之计和防备措施,所以上前质问。
初尘淡淡的一笑,目光清明,语气肯定“今夜,对方必然不会前来交锋,所以,三层防备足够!”
林老将军对部下副将使了使眼色,副将急忙站起来质疑“今日将军受伤,敌军料定今晚我军军心溃散,所以,认为防备疏松,是偷袭的好时机,为什么不会今夜前来?!”
剩下的将领们也都逼视初尘,想要一探究竟。
初尘敏捷一笑,睿智一览无遗“也正是因为我方将军受创,所以,对方料定我们清楚他们会偷袭,已经做好准备,所以,他们反而不会来!”
众将领想想,觉得有些道理,林老将军不服气的反问“那,依你之见,对方会什么时候前来?!”
初尘冷静的深思片刻,胸有成竹的微笑:“明日卯辰左右。”见众人不解,初尘目光清明:“敌军认为我方聚神防备一夜,却无人前来,因此,自然会松懈下来,而除了夜晚丑时之外,人的另外一个疲惫期就是卯时,所以,敌军必然是这个时间前来偷袭。”
她的声音透露着强大的自信,除了林老将军外,所有人的人都开始交相点头,深以为然。
林老将军“万一,你猜错了呢?!”他的口气虽然不如刚才恶劣,可是,却也没用几分尊敬“现在是打仗,而不是推测,如果你猜测错了,后果你承担的起么?!”
初尘站起身来,对着林老将军目光犀利而坚决“如果初尘猜错的话,初尘会将手中兵权交由林老将军处置,并且,再不会关注战事!”
林老将军盯着初尘从容的脸,冷喝一声“好!”,便走出帐篷。
待众人走出,初尘揉了揉眉,人心真是麻烦的东西,希望自己不要猜错。
走进内室,何云笙,不,自己的炎修还在昏睡,但是脸色已经好了许多,闭上眼睛的他显的如此温柔与平和。
烛光下,她握着他的手,回忆起他和她之前的故事。
那个时候,他叫云修,自己叫尘,自己的父母生意破产,因为害怕追债而一走了之,把十岁的自己留在家中,她记得有很多债主前来讨债,家里的东西被搬空,连住的房子也被法院变卖,小小的自己被之前还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姑妈拒之门外,又累又饿的自己在夜色中昏倒在街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温暖舒适的房间里了,房间不是很大,但被布置的温馨而舒适。
朦朦胧胧中,有人拉开了窗帘,她下意识的用手背挡住照射进来的阳光,转过脸去看拉开窗户的人,那个人一声白色的衬衫,在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像是被镀上一双金色的翅膀。
那个人转过身来,是一张漂亮的脸,虽然不稚嫩,但是却让她觉得温暖,她冷漠的睁大眼睛,坐起身来,防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上前来,不顾她的冷淡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叫云修,你可以叫我嗅。”
自己冷冷的挥开他的手“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温和的笑笑,递给她一封信“是你爸妈把你托付给我的。”
于是,自己在他家住下,他比自己大十六岁,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叫过他叔叔或者哥哥,从第一天开始,自己就叫他“修”。
她记得得知父母死讯的时候,她跑出去,跑了很远很远,午夜,自己一个人在街头哭泣,绝望中,她见他焦急的上前,对她伸出手“尘,我们回家!”
那样干净纯粹的笑容,让自己内心的酸楚和痛苦变的清淡了一些,不由自主,她拉住了他的手,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他的“养女”,但是,她仍然叫他“修”,并且霸道的宣称,那是她一个人的称呼。
他是一个普通的历史老师,偏爱研究古代的军事和战争,拜他所赐,自己从小就对这些有兴趣,他把她当做自己的知音,女儿,可是,自己却只把他当做爱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欢上他,或许,是那次他温柔的说我们回家,亦或者,从第一次见面时,从阳光下抬头对自己微笑的他。
她固执的赶走了他的每一任女朋友,他没有生气,总是无奈的望着她,像是看一个孩子,十八岁的时候,她对他表白,那个时候,他已经三十四岁了,他温和的对自己说,她对他是感激,而不是爱,她值得更好的男孩子来喜欢,于是,他拒绝了。
大学,她选择了心理学,因为,她想要了解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当自己慢慢解读出他对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在他三十六岁生日的当天,她在他的饭菜当中下了偷偷去成人商店买的药,终于,她得到了他。
两人也终于在一起,她是他的小妻子,他对着她更加宠爱,不让她做饭,不让她洗衣服,挣钱买她喜欢的衣物,她觉得自己的一生虽然不够平顺,但是如此幸福。
她二十二岁的时候,他在自己的胸口刺了一个“尘”字,自己心疼万分,可问他,他却说不疼。
她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宠爱,却开始觉得他麻烦,那个时候,自己总是在半夜矫情的说饿,他也总是微笑着去不近的地方买她喜欢吃的汤包,零下五度的夜里,他开着二手车在雪中出了故障,撞在围栏上。
得到消息时,她正在温暖的被窝里看着电视,吃着零食,等他回来,甚至准备好抱怨他的速度太慢,只是,她没想到,他再也回不来了。
她记得,医院,临死前,他对自己道歉,说是,没买到汤包,也不能再照顾她,惶恐,自责让她几乎晕厥,他艰难的抚摸着她的脸,指着胸口的刺青,如果你见到一个胸口有着同样字的人,那就是我。
重新回过神来,是何云笙灼热的身体,他拉着自己的手“颜儿,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颜儿……”
他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覆在他的身上。
她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拒绝。
亲吻,抚慰,纠缠,他叫的,都是颜儿,不是自己。
他忘了自己么?这是对她的惩罚,她甘愿接受。
同一时间,花花拿着青莲递给她的镜子,怀疑而焦急:“从这里真的能看到现在何云笙的状况么?”
青莲点了点头,手指对着古镜虚空一划……
第二百零六章 终于跟夜风歌做了
说实话,我真对活春宫还真兴趣,尤其是男女主角都还是我认识的人,一个是何云笙,另一个则就是我亲爱的姐妹初尘。
虽然说,人家两口子已经成亲了,所以,繁衍后代应该是正常的(繁衍?恶毒的某人)可不是说快要死了么,至于在这翻云覆雨么?我无意识的盯着翻滚的两人,连把目光移开的力气都没有,所以,我真的不是脸皮厚故意看的,我委屈的想哭,我是个五讲四美的好孩子,不是故意看这种东西的。
我有点急,有点羞愧,于是,我哭了。
幸好这个镜子只看得到场景,听不到声音,不然,估计我连脸红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场景,直到,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你,不要再看了!”是夜风歌忍不住心疼和黯然的声音,我莫名其妙的“嘿嘿”了两声,没有动弹“你还记得很久以前我生日的时候在花府看初尘送的绝本春宫图的场景么?那次是静态的,而我又没看过活人版的,所以有点好奇。”
我安静的站立着,夜风歌的一只手从背后把我搂在怀里,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没有放下来,等我的脑子清醒了之后,我轻轻的拉开了夜风歌的手,转身把脸窝在他怀里。
青莲不知道是又隐身还是消失了,我把脑袋使劲往夜风歌的怀里钻,直到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他也被我顶的后退了两步。
“老婆,没关系的,想哭就哭吧!”夜风歌温和的声音让我觉得温暖,他的声音当中有掩饰不住的心疼,还有,难过。
我在心底抽了自己一巴掌,觉得自己犯贱,都说了好好跟夜风歌在一起了,我在为别人消沉个什么劲儿呢?!夜风歌占有欲这么强的家伙现在忍着内心的难过和醋劲儿来安慰我,我还这么不知足的,估计我再这么下去,应该有不少读者都恨不能打死我了,作为现代的一普通的三无女人,有多少人嫉妒我能挂上夜风歌这种资质的男人啊,不行,我要一心一意,不要再没事找抽了,想到这儿,我把脑袋从夜风歌胸口探出来,眨了眨因为刚才的眼泪儿湿润的眼睛“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没错,我的这一招叫做恶人先告状,让夜风歌不好意思怪我,我是聪明的孩子,姐妹们,学着点!
夜风歌有些黯然的脸咧开一个明媚的笑容,他邪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老婆,你这是准备恶人先告状么?”
吐血,我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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