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冷少,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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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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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骁也点点头,将她虚虚地搂紧,低哑地“嗯”了一声。

鼻息轻柔洒在她脸上,仿佛循着她小脸的轮廓,哑声喃喃低语:“你其实没有你看上去那么坚不可摧,你很软弱,不过是靠着恨,来撑着自己的倔强。你容易口是心非,容易钻牛角尖,必须有人逼你才出来。我也很了解你的,是么?”

她胆颤心惊。

偏偏就是叶骁说的都对,她才恍惚真的觉得,这个男孩儿已经不是像讨一件心爱玩具似的来求爱了,他懂的事情很多,远超乎她的想象。

“你在感慨我怎么懂那么多吗?”他靠近,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气息在移动,“从我有天开始改口叫你名字的时候,我就已经懂这些了。”

“只是那时,你的心思完全在被他牵着走,你没有精力,多看我一眼。”他解释。

分明是淡然的口吻,那沙哑里透出的难过痛楚,仿佛通过热气钻入她心里一样。

林亦彤这才慢慢地,慢慢的,全身完全放松下来。

“你值得更好的人。”她嗓音沙哑却意识清醒。知道这样的叶骁才是真正长大了,至少,他已经能用自己看似强势的办法,让人听得进他说话。

叶骁冷笑。好不容易抱到她一次,他并不想放手,嗓音含着几丝颤抖,薄唇覆在她耳边:“……胡说。”

——又是这种“你真的很好”之类的论调,如果他真的那么好,她怎么不要?

那纤小的人儿已然镇定淡然,眼神里却透出几分苍凉,柔声说:“我的确是不够好,叶骁你能那么了解我只能证明你是真的在爱,但是我回应不了。我爱一个人,那个人在我骨头里面,挖不出来,那种情绪跟我经历什么无关,与我恨不恨他也无关,我离不开这个人。”

如果真的离开,她会死。

叶骁浑身都僵硬起来,原来今天霍斯然对他说的那些话不是危言耸听,他的那些话,原来都在她的骨头里刻着。

“他曾经对你做过的那些事呢?”叶骁低低说了最后一句话,嗓音压低,沙哑不不堪,“彤彤,你的肾呢?”

她圆润的鼻尖柔滑无暇,纤睫忽闪了几下,回答他:“那就是我跟他的事了。”

静谧的氛围里,叶骁宽厚的手掌托起的她的小脸,与他坚忍刚毅的脸庞相对,许久,许久,他才慢慢撤回手掌,撑在她身侧的墙上,居高临下地看她。

一会,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退身,身影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颓然,走开。

林亦彤靠在墙壁上,也良久。

半晌她才起来,揉着自己被攥痛的手腕下楼,叶骁已经不知道是去了那儿。

她拂去脑子里那些想法,抱起小涛涛,笑靥如花地叫他跟姨姨姨夫告别,带他离开了叶家。

………………

等处理好那些事,她再次回医院。

下出租车,衣服都没有换地直接往病房走。

寒风刮得她小脸通红,她也没戴手套,把家门钥匙攥紧塞进口袋,急急地就上了住院部ICU病房区。

一打开门,她原本料想可以直接看到躺在病床上,或者站在窗前的他,却没想到病房里竟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身后有脚步声。

林亦彤一转头,就看到霍斯然站在不远的地方,拿着手机,像是刚跟谁联系过,深眸里忽明忽暗的情绪让她看不懂是什么。

“去了哪儿?”她仰起下巴问。

“查房?”他削薄的唇瓣吐出这两个字,口吻里透着淡淡的宠溺般的挑衅。

“对,就是查房。”她当真配合他演戏。

霍斯然淡淡抿起薄唇,挺拔的身影往前走,停住脚步,缓声开口:“不离近一点查?”

他不会告诉她,晚上时有委员会的人道这边来谈事情,他却心不在焉,回想着当日叶骁在餐厅里的表现,很是担心她在叶家的情况,所以几乎短会开到一半他就兀自打断,拎了外套出门,开车往叶家去了一趟。一直到看见她安然无恙地从里面出来,上李参谋的车,心才踏实下来。

她水眸顿时一震颤动,一时间夜晚发生的事情都涌上来。

猛然小跑着向他飞奔过去,她踮起脚来紧紧搂住了霍斯然的脖子——

“嗵”得一声闷响,疼痛伴随着暖热侵入怀中,霍斯然躬身迎了她一把,于是两人贴得更近。

她一言不发,拼命扭着身子往他颈窝里蹭。

本来就禁欲太久的霍斯然瞬间情动,经不起这样的磨蹭,但更多的是意识到她心里埋着事——去见叶家那个小子时,或许受委屈了。思及至此,健硕的身子倏然一矮,完好的右臂猛然将她抱起,深眸情绪汹涌不定地朝病房里面走去,他没有留在走廊给人欣赏的习惯。

“砰!”得一声病房门闭合,娇小的人儿抱他更紧,霍斯然抱她往病床走去,有些费劲地从她搂紧的双臂里挣出一些空间,吻向她的脸,等将她整个人放下来,那缠绵缱绻的吻却没有停,依旧停留在她脸上,倾倒的健硕身躯将她压得严实细密,带着一丝零碎胡渣的吻性感地落在她小脸的每一寸低地域,她不躲,反倒迎上去,这一晚过去,她只觉得浑身都是别人的气息,连风衣都想扯下来丢掉。

“唔……”她本想起身一点将风衣的腰带车去,他的大掌却不由分说将她压下,衔住她的唇,长指随意一勾便将腰带扯开,褪去,风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大掌探入里面,剥出最干净最热情的小东西来。

林亦彤心绪紊乱了,搂住他的脖子还嫌不够地往自己身上压。

霍斯然便识趣地吻便她的脸她的颈,火热滚烫的气息从眉心蔓延至唇瓣,湿热的舌席卷过她的耳垂,蜿蜒而下留下性感的水渍,脖子里的每一寸都被他攻占,吻得力道很大的时候,她轻微地叫出来,肯定留下痕迹了。

腰间活动的大手力道更大,揉得她筋骨都仿佛碎了,被他含着唇瓣呻|吟出声来,剧烈颤抖。

她觉得够了,小手抵住他的胸膛。

谁料霍斯然并没觉得够,扣紧她的后脑撬开她羞涩的齿缝,探进去,撩起狂风骤雨。

这才足以像他霍斯然的性格,她只要一片枫叶,他却送她整片枫林。不管她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消受得了。他的狂热无可比拟。

所以直到她被吻得气喘吁吁,风衣被揉得可怜兮兮地铺在她身下,他的大掌覆在她最敏感的地域边缘,火热刺探时,她的小手才猛然抓住他,颤声求饶般叫了一声“斯然”,他才猛然一震,火热的激情缓慢停下,他的手指在禁地边缘游走几下,恋恋不舍地缓慢抽回。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她今天不对劲。

林亦彤躺在他身下,平复着喘息,摇了摇头。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要睡么?还是继续?”这是她的病床,她晚上休息的地方,但如果她想继续,他一定会满足她。

林亦彤闻言小脸一红,在黑暗里看不到,但霍斯然能感受到那热度,俯首轻轻磨蹭,不容许她逃避。她躲着,却躲不过,恼羞成怒,小口轻轻咬在他下颚和颈子的交界处。略疼,她能感受到,他俊逸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魅惑的弧度。

“睡觉。”她做出了选择。

“嗯,”他闻言,却依旧不放过她,待温存一会之后才沉声说,“以后若再碰到这种事,有我在,不必想着一个人受委屈。他碰了你哪里?”

林亦彤心里一紧,额头汗湿,搂住他的脖子。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只要过去了,不想了就没事。

霍斯然俯着身子轻轻搂住她,娇小的一团,低低道:“就这样,还要骗我说涛涛是你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她确定自己还经得起别人碰?哪怕一下?

她水眸顿时一亮,如梦初醒般,看着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可没记得这件事被他撞破过。倒是他,为了向她证明自己四年里的清白,半夜被人下了药到她哪里撒过酒疯来着。

霍斯然不想解释,只是深邃的目光骤然变得百般宠溺温柔,凝视着她,再次吻上她的唇,轻柔地辗转,缠绵。

也很奇怪,她以前,总是会怕遇到什么事,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时候,霍斯然总会霸道地将那些事放大,大到终有一天她不敢再对他说什么,不敢坦白也不敢反抗,但现在不同——

不知为什么,但她确定,他都会听她的,至少会尊重她,不管任何事。

“这两天在医院好好呆着,附近有人会保护,不要轻易出去。”末了,在迷迷糊糊的睡意之间,霍斯然突然跟她说道。

什么?

她水眸透出一丝清醒来,将他衬衫揉得乱七八糟,问:“为什么?”

“芮恩有培养过类似死士的部队,还大概散落在京都周边,虽然是内部传来的不确定消息,但小心为妙。”他轻柔贴上她的耳,“记住了?”

她着实听出了一身冷汗,但奇怪,在他怀里却偏偏不怕那些。

“我不怕。”她诚实地说着。

他抬眸,盯着她,她当自己是铁人吗?

“霍斯然,你是不死之身。”她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虽然眼神口吻都有些幼稚,让霍斯然觉得她可能是太困了所以思维混乱,“你会在我身边保护我的。”

嗯。这后半句,倒说的是真的。

霍斯然慢慢地,怜惜地吻上去,因为她刚刚说的这句话微微动容,又有一股想掀起狂风骤雨的势头了。

她却及时阻止——

“你不要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胸腔还是会被挤压,要起来,去床上平躺着休息……”

霍斯然听不得她的教化,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往里塞了塞,挤上床来跟她一起睡。她也是着急,怕他到时再留下什么病根,于是胆子很大地等他上来后,直接翻身将他扑倒在床上,娇小的身子覆在他身上,看他仰起下颚微微有些颓然的性感模样,有瞬间的恍惚。

男人原来,被扑倒的姿态也可以这样俊美。

怔怔地,欲起身,却被霍斯然的臂膀牢牢圈住身子,早已没有退开的可能。

——这是这些天以来,两人在医院对话最多的一次。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她只会不咸不淡地表达自己的关心和无措,现在她已经开始学着怎样放松神经,一点点恢复他记忆里最单纯柔软的那个自己,毫无顾忌地跟他说话,对他好,也在毫无顾忌地相信,他会是终身庇佑自己的神。

她想了想,小手终于伸出来,放在了他胸口,娇小的身体挤入了他的臂弯和胸膛之间。

完美情侣的睡觉姿势。

“被子。”他侧过头,淡淡命令。

“自己动手。”她被他折腾得又精神了,没了睡意,没好气地说。

“等到我伤势恢复,我的确是会自己动手要自己想要的东西。”依旧淡然的口吻,贴着她柔软的头皮说出来,像是威胁。

怀里的人儿打了个激灵。

她没有办法,起来,将床脚的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

“你是不是预谋这个很久了?”她突然想知道,这半个月他伤势很重只能单独睡,看她睡在一边,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

。。

正文    325 她们不是欠债,是逃走(3000+)

“嗯……”霍斯然下颚抵着她柔软的发丝,手掌轻轻埋入发丝间,毫无顾忌得承认。

“很久了。”

居然是真的。

林亦彤咬咬唇,略有一点不甘心,娇小的身子钻入他怀里,半睡半醒之间小手不老实地掐着他腰间的肉。霍斯然起先还闭着眼任由她闹,等被她挠得受不了了,便沉沉俯首衔住她的唇,大手挤入她柔软的针织衫里面,揉起她的腰——

林亦彤倒吸一小口凉气,小手赶紧覆到身后,脸上滚烫地制止了他的动作轹。

两人相处就这点不好,她弱小,他强势,他要她停,她就得遵守。

闹着闹着很快睡着,却突然,林亦彤迷蒙中觉得他身体微微一僵,揽着她的胳膊倏然有些紧绷,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进病房来,衬得他的俊脸微微苍白,尤其是他左边肩膀的位置,猛然紧绷得像块石头。

“你睡不着吗?”她迷迷糊糊地低喃,热热的气息洒在他敞开的胸口糸。

钻入骨髓的剧痛越来越尖酸,痛得让人隐隐失去意识,如钻头入骨一般。霍斯然褪去全部血色的薄唇淡淡抿着,搂着她,努力转移注意力,驱散痛楚。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那入虫子咬噬般的钻骨剧痛才渐次消失。

“没事。”他淡淡回应。

好在,她已经睡着了。

左臂的枪伤开始痛与痒,石膏未拆,他还完全不能领悟梁老教授所谓的“不完全恢复”是什么意思,或许,会有些恐怖。

等拆了石膏拆了,他,就能懂了。

********

“林医师!”身后有人叫她。

下了班就赶着去病房,但基于些许人道主义精神,林亦彤还是停了脚步。

“小楼。”希望别是科室里的其他麻烦事,她记得自己已经处理完了。今天霍斯然伤口拆线,主任已经过去了,她也想快一点。

“林医师是这样,我有普外的小姐妹要找你……”小楼是和另外一个小护士一起来的,说完就让开路,让那个小护士跟她说。

“你是林医师吗?”那个小护士一脸的焦灼,翻开病历本拿给她看,“我想问问你,你应该认识我们普外一个叫邱锦素的病人吧?你们的官司我听说过,而且前不久在医院的时候,我还看到你跟她的女儿起冲突,你看看,就是枪伤在腿上的那个——”

病历哗啦呼啦地翻到那一页,林亦彤脸上的神情却有些不对。

刚刚还有些着急,此刻小脸却被迫镇定了,甚至有些苍白,她纤睫垂下扫了一眼,那的确是邱锦素在普外的病历。

如果不是最近的事,她几乎都要忘了这一对母女,还该在医院。

“认识,”如果那样的认识也算的话,“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她们前些天兀自出院了,”小护士一脸焦急地看着她,“你懂我的意思吗?就是没有给钱,擅自出院了!”

小楼看看林亦彤,无辜地鼓起腮帮子,摇摇头表示无辜。

“你是说,她们欠了医院的钱?”林亦彤嗓音有些干涩,小手接过了病历本。

“对啊,她们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用的全部都是进口药,快要好的时候她们非说再住两天,不肯腾床位。主任本来说这种就不要理会她们了,是我同情心过剩,求情让她们多住一下巩固伤口,本来人都瘸了还想要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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