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转过身来,左手食指成勾,轻轻地刮了一下碧瑶的小琼鼻,笑道:“是是是,以后一定多多帮忙,谁让他是你哥哥呢。不过啊,在这之前,咱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啊。”
三个女人都是问道:“什么事?”
张雷猥琐地笑道:“哈哈,当然就是皇上刚才说的,给他抱抱外甥咯,走吧走吧,美女们,床上有请。”
“啊?”三个女人都是惊呼,徐敏娇笑道:“去去去,才不和你去呢,我回房间去。”
张雷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整个人都拉到自己的怀里面来,笑道:“你这小妮子居然还想跑,真的是太久没有教训你们了是吧,看我今天晚上就和你们大战三百回合,一直到你们求饶为止。”
想起他那异于常人的床上功夫,三个女人都丝毫不会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张雷抱着徐敏,碧瑶和苏彤也跟在后面,四个人一起来到了张雷特别吩咐建造的超级大房间里。那是他们四个人进行床第之乐的地方。
张雷重重地把徐敏给丢在床上,狞笑着说道:“今天穿着这么好,我早就忍不住了,难怪那小子想要对你不敬,我现在就恨不得吃了你。”
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给脱了,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女人们看到他那早已经昂首挺立的下体,虽然已经很是熟悉了,却还是忍不住万分羞涩。
脱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张雷就好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来到了碧瑶的身边,碧瑶尖叫了一声,只感觉到上身一凉,却是裙子被张雷粗暴地撕扯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肚兜。张雷将她扑倒在大床上,然后和她深深地拥吻。抚摸着她光滑的脖颈,舌尖轻轻划过锁骨,攀上了挺立的双峰。
张雷钻研此道多年,水平自然是不用多说,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碧瑶就已经是面色潮红,娇喘吟吟了,一股热流从双腿之间涌出,浸湿了丝绸的亵裤。
苏彤和徐敏见到这幅情景,自然也是心中难耐,纷纷脱去了身上的衣裳,来到了张雷的身边,一个爬上了张雷的后背亲吻,一个却是攻向了他的下体……
再说崇祯,他坐在轿子里面一直朝皇宫而去,过了一会儿,他掀开左边窗户的小帘子,问王承恩道:“你觉得现在他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
王承恩说道:“皇上,经过奴婢的观察,虽然咱们这一次是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前去的,但是他的表现还是十分镇定,那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不愿意让我们发现的地方。所以奴婢觉得,驸马爷应该还是忠心耿耿为皇上办事的。只不过可能是年纪还太轻了,有些事情做得还不够老练。”
“如果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那就好了,最近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把太平岛据为己有,粮食全部都是从虾夷岛掠夺而来,朕就是担心……”
“皇上,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现在驸马爷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哪一件都是对咱们朝廷有利的,其他的暂时不说,就单单是这造反这一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平息下来了,这么多年来除了张驸马之外谁能够做到这一点?还有就是,现在国库收入日渐丰盈,也全依赖着张驸马的实业。因此目前的情况来看,皇上应该还是不要让他察觉对他有疑心,否则的话恐怕他以后就不会这样尽心尽力了。”
“你说的也是,那就依了你说的吧。”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不久之后就已经来到了皇宫门口,却发现宫门处孤零零地站着一个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那些关于登徒子的事
现在天色已晚,冬天的京城显得更加寒冷,这个人虽然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但是依旧抵挡不住那刺骨的寒风,冷得瑟瑟发抖。在他的周围,只有那几个守护着城门的士兵。
这到底是谁呢?
崇祯和王承恩都十分疑惑,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什么事情不能够明天说?
他下令在距离那人三十步远的地方落了轿子,那人一看到崇祯的御辇便朝这里走了过来。
周围的护卫都十分紧张,马上行动起来,刀剑出鞘,将崇祯的御辇团团围在中间。
那人来到御辇前面不远的地方,却突然之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呼喊道:“皇上要为老臣做主啊。”
大家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过现在月黑风高,看不清楚这人是谁,只是觉得这声音非常熟悉,崇祯朝王承恩怒了努嘴,王承恩明白他的意思,便走过去,这才看清楚来的是东阁大学士温体仁。
“温大人,怎么是你?”王承恩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问道,东阁大学士是何等身份?更别说这温体仁还是权倾朝野的佞臣,怎么可能会在这深更半夜里孤零零地站在这宫门外。
温体仁老泪纵横,带着哭腔说道:“王公公,可算是等到皇上回来了。老臣要向皇上申冤呐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
崇祯这个时候总算是明白了来的是谁,便遣散了周围的士兵,掀开帘门,一股寒风吹进来,惹得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下了轿子来到温体仁的面前说道:“温爱卿。你又有什么冤屈?地上凉,站起来说话。”
温体仁说道:“皇上,今天白天的时候,老臣那刚刚上京城来准备和老臣一起过年的侄儿上街游玩,却不料遇见了驸马爷张大人。然后就被他打折了两条腿,皇上,你可要为老臣做主,老臣这兄弟可就这一根独苗苗,要是有了个三长两短的,老臣怎么向兄弟交代啊。”
“哦?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崇祯有些疑惑地问道。心中觉得十分蹊跷,便说道:“好了,这事情朕知道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现在你还是回去好好照顾他才是正经事情,也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别什么事情都往朕这里塞,朕事情很多的。”
“皇上,若是今天晚上皇上不给老臣一个说法,老臣就长跪不起。”说罢这温体仁也是狠,直接一下子就扑倒在了雪地里。
崇祯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来,不过却是转瞬即逝。他说道:“温爱卿,用不着这样的方式,体谅体谅朕好不好?现在才回宫,过不了几个时辰朕又要上早朝,要是你再这样闹下去,朕还谁不睡觉了?”
温体仁诧异地抬头看脸色红润的崇祯,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过了好长的时间,他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好吧,老臣知罪了。老臣这就走了。”
崇祯点点头,然后返回御辇,一钻进去之后立马感觉到十分暖和。王承恩也不再看温体仁,说道:“皇上起驾回宫。”
温体仁见了他们进宫门里去的背影,眼神阴霾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崇祯进了皇宫之后,宫门便缓缓关上了,温体仁这才转身离开。
宫中,王承恩正忙着为崇祯打水洗漱,崇祯想起刚才的事情,便说道:“你说这温爱卿有什么冤屈的事情要这大半夜的跑过来找朕?”
王承恩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情,听崇祯问起来,这才说道:“按照常理来说这温大人已经是位极人臣,谁还能够让他蒙受冤屈呢?这个奴婢可就真的是想不明白了。不过依奴婢看来这事情也没那么复杂,刚才说了只不过是他侄子被欺负了,又还没死,算不上什么大事情啊。”
崇祯一想也是,再加上喝了酒,醉意上涌,打了个哈欠说道:“算了算了,这事情就明天再说好了,朕累了,要睡了。”
王承恩伺候着崇祯睡了觉,便出去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崇祯这里倒是无忧无虑地睡下了,张雷在家呢,和三位妻子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也累得睡着了。但是温体仁却是没这么舒坦了。好不容易在宫门外面守了几个时辰,一把老骨头都快要冻成冰了,却没想到最后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就被赶了回来,这让他这个一直顺风顺水的人怎么会受得了?心中的怨气可想而知。更加上一回到家里面便听见温公子那痛苦地惨叫,这样的心情便更加加重了。
第二天上早朝,崇祯起来舒坦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感慨地说道:“唉,好多年没有睡过这么舒坦了。”
王承恩早已经算好了时间,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外面敲门说道:“皇上,奴婢已经准备好了洗漱。”
“进来吧。”崇祯说道,然后便下床来套了件薄纱。王承恩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
“你说,这个温爱卿今天会不会还来和朕说昨天晚上的那个事情?”崇祯问道。
王承恩点点头说道:“应该还是会吧,昨天晚上皇上没有理他,害得他白白在雪地里面站了那么久,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只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早朝的事情就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一边说这话的功夫,崇祯已经准备好了,御膳房又送来了早膳让他吃了,这才出去上朝。
温体仁估计是一晚上没睡,精神十分不好,他站在下首看着崇祯出来,顿时眼睛一亮。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王承恩喊道。
温体仁赶紧上前一步说道:“老臣有本要奏。”
崇祯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知道温大人要奏的是国事还是家事?”
温体仁站在那里不说话了,崇祯说道:“温大人,国事为重,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你若奏的不是国事便下去,等商议完了政务再来说你的事情。”
于是温体仁只能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地退了回去。
等奏报商议好了国家大事,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了,今天出了太阳,看起来也有了一些暖意。
温体仁这个时候才逮着机会,又是直接五体投地跪在地上,大声叫喊:“皇上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崇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理由推辞了,便只好说道:“好了好了,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听听。”
温体仁说道:“昨日中午,老臣的侄儿在三里屯游玩,却遇见了张驸马,张驸马对我侄儿不喜,便开枪将他的膝盖骨都打碎了,现如今就算是把伤口治好,恐怕也没有办法走路了。皇上,请为老臣做主。”
崇祯问道:“你是说他们遇上了,然后就直接打断了你侄儿的膝盖?”
温体仁说道:“正是。”
崇祯摸了摸下巴,说道:“不对啊,张爱卿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这一点这么多年来大家可都看得真切,怎么就遇上你侄儿就变得这么粗暴了呢,恐怕这其中另有隐情吧。”
温体仁赶紧说道:“皇上,老臣说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啊。”
崇祯这下子为难了,就在这个时候,王承恩说道:“皇上,不如传唤张驸马前来,事情一问便知。”
“对对对,朕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快传张驸马。”崇祯马上高兴了起来,说道。
张雷正在家里面准备吃中午饭,突然见外面有人奏报说被召入宫,心中疑惑,也不多想,放下筷子赶紧换衣服,然后就骑着马跟着进了宫。
他一进入到皇极门,便发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温体仁两道目光好似利剑,恨不得要将他碎尸万段。他心中明悟,似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前来。
崇祯便将温体仁刚才说的话原样说给张雷听,随后问道:“张爱卿,可有此时呀?”
张雷一点儿也不犹豫,点点头说道:“有。”
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温体仁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
不等崇祯说第二句,张雷便问道:“皇上,臣斗胆问一句,若是有人对娘娘不敬,皇上会作何处置?”
崇祯想也不想便说道:“那便是大不敬之罪,轻则关进大牢,重则发配。”
张雷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皇上,若是有人言语上甚至是肢体上面冒犯了娘娘,皇上尚且会这样处置。倘若臣的娘子被人给当街调戏,甚至动手抓捕,不知道臣可不可以动手反抗呢?”
崇祯脸上也是义愤填膺,毕竟张雷是自己的妹夫,更是想到这小娘子有可能是亲妹妹碧瑶,便说道:“当然可以,若是有此登徒子,那必然也是大不敬之罪。”
听了崇祯这么说,张雷的脸上露出笑容,温体仁却是一阵错愕,张雷说道:“皇上,事情就是这样的了,臣和三位娘子一起出门游玩,却遇上了登徒子当着臣的面出言轻薄于娘子,并且行为动作猥亵,臣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难道就不应该动手?”
崇祯恍然大悟,说道:“难不成这登徒子就是温爱卿的侄儿?”
张雷点头:“正是。”
第二百一十九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话一出,整个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怪不得张雷要出手了,原来是这个温大人的侄子调戏了张雷的老婆。
有些看不惯温体仁做派的人心中还在想,张雷怎么没一枪把那家伙给打死。
张雷面不改色看着温体仁,这个老家伙,看他现在怎么收场。
温体仁也是脸色一变,他只不过是听说了自己的这个侄儿子外出游玩的时候被张雷给打了,却没想到在之前还发生过这样的故事,调戏驸马爷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这个妻子极有可能就是皇上的亲妹妹……
这样的事情,只要是稍微想一想,就能够吓出来一身冷汗。
他开始在心中咒骂起这个不懂事的侄儿子来,早就说过京城不是一般的地方,宰相门房三品官,把在老家那一套收敛一些,他偏偏不听,结果还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原本他温体仁只不过是想借这样的事情对张雷警告一声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人,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似乎并没有按照预想的方向走,而情况也似乎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
就在他想着自己应该要怎么应付才好的时候,崇祯也说话了,经过张雷的陈述和其他大臣的议论,他早就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见温体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便说道:“温爱卿,现在张雷已经说了他看到的事情,和你所说的似乎并不相符合,不知道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话想说。”
温体仁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面撑着,一口咬定就是张雷行凶:“皇上。老臣只不过是将侄子的话原样说给您听,这张驸马行凶伤人,他自然会有自己的说辞来开脱,这肯定不能够作数,还希望皇上为老臣做主。”
崇祯身体前倾。说道:“哦?你的意思是你说的就是真的他说的就是假的对吧?你说他为自己开脱而说假话,那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