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今逸挣了几下,左臂还是被这祖宗使了老命枕在自己脑袋底下,无语了一阵子,泄气地说:“是说叫晋净的孩子吗?”
单简明点了点脑袋,额前的头发划拉了几下游先生的胸口,重复以前的话,游先生让他睡上来些。
单简明听话地往上游,很近地枕在游先生的肩膀上,一眨眼,睫毛能扫到游先生的脖子。之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从被子里探出冰凉的手指摸上游先生的喉结。
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忍着令人不舒服的触感,游先生好脾气地示意他继续说。
单简明感到指腹下的圆上下滚了一滚,就猛地抽开了手伸回被子里面搭在游先生的胸口。
“游,游先生为什么脾气这么好?”
游先生游先生,单简明一直是这么叫的,游今逸不觉得他需要纠正,既然他不打算像张冰那样改口。
忍着胸口突然贴上的那只不算软的手,组织了一下语言,游今逸试探地问:“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额”,“我却能忍?”
单简明他——眨了眨眼睛,不这么贴近,游先生是不会发现这人眨了眼睛的,脖子上的小刷子一上一下,挺舒服的。
单简明:“嗯。”
“你没有制造出让人生气的触发点吧。”游今逸深吸了口气,单简明放在他胸膛的手动了动,“而且我们家就大哥脾气比较火爆。”
单简明小声应:“哦。”,“你也有哥。”
“我哥叫单简易,你哥是什么?”
“我大哥名叫游致恺。”听到单简明大哥的名字,游今逸心里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又无处明说。
……
聊了一阵,游今逸感到脖子上的小刷子开始刷得特别缓特别慢,想了想知道他这是快睡着了,就住了嘴。
果然,再刷了一次之后,单简明闭上眼睛睡着了,扫了眼夜视时钟,已经两点了。
身边团着个人,别人是什么感觉游今逸不知道,但他觉得挺舒服。虽然脾气不好,但单简明这个人太干净,想要的想做的,都□#裸地摆在他人面前,让人生不出厌烦。
胡思乱想了一阵,游今逸在快睡着时猛然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果然。
身边好好躺着的那个动了。
单简明半睁眼,横过腿钻出被子,下落的脚差点踩到游先生的伤手。
不露声色地开了床头灯,亮起的灯光虽柔和但已经习惯黑暗的双眼还是有些难受,眯了眯眼睛,看向蹲在柜子前的人影。
和上次一样,摸摸碰碰的,伸着的手碰到突起的东西还是会藏起来。不过这次他怯怯地又往上摸了过去,眼见他打开衣柜就要钻进去,游今逸躺不住了。
飞快地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他边上使了巧劲把柜门又关上。
单简明可不知道门关了,一门心思往里扑腾。
见状,游今逸把手一挡,贴上单简明的额头,谨防他撞着脑袋。
把单简明挡下之后,游今逸该死地恨自己伤了的手臂,只能护着他磕磕碰碰地在卧室里转悠。
心里想着,单简明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又梦见了什么。
隐约晃动着的,微弱的灯光里影影绰绰,单简明走一步,游先生就跟一步。有搬不开的东西,就往他的路线上站。
单简明碰着暖暖的人墙,睫毛抖动,但还是不醒,更没有像往常那样躲进他怀里。
耐着性子继续跟着他走,最后倒进了床里。如果让旁人看见了,估计不是吓破胆,就是一脸猥琐的“我懂”。赤身#裸体伸着爪子的单简明,紧跟着他缠着绷带的游先生,远看破赶尸,近看:哟,兄弟口味有那么点重啊。
都凉透了吧,看着横陈在被子上的裸#身,游今逸深吸了口气,把他身子底下的被子抽出来,又给他盖上。
自己才躺好,那人寻着温度又趴进了他怀里。
轻声笑了笑,游今逸揽着他却睡不着。
回忆着白天发生的事,游今逸陷入了思虑中。生气了是肯定的,一路上都顺着他,是在……买完东西回来之后,想到被他藏进隔壁马桶水箱的那些药,游今逸兴味地瞄了一眼怀里的人。之后,嗯,是晋净?想不明白,晋净那样的孩子应该惹不恼他的。捏了捏眉心,游今逸关灯睡下了。
那么是从前就这样,还是……
还是游先生出现以后才这样的?没有人知道,大概单简明自己都不清楚。
两人睡得都不早,第二天就起晚了,单简明更是难得的,做了春梦。
这手不知在何时已经伸进了游先生的睡裤,他也没察觉。
这时候做起春梦来,单简明的手自发开始往里面探,淘到一撮毛,迟疑地停了下来,好像在思考,之后不老实地巴拉了几下,往下摸。
这下子,摸进了游先生自己家里,捏到一根肠两个蛋,五指成爪掂了掂,突然手臂像被打回原型的蛇似的退了出来。
游先生不舒服地侧了侧身,依旧闭着眼睛。
梦境一转,单简明看见自己的灵魂宿在——晋净的身体里,他正被一个不穿衣而且看不清脸的男人抱着,清晰可见的生#殖器互相袒露,模拟着□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蹭来蹭去,但就是不□去。
单简明浑身燥热,下#身仿佛有一个张开的洞,空虚难耐,心烦意乱到要抓狂,最后突破极限,受不了似的在梦里面大叫:“插#进来,你倒是插#进去啊。”
听见单简明的大叫,游今逸的眼皮跳动了几下,倏然睁开双眼,那微微抽搐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梦里面,单简明支起晋净的身体,一手抓住那趴在“他们”身上人的手臂,张开腿把身体撑在椅子上,完全与那人贴合后,□挺动摩擦:“插#进来,插#进来,我求你,我求你。”
黑着脸听单简明发情可以,但掐着自己的腰磨蹭——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的时候突然被一股排山倒海的便意惊呆了,最近肠胃闹得慌啊!
☆、第十九章 把腿打开
伸手把单简明拨到一边去,游今逸阴森森地开口:“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先生的动作,梦里面那扶着生口殖器要插口入单简明身上那个洞的人,突然不见了。再看时那人出现在了门口。那门,和游先生的家一样,象牙白色的考究宅院式大门。他身上穿着笔挺的正统绅士装,就像就像……
看到他,晋净,也便是单简明,光着身子坐在摇椅里愣了愣,一脸哭相等那人走到他面前,剥他的衣服:“和我做,和我做,嗯,嗯,额嗯,啊嗯,有东西咬我,下面。”
那人站着任他脱了衣服,但画面一转,晋净的身上又裹上了正常的衣服。“欺负人,欺负人。”手忙脚乱地脱身上的衣服,憋死了,憋死了,要爆炸了。
而三源里的大卧室中,床里面的单简明光着屁口股,夹着游先生的腿,挺着小鸡#鸡动作细微地磨啊磨,倒不如梦境中那么急躁。
感觉睡裤湿了一块,游今逸伸手往下一摸,先是摸口到单简明硬口邦口邦的一根,再是摸口到一手的前列口腺液。脸黑得在夜里找不着,火大地一把掀开被子,咬牙切齿:“醒醒。”
被游先生发狠地推了几把,单简明带着一脸的欲口求不满哭着醒来了,长久禁口欲也是有弊端的啊!
单简明憋得眼睛红彤彤的,扁着嘴看了一眼游先生:“你干嘛叫我醒,我,我……呜,我我难受,我们本来都。”
说完扑到床上开始哭,哭得那个伤心。梦里面晋净的衣服还没有脱口光,但单简明看清了那人的脸,果,果然是游先生。
游今逸措手不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大白屁口股:“我,我们本来在睡觉,睡觉。”
单简明磨蹭着床单,一个劲地哭,哭了好一阵子,脸都充口血了,摸口到游先生的手:“给我,给我拉一下。”
游今逸大惊失色之下,身子一歪差点跌下床,往床里移了一屁口股,碰着了单简明收起来的小口腿:“你,你神经病啊,”什么插口进来,插口进去的,拉锯呢。
因为极度的欲口求不满而在痛哭的单简明,臀口部用力,双口腿夹紧:“嗯,嗯,嗯,嗯,嗯,我要我要……嗯,嗯,嗯啊……”
游今逸看着他圆口滚滚的两瓣屁口股蛋子,脸轰地烧了起来,他歪了歪头,满脑袋问号。
红色的床单被单简明画湿了一条黑色的线,枕头上的眼泪融进去一块一块不成串的黑点,单简明边呻口吟边哭泣,满脸的痛苦不堪。
“帮,帮、帮、我……”单简明话都说不清楚了,吭吭哧哧,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手又被单简明拉了过去,包住了他形状特别秀气的一根东西。大概因为从来不手口□,单简明的下口体充口血勃口起以后特别直,颜色非常干净,咳,真有些像头部炸出来的香肠,总之一点都不难看,甚至几乎可以说得上漂亮,反正看了几遍的游先生是这种感觉。
瞪大眼看着单简明拉着自己的手握着他的东西上下撸,游今逸的脸越来越红。
单简明睁开被眼泪冲刷地特别清澈,但没有焦点的眼睛,模糊里看游先生:“帮我,帮我……”
游今逸愣愣地,手里面一跳一跳的,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单简明的那里在跳动。茫然地看了一眼单简明的下口体,游今逸脸终于黑了回去。
难怪这么耐不住,这根东西根本就是第一次,第一次啊,龟口头那圈的颜色太艳了。
“疼,游先生我疼……呜呜……”
这么久了,一直处于频临高口潮但始终不到的临界点,一定是疼的。
游今逸想到自己十六岁那年的春天,有一次怎么都撸不出来,憋得脸都绿了,几乎要忍不住出去找人,然后,咳,他大哥喝水路过,放下杯子拍开他的手,握着揉了几把就射口出来了。
当时游致恺就笑了,,拍拍他的头:“平时克制点,少吃火旺的东西。”
游今逸有些不好意思,把裤子提上:“大哥,我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游致恺比游今逸大七岁,时年二十三,但当时已经接管游氏六年,听到弟弟这么囧的话,愣了愣,拿起水杯喝了口,阴着脸威胁:“胡说什么,大学毕业以前敢谈恋爱打断你的腿。”
急得不行的游今逸最后果然静下心来,直到大学时那场乌龙闹剧。
而大学毕业后,因为读研时遇见的一个人,和游今逸走得近的女人最后不是退了学,就是出了意外,她为了游今逸甚至差点错手杀了一个八岁大的男孩。正是因为这件上了报的事,她的家族才开始重视起来,为了摆平舆论将她送到了一个岛国修养。因为这样的原因,游今逸对女人就没那么积极了。
这不是趁着游氏五十年庆典,他大哥无瑕顾及他,绝然地来了国内吗。高中时,因为游今逸怎么都学不好中文,游致恺才忍痛送他回国的。他们家祖先规定游氏子孙必须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这是他们家族必然的骄傲。眼瞅着他都快成年了,还是“窝不学,胎难”这么抱怨。
游今逸爹宠妈爱,哥哥又是个控制欲满槽的,所以那口国语学得能多破就多破。高中三年是自父母离开后,第一次离开大哥的控制圈,所以可想而知,游今逸多怀念这儿。
这边游今逸回忆着回忆着手就慢了下来。
单简明难耐地哼了一声,抓紧游先生的手:“帮我,帮我,求你,求你了。”
游今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单简明,低头笨拙地帮他摩擦龟口头。
“啊疼,疼,嗯,游先生,疼,嗯,嗯。”游今逸被单简明叫地全身发热,就着握住的姿势,左手大拇指贴着蘑菇圈划拉包裹住龟口头的那一点点鲜红的包口皮。
大概太敏感,单简明一直哭,想射的欲口望太强烈又舍不得放手,边叫“游先生”边呻口吟。
愁啊,游今逸边弄边问:“你从来没弄过这层东西?”
单简明头发上都是汗,甩着一缕一缕的头发,边嗯嗯边说:“疼,我不要弄。”
无语了一阵子,游今逸舔口了舔嘴唇问:“这样?”
单简明把两条均匀修长的腿夹得死紧,游今逸看得眼角一抽,真担心他把自己的蛋夹碎了,忍不住开口:“咳,把腿打开。”
闻言,单简明脸上充口血,更兴奋了,猛然打开腿,整个下口身几乎都袒露在游先生的眼皮子底下。游今逸瞅了他一眼,眼睛错乱地移开,摸了摸口他的冠状沟。
要射的一瞬间,单简明双手往上抱,勾住游先生的脖子,身体贴着他尖叫:“啊。”
游今逸连忙捂着耳朵,结果把单简明射口出来的东西全都带脸上去了,一瞬间那脸色,不忍看,不忍看。
单简明水着一双眼睛看着游先生脸上缓缓流下来的乳口白色液体,脸黑了红红了黑。
洗干净以后,两人对坐在沙发上,气氛空前绝后的凝重。
尴尬地看了游先生好几眼,单简明抽了抽鼻子:“对不起。”
现在的游今逸看见单简明委屈就愁,清清嗓子看着地板特小声地说:“以后自己弄的时候把那块很嫩的来回摩擦,几次就好了。”
单简明看着游先生的红耳朵,有些坐立不安:“我,我不会。”
游今逸差点跳起来:“不不会?”
单简明吸鼻子:“不会。”说得比游先生还大声。
这人吧,游今逸看他那懵懂的样,试探着问道:“你家长没告诉过你吗?或者你没跟你,嗯说过吗?再不行,你哥干什么去了?”
就小张跟他说过,爸死得早,哥又走了。单简明惆怅地想了想,抬头扫了眼游先生,挪远了一屁口股,大门牙啃着嘴唇不说话。
单简明的鸡口巴吧;它长得挺正常的,就是成年以后,单简明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它,除了洗澡的时候搓巴搓巴,其他时间一概不动,勃口起的时候包口皮被撑开一疼他就命令它往回缩。
这次为什么梦见晋净先不想,但是梦见那么骚地想和一个男人做口爱,让单简明有些无奈。至于最后那人被安上了游先生的脸,这……看了一眼游先生,单简明轻飘飘的。
游今逸见他颇为绝望地看了自己一眼,也挪出去一个屁口股:“怎么了?”
单简明并了并腿摇头:“我去做早饭。”
游今逸想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