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很认真也很有诚意,谨言有些动容,“谢谢你……”
“哎,你怎么这样见外?!”他苦恼,看着谨言过意不去的样子,他抢先一步,斩钉截铁地替她做了决定:“这样吧,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呢,就请我吃顿饭吧!怎么样?!正好我过两天有空!”
………………
第二天,晚上。
在医院陪着,直到近十点,谨言准备回去了。
明天轮到她值班,需要一大早就去学校。
家瑞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林助理打来的电话。
“姐,是我上司……”
闻声,谨言停下了脚步。
按了接听键,家瑞声音还有些怯懦,“林助理?”
电话那头的林助理道:“白家瑞,关于你这次的事情,上层已经决定不追究,撤销对你的起诉!但有个条件,以后所有的同行业公司,你都不能进!”
“…………”
那边没说几句就挂了,白家瑞觉得自己仿佛是身陷云端,觉得又讶异又不可思议,完全错愕了!经过这次住院,她已经对这件事情没抱任何希望,只是静静地等待接下来法院的传唤,可是……
现在集团不打算起诉她了?是她还在生病出现幻听,还是老天突然长眼了?
“姐,我上司说,说公司不准备追究我这次的事情了……”
家瑞看向一旁有些等待的谨言,忍不住的激动!
☆、不期而遇
今晚下了飞机后照例是司机和助理来接他,等他上了车,林时启才说:“荣家老大刚才打来电话,打听到您今天回国,问我您晚上有没有时间,想在大岛餐厅请客。”
顾又廷看了他一眼,林时启有些迟疑,“顾总您看,要怎么回复?”
荣家实力雄厚,在地产界占有一番地位,而那个荣家老大更是脾气很爆,这个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不过顾又廷对他不像别人,有一些漠然,并不乐于和他打交道,这个荣与淳是吃了不止一次闭门羹。
“顾总……”看着沉默的顾又廷,林时启能猜到他的想法,顿了顿,说:“那个荣与淳最近的状况不大好,这个月已经给我打了三通电话,前两次你都推托了,他已经有些不快了,如果您今晚再不答应,恐怕他……”
“你跟他说,让他定个时间。”
林时启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荣与淳是家中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私下为争继承权已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荣与淳急着要找个靠山,锁定了他,使尽了全身的解数想要拉拢他。
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只是荣与淳的为人,商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一向是谁也不要轻易得罪他。
林时启松了口气,“好,那我现在给他回复……”
※※※
他和助理提前五分钟到了,刚走进大堂,迎面撞见几个人
为首的男人一眼瞧见顾又廷,眼睛立时亮了,连忙压抑着兴奋迎上前,满脸笑容地顾又廷打招呼:“顾先生……”
与对方握了握手,顾又廷很随意地点了点头,“你们来吃饭?”
“是。”对方年纪要比他大上许多,但对着他的态度倒像是跟长辈说话,毕恭毕敬的样子,说话的同时还连带点了几下头。
他不向对方身边的人介绍自己,也不向身边的助理介绍对方,只对对方说:“那吃饭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先走开了。”说完便越过对方,直接走了。
那李老板好不容易见他一面,怎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一颗心已按捺多时,此刻急忙上前:“那个,顾总,既然有缘在此见面,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们公司最近有个方案,一直想交给顾总您看看……我们是真的很有诚意,想要和顾林合作……”
顾又廷听对方长篇大论说完,面上神色没有半丝动容,忽然余光瞥到一张笑逐颜开的脸。
那个坐在不远处的女人是标准的瓜子脸,长得不算特别精致,
但胜在肤色白腻如凝脂,令人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此时她双唇微抿,轻轻上扬,灯光下眼睛明亮得如同此时挂在夜空上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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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身边的女人,是谁?
此时她双唇微抿,轻轻上扬,灯光下眼睛明亮得如同此时挂在夜空上的星星……顾又廷眉宇微蹙,半晌,听到助理一声轻唤,他才不动神色地收回视线,应道:“这样,你跟我的秘书约个时间,我现在一时抽不出空。”
“好的好的,顾总您先忙,我就不再打扰您了。”
顾又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再理会他,径直向前走。
走不远,忽然听到身后再度传来那人的声音:“哎,今天我是走什么运了?刚才遇见了许四少,现在又遇见了顾又廷,要知道这俩人,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物啊……”
“许四少?这是哪个人?”身边有人提出疑问。
“许四少你不知道?那我说他本名,许霆禹你应该知道吧?”
“哎,原来是他,我记起来了,地产四少啊!”
“可不是嘛,许家的四少爷!”
“对了,那个四少身边的女人,又是谁?”
“呵,肯定是四少新交的女朋友啊,你没听他们说到房子?想必是新欢啊,四少对女人从来不手软的,送套房子跟家常便饭似的……”
“原来!不过四少的眼光真不错,那女的长得挺好看的……”
几个人哈哈地笑起来,越走越玩,声音也慢慢消失。
………………
“这是他们这里的主打菜,松露汁牛排,你一定要尝尝。”
“他们的白兰地鹅肝也做得相当好,你试试看。”
高级的法国餐厅里,许霆禹彬彬有礼地介绍,餐桌礼仪表现得极其完美。
在这个浪漫而又温馨的氛围里,俩人面对面坐着,谨言神情有几分不自然,微微点了点头,他也发现了这点,也想她不那么拘束,所以在吃饭的时候,不停会讲一些他见过的轻松而有趣的故事。
就在她逐渐放下那点芥蒂,进ru状态时,她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在想什么?”
“啊?”她如梦初醒,“哦,没有……”
谨言回过神,这才惊觉他和同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看着谨言恢复平常的表情,许霆禹也不疑有它,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呵呵笑道:“然后我碰到了真雅?我问她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他说严少齐,带着你恶心巴拉的情书早点滚吧!别再对谨言痴心妄想了,要不然见你一次揍一次!然后我就挨了一巴掌……”从那以后,他对白谨言的名字,印象深刻。
这确实是真雅的作风,想到那时的趣事,谨言忍俊不禁地笑了。
………………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还算愉悦。
谨言话不多,只偶尔喝喝饮料,许霆禹则不同,他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不时讲起大学时期的趣事,聊到那时背后给老师们起的外号,然后聊到读博的生活,说着说着和谨言聊起了现在生活圈的事情。
谨言遇到感兴趣的话题就插上一两句话,然后就一直沉默。
☆、回报方式
到了她住的小区,许霆禹坐在车里,看她下了车走进去,忽而打开车窗,眼睛盯着她,喊道:“哎,明天晚上一起出来吃饭?我知道一家中餐厅,做得特地道!”
“我明天说不定要值班。”
“那后天?”
谨言只能点点头,“嗯,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的。”
他眼睛微微一眯,笑意一层层染满整张脸:“那就约定后天了!”
谨言再次点头,朝他摆摆手,重新转身往小区走去。
他坐在车里,笑着目送她的身影离去,良久,才启动车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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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的时间已接近十一点,连灯都没有开,直接进屋换衣服洗漱。
冲了凉出来,准备去客厅倒杯水,却见到一星期没见的人。
她错愕得抬起头来,高大的身影与熟悉的侧脸映入眼眸,客厅里的灯没有开,四周一片黑漆漆,他的整个人瞬息被笼在黑暗里,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
她只是怔忡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面前的男人静默,她抿了抿唇,没再出声。
一晚上在西餐厅里没有喝到一口白开水,她口渴得厉害,索性径直朝饮水机走去,经过他身旁时,他猛得伸手拉过她身子,她措手不及,几乎是跌跌撞撞摔在他身上。
她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距离贴得近了,才发现他是喝过酒,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
上次他回来也是因为喝醉了……
她有一次数过,两年里他回来这里,有一半的次数都是因为喝酒。
顾又廷伸手按在她肩上,她感到男人的手顺着自己的背脊轻轻滑下,谨言往后缩着肩膀,躲不开,男人和女人的力道悬殊,让她的挣扎显得很是徒劳,她只好将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勉强拉开些距离。
而后搁在她腰间不着痕迹地加大了力度,她身上更加使不出力,
想推开却又无能为力,越挣扎,耳旁的呼吸就越浑浊。
对于醉后的他,谨言苦恼不已,浓郁酒气和呼吸热乎乎的笼着她,使她脑袋开始隐隐发疼,又无法与他对抗,只能压抑下心头的抗拒,任由顾又廷就这么牢牢地禁锢着她。
良久,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谨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道:“你干什么?放……”
顾又廷浓眉紧皱,沉声打断她:“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她只有片刻错愕,随即想起今晚那个身影……
是的!
肯定是他!
她当时还怀疑自己看错,但听他现在的语气,想必是当时就在餐厅,
还看到了她和许霆禹一直用餐的情景。
谨言略一思索,轻轻吐了句:“只是普通朋友。”
却不料听到这句,却让他声音更沉几分,“普通朋友会一起吃烛光晚餐?”
谨言一怔,盯着他脸上的神色,她从来没向他抱怨过什么,而她也并不认为自己对不起他。比如今晚,和许霆禹在一起吃饭,确实是件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事情。只是这种情形,让他碰上了,不知怎么的就让人觉得有点尴尬,倒像是她在外面**被人捉了个正着。
☆、发怒的他
谨言愣了会儿才说,“他帮了我个忙,作为答谢,我请他吃顿饭。”
顾又廷道:“对方是男人,他帮你,一定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回报他。”
她反应落下半拍,一时语塞。
他目光犀利如刀,又继续道:“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帮过你?”
谨言一顿,知道他说的是开阳的事情,于是抿了抿唇,不说话。
他低下头,忽一下咬在她耳垂上,“我问你,你准备怎么来回报我?”
他又一次问,语声越发沙哑,越发低沉。
他一身酒气,贴着她,谨言深吸一口气,也不敢怎么样,只用手去推他,又被他捏住手腕,她极力避开,微微喘着气说:“你喝多了。”
淋浴过后的谨言穿着条纹吊带家居服,露出白皙的肌肤,微湿的长发披在肩上,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眉眼间的风情比今晚在西餐时,有过之无而不及!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很有诱~惑人的天赋。
顾又廷眉头拧得更紧,抓住她下巴,硬抬起来,重重地吻上去。
气息交叠,呼吸渐重。
谨言猝不及防,被他一路长驱直入,齿间仍是往常般的火热,却毫无柔情蜜意,只用力咬住她的唇,她疼得不行,待反应过来,本能地拧握着粉拳,强抵在两副躯体中间,试图隔开一丝丝距离,即使只有几寸也好。
“不……”谨言本能地挣扎,抗议出声。
下一秒,被人拽进卧室。
关上了房门,顾又廷一把将人按在床上。
他力气很大,一时间,谨言只觉得自己成了他的猎物,挣不脱,也跑不掉,她察觉健硕的胸膛半压下来,双腿因方才的挣扎,已在不知觉间缠在他腰间,同时手推在健硕的身躯上甚至像欲迎还拒……
他无视于她的反抗,执意压住她的身,固住她的手,锁住她的唇。
顾又廷,三十四岁,算得上经验丰富的男人,所以此时在面对她的反抗时,征服的念头倏然激昂起来……他放缓力道,把之前的重吻改成了轻吮,鲜活的逗引着她的情谷欠。
盘旋在她鼻端的,净是他身上的红酒味道。时间彷佛回去两年里,那几个印象深刻的夜晚,总在他的气味中惊醒,临睡前,承接一个个沉重的画面。
心剧烈地跳动,她越发喘不上气,不禁去咬唇,脚尖绷得笔直。
她干脆恻过脸去,眼睛看向外面,不去看他……
很快,脸被只手掌扭回来。
她做着微弱的挣扎,身上的人不依不饶,强悍地固住她的脑袋……
迫使她看向他!
他喘息粗重,脸绷得紧紧的,谨言从他僵硬的肌肉和低冷的呼吸间,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怒气,神情间有几分疑惑,还来不及多想,他往前挤动,分开她的腿,让她紧紧贴住自己,体验一种纯男性的生理变化。
☆、要她穿得花枝招展,勾~引自己老公吗?
手正欲去抽皮带,手机铃声骤起。
两人的身体都是一僵。
很快,顾又廷放开她,衣衫完整地下床,去了阳台,接电话。
“嗯,我有空,怎么了……”
不远处传来他的声音,相比之前冷若冰霜的语气,低缓的语气相对温柔许多。
谨言身上骤凉,坐起身子,扯起被单裹住自己。
“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他挂掉电话回到房间,说完,便走了。
谨言坐在床上盯着门口的方向直愣神,发了会儿呆,方才回过神来。
看向时钟,指向凌晨十二点。
她缩回被子里,累极闭眼,却没有半点睡意。
※※※
早上七点,谨言准时醒来,梳洗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昨晚睡眠质量有些不好,虽是肤色白皙,仍是遮不住憔悴,于是在脸上上了层薄薄的腮红,再涂了层唇膏,最后再将扎起的头发放了下来,衬着秀气的脸更多了几分韵味。
换了身淡雅的套装,再整理了一下原本就很整洁的房间。
煮粥,煎蛋、温牛奶,然后,吃早餐。
检查包里的东西:备课的资料本、手机、钥匙、笔………
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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