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美,这脸蛋,这模样,这屁股…”望着挎着竹篮嘴上嘴上蒙着纱巾的曼妙女人,牢房外的十多个差役,顿时一阵两眼冒光,嘴角一个个挂满口水,咕嘟嘟,不住的吞咽着,就连呼吸,也是瞬间飙升了数倍。
“大美人,你找谁?”
“官爷,我家那死鬼被你们关了起来,奴家想进去探望一下。”凤九挑了挑凤眉,展颜媚笑道。
“死了,要死了。”被凤九一个媚眼抛来,其中一个差役顿时心口砰砰一阵狂跳,差点当即被迷的昏死过去。
“哪位是你家男人?”想不到,眼前这女人,竟然已经身为人妇了,众诧异顿时心中一阵‘受伤’,可是,见这女人如此美艳,一个个再次燃起‘雄心斗志’屁颠屁颠哈巴狗一般全都围了上来。
有几个胆大的,说话间,脏手已经摸向了凤九。
“哎幺,几位官爷,这是要做什么啊?”凤九娇躯敏捷的一转,随即香风袭过,凤九闪身躲开了众差役的咸猪手。
“…想进去探监,恐怕不好办啊,上头有令,外人不得轻易进入牢房。”见凤九‘不上道’,领头的差役故作为难的说道。
“几位官爷行行好…”说着,凤九掏出了几个铜板,咬牙不舍的塞给其中一个差役。
“哼”望着手里脏乎乎的几个破铜板,那差役心中一阵不满,这点钱,连壶茶水都不够,当然见那女子穿着极为朴素,也不像有钱之人,何况若是有钱人的话,家里人还能蹲牢房吗,早疏通关系把人放出去了。
“妹子,不是钱的事,上头有令,我们也不好办啊。”将钱塞回给凤九,那差役婉言拒绝道。
“这……”凤九一时间‘泪眼朦胧’伤心不已,看的几个差役心里一阵心痛,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人畜不如的事情一般,竟然对拒绝凤九,心生愧意。
“当然,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话锋一转,领头的差役一咬牙,好似下了一个莫大的决定似的。
“只要官爷肯开恩,小女子一定铭记大人恩情。”
“妹子,你瞧这里天黑风寒,不如随我们哥几个到屋中暖和一下,顺便谈谈这探监的事。”
凤九清澈的眸子,透出几分信任,丝毫不怀疑众人都是衣冠禽兽,犹豫一下,便迈步跟了进去。
“嗖嗖嗖…”几人刚刚进了牢房,外边几道黑影闪过,夜黑风高,谁也没有看到。
“嘎吱…”刚一进屋,几个差役将房门马上反锁住,一个个满脸贪欲,望着柔弱楚楚的凤九,一个个‘凶相大发’,本性暴露,眼看就要围住凤九霸王硬上弓。
凤九突然冷声一笑,玉手在腰间一抽,一柄秋水宝剑应声出鞘,众人眼前寒光一闪,凤九已经动了。
噗噗噗…十多个差役,不消片刻功夫,一个个咽喉中剑,圆睁着双目,临死一刻,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女的,出手太快了,快的他们都来不及反应。
就算死了,有几个差役一时兴奋不已,下身处,早已鼓鼓涨立,撑起了高耸的蒙古包。
凤九秀眉微皱,清澈的眸子中闪过几分厌恶,刷刷刷,手起剑落,几个脏乎乎的东西,便脱离主人的身躯,飞到了半空当中。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忽然脑海中闪过一道伟岸冷峻的面容,凤九喃喃自语道“除了他以外。”(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八,单福被救
当凤九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外边的牢房一片混乱,狱卒们被寒冰等人杀的死的死,逃的逃,含冤入狱的犯人们全都被和尚等人打开铁锁给放了出来。
犯人们重见天日,对寒冰等人感恩戴德,纷纷磕头谢恩,至于那些整日殴打他们的狱卒,则非常不幸,瞬间成为他们怒火发泄的对象。
“老子砸死你们,可恶的狗官,贪图我家娘子的美貌,不但霸占我家的良田房屋,还逼死了我的娘子,你们这群狗腿子,屈打成招,冤枉我朱三财,老子这条腿,就是被你们给打断的,老子今儿非弄死你们。”一个瘸腿的囚犯,咬牙切齿的挥舞着手中的锁链,狠狠的抽打着地上的一个狱卒,顷刻间,那狱卒被抽的遍体鳞伤,满身是血,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久久不绝。
这里的犯人,大都是穷苦百姓,最多犯了一点小案,却一个个饱受折磨,整日被狱卒蹂躏欺辱,所受的委屈,都是一言难尽。
“多谢恩公活命之恩。”
“恩公,俺给你们磕头了,没有你们,俺明早就得被提到菜市口砍头了。”
“不要啰嗦,附近的官兵马上就会赶到,你们抓紧时间走吧,不要在此耽搁了。”寒冰摆手催促道。
“敢问几位恩公大名?小的回去之后,定会给恩公们每日上香,夜夜祈福。”
“呵呵,上香就免了。俺还没活够呢,可不想早早的下地狱,记住。我们是益州徐将军麾下的血色凤卫,都走吧。”
“徐峰的凤卫?”众人无不惊讶,举国上下,除了嗷嗷待哺的婴儿,几乎没有不知道徐峰大名的。
“徐峰…徐峰”一个个囚犯嘴里默念着徐峰的名字,满脸感激的走出了牢房,从此时此刻开始。他们的心中,便永远的铭记住了徐峰对他们的活命之恩。
“哗啦,哗啦…”最靠里的一间小屋内。单福晃动着手中的锁链,正抓着一只烧鸡啃的津津有味,来了一年多,别说酒肉。连虫子蟑螂都捞不着吃。每日除了残羹冷炙,就是清汤臭水,至于今日为何有酒有肉,单福心里明白,明日午时,他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
“塔塔…”一阵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响起,隐隐伴随着狱卒不断传出的惨叫声,单福抬头望外一瞧。满头蓬松的乱发用手往后一推,露出一张俊朗的脸庞。二目精光灼灼,虽然身体饱受摧残,可,单福眼神仍旧犀利如常。
“你们是什么人?”盯着走到牢房门口的清一色黑衣蒙面人,单福不解的问道。
“咔嚓…”牢房外的铁锁被寒冰轻易的一剑劈为两半,没有理会满脸诧异的单福,小包打开牢门随手丢给单福一串钥匙,客气的笑道“从现在起,你自由了,是走是留,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寒冰等人话也没说,径直转身走了。
“喂喂…你们等等。”单福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会有人来救他,见寒冰等人离去,急忙高喊了一声。
“怎么?你还有事?”
“哗啦,哗啦…”将身上的锁链打开,单福忙追了出去。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救我?”
“没什么,只是不想你好端端的一条汉子,无辜冤死在卑鄙无耻的官兵手中,如今乱世来临,正是热血男儿施展抱负,展露才华之时,就这般死了,阁下甘心吗?告辞。”寒冰淡淡的说完,继续迈步离去。
望着片刻间已经空荡荡的牢房,单福顿时心中一热,对方什么也不说,就这么把整个牢房的犯人都给放了,如此大恩大德,竟然毫无所求,都是古荡热场的侠士啊。
“老大,他又追上来了。”瞥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身影,和尚忙冲寒冰道。
“呵呵,倒是一个有趣之人。”众凤卫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将身上黑衣脱掉,一把火将衣袍烧掉,全都恢复了原来的打扮,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再次回到百盛客栈。
单福,也径直跟了上来。
……“啊…”刚刚从献帝宫中回到府中,张让突然脏腑一阵剧痛,似乎身体内部有一万只蚂蚁在吞噬他的内脏一般,痛的张让不住的在地上翻滚,登时满头浸满了冷汗,原本红润的脸庞,也变得青紫一片,死去活来的感觉,让他几乎发狂。
“呵呵,列侯,你这是怎么了?”突然窗户嘎吱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白衣文士翻窗飘身跳了进来。
“你…你是何人?”自己府中守卫森严,这人竟然大摇大摆的闯进自己房中,虽然浑身痛不欲生,可张让并没有失去理智。
“能让你活命的人。”说着,白衣文士手中折扇轻轻一摇,一粒黑色药丸嗖的一下,飞到了张让身旁。
“这是什么?”
“吃下他,保证你会舒服很多。”说完,白衣文士径直走到一旁的桌案前,悠闲的给自己倒了被茶,就这么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是你…给我下的毒?”类似的情形刚刚还在献帝身上发生过,张让自然不糊涂。
“有时间乱吼乱叫,看来刚刚的疼痛还没让你变乖啊。”白衣文士洒然笑道。
“啊…”没过一会,张让再次疼的大声叫了起来,咬牙强撑了一会,最终,张让还是伸手摸向了地上的那颗黑色药丸。
“不愧为列侯,果然识时务,懂得取舍。”见此一幕,白衣文士拍手赞道。
吞下黑色药丸,不一会功夫,张让就觉得通体舒泰,浑身说不出的清爽。
“你究竟是谁?”
“凤卫夺命。”
“啊…你是徐峰手下的凤卫?”张让瞪大双眼,浑身一阵战栗,往后连退两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既然你吃了药丸,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知阁下有何吩咐?”自己小命握在对方手中,张让自然不敢反驳。
“我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刘备,希望你能乖乖听话,否则,食心虫的厉害,你应该听说过,没有解药,七日内,你必死无疑。”说完,夺命径直大摇大摆的从张让房中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刘备**
刘备好色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三国中,刘备一生颠簸,屡战屡败,屡败屡逃,直到寄居荆州,才算有了喘息之地,孙权一个小小的美人计,刘备就被迷的神魂颠倒,深陷温柔乡之中,就算大将赵云忠言直谏,刘备也不予理会。
一个孙尚香,就弄的大耳贼晕头转向,摸不清东西南北。
更有甚者,甘夫人肌肤如玉,貌美如花,刘备命人雕刻了一块美玉,拿美玉跟甘夫人相比。
如今,刘备峰回路转,身为大汉皇叔,挟天子令诸侯,视天下诸侯如掌上玩物,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加上已经年近三旬,不但无后,女人都没有一个,刘备岂能甘休,所以少帝选妃之时,刘备中饱私囊,大肆搜罗美人供自己享乐,这还不止,更将魔掌伸向了年纪不大的帝后—伏寿。
刘协深夜回宫,正好遇见刘备满面春风的从伏寿宫中走出,见到刘协,刘备很是客气,嘘寒问暖,极尽关怀之能事,俨然一个十足的忠臣模样,刘协对此心里只有一个感觉,想吐!
当刘协强忍心中厌恶走进伏寿寝宫的时候,宫女们一个个胆颤心惊,目光躲闪,见到刘协,楞是不敢言语。
伏寿房中则是悲悲切切,啼哭不止,刘协掀开帘笼,举目一瞧,屋内满地狼藉,幼小的伏寿披头散发,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衣裙,被撕扯的粉碎,露出不少布满淤青红肿的肌肤。
“大耳贼…你…欺人太甚。”刘协气的牙齿咬的噶蹦蹦直响。心里生出滔天恨意,两只有神的双眼,登时间。怒火熊熊,杀气森然。
伏寿年幼,经不起如此屈辱,任凭刘协百般安慰,深夜十分,趁刘协入睡之时,伏寿还是含泪悬梁自尽了。年仅十来岁,正是春色年华,风华正茂之时。却惨遭刘备魔掌,含恨而死。
“禀主公,皇宫娘娘悬梁自尽了。”
“哼…”刘备不爽的冷哼一声,忙招来贴身侍卫吩咐了几句。第二日早朝时分。献帝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护卫统领张鑫深夜闯入皇宫寝宫,贪图娘娘美色,娘娘不从,张鑫强行欺辱了皇后,皇后娘娘一时羞愤难挡,悬梁自尽。
“这不可能。”付完听后当即暴怒,不住的摇头大呼。
“国丈节哀。都怪玄德管理不周,来啊。将张温拿下。”刘备两眼含泪,眼眶血红,显然也是非常震怒。
“将军,这是为何?”司徒张温不敢置信的望着刘备,不解的喊道。
“张鑫乃是你的子侄,没有你给他撑腰,焉敢如此放肆,张鑫多番调戏宫女,本将军一忍再忍,这次…如此灭绝人性的事,他都能做的出来,张温,你还有何讲?”
“张鑫何在?老臣不信他能做出如此混账之事。”张温拼命摇头高喊道。
“张鑫昨日已经被本将军就地正法,来啊,将张温推出午门斩首,张家满门,一个不留,诛…九族。”
“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张温被几个禁卫架起来往外托着就走,不少文武纷纷想出言替张温求情,刘备一摆手,愤然道“我大汉,乃礼仪之邦,想不到,竟出了如此玷污宫廷之狂徒,此事,本将军一定会彻查到底,凡有牵连着,一概不饶。”
刘备阴冷的目光冷冷的扫视着朝中文武,这张温一向对刘备甚有不满,刘备正好借机将他除掉,也好杀鸡儆猴,震慑其余文武。
张温说杀就给杀了,那可是三公老臣啊,而且还是诛灭九族,一时间,群臣惊恐不已,吓的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着眼前刘备自编自导的‘闹剧’,刘协心中冷笑不已,大耳贼,大汉皇叔?我呸…,名为汉室皇叔,实为汉室国贼。
刘协为什么要忍?不是他怕死,而是这一切一切的屈辱,身为帝王之后,他必须一点一滴的讨回来,他一旦死了,这汉室基业也就完了。
自那之后,刘协一举一动,都难逃刘备掌控,刘协咬牙隐忍,耐心的等待铲除大耳贼的良机。
“主公,有些事,身为臣子,当不该说,可是,主公若是任意施为,恐怕霸业难成啊?”陈宫终于忍不住来向刘备劝谏。
“公台,些许小事,不值一提,探马来报,徐峰已经起兵五万,不日就会来到长安,公台妙计,本将军甚是钦佩,我已派简雍赶往汉中劝说张鲁,一旦徐峰兵出斜谷,张鲁便随后拦住徐峰的退路,西凉马腾与我长安兵马两路夹击,徐峰前无进路,后无退路,插翅难逃。”
“徐峰出兵,各路黄巾必然云起响应,主公不得不虑啊?”陈宫又道。
“其余黄巾不足为虑,唯常山张燕最为棘手,公台以为,张燕的人马能不能逃脱并州吕布与冀州袁术的夹击?”刘备捻髯笑道。
“难于登天。”沉思一会,陈宫点头道,心中不得不佩服刘备的筹谋,想不到,他竟然早已安排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