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憋了一早上,这下终于松了口气,忽然想到:“善庭怎么样?”
“你们在酒吧遇到了点麻烦。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赶过去的时候,你们俩都昏迷不醒。不过善庭没事,她很好,我让人把她送回了家。”
※※※
妻子**未归!
顾又廷神情看不出心情好坏,只一直保持微微皱眉的神情。
早上有个急会,助理的电话打了过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已不知不觉坐到八点,他顿时神色有些复杂。
黑眸变得冷厉,即时起身,离去。
☆、亲密照片
林时启发现老板今天心情不好,心下起疑,飞快扫视身旁若干人等,除了老板顾又廷,其余几位都是得力员工,会议的内容也并无特殊,一切都很顺利,但老板的神情就是不对,就在某个瞬间,老板破天荒拿出手机看了眼,似乎不清不楚地皱了下眉。
后来开完会的时候,林时启又有个重大发现:老板走神了。
当时,老板靠在椅上看文件,他在一旁汇报工作,汇报到一半,老板抬眼看了他一眼,旋即低下头去继续看,过了有那么大约两三秒,他忽然再次抬起头来,放下手里的文件,问:“你刚说到哪?”
林时启极力保持镇定答:“关于清溪边那块地皮的价格。”
顾又廷“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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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又廷正在查收邮件时,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眉头一挑。
“顾总,两点的会议就要开始了。”秘书敲门进来。
他“嗯”了一声,视线却是锁定在手机上。
秘书疑惑地退出办公室,很好奇手机有什么内容,能让老板看得这么投入。
顾又廷盯着信息里一张张的合照,眉毛几乎皱成了一团,神情异常的严肃。
……
年轻漂亮的女人和许霆禹出入酒店,亲密相拥的合照。
许霆禹的五官拍得极其清晰,而关于女人,虽然都是侧面,可是能清楚的认出——
照片里的人是他的妻子——
顾太太!
他用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是我,许霆禹这几天的踪迹帮我查一下。”
得到回应后,他挂了电话,然后向会议室走去。
………………
同一时间,白谨言刚刚赶到学校。
坐在座位上不到一分钟,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妈?”
“言言,你现在做什么呢?”
“刚到学校,准备上课了。”
“过两天五一,你和小瑞回来吗?”
“估计不回去了,我可能要留在学校值班。小瑞昨天出差去了,没那么快回来。”顿了顿,想到开阳的病,她轻声问:“钱够用吗?我下周发了工资,给你转些过去?”
“不用了,你放在家里的钱够用很久了。我自己的那点存款,到现在都没有动过呢。你自己在外面照顾好身体,不要太操劳。那个让你妹妹少加点班,别回头把身体累坏了,那真是划不来。”
“嗯,我会的。对了,开阳呢?最近有听话吗?”
“他啊,挺好的,现在在院子和隔壁老王家的孙女正玩着呢。”
两人又说了会别的,电话突然断线了,谨言愣了会,重新再拨,过了一会,甜美的女生就通知她,‘您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正着急的时候,没过两分钟,白母又重新打过来了,哭笑不得的说:“刚听到开阳在叫嚷,还以为出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老王家的孙女抢了他的玩具,生气了。”
谨言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白母又说:“言言,开阳又在发小孩子脾气了,我去哄哄他。下次再打给你,听说你那边下周要降温,你记得穿多一件,晚上空调别开太大,到时候感冒了……还有,你年纪也不算小,要是有合适的对象,就试着处一处,别拖太久,争取早点定下来,妈的身体你也清楚……”
谨言低低应了一声,那边一刻不等的飞快挂断电话。
※※※※
开会到一半,顾又廷的手机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来。
他看了屏幕一眼,无视员工讶异的目光,起身走出了会议室接起电话。
☆、你很喜欢这个白老师?
“嗯?”
“东西帮你查到了,发你邮箱了,你看一下。”那头人嚷嚷道,“哎,我又得说你,你说你不是无聊么?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查他的事情做什么?!”顿了顿:“是不是他最近又在生意给你使绊子?!”
“没有。”
“呼,那就好,”那头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哎,那个,我得和你说一下,我手下把资料给我的时候,我看了几眼,发现一件事情,他们弄到了几张昨晚许霆禹开~房的相片,我说出来你别生气,我瞧着那女的咋有点眼熟,像你老婆……”
说完,又很快的否决了:“不过,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嘛!那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越发狂妄,渐渐不把我们这些人放眼里,更恨不得和我们没有丁点的关系,要是真是你老婆,天天朝夕相处,还不膈应死他了……”
顾又廷从电话里那人第一句话开始,早已皱眉冷脸。
那边还在滔滔不绝,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
到了放学的时间,学校四处挤满人,分别是学生和来接孩子的家长。
谨言正在找班上的小调皮王,他下课后就不见踪影,急得所有人团团转。
她在操场没找到,正要去别处,手掌忽然被只小肉爪抓住,她回头,垂眸看到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长得像洋娃娃的小姑娘,睁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她,“白老师!”
不等她开口,小姑娘转过头看她身旁的男人,抢先发声:
“爸爸,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班长得很漂亮的白老师!”
小姑娘是她班上的学生,六岁,正读小学一年级。
谨言有些羞赧,朝对方家长打招呼:“你好,我是悦悦的班主任,白谨言。”
男人礼貌性的点点头,近距离的打量了她两眼,神情平静。
“悦悦,有看到小毅吗,老师正在找他。”谨言蹲下看小女孩,态度温和。
“小毅吗?”
小姑娘想了想,半晌,一双眼睛亮了起来:“他肚子痛,在厕所呢。”
“谢谢你,悦悦。”忍不住松了口气,白谨言匆匆向悦悦家长道别,就往另个方向赶去,没听见女孩爸爸在后面疑问的声音,“你很喜欢这个白老师?”
女孩点头:“白老师那么温柔,小朋友们都喜欢她啊。”
女孩爸爸笑了一笑,看了一眼那纤细的身影,眸底,若有所思。
※※※
“那个……顾总,您有在听吗?”
顾又廷这一天过得很不顺,他有些烦躁,特别烦躁。
一口气堵在胸口,想发却发不出来。
他往椅背上一靠,抬手摆了摆,让一旁不知所措秘书退下。
手里捻着烟,夹在指间太久忘了吸,已经快燃完了。
最后,他把烟蒂压扁在烟灰缸上,伸手捞起桌上的车钥匙匆匆往外走。
自己开的车,速度比平常要快,用不了半个钟头,就到了。
…………
谨言听到门打开的声响,从试卷里抬起头,就看到眼前一脸冷峻的男人。
愕然一愣。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婚前协议
“你……回来了?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话毕,她也不再批改试卷了,放下手里的笔,向浴室方面走去。
顾又廷却沉声道:“过来。”
谨言停下脚步,走向他,却还是拉开了点距离,站定,无声。
顾又廷亦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她没有穿着平常那些中规中矩的衣服,而是穿着一件碎花裙,露出如玉长腿,
一头长发垂在肩上,衬得本就清秀的脸增添了几分娇艳。
她耐力终不如他,率先开口:“有事吗?”
他打量她,黑眸微眯,染上了一丝愠色:“你穿成这样上课?”
谨言低头看了看,因为她的衣服脏了不能穿,所以身上穿的及膝长裙是早上许霆禹去附近店买的,搭一件雪纺开衫穿在外面,她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
“昨晚碰到点事,衣服弄脏了,临时买的。”
他面容更冷了几分,抓住她的手,拉过她的身子:
“我说过,不准晚归,你是忘了还是当耳边风了?”
他怎么知道她晚归?
她怔,还反应不过来,只见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显示来电:许霆禹。
想到晚上的约定,神情一动,本能一晃地想甩开他抓住她的手掌,
却觉手腕一痛,他手劲加大,狠得几乎想要捏碎她的腕骨一般。
谨言吃痛抬眼,却接触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利如刀剑,面部隐隐带着怒气,冷冷道:“顾太太,我以为,你该认清你的身份!”
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下秒人已被直接抱起!
进了卧室,将她狠狠扔到床上。
就像扔一样东西,粗暴而毫无怜惜。
他沉重的身躯将她压覆在身下,她挣脱,他用膝盖压住她乱蹬的腿。
她反手去推,被他捉住手,双手反扭,顺势剥去了外面的开衫。
这阵子,他让她深刻体会到男女力量悬殊……
“你干什么?放开……”客厅外电话铃声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手臂在之前的“博斗”中撞到床头,此时后知后觉的感到锐痛,她忍不住蹙眉:“顾又廷,你说过什么,你忘了?”
他的目光冰冷锐利,她仍是十分坚持,跟他对峙着,“婚前你说过,结婚后可以尊重我,让我过我想要的生活,你可以答应不会对我用强,不会胁迫,不会干涉,顾先生,这些你都忘了吗?”
“顾太太,原来你还记得婚前,我们有过协议。”
“当然,我并没有忘记协议。”
顾又廷挑起眉毛,冷笑说:“是吗?那许霆禹算怎么回事?顾太太,你不妨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三更半夜你会和另个男人,出现在酒店里?”
她一怔,反应过来后,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立时白了一张脸,胸口慢慢有种莫名的怒意涌上来,抬眼瞪着跟前的男人:“没有,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龌蹉……唔。”
他的唇贴了下来。
☆、后悔穿了裙子
男人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顿时之间四周都充满属于他的强硬存在感。
咬紧了牙齿,她不肯让他进ru,双手抗拒地抵在他胸口上,可他的动作却十分霸道火热,比往日更加凶猛,不管她怎么挣,都挣不开他如影相随的唇。
接下来,谨言开始后悔今天穿了吊带裙子,他单手利落的将皮带抽开,另一只手已探入她裙底,一把扯掉底~裤,整个过程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
挺身,长躯直入。
她攥住被单,承受着他比往常还要凶猛的掠夺……
*
这种事在谨言曾经的幻想里,是近似于神圣的一件事。
自从住进这个家里以后,她才知道婚后的生活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顾又廷不像自己的父亲会固定每天回家,和自己的母亲聊一些零碎的家常,诉说工作的烦恼,就连天气冷暖之类的问题都能聊,出差的每天夜里都会打电话回家,事无巨细地汇报一些琐碎。
结婚那半年,每天只要有可疑的脚步声响,都会听得她心惊胆颤。
她知道他会回来,但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个时间回来?
毫无把握地等待着的未知。
她心里一直被等待的不安盈满,弄得彻夜难眠。
后来,她终于想通,说服自己,不停折磨自己,还不如干脆一点。
……
整过个程,她忍耐,他放肆。
她越难受,他越狠。
在逼她数次登上颠峰后,他于一阵急促的呼吸中,最后一击,小腹紧贴她。
……
折腾到深夜,才终于停歇。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她只觉精疲力竭,像是浑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好不容易解脱后,就沉沉睡去了。
她睡到凌晨十二点才醒,睁开眼睛后,房间里又黑又静。
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
谨言半天才缓过神,想起今晚霸道的他,胸膛微微起伏,仍是气息不平。
一直到时钟指向一点,她才裹紧被单下床去,进到浴室里。
镜里的自己,胸前脖颈布满淡红痕迹,模样浪~荡。
她拧开莲蓬头冲洗,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出了浴室,看到地上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她一件件拾起来,展开来看,其它衣服还好,只有裙子被撕了好大一个裂缝,看样子是没法再穿了……
※※※
第二天八点,周六,谨言还在睡梦中,手机响起,一声又一声。
睁眼,窗帘被拉上,房间还很暗淡,伸手拿起手机,是善庭的电话。
电话一接起,就听善庭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谨言,你昨天怎么回事呢?不是说好了我请客感谢许霆禹,一起吃饭的吗?打了你那么多通电话都没接……”
☆、怀孕(1)
谨言极为过意不去:“……我有点事。”
“约定的时候不是说有空吗,怎么突然就有事了,到底怎么了?”
谨言不知如何回答,那边善庭却似乎猜到了几分,顿了顿,状似随意地问:“你觉得许霆禹这人怎么样?大你两岁,目前又单身,条件也不错。”
谨言诧异,蹙眉:“你胡说什么?”
善庭是第一个知道她结婚的事情,还有其中的隐情。
“我没有胡说……说实话,我觉得你俩挺般配,他虽然花名在外,作风也说不上很好。但是家世是真的没话说,除了爱玩,人也不错……昨晚你一直没接电话,我看得出他很着急,恨不得奔去找你,后面突然有事,才作罢。”
善庭继续道:“再说了,我到现在都没跟他说你结婚的事,只要你愿意,这件事很容易瞒过去,反正没有几个人知道……你弟弟那件事,依他的条件,肯定不是问题……你真的不考虑看看?”
“你这次玩笑开大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半点都没有。”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许霆禹的印象还不错,但只是建立在同学和朋友的身份,她还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有另层关系的可能性……
沉静下来后,谨言才开始深究这些日子许霆禹的行为,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在外人眼里,她和许霆禹的关系已经是暖昧。又再细想了一下,这段时间,他们确实是来往得有些密切。
对于顾又廷反常的行为,她似乎也有些明白了。
昨夜**时,迷糊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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