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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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 第7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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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只会读书的,小时候喜好琴棋书画、曲艺这些,这两年长兄不在,再初通世务。

而后,才晓得分家之时,自己占了多少便宜。这整个东府,受大伯与堂兄照顾良多。

曹颙听他提及以后,问了问他将来得打算。

官场上,父子兄弟不得同衙为官。两年后,曹项学政期满,回翰林院的话,曹罹筒荒芰粼诤擦衷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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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听了,倒是颇为意外。他原以为堂弟喜欢修书,舍不得翰林院。

“不想做翰林了?”曹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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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生就是接替郑燮的曹府新夫子,是个致仕的老翰林,半点家底都无。

兄弟两个,说起闲话,倒是没了方才的不自在气氛。

等到了午夜,给长辈们拜年后,兄弟两个就各自散去。

次日一早,曹颙就去前院寻方种公。

曹钏底约河小耙病笨际辈茱J还以为是真的,不过见他说这些时只有尴尬,不见其他情绪,曹颙心里就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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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四十二章 过继

对于曹颙的询问,方种公沉默半晌,道:“曹爷,小老儿答应五爷对此事封口。小老儿只能说,五爷是条好汉子,五太太是有福之人。”

有了这句话,曹颙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对于自己那个小堂弟,他真要另眼相待。

因是正月初一,要带着儿子们出去拜年,曹颙没有在方种公处多待。

这一天下来,跑了好几处,直到下晌,曹颙才带着天佑、恒生回府。

晚饭后。曹罾戳耍承σ獾囟圆茱J道:“大哥,素芯应了天护过继之时。是不是在十五前挑个好日子?”

曹颙点头道:“好,那就找人挑个吉日。”

今年康熙六十九岁,按照民间习俗,要办大寿。算七十整寿。

宫里举行了“千叟宴。”初二日为八旗满洲蒙古汉军文武大臣及致仕退斥人员。初六为汉文武大臣官员及致仕退斥人员,都是年六十五岁以上之人。

为者这个“千叟宴。”李煦专程奉旨进京。因这个缘故,高氏带了香玉回李宅过年。

等到了初六。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李煦就使人过曹府接李氏过去看戏。

初瑜身子不方便,李氏便携妞妞同去,看了半日戏,而后与高氏、香玉同归。

对于自己这个便宜舅舅,曹颙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管如何。对李氏来说,李家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不能抹杀。

他到底是心硬之人,知道李家岌岌可危,也没有援手的意思。

对外人清冷。对自己人就越在意。天护过继之事。曹颙专程请人选了吉日吉时。

正月十五前,只有初八是好日子,曹府就开了祠堂,由曹颙执笔,在族谱曹钕绿砹恕俺ぷ酉觥比帧�

曹霄,就是天护的大名,是曹颙应了堂弟之请为侄儿取的。

对于此事,兆佳氏开始是不同意的,而后曹钣λ担沟盟沼诘�

素芯神色平平,看不出欢喜还是什么,只是叫人将院子中的东厢三间房收拾出来。做天护起居之处。

在祠堂祭过祖宗后,天扩就给曹钣胨匦究耐罚礁目冢印拔迨逦迳簟备奈案盖住D盖�

曹钕匀皇腔断仓良瞬坏冒谘衔牡钠住G鬃苑銎鹛旎ぁK偷狡拮用媲啊�

素芯拉着天护小手时,压抑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道:“好孩子,往后由五爷与我疼你。”

明明当是欢喜的场面,这夫妻两个脸上也都带着笑。却是令人莫名感伤。

曹颙晓的前因后果,看了素芯一眼,心中叹了口气。这个女子在宫里呆了小十年,见识不比寻常宅门闺秀。也许,她比曹钕氲耐ㄍ浮�

初瑜瞧瞧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更加可怜素芯。

静惠的眼神有些慌乱,心中隐隐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又打心里生出几分舍不得,这几年天护是在她身边养大的。

李氏没有多想。只当是曹钚奶壑抖�

兆佳氏心思则是复杂的很,看着小儿子,再看看小儿媳妇,不知是当心疼,还是愧疚。

曹颙见兆佳氏这般安静,对于素芯和颜悦色,比女儿都亲近,心中明了。看来曹钤谀盖酌媲耙蔡钩狭俗约旱摹耙病!辈攀沟谜准咽隙远嗄晡蕹龅南备荆沟酌涣寺裨埂�

孩子们自是没有大人们想得多,他们心里还糊涂着,为何天护从三叔家的儿子变成五叔家的儿子。

等到仪式完毕。兆佳氏带着儿女回东府,曹颙夫妇也回了梧桐苑。

“看来五叔是真疼天护,听二老太太说,他使人将西厢收拾成书房,说是以后要多教导天护。”初瑜说道。

曹颙听了。道:“过了十五。天佑与恒生就要去正白旗官学,书童与长随,也该定下了,吧拉与赤给恒生预备的。岳父那边送的几个人,挑两个出色的在天佑身边,剩下两个给天慧

初瑜心中也这般打算,正是称好。

夫妻两个又说了会儿闲话,方各自忙去。

十四阿哥虽没开府,但是因年前应酬太多,正月里为了的回请,就包了西单附近的一处馆子宴客,派了不少帖子,初九请吃席。

曹颙也收到请帖,使人打听了一圈,晓得宗室姻亲差不多都受到帖子。就坦然而往。

与十四阿哥姻亲的伊都立、永胜都在,曹颙就到他们那席坐下。

看了十四阿哥是下了大手笔,请了好几个班子。这席面也是正宗的鲁菜,海鲜鱼翅,多是富贵菜,但席间气氛,却不如想象中的热烈。

本当春风的意的十四阿哥,这笑得也僵硬,看了叫人难受。

曹颙见状。暗暗好笑,怕是为了四阿哥去关外祭陵之事。

若是能跳出局外,十四阿哥就当发现,这几年来明面圣上对三阿哥、四阿哥并重,实际上三阿哥只经淡出。四阿哥分量重。

只是身在局中。加上身为皇帝“最宠爱皇子”的傲气,蒙蔽了十四阿哥的心智,使得他看不到这些。

永胜在军中多年,身上带了肃杀之气,待人不如以前活络。

旁人只当他年纪渐长的缘故,曹颙却是瞧出来。他将自己个儿的堂弟、也就是十四阿哥的嫡亲小舅子推到人前,自己则有些回避的意思。

明面上,是看在十四福晋的面子,抬举堂兄弟;实际上,未尝不是同十四阿哥保持距离。

曹颙见状,心中为其欢喜。

如今都康熙六十一年了,十四阿哥就是秋后的蚂妹,蹦醚不了几天,远点安全。

伊都立见曹颙心情好,想起一事儿,道:“孚若。听说年前你找了几个琉璃厂的师傅在家中,是修补古画么?”

曹颙黄点头,道:“确有其事。”

就是从蒙古运回的那些财物中的字画,因破损严重。曹颙就请人修。

用了两、三个月的功夫,才勉强修补好。

那两位古画修补师傅,都是古董行的名人,这在曹府待了这些日子,也瞒不了行迹。曹颙请他们之前,就同他们说过。不要将字画的详情外露。

这两位师傅都应了,出曹府后也没有宣扬。

不过早在曹家那批财物运回京城时,就有不少人盯着。这请了两个字画师傅,有心人也便猜到一二。

“孚若,我有位堂兄,是个画痴,不知怎么听到你手中有古画,托我跟你打听呢。能否一观?他若看好了,还惦记请孚若割爱。”伊都立道。

曹颙想了想,道:“大人同我说这个,我本不当推辞。只是那些东西。是太后所赐。家母要留做念想的,随意示人到底不恭,我更无权处置。”

伊都立点点头。道:“孚若说的正是。我也这样同我那位堂兄说的,偏生他不肯死心。硬是央求我传话。如今话以带到。我也能同他回话。”

在官场上,这古董字画可是好东西。

应酬往来,送金银是行贿,触犯大清律;送古董字画,则是透着风雅,不落痕迹。

而通过各大古董店寄售、当铺典当的形式,这古董字画又转换成银子,委实方便。

按照曹颙的本意。这名人字画就当金子存的,只是现下不方便出手罢了。加上。曹家暂时不缺金银,自不会因一时人情,就开这个先河。

只要让伊都立的堂兄看了,那往后旁人提出同样的要求。回绝了就要得罪人;不回绝,就要麻烦不断。

伊都立同曹颙交好十来年。也晓得他的性子。并没有因他回绝就着恼。

两人吃了席。从馆子里出来,骑马而行,走了没多远,就碰到十三阿哥轿子。

少不得下马寒暄,十三阿哥见他们吃酒回来,闲暇肆意,就请他们到十三阿哥府小坐。

伊都立微醉,舌头有些大,聊着聊着也带了几分肆意:“十四爷当自己是最受宠的皇子。这不是自欺欺人么?让他挂着虚名,到西北吃沙子就是宠了?当年十三爷那才叫宠。

曹颙听了,不由愕然,目光转向十三阿哥。

这些陈年旧事。本是十三阿哥隐痛,如今搁在台面上,伊都立实是失礼。叫人难堪。

十三阿哥听了,却是神色如常,只是眼神越发深邃。

曹颙已经从十六阿哥口中得了消息,晓得正月十五后圣驾巡行畿甸的随扈名单中有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终于要回到御前。

康熙此举,是心疼十三阿哥,还是为四阿哥铺路?

“十三爷,腿疾可好些?”曹颙岔开伊都立的话。问道。

十三阿哥笑着点点头,道:“好了,骑马射箭当没问题。听小十六说。你府中来了两个身手好的护院,改日我也去会会。”

他挺直腰板。眼中带了几分锐气,再也不见早年的顾废之色。

曹颙听了,不禁苦笑。

这京城本不就没有秘密,曹府向来不要外头的下人。这就接受了蒙古郡王的馈赠。总要对外有个交代。

恒生生父,不知是否怕曹家阻扰他认子,对于见曹颙与赠人之事,都不算私密。

十三阿哥同曹颙亲近是真,但是言谈之间,鲜少涉及两家私事。

这番话,不知是他真好奇,还是替旁人问的。

曹颙的选择,只有一个,就是如实交代。

十三阿哥显然没想到恒生会有这般身世,瞪大了眼睛,半晌方道:“你养大的儿子。指定错不了”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四十三章 直言

十三阿哥明明是夸奖的话,却听得曹颙心惊

同嬉笑无忌的十六阿哥不同,十三阿哥看着和气,但曹颙从不敢怠慢分毫。就怕他在逆境中。心里不对劲,将好心当成恶意。

未来的佐政亲王,现下就当是四阿哥的左膀右臂了吧?曹颙压下心中的狐疑,只做寻常,说“当不起十三爷谬赞,”云云。

伊都立在旁听了,瞪目结舌,道:“原来外头说孚若家收了两个蒙古家奴是真。早先还以为是因太夫人之故,没想到扯到恒生身上。孚若倒是有蒙古有缘。”

是有缘啊。曹颙想着自己在每次随扈蒙古,都是惊心动魄,险死还生。而且,还远千里,抱回个蒙古儿子,少时好友智毅然弃了主持之位,去外蒙古哲布尊丹巴大喇嘛名下学佛。

十三阿哥见曹颙说完恒生身世就缄默,这才想起此事毕竟是曹府私密。恒生能否认祖归宗还不知定数,曹颙不愿多提及此事,也是正常。

偏生伊都立不知趣,还来了这么两句?

其实,曹颙虽觉得刺耳,并没恼伊都立。他自是晓得因为两人相处十来年,关系亲近,所以伊都立说话才少了几分顾忌。

他只是在反省自己,往后在十三阿哥、十六阿哥面前也留心,且不可因太熟悉而失了分寸?

十三阿哥只当他不高兴,岔开话道:“对了,王全泰这两年在四川立了功,兵部那边拟票,要升游击。”

游击是从三品。王全泰可谓是平步青云。

这里头,有十三阿哥府的招牌,有年羹尧这个四川总督的提挈。

十三阿哥府门人出去外放的,王全泰是第一人。

“这可是喜事,王老七晓得了,还不知该如何欢喜。”曹颙顺着十三阿哥话,道。

伊都立后知后觉。晓得自己方才孟浪了。说恒生尚可,闲话提及李氏。实是失礼。

他倒是老实地闭了嘴,听着十三阿哥与曹颙说了会儿闲话。

等到曹颙起身告辞,伊都立也乖乖地跟着出来。

“孚若,方才对不住。”上马前,他带着几分羞愧,对曹颙说道。

曹颙摆摆手。道:“无碍,大人又不是故意的,不必放在心上。

伊都立仔细看他两眼,见他没有责怪之意,也就放下不自在,说起内务府衙门中听到的各种趣事。

过了西单牌楼,两人各自归家。

曹颙的神色平平,心中却是郁闷难挡。

从十三阿哥问及恒生那刻,他就有不好的预感,要失去那个儿子了。即便恒生还养在曹府。他的未来也不再是他自己或者曹家能决定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

就像当年的曹颙,身为曹家嫡子,身不由己地上京,一步一步走向名利场?

他本想以一己之力,庇护自己这几个子女安乐无忧。

进了大门。曹颙就听到孩子的嬉笑声。

转过影壁。曹颙就见天佑他们几个小家伙,手中拿着鞭子,在青石板上打陀螺。

见曹颙进来,孩子们忙停了玩耍,趋步上前请安。

“怎么在这里耍?”这句话曹颙是问孩子中最年长的天佑的,平素孩子都在校场玩耍。那边是从城外拉的黄土铺地,就算跌到,也没有这青石板的疼。

“回父亲的话,那边不平整。”天佑小声回道。

今天已经初九。过了十五孩子们都要上学,也不能玩几天了,曹颙就没罗嗦什么,只是吩咐道:“慢些跑,小心跌到。”

孩子们老实应了,曹颙就进了内宅;

回了梧桐苑,初瑜在屋子里,一边服侍曹颙更衣,一边道:“额驸,老太太先头打发人过来,叫额驸回来后过去一趟。”

“母亲说了何事没有?”曹颙问道。

“许是关于舅太爷那边的,今儿舅太爷打发人过来,好像是定下了归期。”初瑜道。

曹颙点点头。让初瑜好生歇着,他自己个儿去了兰院。

兰院上房里,曹元家的也在,见曹颙来了,带着个小丫头侍立在一边。

有外人在。曹颙也不着急说话,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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