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追妻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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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很上心-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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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致远家了,他们现在过得也不好,以后见到你一定会绕道走不会再烦你的。”

    这一句话让黎夏末有点搞不明白,双手环胸有点不懂的看着她,“你刚才说的是宋敏敏和展致远?他们怎么了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的,因为他们上次得罪了你,所以你才让段幕臣去对付宋家和展家的吧?黎夏末,其实他们也就是说你两句而已,你没有必要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把?适可为止吧,你不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了吗?”

    岑馨蕊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说的那个叫做声情并茂,这样的话语说出来还真的是处处都是她的不对她的错,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黎夏末扶额,有点头疼,虽然不想解释还是解释清楚,“你以为我在跟你装?他们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没有必要去花那么多的精力放在两个陌生人上,岑馨蕊,你有空还是管管你自己吧,不要哪一天不一小心说错了话会让人怎么处置。”

    刚才在餐厅她说的话她可是记得很清楚,既然事情已经成为现实而且事实都摆在这里了又何必再去提呢?聪明和愚蠢,或许只是一句话的差别。

    黎夏末没有时间再跟她啰嗦,准备绕过她离开,岑馨蕊却不依不饶,快速的闪到她面前,视线不经意的看到书房窗户的位置旁站着的男人,下了下狠心,然后对着她跪了下去。

    黎夏末知道岑馨蕊向来心性比较高,能在她面前跪下简直是不太可能的事,然而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对着她跪下了,还是因为她的闺蜜。

    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再拒绝岂不是显得不近人情?可是,黎夏末向来就不是近人情的人。

    黎夏末后退两步与她拉开安全距离,省的弄得这架势好像是她在逼她下跪一样,声音淡淡,“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就像你说的刚才那件事,我没有指示段幕臣去做什么,所以你不用来找我,因为没有用。”

    她这样跪着让她着实别扭,绕开她准备要离开,她却突然跪着上前拉着她不准她走,“夏末,我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敏敏是我唯一的闺蜜,他们家待我极好,所以……求你帮帮忙好不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请你帮帮忙好吗?”

    黎夏末被她拉着,去掰她的手想要她放开她却怎么都不撒手,这架势看来好像是如果她不答应就别想离开。

    与此同时,二楼的书房的位置,段擎西站在窗边敷衍似的听着,耳边传来细小的类似于争吵的声音,拧眉往外面看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把他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岑馨蕊跪在地上拉着黎夏末好像在求她什么,然而黎夏末却是一脸纠结又无奈的表情像要让她松开。

    黎夏末真的已经快要崩溃了,岑馨蕊粘人的功夫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然而她此时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夏末,帮帮忙好吗,帮帮我,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没必要倾家荡产这样的惩罚吧?会不会太残忍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这些话好像把她说成了大恶人,好像残忍的刽子手一样,黎夏末拧眉一个用力将她的手掰开,她因为承受不住她的力道往后面仰过去,双手慌乱的撑在地板上。

    楼上的段擎西表情一怔,接着将窗户推开想要看清楚,段镇却严肃的问他,“擎西,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好好听着,往外面看什么?”

    段擎西赶紧将手收回,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段镇看到,要不然还不知道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子,于是尴尬的解释,“爷爷,没事,我刚才呼吸不畅敞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已,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段幕臣微微挑眉看着他的反应,眸光微闪,双手放在身侧有点紧张的握着,他明明是在说谎,那么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段镇没有计较,只是说了一句,“好好听着。”之后便继续说下去,然而段擎西的眸光一直在往外瞄着,生怕发生什么事儿。

    黎夏末将她推倒之后似乎觉得有点不是很妥当,虽然她很讨厌很讨厌她,但是在她没有出手的情况下直接这样做还是觉得不太好,可是上前扶她起来?这样未免也太不符合她的性格。

    心软,这是种病,一定要治。

    然而她还没有治好,所以此时没有狠下心转身离开,而是无奈的说,“你,你先起来,你跪下也没有用,你就算是跪下我没做过的事情也不会说我做过,岑馨蕊,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难道你只是要我跟段幕臣说说放过宋家和展家吗?”

    总觉得她话中有话,以她演戏这方面的经验来看,她八成像是故意的,可是她到底是故意什么呢?故意摔倒?这里没人,给谁看?

    可是只是这么简单的请求吗?那更没有必要跪下,因为黎夏末同样也是让她恨之入骨的人。

    因为她,所以段擎西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她,因为她以前和他在一起两年,有的已经形成习惯,他竟然会在无意间叫出她的名字!

    这代表什么?一种无力感、恐惧感从心底滋生,现在的岑馨蕊怕的是段擎西会离开她,怕的是段擎西心底爱的那个人其实是黎夏末!

    黎夏末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表情还是觉得怪怪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果她在这里发生点事儿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岑馨蕊见她要走自然不乐意,从地板上爬起来疾步跑过去拉着她的手臂,继续央求着,“对,不管你有没有指使,我都希望你跟段幕臣说一说,说不定这样他们家就会好过一点。”

    她还是头一次因为这么一件事执着的不得了啊,黎夏末想了半天觉得不对劲儿,依从心里的直觉还是一句话都不再说了只是想着离开。

    她在她后面拉拉扯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因为她的拉扯她根本走不了几步,她有点怒,“岑馨蕊你够了,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啊?你来求我没有用,你还是求做那个事儿的人吧。”

    这下自己是真的用了力气想要摆脱她,碰巧的是身边正好有一丛玫瑰花丛,岑馨蕊本来是想因为她的力道扑入花丛的,结果黎夏末因为她的反拉力脚间一滑也往旁边摔过去。

    段擎西的余光一直看着外面,此时看到这幅场景再也淡定不了,双手抓着窗户框瞪大了眼睛,段幕臣心尖一疼,不知道怎么的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疾步走过去看向那边。

    她扑入花丛的那一刻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即刻再没有任何犹豫的赶紧往楼下冲到后花园过去察看她的状况,过去的过程中心都被揪紧。

    …

    后一张晚点更新。

第二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203】为了她吗?

    她扑入花丛的那一刻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即刻再没有任何犹豫的赶紧往楼下冲到后花园过去察看她的状况,过去的过程中心都被揪紧。

    “啊——”岑馨蕊真真的是直接扑到玫瑰花丛里,玫瑰花刺刺入身体内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其实黎夏末本不应该摔倒,这样的力道并不算大所以她就算扑进去也没有大碍,只是玫瑰花的花杆上的刺有的还是将她的手臂划伤。

    玫瑰花刺刺入皮肤的那一刻黎夏末的脑子仿佛一下子清明了,脑袋里突然闪过好几个画面,最后竟然喃喃的说着,“是手臂!”

    那日在鬼堡时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她只记得自己被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晕眩,却能感觉到手臂一痛,好像被针扎似的感觉。

    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起抱在怀里,段幕臣紧张的将她抱出来然后担忧的问着,“伤到哪儿了?哪里疼?”

    她一副恍惚的样子,似是还在回忆在鬼堡时发生的事情,一个人想的投入的很,连手臂上的伤都感觉不到了。

    看着她纤细的藕臂上划出的几道伤痕他冷着一双眼看向刚刚被段擎西从花丛中捞出来的岑馨蕊身上,冷沉的黑眸散发着慑人的锋芒,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射穿一样。

    岑馨蕊比黎夏末要惨得多,不仅身上多处划伤,就连那脸上也没划了几道,玫瑰花刺很锋利,有一道即长又深,这情况,大概是要毁容。

    段幕臣没有再耽搁立刻将她抱起来回房间给她的胳膊先上点药,就算不严重也会好受一点,更何况有一道甚至划出了血丝。

    她的血型那么特殊,而血有那么稀有,哪怕流一滴,也不行!

    将她放在沙发上他立刻去找医药箱,给她清洗干净消毒后抹上了点药,止血药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顺便在上面打上绷带。

    段幕臣呼了一口气,她却仍旧不在状态,秀眉紧紧的拧着,小声的说了一句,“竟然是因为手臂……”

    因为她的声音太小,所以他听的有些不清楚,弯下身凑近她,轻声问着,“怎么了?夏末,你刚才说什么?”

    她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好像是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不准任何人进去,她自己……也出不来。

    段幕臣觉得不对劲儿,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臂她竟然毫无反应,最后段幕臣突然捏紧了她的肩膀将她召唤回来,“夏末!醒醒!”

    她突然一个激灵,眨着眼睛看着身前有些崩溃的他,有些茫然,甚至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我,刚才,怎么了吗?”

    段幕臣更是傻眼,看着她明显不在状态的模样甚是疑惑,想起刚才有些惊险的一幕他小心的问着,“刚才的事情,不记得了吗?刚才想起了什么?”

    黎夏末回想了一下,自然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慢半拍的看向自己的手臂,“我……对,手臂,是手臂没错。 ”

    因为脑袋里出现的画面太多她有点乱,闭上眼睛捂着耳朵拧着眉,段幕臣坐在她旁边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上抱着她,“别想了,好好休息一会儿。”

    “段幕臣,是手臂,手臂好疼……”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清醒的,喃喃的说着。

    段幕臣低下头听着她的话,手臂?手臂疼是因为刚才被玫瑰花刺割到了吗?他没有往深处想,只是安慰她,“不要想了,上药了就不会痛了,睡一会儿吧。”

    脑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晕眩让她还是靠在他的胸膛上睡过去,好长时间不会梦到的梦境竟然再一次出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看着她差不多睡着了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上丝被,手臂上的伤好在不严重,但是却仍然动作小心的将她的手臂放在丝被里。

    回想从一开始在餐桌上时她奇怪的反应,以及刚才不一小心被玫瑰花刺划到时恍惚的神情,她的不对劲越来越明显,然而他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这件事不知道起因,最后她伤的虽然不严重但是岑馨蕊就不一样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基本被划的不成样子,还有脸上那一道伤疤,看起来更是可怖。

    段镇是真的发了脾气,在自家的眼皮底下竟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查出事情的始末,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身体不适睡下的缘故段幕臣推辞到傍晚,岑馨蕊从医院上完药之后段擎西带着她回来,身上包了很多的纱布,一大半的脸蛋儿还被绷带盖着,让人看着就疼得不得了。

    岑馨蕊完全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没有想到会划到自己的脸,要知道对女人来说那张脸蛋多么重要,只能希望自己脸上的伤快点好起来。

    不过这件事发生之后段擎西倒是对她好了不少,嘘寒问暖的总算是像个丈夫,总归是有点收获。

    段擎西扶着岑馨蕊进入别墅,段镇一脸严肃的坐在主位上,正巧段幕臣带着刚睡醒的黎夏末从楼上下来,眼睛瞥到段镇旁边管家手中拿着的檀木棍,看这架势大概是要动家法。

    黎夏末一脸的镇定,因为睡了一下午的缘故还带着点起床气,秀眉微拧,严肃中带着更多的是淡漠。

    一排人站在段镇面前,段镇首先问话,“今天中午之后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谁的问题?”

    因为没有阮秋月的事情,所以她坐在一边,冷嗤着,“这不已经很明显了么?受伤最重的是我们家馨蕊,一看就是这个狠毒的女人将她推到玫瑰花丛的,她早就因为和擎西解除婚约所以对馨蕊怀恨在心,这些很好推理的,爸,你一定要为馨蕊做做主啊。”

    段幕臣眼皮微抬朝着她这边看过来,冰冷的眼神让阮秋月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但是由于段镇在场所以并不怕段幕臣能对她怎么样。

    “闲杂人等,闭嘴。”他只是意有所指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阮秋月眨眨眼睛觉得好笑,在段家她怎么样也是长媳,怎么就成了闲杂人等?不服气的回话,“哎,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是闲杂人等?我是你大嫂!”

    二弟?看似无意的称呼却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的身份,再怎么厉害也是次子,也不能爬到他们老大的头上。

    “不关你的事就先不要说话。”段镇看了明显在看热闹的阮秋月一眼,有些不悦。

    身为长媳竟然这么没有眼色,这种场合可以随意说话吗?

    阮秋月撇了撇嘴不再说话,拿出小镜子看着自己的妆容,一副‘你们爱咋样咋样’的模样。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段擎西开口将今天下午岑馨蕊对他说的事情转述了一边,“只是因为意外,所以馨蕊才会扑到花丛里去的,夏末也受了伤,这件事还是不要追究了吧爷爷。”

    段幕臣转眸瞥了段擎西一眼,这个称呼?未免不太符合礼节吧。

    阮秋月自然不会罢休,今天下午她也是跟着去医院停岑馨蕊说了一遍的,此时段擎西想要息事宁人,放过黎夏末她就乐意了,于是站起身上前挽着岑馨蕊的手臂,“爸,这件事还是让当事人说吧,擎西不在场,有些事情也不清楚。”

    段镇点点头,然后阮秋月低下头对岑馨蕊说,“你把你在车上对我说的那些说出来就行,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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