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三喜的电话,她心里哀嚎一声。
唉,也不知道和上官一林顺利不。
接了电话后,听到三喜平静的声音。
“许小慧,你和我说实话,你领我去医院,医生总说手术时间不合适,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许小慧登时惊得差点扔了手中的电话。
这是神马状况?
三喜的身体状况明摆着的,但要说这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许小慧绝对心虚,毕竟,这里面,有上官一林的指示的。
但是,如果大方地承认,那按照三喜的性子,她和三喜绝对没得朋友做了。
但如果不承认,三喜就算现在不清楚,以后要是知道了,也绝对不原谅她。
尤其是,现在,三喜的话,好像她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
于是,下决心,咬牙,“三喜,你这啥意思?什么关系?”
“我就想知道,是我的身体确实不允许现在做手术,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
“三喜,你的化验单上不都写的很清楚吗?再说,大夫这么做,不也为你负责吗?万一因为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人家冒险给你做手术了,有点什么意外的,谁敢负责?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些日子,那什么医院不就有个病人砍了大夫十七刀吗?……”
听着许小慧话题越扯越远,三喜深吸一口气,“许小慧,咱们俩是朋友,我知道上官一林给你帮了很多忙,但是,桥归桥,路归路,我和他的事情,你最好别搀和。”
三喜的话掷地有声,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迷糊大大咧咧的女孩,居然如此理智地说话,许小慧心虚之余有些不高兴,“三喜,你这说的啥话,咱俩什么关系,什么都动摇不了的……再说,这事真的是林总干的吗?”
“许小慧,你就装,继续装!”三喜懒懒道,“为什么有事上官一林都让你找我?别说,就是因为咱们俩的朋友关系……这样的事情,他都不知道避讳你……”
许小慧心里一跳,这三喜,粗中有细啊,于是,赶紧投降澄清,“三喜,你放心,我知道你喜欢高桥静,所以,我支持你!”
“那就好。”三喜微微舒了口气,“许小慧,你不知道,现在我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每天很惶恐,很害怕,现在,我妈又要见高桥静……”
许小慧一愣,“怎么?你妈又看上高桥静了?”
三喜懒懒道,“你妈才看上高桥静呢——她或许就是想拆散我和高桥静,借着这个机会……”
许小慧深以为然,这不是或许,是一定的。
“三喜,那怎么办?高桥静要知道这事,那你们俩……”
许久,三喜才长长叹了口气,“小慧,我没有别的选择了,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辜负了高桥静,如果高桥静来的时候,我妈说出这样的事情,我就离开这里……”
许小慧越听越心惊。
放下电话,赶紧给上官一林打电话,如实汇报了三喜刚才的话,最后担忧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吗?我从来没有见三喜如此绝望过,你说如果她的妈妈真要约高桥静的时候当场说出这事来拆散他俩,我觉得三喜的性子,绝对说到做到……我也害怕了……”
上官一林心里昨夜憋的一股子火还在胸中冲撞。
看着三喜空荡荡的座位,想着昨夜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再听着许小慧这样的话,他的火就一股股地冲上头脑。
明显的,这个女人根本不笨,就是想让许小慧来间接地送信,并威胁他和她自己的老妈。
——若是你们敢强行拆散我和高桥静,我就离开,说不定,潜台词就是我不活了。
“该死的女人!”上官一林火大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震得三喜给他买的那个八百多的杯子跳了好几跳!也震地外面桑助理的魂差点掉了!
这段时间这老板怎么了?天天阴沉个脸,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而且,这常秘书也是的,随老板出个差吧,老板回来了,她倒失踪了!
弄得老板面前连个悉心侍候的人都没有!
自己给他倒咖啡,不是嫌烫就是嫌味道不好!
冤枉啊,那咖啡一直都没有变过。
于是,桑助理再笨,也明白了,问题就出在这常秘书身上。
只不过,给她打电话,从来就没开过机。
奶奶的,我就等你来上班,你来,看我不修理死你!
耐着性子,桑助理又给三喜打电话。
嘿,居然通了。
三喜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
“桑姐……”
话音未落,桑助理压抑的火气就爆发了出来,捂住话筒压低嗓音劈头盖脸就骂上了,“常秘书,你没事玩什么失踪?很好玩是吗?你还想不想干了?!”
三喜被震得耳朵嗡嗡响,沉默一会,“桑姐,我不想干了!”
“……”
桑助理抬眼瞥了一下里面雷霆震怒的老板,再看看老板面前那只蓝色的杯子,一下软了下来,“三喜,你不想干也不能现在啊,你也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啊,总得有*人是吧?你说你不在,连个合适的人都没有,我都帮你干着哪。我这么忙,还得挨老板批,你说我这……无论如何,你要没事,就得回来,就算你和老板之间有啥不开心的,也得把话说开了啊……”
正文 第193章 谁先服软谁先输
“是不是?咱们的原则就是要有始有终,凡事都得搞个明白不是吗?你说你这不回来,等于是把你师傅我给扔进去了,你师傅我容易嘛……”
桑助理一番说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算把三喜的心思说活了,是啊,逃避不是办法。
看来,现在,如果不说动上官一林,和他达成协议,自己肚子的炸弹不仅拿不掉,更有随时爆炸的可能!
但是,如果自己找个地方拿掉的话,真有可能被外面的野鸡诊所搞个半身不遂什么的,那就太划不来了!
三喜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了。
上官一林看到三喜来上班的时候,有些意外,不知道三喜哪根筋搭错了。
但三喜只是自己默默走到座位上坐下,甚至,连个招呼都没和上官一林这个老板打。
桑助理一面感激三喜的到来,一面赶紧进来打圆场,“常秘书,你总算是来了。我就说,你不会是无故缺席的人!来得正好,老板刚说要泡咖啡,我这正忙着,麻烦你一下……”说完,离开的时候给三喜不忘使着眼色,你再咋牛,好歹这里是老板的地盘啊。
看着平时待自己以严格差不多到苛刻的师傅如此的低声下气,三喜愕然,但想想,罢了,该低头时就得低头!
三喜进来的时候,上官一林刚放下和许小慧的电话,见三喜不理他,那真是恼火万分。
这该死的女人,整个是自己的克星!如今还甩脸子给自己看了!
桑助理一出去,三喜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向上官一林的桌子。
在桌前驻足一下,对上上官一林冷意十足的眸子,三喜心里一跳。
目光没敢在上官一林的脸上停留,昨天自己的那一巴掌力度不小,真怕现在是浮肿的。
于是,垂眸,伸手去拿那只空杯子。
手刚触摸到杯子,上官一林的手到了,一下压在她的手背上。
三喜手一颤,条件反射般要抽回手,奈何上官一林的手抓得紧紧的。
这家伙,竟然公然在办公室里*,三喜脸色一白,低声道,“放开!”
上官一林镜片后的狭长眸子一闪,唇角便浮起清冷的邪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谁说的?”
三喜愣住,脸上“唰”地一红,随后恼羞成怒,使劲要抽回自己的手,“再给你倒咖啡,我名字倒过来写。”
上官一林冷笑,“你名字倒过来也还是一样——”
“一样?”三喜又愣住,仔细一想,啼笑皆非,这“三”倒过来写当然还是“三”。
三喜哭笑不得的模样让上官一林心里一动,攥着三喜的手力度又大了些!
今天,不叫你服软,昨晚我那一巴掌算白挨了。
三喜感受到上官一林手上的力度和热量,那叫一个汗颜,隔墙有耳,这隔着玻璃还有好多眼睛看着呢。
三喜急了,“你有点道德没有?这是在办公室!放开!”
“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上官一林手上没有松劲,唇角微勾。
这厮,是不是学心理学的。
“好吧,我来看看,你的脸好点没有……”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三喜咬咬牙,安慰着自己,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要忍!
“是吗?那你过来,凑近点看!”上官一林厚颜说道。
三喜羞愤,奈何手在人家手里,只得往前凑一*子,草草扫了一眼上官一林的脸颊后说道,“好了,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是吗?常秘书,你看错了,是这边。”上官一林将自己的左侧脸往前凑凑,“看清楚了吗?我现在疼得都还没有吃饭呢。”
三喜只得睁大眼,但是,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他既然说得那么严重!
自己又是先动手,所以理亏之际,只得压低声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上官一林冷笑,“常秘书,你以为,我的脸是沙袋吗?”
三喜愕然这什么破比喻。
“那怎么办?”她怔怔问道。
上官一林盯着三喜的脸,突然站了起来,手上也加大了力度,离开办公桌,一边走向后面的套间。
三喜急了,“干嘛?!”
抵抗无效!
被强行拽进套间的时候,随着门被砰然关上,三喜的心也跟着砰然一跳。
上官一林终于放开了手,三喜揉着被攥红的手腕,还没有说话,眼前,上官一林的脸骤然放大,语气也阴森森的,“常秘书,你是不是有事要求助于我?”
三喜一边看着手腕一边心里咒骂着可恶的上官一林,赌气道,“没有!”
“没有?”上官一林的目光在三喜的脸上逡巡一阵。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这三喜的面容比原来的好像更加细腻了,虽然说这些日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地精神不振,精气神比不上从前,而且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不影响这女人在自己眼中的魅力。想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自己看这女人居然是越看越顺眼呢?一天不看,心里都觉得空落落的。
上官一林强忍住*,唇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没有的话,那你去倒咖啡吧。”
三喜气结。
这厮,该倒咖啡的时候他不让你倒,这都进来了,明摆着就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又说让自己去倒咖啡。
三喜看了看上官一林挨过那巴掌的脸,心里是咬牙切齿,手上的力度也在加大,NND,若不是现在有短处我办不了,我一定让你满脸桃花开!
淡定!忍字头上一把刀,现在还不是出鞘的时候!
三喜深呼吸,“昨晚是我不对……”
上官一林得意地笑,这该死的女人,已经开始服软了!
但同时,三喜吃瘪的表情让他心里一动。
说这话的时候,三喜的眸子是看着地上的,长长的睫毛密而浓,卷而翘,比那些嫁接的假睫毛自然多了,扑闪扑闪的,如同展翅的蝴蝶,撩得他的心头痒痒。
但他当然明白现在他和三喜的位置,谁主谁次,谁是占着上风!
许小慧刚才给他的及时来电让他彻底抓住了主动权。
对这个女人,就不能按常规出牌。
“你哪儿不对?”上官一林明知故问。
正文 第194章 原来,他也会用Durex
“……”三喜真是郁闷了,这个男人,得理不饶人了还,于是,咬咬牙,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两个根本不适合,我也配不上你,就别让大人费心思了……”
又来了!
“这就是你道歉的表现?”上官一林闻言冷笑,“你和我不适合,你和他就适合?”
“现在说的是你和我,不要牵扯别人行吗?”三喜恼怒。
“那你说,我们怎么不适合?哪里又不适合?是——床上不适合,还是床下不适合?”上官一林眸色变幻。
这话说的,真叫一个流mang!
三喜登时大怒!
那晚对她来说,现在根本就是一个不能提的梦魇。
要不是那晚两个人之间的荒唐,能让她现在这么被动,如此地提心吊胆,如此地压抑吗?!
谁知这上官一林还厚颜无耻地提出床上适合不适合的问题。
这不是当场揭她的疮疤、勾起她惨痛的回忆吗?
可怜的三喜,一激动,就忘记了自己来上班、见上官一林的初衷——她本意是来和谈解决问题的,而不是再次闹僵!
三喜气冲冲地转身想走,被上官一林拉住,回头的时候,眼前一花,人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上官一林的怀里。
身子已经被紧紧搂住的同时,上官一林的脸一下在眼前放大,随之,一阵男人的气息传来,双唇被狠狠堵住。
一切发生在瞬间,三喜甚至还来不及反应。
而上官一林和其斯文的外表不相称的霸道和攫取就在这一刻,史无前例地显现出来。
三喜清醒过来,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使劲要推开上官一林,但根本不管用。
直到空气稀薄地三喜要翻白眼了,上官一林才放开她,眸光幽深,微勾的唇角晶亮。
三喜大怒,气喘吁吁间,挥手就要上演昨晚的扇耳光大戏。
只不过这次,上官一林早有防备,将她刚要扬起的手一下反剪,向后那么轻轻一推,三喜便觉得身子一下倾斜,回过神来,眼睛看向的却是天花板。
下一秒,身上像被压了巨石般喘不过气来。
唇上热辣辣的麻木感还没有消失,三喜瞪眼怒道,“你到底要干嘛?!”
上官一林在三喜怒意十足的瞳孔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影子,语气轻飘飘的,“不想干嘛,就是想验证一下我们是不是适合……”
说这话的上官一林,在三喜眼里,活脱的地痞无赖的形象,只除了外壳比那些人要脱俗点。
果断挣扎,再挣扎!
无果!
上官一林的手已经摸向三喜腰间的束*,手指只那么灵活地一压,那束带就自动散向两边,露出里面的小内内。
三喜慌了,口不择言,威胁道,“我现在是非常时期,你难道要压死你的种吗?”
哈——
上官一林伸向三喜*的手略微一顿,但没有停留,一面覆向那极致的柔软,一面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反正你也不想要……”
三喜崩溃了,扭动身子又重复反抗,“上官一林,你这个混——”
话音未落,嘴巴又被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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