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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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杯具了-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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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走。”莫文宇毫不忌讳石灵愤怒的目光,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温柔的神情里有着坚定与不妥协。

我无奈的妥协了,静立着不再想离开。

“石灵,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从不因为义气之争违背自己的心。一个人做错了事,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我……我……文宇,你就和我结婚吧!我必须要在近期结婚,你就当看在以往的面子上再帮我一个忙。”

石灵锐气尽敛,之前的愤怒与傲然转化为无可奈何与羞囧。强势与锐气似乎是之前被完全用光了,遗留下颓废疲倦与绝望。

“这件事情我不能帮忙,也不想帮。你回去吧。”

“难道你就想看着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被无奈的放弃吗?”

“想放弃他的人是你,你可以不放弃他。”

“你好狠心。”

“十分抱歉让你不满了,但我做事一向很有原则。”莫文宇坚定的看着石灵。

故事到这里,不是傻的笨的估计都知道个大概了。当然眼前我是听懂了也只能装傻,当听不懂。

石灵终于走了,带着对我和莫文宇的不满和愤怒。

“对了,那几个新人呢?怎么都不在?”石灵走了,这个办公室里只有我和莫文宇在,未免尴尬我自然是无话找话。正好让我想起本来应该在办公室里面,接受莫文宇培训的几个新员工。

“有几家私人用户电脑启动不出来,我把他们派出去了。”

“哦。”又没话说了,不过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把莫文宇刚刚的表白当没听见。

“若芙——,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啊!什么?”

“我喜欢你,我想追求你。”

我想我的脸应该有些发红,自从成为女人后,这些情绪的控制能力就低了很多,动不动就心软、脸红。虽然不至于像女人那样小家子气,也不像女人动不动就爱哭和闹脾气,但比起男儿坚强的本色来,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文宇……你知道我只是把你当朋友,普通朋友的那种。”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展斌,我只是不想自己连努力都不去努力就放弃。我不求你现在接受我,只希望不要排斥我。我们还可以和之前一样相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你可以不用在意。”莫文宇看着我,眼中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坚定。

 

 

 

    

    第36章:生命无常 。。。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拒绝莫文宇的表白,毕竟他本来就没有要求我接受他的爱,只是希望我不要因为这个理由疏远他。可是在莫文宇的表白过后,在某些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想要避开一些类似于的亲近的动作。

以前没有注重男女之别,一起坐着聊天吃饭是常有的事,哪怕是谈公事有时候也在我家谈。因为没有生出旖旎的心思,不放在心上,所以没有意思到我和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得很近。近到真的会让人误会我和他正在谈恋爱的地步。

现在知道了莫文宇的心思,在明知道我不会接受他的同时,依然去接受他的好就觉得有些内疚和别扭了。可是莫文宇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我那拒绝的话却每次都如同击打在棉花上,没有施力之处。

展斌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次之后不再采取紧迫盯人的方式,而是会提前预约,得到我的同意后才跑来接我,当然如果他态度很强硬的话,我还是不得不同意。

我不想和莫文宇深入交往的同时,也并没有回头和展斌在一起的念头,所以没和展斌出去共进晚餐的日子,我把时间都投入到工作中去,只在想念舒言的时候才答应展斌的邀约。展斌的态度虽然一直不好,倒没有像之前那样像抢匪一样堵在公司门口。

这是混乱忙碌的一个月,莫文宇的表情越来越黯然,我虽然很歉疚却不能心软,现在对他心软害的还是文宇。而在被我一连回避好几天后,莫文宇终于在这一天下班的时候,在公司门口拦住了我。

“若芙……”

“若芙,快上车。”文宇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刹车声连带着展斌急切和怒气的声音,一起插了进来。

对于展斌的突然出现我吃了一惊,因为今天他并没有打电话来,这和他最近的态度不符,而且他竟然是坐出租车来的,而不是开他那辆林肯。

对于展斌强硬的态度我已经不想再去纠正了,反正距离协议上写的半年,只剩下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了,对我来说熬过去这段时间以后就可以不甩他。不过面对他这种气势凌人的态度,我即使知道不能拒绝,但我看着展斌的眼神是冰冷和不妥协的。

我缓缓的向展斌走去,文宇放在两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是让开了身体。

“快点,舒言病了。”展斌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拉着我就塞进出租车里,然后火速吩咐司机开车。

从汽车的后视镜中,我看见了莫文宇站得笔直却黯然伤心的表情。

“舒言怎么了?”此刻的我心跳的很快,我谢谢展斌不会在这种问题上骗我。他有一百种手段,但绝不会把舒言来使用骗人的伎俩。

“管家说舒言发烧了,已经送往医院了,目前正在检查,情况似乎不太好。”

“怎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担心……”

“担心什么?”

“最近国外都在流行H1N1这个病毒,这个地方虽然还没有确诊的原发性病例,不过这几天已经有了好几起怀疑病例了。而且在其他城市已经发现了多起原发性病例了。我会把舒言一起带过来,也是因为这里比S市流动人口少,不容易被传播正在病毒。不过如果是原发性的就没办法了。”

“H1N1?不会的,怎么可能呢?不是一直都说被有效的控制了吗?”我一把抓住了展斌的衣服,有些声嘶力竭的问。生命的脆弱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前一秒你还在想象未来的甜美,下一秒就有可能被天灾人祸压倒。

“我只是担心,不然如果只是发烧的话,管家不会急着打电话给我,医生也不会说情况不太好。”展斌也绷着脸,眼睛直视着前方,嘴唇紧紧的抿着,捏紧的手告诉我他也在紧张,很紧张。

这一刻总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展斌降落到了地上,这一刻我终于有了他是舒言父亲的感觉。他也在为舒言担心,他的心也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千年寒冰。

车子飞速的前进着,不得不说出租车司机的技术不是普通人能比得,冲着展斌的双倍车钱,司机把车开的颇有些惊心动魄。车子终于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的脚颤抖着跨不出车子。一方面是还未从刚刚的车速中回过神来,另一方面有些害怕听到医生确切的诊断。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我的软弱,似乎从我成为女人开始,我一天天的变得像一个女人。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心已经被渐渐改造的像一个女人了,张天宏的一切都变成了记忆中的一切,那些曾经拥有的痞子一样的性格,曾经拥有的洒脱,现在怎么找也找不到,而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的改变,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在装,用甄若芙的记忆装成甄若芙。

事实上我已经是甄若芙,再也不可能是张天宏,我却固执的不愿意承认。

“下车吧,不要担心,有我呢。”展斌朝我伸出了手,我轻颤着把手交到了他的手里。他的手又大又热又有力,手被握住的时候,我好像真的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样。

舒言被特别看护起来,目前只是怀疑他感染了那种病毒,主要症状都对,不过化验显示却没有发现。会被怀疑主要是因为,展斌在这里临时请了一个保姆昨天也住院了,检查下来被怀疑是H1N1病毒,虽然也还未确诊,但百分之五十以上是了。

展斌在这里买的公寓里的众人,都在医院做了检查,虽然都未发现异常,不过还是被限制了自由活动,连同我和展斌一起被限制自由活动。

在被限制在医院还是展斌的公寓之间,我选择了医院,与其在展斌的公寓里牵肠挂肚的想象舒言目前的情况,还不如直接在医院里陪着他。虽然不能直接接触他,但隔着望一眼也是好的。也幸亏展家钱多,舒言并没有和其他被怀疑的病人在一起,而是单独一间的病房。

医生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后,告诉我们如果有什么需要交代他们就可以了,不可以随意离开医院病房。

“舒言会没事的,他很坚强。”展斌握着我的手,和我一起望着被隔离的舒言。温度一直保持在38度以上,稚嫩的手臂根本找不到静脉,所以细长的针尖直接插在脑袋上,额前还被剃了一簇头发,看着倍觉心惊。

我紧急的回握住展斌的手,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浮草。但同时过于的忧心让我心变得焦躁起来。

我突然狠狠的甩开了展斌的手,然后狠狠的垂上了他的胸膛。

“都是你,都是你,没好好照顾舒言。都是你,都是你……把舒言还给我,还给我……”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做好安全工作……”展斌任由我击打着,步伐随着我的施力步步后退,直退到靠在墙壁上无处可退。

我想我的眼睛肯定红了,酸涩难受的很,可是我却不愿意在他面前落泪。我心里知道这不是展斌的错,可是不怪他我又能把着一份恐惧和焦躁发泄在什么地方?

终于我打累了,抱着头缓缓的蹲在地上。而展斌自始至终一直站得笔直,目光坚定着。

    第37章:感冒 。。。

医院的条件自然说不上好,不过也并非不能忍受,不能忍受的是时刻沉浸在未知的恐惧里。

公司的事情这个时候自然早被我抛在脑后,直到文宇在第二天下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才想起自从到了医院就没有和他们联系过。匆匆告诉了他们我目前的处境,同时替自己请假一个星期。

莫文宇和林建他们说了很多安慰的话,但是说再多安慰的话,都不能解除此刻我心中的恐惧。那种失去亲人,失去所有人生希望的恐惧,在这几天焦急的等待中日渐升高。

在第四天的时候,一个噩耗从另一个医院传来了。那位展斌聘请的保姆,在入院第五天,终于被确实诊断为H1N1流感,目前已经被送往特别医院进行治疗。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来,医院对于宝宝的病状已经列入一级防护,只要确诊立刻也送往特别医院。

在这四天里,宝宝的体温时高时低,一直没有解除的迹象。这更加深了我的恐惧和焦躁,而询问医生得到的永远是不确定,还要观察,不一定……这样敷衍的话。'。电子书:。电子书'

我知道对于这种新型的病毒来说,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任你钱再多,任你身份再高,它都一视同仁的进行肆虐。展斌的钱这种时候,也如同废物一样起不到作用,于此同时管家们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因为宝宝一旦确诊,也就意味着我们这些人被感染的概率增大。

保姆被确诊的消息,连一直很沉稳的展斌也皱起了眉头。一连打了很多电话联系外界,想要寻找更好的医生为宝宝进行治疗。但比起生命而言,钱毕竟显得单薄了一点,所以展斌的眉头越皱越深。

我知道一旦确诊就意味着生命时刻受到威胁,尤其宝宝现在还那么小,怎么可能抵抗得了成人都抵抗不了的病毒呢?

随着焦躁的上升,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不能和医生叫嚣的我,也只能整天对着展斌发泄。

…………以下为心内容…………

不管是粗话还是脏话,只要我想得到,我就一股脑的倒在展斌的身上。就是因为这个人执意分开了我和舒言,才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我恨他,如果说之前只是对他没有感情,那么现在我是恨他的,恨他没有好好照顾舒言,恨他此刻的冷漠。

“你骂够了没有?难道是我想让舒言出事的吗?难道我不心疼不着急吗?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冷血的人,愿意看着我唯一的孩子这么小就被那些针尖这样折腾?”

“你难道想说你不冷血?不冷血你会在我生舒言的时候,人影都不见,你会任由别人替你儿子取名字?”

“那不是别人,是我父母。而且我不觉的他们取得名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是、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一字一顿的慢慢说出。我讨厌那个名字确实不在于那个名字的好坏,而在于我被完全的忽略,就如同我是和他们不相关的人,如果他们是决定名字之前略微询问一下我,尊重一下我的意见,那么他们取什么名字我都不会有意见。

“既然这样你之后又为什么要改名字?”

“那不是因为你喜欢吗?”展斌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我。

“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吗?你有这么好心?”

“我说过我知道之前做错了,是你不给我机会。”

“机会,好。只要这次宝宝没事,我可以给你机会。不过我也有条件。”

“说吧——”展斌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等宝宝没事后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我撇了展斌一眼,然后不再去理睬他。

时间在焦躁的等待中缓缓的过去,幸好在第五天的时候,舒言终于一整天都没有发烧。我的心放下了一半,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不是,但总算是看到了更多的光明。

第七天的时候,危机终于解除了,我的整个心神终于放松了下来。

我软绵绵的躺在医院套间的床上,闻着医院里弥漫着的消毒水味道,觉得有些头疼,脸也有些发热发烫。一开始我以为是空调开得太热,但在我把空调温度调低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爬起来努力喝了几杯开水,然后重新躺倒在床上,此刻心中比之前的几天更为紧张。我知道我是发烧了,在平时感冒发烧是小事情,但在此刻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还是那种一触即炸的危险品。

我抱着熬一晚说不定就会好的念头,规规矩矩的裹在被子里面发汗,直到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我是被围绕在耳边的声音吵醒的,费力睁开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展斌略显疲惫的脸,还是胡子还没刮的隔夜脸。

“若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话一出口,声音沙哑的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这时我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我好像有点发烧……”

“什么叫好像呀!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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