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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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少夫人-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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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伟大的人物说过:爱情无关性别,我爱上了一个人,只是他刚好和我同性而已。

其实安婕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的妹妹爱上了女人,他这个做哥哥不但没有用心的去安慰她,开导她,反而还用激烈的行为和语言刺激她,是他把安婕逼上了一条不归路,是他的错!

“安婕很喜欢到我家蹭饭,歆年哥哥知道为什么吗?”东清梧闭上了眼,舒服的氛围让她想睡觉。

“为什么?”

“因为她说,有家的感觉很温暖……”

有家的感觉很温暖。

简歆年低头看一眼昏昏欲睡的人,又看向冰冷的梨木棺材,禁不住泪流如雨。

我最疼爱的妹妹,现在陪着你,给你一个家,还来得及吗?

一副棺材,两个人,明明诡异又恐怖的画面,却异样的温馨。

简家爸爸妈妈放轻了脚步从楼上下来,看着自家儿子搂着女孩儿的背影,转身又轻轻上了楼。

***

天明明亮,东清梧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熟悉的卧室里。

她坐起身,茫然的看着一切,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就连是怎么回来的都没有多少印象!

楼下有说话的声音,大概是爸爸和清姨已经起床了。

东清梧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后颈,下床走进洗手间刷牙洗漱,她洗着脸,惊讶的看到鲜血一滴两滴流进水池里化开,抬起头,镜子里的她正流着鼻血。

仰着脸,手忙脚乱的抽纸巾擦鼻血,可那鼻血就像是破了的水管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东清梧扔了一团又一团纸巾,睡衣已经弄得面目全非。

“咚咚咚——”

“谁——”东清梧闷声闷气的问,蘸了凉水往额头上拍,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这事,不然又要去医院了。

任兰清知道清梧醒了,也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她说:“清梧啊,医生来看你了,你起床了没?”

楚歌来了?

东清梧照着镜子见鼻血仍然没止住,说:“让他直接进来吧,我洗脸呢。清姨,我想吃你煎的荷包蛋了。”

听到她说想吃东西了,任兰清一脸欢喜,“好好,我去给你做。”她打开门对楚歌说:“楚医生,吃早饭了吗?要不要我也给你做一份?”

“不用了,我来的时候吃过了。谢谢!”

“嗯,好,那你们聊。”任兰清走下楼去做荷包蛋了。

楚歌走进卧室关门,把手里拎着的工具箱随便放在地上。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他过去,看到东清梧仰着头,“你在干什么?”

头悬梁?

“楚歌……”东清梧转身,指着自己说:“快帮帮忙,我鼻血止不住了。”

“嗬——”楚歌倒退了一步,看着她下半张脸的血迹和身上的血迹,明显吓到,他走过去把她鼻子里塞得已经被血液渗透的纸巾丢掉,用冷水清理了下,拉着她走回卧室。

“坐在床上,抬起头。”楚歌拎过工具箱,边找东西边说:“幸好我今天随身带了这个万能箱,不然你就得去医院处理了。”

东清梧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鼻子里探进去,还有一股浓浓的中药气息。

“你是不是会算命?算到我今天会流鼻血!”

“……我会算账。”楚歌对她的冷笑话不领情,专心的用棉棒沾了云南白药一点一点往她里面送去,他啧啧道:“看这情况,最起码流了一澡盆的血。”

空气生冷,楚歌觉得,他的冷笑话也不怎么样。

“楚医生,你昨天刚来过,今天又来了,是不是太勤快了一点?”东清梧觉得喉咙里发咸,好恶心。

“你这是嫌弃我?”楚歌抹药的手顿了顿,皮笑肉不笑的看她一眼,后者识时务的摇头。

第5卷 【vip 133】谢谢tt130251199金牌!

抹好药膏,看着情况好了点,又开始翻箱子,“你别嫌弃我,我是医生,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楚歌拿出一支针筒还有一小瓶液体,把液体抽进针筒,在挤出多余空气,“再说,我是怕你情况恶劣,来的勤一点放心。”

他拿出医药用棉擦在东清梧手臂内侧,“怕疼吗?”

“怕也得忍着。”没等人反应,楚歌就把针头扎进了那血管内,“这是肾上腺素,对你流血不止很有帮助。”

东清梧看着他把液体注射进自己体内,然后拔出针头,她按着医药用棉说:“看样子你知道了。”

楚歌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地问:“知道什么了?”

“安婕死了。”

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楚歌锁上工具箱,转身靠着墙看她,“是,我知道了。小六告诉我你和她是好姐妹,我以为你的情绪会很糟糕,没想到你看起来比昨天还好。”

“只是因为劝说的人比你要能说会道。”东清梧看了看那一小个针眼,把医药用棉扔进垃圾桶,她又摸了摸鼻子,发现真的没有在流血。

“哦?都说了什么?”楚歌挑眉,还有谁比他这个正牌医生更有扯淡的本事?

东清梧走到衣橱前找衣服,“他说,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地球照样公转自转,太阳照旧东升西落,万事都不会改变,变得只是人心。”

拿出衣服,她朝楚歌笑了笑,走进卫生间。

万事都不会改变,变得只是人心。

清梧,你的心变了吗?

楚歌低着头沉思,他发现这个女人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比谁都懂,就算可以欺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么胆量欺,龙天尧是变态不是普通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所有物产生了不三不四的心理,他一定会拿狙击枪把他射成马蜂窝的。

“不行不行不行,一定要严厉制止,把萌芽掐死在摇篮里!”楚歌在那里来回踱步,没发现东清梧已经从卫生间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把谁掐死?”

“把……”楚歌恍然惊醒,转身,惊艳。

东清梧换了一条长至膝盖的黑裙子,下身穿着一条黑色厚厚的打底裤配了一双中帮雪地靴,长长的直发没有扎起来,白如雪的肌肤在彻底的黑色中阴沉着,光彩夺目。

“把我自己掐死。”楚歌笑了下,心跳有些加速,天尧真是捡到宝了。

“因为安婕是我的朋友,所以我穿这样……”东清梧见他看着自己,有些讷讷的解释着,虽然她没有理由去给安婕守灵,可她还是要求自己要以亲人的方式来对待。

“嗯,我知道。”楚歌夸赞,“很漂亮。”

“清梧——下来吃饭了。”

听到任兰清的呼唤,东清梧拿了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今天要做些什么?催眠吗?”

果然,她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楚歌拿起工具箱,跟着她身后下楼,“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你说的人,住在这里?”

东清梧看着眼前的景物,怀疑是被领错地方了。

离城市中心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枯草丛生里一栋木制小房子,除了有一条人们踩出来的小路之外,一条能够表明人类迹象的东西都没有。

楚歌,你确定是这里吗?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楚歌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带头从那条人工小路走进去,东清梧紧跟其后。

简单吃过早饭,就上了楚歌的车,高速+低速用了近两个小时才赶到这里,东清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住在这里,有点后现代的风格。

“啪啪啪——”

楚歌大力的拍着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门,扯着嗓子狼嚎:“老头儿——老头儿——快点儿给我开门——”

“臭小子在乱拍信不信我抽你!”房内传出铿锵有力的声音,听起来大约五十岁左右。

东清梧眨了眨眼,好精神的老人家。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推门进去!”楚歌似乎知道这人会做出怎样的回答,几乎是下一秒就喊出了这句话。

里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有砰砰的声音,“别进来,我还没穿衣服呢!我习惯裸睡,臭小子!”

楚歌僵了僵,对东清梧尴尬一笑,“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转脸低咒:老头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

东清梧抬头望天,我什么都没听见。

“臭小子,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老头子看着楚歌,在看到东清梧后,做了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动作。

他后退一步,伸手要把门关上。

楚歌眼疾手快的把手放在中间,被挤得嗷一声脸都青了,他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老、老师……听我跟你解释行不行……”

“解释个屁!”老头子中气十足的喷唾沫,依然要关门,“臭小子把你蹄子拿开,不然我给你断了就没法装回去了。”

“我不拿!除非你把门开开让我们进去。”哎哟哎哟,这臭老头还真狠啊!断了断了,要断了!

东清梧站在一边,再怎么不明白也知道是自己的到来让这老头生气了,她推着门,说:“爷爷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楚歌的手真要断了。”

“断了就断了!没有信用的医生手断了也是活该!滚滚滚,都滚!”老头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关门不见客。

楚歌疼的面目狰狞,他嘶声喊:“老师,你就听我解释一下啊,她是真需要您帮忙!”

第5卷 【vip 134】

老头吼:“不帮!什么忙都不帮!你小子给我滚!”

“你让我们滚也得先把他手放开啊!”东清梧见楚歌的头上已经冒了汗,焦急地说。

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头对她这么有意见,既然人家不欢迎她,她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惹人厌恶。

“不滚!清梧你上一边站着去,没你事儿。”楚歌跟老头大眼瞪小眼,“我告诉你聂昌明!我决定来了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让我滚我就不滚!我气死你!”

他要是斗不过这老头,他就跟他姓!

聂昌明气的直抽抽,“你个混小子,翅膀硬了,为了个女的都敢对老师嚷嚷了!反了你了还!我今天就不让你进门,看看谁气死谁!”

这两个人是不是幼稚园都没毕业?

东清梧觉得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

“老师,我求你了,就给她看看吧,算是学生求你了行不?”楚歌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心里正乱扑腾,怎么以前没发现这老头劲儿那么大,他手估计不断也得残了。

“……她是谁?”聂昌明扫了一眼干站着的东清梧,长得还不错,就是身材瘦了点,皮肤白了点,个子高了点,目测比他高0。2厘米。

姓楚的小子比他高就算了,谁让他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这一个小女娃娃都比他高,还让不让老人家活了!

“她是……”楚歌为难的想了想,怎么说?啊?

犹豫不决,定有猫腻。

本着八卦在前,不挖缺德的理念,聂昌明冲他挤眉弄眼,很猥琐地问:“小女朋友?”

“不是。”

不用楚歌回答了,东清梧很直接地就幻灭了聂昌明的八卦的粉红小泡泡。

她说:“我们是朋友。”

“朋朋朋……朋友。”聂昌明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除了我徒弟媳妇儿,其他人概不接见!小子把她领走,快领走。”

楚歌跳脚,“是不是不论怎么着您都不帮忙?”

聂昌明很坚决,“是!”

“那我就跟你断绝师生……”

“您是创办仁爱医院的第一任院长,聂昌明?”东清梧打断楚歌那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话,她站在原地跺脚,外边儿真冷。

聂昌明不断推门的动作停下,“你看过我院资料?”

每家医院的宣传栏上都会有历任院长,主治医师等资料介绍,只是他是个例外,由于上任期间出了些特殊问题被除名,因此仁爱医院的宣传栏里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文字。

如果知道他是创始人,只有一种可能,她看过医院往昔资料,而那是不能被销毁的。

楚歌也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他是仁爱的第一任院长?”按理说这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东清梧才不过二十一岁,不应该知道这件事。

“有幸听说过您的一些事例,记得您的名字。”东清梧实话实说,她是听爸爸说过聂昌明的事情,还记得当时爸爸一阵惋惜。

“哼,肯定又是说我什么草芥人命,受贿行贿,拿莫须有的手术失败事例来宣扬我的龌龊,无耻,肮脏。我知道。”聂昌明阴阳怪气的说着,语气不乏讽刺。

东清梧低头笑了笑,“我爸爸虽然做过一些错事,但他极少骗我。他只是说,您当年被人冤的凄惨,替您抱不平而已。”

“哦?”聂昌明手上有些松动,表情也不像刚才那么愤愤,“你知道我当年发生的事?”

“知道,不过不是很清楚。传言那么多,我也分不清谁说的真谁说的假,不过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相信您的医术没有多高明,您的人品没有多高尚,您的性格没有多和善,大概,就是这样了。”

“那你怎么想?”聂昌明有一种想要听听她的看法的冲动。

东清梧视线在他与楚歌之间流连,她阻止了一下词汇,说:“您的医术怎么样我不知道,可如果楚歌是你教出来的学生,那么我愿意相信您是一名好医生。过去的事,可能是您得罪了一些人,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至于您的人品和性格,我只有一个词形容。”

楚歌扬眉,“哪个词?”

“恶劣!”

聂昌明看着她,沉默了许久,猛的松开手进了屋。

这是……成功了?

楚歌揉揉已经麻木的手臂,抖着肩笑了两声,对东清梧使个眼色,走进去。

小木屋里很古代化,一个家用电器都没有,别说家用电器了,就是电灯都没有,东清梧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张木质小圆凳,估计这就是刚才砰砰的声音了。

“觉得奇怪吗?老师是个古文化爱好者。”楚歌笑着解释,扶起倒地的凳子,坐下。

“我到更觉得聂老师是喜欢清静和安宁的生活。”东清梧坐下,打量着屋子,在这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居住,没有任何现代化的气息,也没有手机电脑等干扰物,生活起来一定很舒服。

聂昌明拎着一个小茶壶拿着三个小茶杯走过来,一人给他们倒一杯水,见东清梧要站起身,点头示意说:“不用那么拘谨了,进来就是自家人。对了,小姑娘叫什么?”

东清梧说:“东清梧,东是东西南北的东,清梧是清雨梧桐的那个清梧。”

“好名字,意境感不错。”聂昌明这样说。

楚歌喝着茶,听到这对话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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