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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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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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姜的母亲张夫人因为年老昏聩进而阻挠吕布与甄姜的婚事,还妄图把甄姜嫁给投效董卓的司马家的司马朗,被甄姜的大哥甄豫将其软禁,甄豫虽然病重,却也强支病体,以长兄如父的名义,作为甄姜的家长,参与到吕布与甄姜的婚礼之中。

第一步,纳采,吕家想与甄家结亲,便请媒人田丰去甄家提亲,得到甄姜大哥甄豫的应允之后,再请媒人田丰正式向甄家纳采择之礼,按照周礼,送的是大雁。

吕布对这些礼仪甚是不通,见纳采送雁,觉得很诧异,便问媒人田丰:“为什么纳采送礼要送雁呢?”

田丰虽非大儒,也非常博学,不假思索地答道:“用雁者,取其随时南北,不失其节,明不夺女子之时也。又取飞成行,止成列,明嫁娶之礼,长幼有序,不相逾越也。”意思是,雁为候鸟,秋天往南飞,春天北归,来去有时,从不失时节,用雁来象征男女双方信守不渝;雁为随阳之物,大雁行止有序,雁群在迁徙飞行时成行成列,领头的是强壮之雁,而幼及弱者追随其后,从不逾越,将这个原则用于嫁娶,长幼循序而行,不越序成婚,再者,雁雌雄一配而终,象征忠贞和白头偕老。

第二步,问名,吕家又遣媒人田丰到甄家询问甄姜的姓名、生辰八字,田丰把甄姜的生辰八字问回来以后,再把吕布的生辰八字送到甄家。在这东汉时期还没有阴阳先生,吕家和甄家便各自行卜,问鬼神,告家庙,看双方的八字是否相合,若是相合则婚,相克则婚不成,要将双方的生辰八字退还。

吕布看得出来,这问鬼神、告家庙只是一种仪式而已,若是想反悔了,便可以拿八字不合作为借口。吕布和甄姜的婚事,表面上代表的是吕家与甄家的利益结合,实际上代表的是吕布中央军系统对冀州本地良善世家大族的认可。

第三步,纳吉,吕家这边问名、合八字后,将卜婚的吉兆通知甄家,并送礼表示要订婚,纳吉时照例行奠雁礼,还是送大雁。

第四步,纳征,亦称纳成、纳币,就是俗称的送彩礼,吕家是在纳吉得知甄家允婚后才可行纳征礼的,行纳征礼不用雁,吕布现在不差钱,就送了二十颗明珠、二十块美玉、二千斤黄金、二千匹丝缎作为彩礼,当然这个彩礼相对于财大气粗的甄家随后送来的嫁妆是远远不如,但却比同时期大多数世家子弟送的彩礼要强出不少。

第五步,请期,又称告期,俗称选日子。沿用《仪礼·士昏礼》的规定,请期用雁,主人辞,宾许告期,如纳征礼。吕布派媒人田丰去女家请期,送大雁礼,然后致辞,说明所定婚期,长兄如父的甄豫表示接受,田丰返回复命,定下来的婚期是光熹元年冬十二月一日。

第六步,便是亲迎,又称迎亲,要新郎吕布亲自迎娶新娘甄姜回家。

吕布提前几天看过为自己准备的婚袍,甚是失望。汉朝是火德,火德尚赤,但是火德的赤并非后世流行的中国红,而是发黑的暗红,有些像暗沉的血迹。吕布看着这种颜色的新郎、新娘袍,十分不喜欢,命人一定要做出喜庆的大红色。

吕布穿上大红色的婚袍,胸前戴上大红花,接过以师父身份代为家长的卢植给他赐的酒,一饮而尽,便动身去迎娶自己的新娘甄姜。

汉朝婚礼亲迎婿及妇都用马车,吕布为了表示对甄姜的看重,特意劝说赤兔马帮忙拖车。吕布趴伏在赤兔马的耳边轻声说了,赤兔马便嘘嘘打了几声响鼻,表示同意了,吕布知道自己这匹宝马深通人性,所以毫不奇怪,周边的人却都甚为吃惊。赤兔马和它的两位爱妾,两匹枣红色的千里马一起拉车。

吕布先是在家庙,拜祭了祖先、父母,特别在父母的牌位前说:“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上,孩儿吕布今天为吕家迎来中山甄家嫡长女甄姜,为吕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希望二老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布儿婚姻美满。”走出了家庙,吕布便驾着赤兔马和两匹枣红马驮着的三驾马车,往甄家在邺城的宅子里驶去。

这个时期各个世家均蓄养死士作为刺客,刺杀政治或经济上的对手,吕布亲自驱车,手无寸铁,典韦、赵云、陈到便领二千飞虎亲卫扮作迎亲队伍,紧密地护驾左右,与此同时,黄忠接管了邺城的布防,预先在邺城内对各个黑暗势力进行打击、压制,以确保吕布与甄姜婚礼的正常进行。

甄家长子甄豫在门外亲迎新郎吕布,吕布又以雁做贽礼,彼此揖让登堂,吕布入得甄家的家庙,对着甄姜的父亲,早已过世的甄逸的牌位三拜。

吕布走到甄家内宅大门,甄姜在四个妹妹甄脱、甄道、甄荣、甄宓的扶持下,早已等待那里。

只见甄姜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缨络垂旒,玉带蟒袍,百花裥裙,大红绣鞋,满身喜庆。

这个时代还没有红盖头,甄姜便一直娇羞地低着头,吕布注意到,甄姜脸上做了一番精细的修饰,用腮红盖住脸上浅浅的疤痕,现在真的是眉目如画。

吕布上前牵住甄姜的小手,扶持着甄姜坐上马车,在甄姜上车时,吕布按照礼节,亲自把上车用的牵手红绳递给甄姜,照顾她上车。

甄脱、甄道、甄荣、甄宓也跟着坐上马车,照顾姐姐甄姜。

吕布亲自驾着马车,让马车绕着甄家转了三圈,才驱车往吕布的将军府赶去。

到了家门口,吕布先下车,扶着甄姜下车,然后牵着甄姜的手,往家里走去,甄姜踏入吕家宅子,婚前礼即告一段落,正式进入成婚礼。

在通晓礼仪的伴郎吕范等人的张罗下,吕府里面的婚礼现场布置完毕,相关物品和人员全部到位。

等吕布牵着甄姜到达吕府大堂时,婚礼仪式正式开始,通晓礼仪的崔琰负责赞礼,他首先款步走到香案前站好,旁边有人递上三炷香,崔琰持香行三拜礼,上香,然后退到屏风的右下角唱礼:婚礼开始!

新郎吕布牵着新娘甄姜,迈步进入婚礼现场,吕岱、吕常、吕昭、吕范四位作为伴郎跟在新郎吕布身后,甄脱、甄道、甄荣、甄宓作为伴娘,跟在新娘甄姜身后。

赞礼官崔琰唱礼:对席之礼!

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便分别在各自的几案相对位置的垫子上正座,伴郎吕岱、吕常、吕昭、吕范站在新郎吕布身后,伴娘甄脱、甄道、甄荣、甄宓站在新娘甄姜身后。

赞礼官崔琰唱礼:沃盥之礼!

司仪陈琳端水盆、毛巾依次来到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面前,吕布和甄姜向陈琳行一拜礼,陈琳颌首回礼,吕布和甄姜净手。

赞礼官崔琰唱礼:结发之礼!

仪宾沮授和司仪陈琳上前,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向沮授和陈琳行一礼,沮授和陈琳颌首回礼,沮授剪下吕布和甄姜头上一缕头发,用一根红线扎在一起,放入锦囊中后,交给陈琳放好。赞礼官崔琰朗诵:“侬既剪云鬓,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新人结发,从此永结同心。

赞礼官崔琰唱礼:同牢之礼!

司仪陈琳上前把三个碟子中煮熟的米饭、肉菜和素菜,夹到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的碗中,走到他们面前。吕布和甄姜向陈琳行一礼,接过碗然后举过头顶,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吕布和甄姜互相向对方行一拜礼。崔琰唱礼:同牢!然后吕布和甄姜吃碗中饭食。赞礼官崔琰祝词:新人同牢,从此合为一家。

第326章 迎娶甄姜(二)

赞礼官崔琰唱礼:合卺之礼!

司仪陈琳走上前,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向陈琳行一礼,陈琳把两只倒满酒记着红线的青铜爵递给吕布和甄姜。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吕布和甄姜拿着青铜爵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酒。

赞礼官崔琰唱礼:交杯!司仪陈琳把吕布和甄姜的酒杯交换。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吕布和甄姜拿着青铜爵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酒。

赞礼官崔琰唱礼:合卺!司仪陈琳上前递给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葫芦酒器一双,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吕布和甄姜拿着葫芦酒器相互行一拜礼,然后饮一口葫芦酒器中的苦酒。

赞礼官崔琰祝词:新人合卺,从此同甘共苦。

赞礼官崔琰唱礼:三拜堂!

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转身面向正前方,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天地!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行三拜礼。

随后吕布和甄姜要起身走到双方父母面前,正座。吕布父母早丧,便有吕布的师父卢植及其夫人代为吕布的父母,甄姜的父亲甄逸早丧,母亲病重,便有甄姜的伯父甄缥及其夫人代为甄姜的父母。

赞礼官崔琰唱礼:执婿之礼!司仪陈琳上前给新郎吕布递上一个装着织锦缎和腊肉的盘子,吕布高举过头顶,献于甄缥夫妇。

赞礼官崔琰唱礼:执媳之礼!司仪陈琳上前给新娘甄姜递上一个装满红枣和板栗的竹篮,甄姜高举过头顶,献于卢植夫妇。

赞礼官崔琰唱礼:拜高堂!卢植夫妇和甄缥夫妇并排坐,新郎吕布和新娘甄姜向他们统一行三拜礼。

吕布和甄姜行完礼后,退回到已经撤去几案的台子上。

赞礼官崔琰唱礼:夫妻对拜!吕布和甄姜夫妻双方相对行三拜礼。

所有的三拜礼,吕布和甄姜都由赞礼官崔琰唱礼:“拜!兴!拜!兴!拜!兴!平身!”来指挥进行。

赞礼官崔琰唱礼:礼毕!

新郎吕布起身扶起新娘甄姜,面向来宾行一拜礼,拉着新娘甄姜的手,退出婚礼现场。赞礼说祝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妻恩爱,永结同心!

再然后就是各位宾客期盼已久的喜宴,俗称吃喜酒。

因为这次婚礼是吕布做了内阁辅臣、兵部尚书、征北大将军之后的第一次婚姻,攀附之人不胜枚举,参加婚礼的不仅有中央军正营帅以上将领及其夫人,还有邺城朝廷从六品官以上官员及其夫人,更有讨董联盟的各地诸侯派来的使者。

因为前来婚礼的人有两千多人,有鉴于上次天子宴刘辩差点被李儒派来的刺客所乘,吕布便让典韦、赵云、陈到领两千飞虎亲兵扮作吕家仆人,防守在内,黄忠领一万人马,防守在外,前来参加婚礼的所有人员都要确认身份,不能让陌生人随便参加婚礼。

为了确保喜宴的品味,喜宴还是由甄家承办,甄豫请了冀州数百位有名的厨师,确保做出的酒菜更胜过上次的天子宴。

太后何莲、天子刘辩、皇后唐妍、万年公主刘言,得吕布之恩甚重,可以说没有吕布,他们就不能安坐在邺城皇宫,所以他们一起都来到婚礼,端坐首席。吴瑕作为大内侍卫统领,领着几十名女侍卫守在首席附近,防止上次那样的事件再次发生。

当吕布牵着甄姜走过吴瑕的面前,吴瑕的眼睛黯然眨了一下,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心知肚明,因为家世衰落,自己又是庶女,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享受到这样的婚礼,恐怕只有做他妾侍的命了。

吕布牵着甄姜,司仪陈琳端着酒案,酒案上放着酒樽和酒壶,这次婚礼用酒全是吕布麾下屯田兵团拥有的杏花酒坊酿出来的汾酒杏花春。

太后何莲安坐在那里,眯着凤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甄姜一番,直到甄姜感到浑身不自在,暗暗用手掐了吕布的手一下,吕布轻咳一声,何太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咯咯娇笑道:“吕爱卿,你这新娘子生得可真是美貌天成,我见犹怜啊,可我记得你已经有了一个正妻,好像不姓甄吧!”

吕布眼睛冷厉地凝视着一脸得意笑容的何太后,强压下心头的愤怒,平静地说道:“那是微臣的正妻严琳,这是微臣的平妻甄姜,甄姜的地位与正妻平起平坐,故称平妻,与正妻严琳共同处理我家大事!太后,微臣记得之前曾经向您禀告过微臣要首倡平妻的事情,莫非太后您贵人事忙,忘记了?!”

何太后看许多王公大臣都转头诧异地望向这里,怕惹来非议,便强压下心头的妒忌,也不回答吕布的质问,而是接过吕布递给她的酒樽,一饮而尽。

何太后把那杏花春酒一饮而尽,马上就吐舌娇嗔道:“吕爱卿,你这是什么酒,怎地如此辛辣!”

吕布得意地笑道:“这是我们屯田兵团下面的杏花酒坊酿制的汾酒杏花春!”

何太后把酒樽往案几上一顿,冷哼道:“吕爱卿,你莫要欺瞒本宫,本宫也曾饮过汾酒,入口绵软,根本没有这么辛辣。”

吕布又让甄姜往何太后的酒樽里斟了一樽酒,淡淡笑道:“请太后再满饮此杯,细细品味一下,方知此酒之好!”

何太后将信将疑地把第二樽酒饮下,一开始并不下咽,而让那杏花春在嘴里含着,眯着凤目细细品味。

何太后猛地睁开凤目,娇笑道:“好酒,真是好酒!这酒入口绵软、落口回甘、饮后余香、回味悠长,饮了此酒,本宫突然觉得以前饮过的酒全都清淡寡味,没有快感,吕爱卿,这么好的酒,你是怎么酿造的?!”

吕布笑道:“把黍切碎,蒸熟,和曲酿瓮中十日,以甑蒸好,便得其酒,其清如水,味极浓烈。当然这酒好,跟酒坊所在的杏花村附近的泉水以及附近种植的黍大有关系,若换其他地方,便无此好滋味!”

皇后唐妍冷不丁质问道:“吕大将军,现在到处都有嗷嗷待哺的灾民,你不拿粮食去救济灾民,反而拿来酿酒,这岂不有违孟子所说的‘达则兼济天下’,本宫还曾听说大将军之前曾说要下禁酒令!”

吕布眼睛飞快地瞟了唐妍一眼,十五岁的皇后柔嫩雪白的小脸拉得好长,看来还在记恨自己三个月前在黄泽湖边调戏她,吕布料她也不敢把自己骚扰她的往事吐露出来,轻轻一笑道:“皇后娘娘自从入了邺城,已有三月未出,不知冀州、并州一带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近百万流民涌入冀州,都已被妥当安置,我已命人到处采购粮食,足够冀州数百万军民一年之用,而一年以后屯田必定大丰收,到时自然没有断粮之忧。杏花酒坊在今年酿制的酒所耗费的粮食不足一千石,并不影响整体冀州、并州一带的民生。”

唐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万年公主刘言打断了:“吕大将军,听说你家里有三位妾侍,未曾举过纳妾之礼,即把她们放在家中,不知道这些你可曾给你这位新娘子说过呢?”

吕布气闷,今天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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