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芦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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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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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卖字画的了;徐玲平还是很紧张,如果水根下车了;芦花担心徐玲平会更拘谨的。

周尘帮腔道:“芦花说的对啊;你跟着我们一起去,我们这么久不见,你不想和我聚一聚?”

前有芦花和周尘,后有未来媳妇的殷切目光,水根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行,我跟你们去镇上。”

徐玲平松了一口气,芦花和周尘顿时觉得马车内的气氛松懈了下来,徐玲平的紧张让他们都觉得十分不自在。

马车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于圩镇。将徐玲平送到她舅舅家,因为还没有过门的原因,水根也没有准备礼品,所以就在巷口看着徐玲平进去。

徐玲平去了舅舅家,三人不约而同地轻笑了一下,随即一愣,之后是大笑起来。

“你要是下次还想出现在湖塘口,麻烦你穿的平民一点,成吗?大少爷!”芦花打趣着周尘。

周尘没理会她的打趣,急匆匆地将两人推上马车,自个也跟着上去,人还没坐稳,就催促着车夫,“快点快点,去春满楼!”

马车速度一下子就上去了,芦花一个没坐稳,脑袋妥妥地撞上了坐在她前面的周尘。同样没坐稳的周尘险些就被撞了出去,幸亏水根眼疾手快给抓住了他的衣服。

“你们这是赶着去干什么啊?至于这样吗?”水根好笑的看着两人的狼狈样。

芦花指着周尘道:“你问他!我也是稀里糊涂被他拉过来的!”

“呼,到时候就知道了。”周尘拍着心口,刚才他真得以为自己会被甩出去,真是心有余悸。

说话间的功夫,马车吁的一声在春满楼的后院小门处停下了。三人依次下车,马车也不做停留,湖塘口还有三位在等着呢。

芦花和睡个跟着神秘兮兮的周尘进了院子,还没到前店,就听见有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声音是黄掌柜的,另外一个……

芦花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的心脏跳动有些不自然的快。

前店到后院的小门是用一块青布遮住的,周尘掀开门帘子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芦花。故弄玄虚的模样让芦花更是有些不自然,她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周尘。

从门帘子掀开,里面说话的声音就停下来了,周尘站在那里说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啊!”

芦花已经猜到里面的是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很不自然,感觉很奇怪,甚至是觉得脸上发烫,不会是脸红了吧?

芦花在莫名其妙状态纠结的时候,水根已经越过她走进去了,“周尘,我听着声音有点像是喻培那小子,是不是啊?诶,喻培!真是你啊!芦花,快进来快进来,真是严喻培这小子。我听芦花说你考上举人了……”

水根之后说了些什么,芦花美怎么听进去,她只是傻愣愣地跟着水根走进去,与周尘擦肩而过的时候,芦花觉得周尘笑得……很奇怪……

严喻培一身皂色绣祥云镶黑边长衫,腰间浅色勾金丝腰带,挂着一块圆形吉祥如玉的玉佩。站在那里一眼望去,完全不是以前在湖塘口的那个严喻培了。感觉上气势上的变化让人眼前一亮,比起上一次芦花在客来饭馆见到的样子,似乎是瘦了一点,脸上的轮廓硬朗起来,整个人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有点冷。

严喻培看见芦花进来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芒都亮了起来,他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给芦花带来的震撼。芦花只觉得他的眼睛亮的吓人,里面能明显得看见一种光芒,这种光芒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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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哪能不知道他们三个是有事瞒着不说;既然三个人都不说;想来问也问不出什么。顺手推舟,起身附和严喻培的建议;几人一起商量着去哪家饭馆子吃饭。

选了家在于圩镇数一数二的饭馆;让人去订下了雅间;众人到达的时候;饭馆还挺清净。大年初二的;都在家过年走亲戚;能到饭馆子吃饭的,那真没几个。

估计这家饭馆也给伙计们放了年假,店里店外就一两个人。芦花几人进门;掌柜的一身喜庆的迎了出来;“来人说是周少爷订雅间;我还以为是说笑,没想成真是您呐!这几位想必是周少爷的朋友,真是好感情。想我年轻的时候,也在过年的时候与同窗一起到镇上玩过。”

周尘笑道:“正是,这几日家里人多热闹,我与朋友出来偷个清净。这日子也是休息的时候,饭菜你就看着上吧。”

说话间几人就到了二楼的雅间,因为没有人手,掌柜亲自给几人报了几个菜,端上一壶热茶才匆匆地下楼去。

不一会有小二陆陆续续将菜都端了上来,看着端上来的这些菜,芦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色的腊味,一两道新鲜的素菜只怕都是临时临刻去买的。

芦花道:“咱们突然就说来吃饭,这么短时间要准备这些,可真是难为人家了。”

“这还不都是怨你犯上懒劲了么?”周尘睨了她一眼,夹起一块腊肉,“说到这我才想起来,咱们店里好像也只有腊味了。”

“这就对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芦花乐得有个为自己懒劲开脱的借口。

几人说说笑笑,吃得倒也尽兴。席间还让掌柜送了一壶清酒,度数不高,喝不醉人。酒过三巡,肚子也添的差不多了,正商量着下午准备去哪看场大戏,门口就有小二来报,原来是去湖塘口接人回来了。青山和二丫喜妞三人去春满楼没见着人,打听着来这里便过来了。

严喻培吩咐小二带三人上来,准头对芦花问道:“我上午听黄掌柜说你带了两个徒弟,是不是就叫二丫和喜妞?”

“正是,她们两跟着我也有一年了,准备年宵后考核一段时间,若是没什么问题,她们两人就该出师了。”芦花想到再过不久自己就能落得个清闲,嘴上就忍不住笑,遂又想起胡小福的事,便对周尘说道:“周尘,年前黄掌柜同我商量过开分店的事,他同你说了吧?”因前年周府事多,周尘一直没露面,黄掌柜便提前同芦花商量了一下。

严喻培惊奇道:“这么快就准备开分店了?饭馆子可不比其他的,这完全靠厨子的手艺撑着。若真开了分店,芦花是去分店那边撑着?”

谈及春满楼发展问题,周尘思量了一番,正色道:“黄掌柜同我说的时候我便不同意,二丫和喜妞能不能今年出师还没定,就这么急急忙忙地去外面,只怕是不好。咱们店能在短短时间内站稳脚已是不易,分店之事还是不要操之过急。”

芦花点了点头,周尘说的有他的道理,只是转念一想,芦花觉得周尘应该是在顾虑着什么,又或者是他不了解二丫和喜妞的手艺,担心开了分店会两头顾不上。她同周尘是合伙人,彼此也都熟悉,有些事还是说的清楚一些比较好,若是周尘真是因为私人的原因,那边随他。

想清楚之后,芦花说道:“二丫和喜妞在做菜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天赋,两人也都是勤快的,要我说春满楼能不能另外发展,还要看这两人的考核成绩。她们两若是都能出师,那么就留在老店,我跟着黄掌柜去新店。她们两人不论是从性格还是厨艺,都有种相辅相成的味道,我相信她们两在一起支撑咱们店的美食招牌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们三人说春满楼的事,水根完全插不上话,他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发现芦花在这两个少爷面前毫不逊色,说起话来条理分明,一副主事者的气势。他并不知道芦花有春满楼的股份,但是从他们的谈话中,他也看出了一些眉目,只怕芦花在镇上比村里人想的还要好。同时水根也注意到严喻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芦花身上,想起刚才他们在角落里说的话,水根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芦花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青山、二丫和喜妞跟着小二上楼,还没到雅间就听见屋里传来的谈话声,二丫耳朵尖,听见提及了自己和喜妞的名字,便拦下小二拉着青山站在屋外听。

三人站了好一会,二丫和喜妞还在愣神,里间传来严喻培的声音,“你们三准备听听到什么时候进来?”

三人鱼贯进入,给严喻培和周尘行了礼,二丫和喜妞就站到芦花身后。

芦花回头看着两人问道:“肚子都饿了吧?青山,你去让小二再上几个菜,带着二丫和喜妞一起去吃。下午我们去祁茶社,到时候你们不用跟着,想去哪玩就去哪玩,二丫和喜妞晚饭时候回春满楼就成了。”

三人应下便去了隔间吃饭,芦花站起身道:“咱们撤吧?喻培哥不是说想去祁茶社看说书吗?正巧那里我还没去过,也去见识见识。”

“芦花你在镇上一年,你都没去过祁茶社?”水根问道。

芦花奇道:“你去过?”

水根点头,他倒是跟着大伯家的东清哥去过一次祁茶社,一边喝茶一边听说书先生说书,别有一番滋味。

芦花转过身拿指头戳了戳周尘,“听见没听见没?我的时间都给剥削了,连水根哥都去过了,我却是白在镇上待了一年,竟还是今天才听喻培哥说起。”

严喻培拉开站在他前面的周尘,笑着附和着芦花,“这可是你的不该,竟连说都不与她说说。”说完也不管周尘是什么表示,笑着对芦花说道:“也罢,我在于圩镇能待上两日,你们春满楼这几日也不开门,我便带着你到处玩玩。”

不待芦花说话,水根抢先道:“行,我们兄妹两就成全了你这份心,这几天就你带着我们转悠吧。”虽说芦花今年十二,身量也还小,跟着严喻培出去别人也只会当是他带着妹妹出去。只是水根知道严喻培的心,不管怎样都是一定要跟着的,回头还要嘱咐芦花一番才行。

芦花本来还想着这几天给二丫和喜妞来个闭关修炼,谁知严喻培提出这样的建议,还被水根一口答应了下来,她也只能接受了。

周尘和严喻培谁也没带着下人,四人坐上马车就去了祁茶社。到了茶社门口看见紧闭的店门,周尘才拍脑门说道:“竟是忘了,茶社年关也不开门,说书先生大多都被请上门去说书了。咱们是扑空了。”

四人让车夫驶 着马车在镇上转了一圈,真是没什么去处,周府和严家是不去的,四人只得转悠回春满楼。

周尘同水根搬了一张桌子到后院,芦花从柜台里拿出黄掌柜私藏的好茶叶给大家泡上一壶,四人坐在后院晒着太阳说着话。

兜兜转转说到严喻培举人身份上,芦花对这个年代的科举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举人上面是进士,到了进士便能做官,听了严喻培的一番解释才知道,原来举人的身份也是能当个九品芝麻小官的。

周尘抿了口茶,正色道:“喻培兄,明年的春闱你有几分把握?”

严喻培摩挲着杯沿,“这趟我离开就直接去我外祖父家,我大舅家的表哥正准备着今年的春闱,我母亲希望我能跟着他一起温习。”

水根侧身在芦花耳边耳语道:“听他们两说了半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芦花点点头,周尘和严喻培谈论完全不避讳他们两人,几句话听下来,便听出一些意思。虽然早先已经知道严家是分家了,严家大哥依旧是成功的商人,分家只不过是为了让严喻培能成功的改籍参加科考。严家根本就没有当初传闻的那边潦倒,不但是商户之家,背地里严喻培母亲的娘家势力也不小。书香门第都是小的,上头有人才是真的。要不然怎么会说就严喻培的举人身份,就能给分配上官职呢?要他参加春闱也不过是想锦上添花而已。

芦花觉得于圩镇还真是藏龙卧虎,就好比周尘。芦花这一年来从各路消息里能断定周府的真实实力已然是江南一带的大户,却偏偏安于此处,只有周府的老爷常年在外打理生意,周尘和他的弟弟都只在周边小镇发展。再说严家,以为就是一个商户,其实里面弯弯绕绕还挺多。难道于圩有什么独特的魅力,让这些人都安居于此?

水根眼神复杂地盯着严喻培,他和芦花的差距这么大,门不当户不对,就算是真心喜欢又如何?严家哪里能接受芦花?这小子!一定要好好和他说说,可不能由着他头脑发热伤害了芦花。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这么久……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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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培的母亲吴氏的娘家大哥;名吴则恩,任西武省知府;从四品官职。严喻培的老爹严州正早年与吴则恩是同窗;因严州正志不在书堂,弃文从商,并迅速崛起。严州正与吴则恩关系亲密;待严喻培母亲吴氏到了婚嫁年龄,吴则恩同父亲推荐了严州正。

吴氏的父亲,也就是严喻培的外祖父吴斯;当年只是正五品的监察御史。吴斯为人圆滑;处事老练;正是前途无限好的时候,按理说是不可能把嫡女嫁给商户人家的。只是严州正在当时是占尽了好处,吴斯正是往上爬的关键时刻,原本就白手起家的他并无强大的财力支持,严州正行商极成功,他拥有的财力足于支撑吴斯前进的道路。

财力是其一,其二是有吴则恩的推荐,其三则是吴氏自己的态度。风华正茂的严州正让一直深居闺中的吴氏很动心,风流倜傥的气派让她每每在深夜梦见。零零总总加起来,吴氏便下嫁到严家。

这么多年过去,严喻培都十多岁了,吴斯早已不是当年正五品的小官了。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仇人也树了不少,有有心之人就将他与严家的关系以官商勾结为名告了上去,这便有了严家分家搬到湖塘口一事。

春满楼后院里,周尘话音落,徒留芦花和水根目瞪口呆。

一个时辰前严家派人寻了过来,除了以往跟着严喻培的小厮,还有一位打扮得体的姑娘,从她与严喻培说话的态度上,芦花猜测这应该是比较有脸面的丫鬟。姑娘同严喻培说了几声,便立在门边等着,只是眼睛一刻没停,在水根和芦花的身上转悠了好几圈,还特特地打量了一番芦花。

芦花正与严喻培说话便也没注意到姑娘的视线,待严喻培走后,水根找周尘打听严家的情况。

“不问不知道,一问真是让人吓一跳,他的外祖父竟然还是个大官。”芦花不太清楚周尘说的正三品到底是个多大的官,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小镇,对于她和水根这样小村落出来的,足够震撼了。

水根内心是一片惊涛骇浪,他直直地望向周尘,若有所思道:“他这样的身份将来亲事还不是家里说了算?”

周尘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趁着芦花还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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