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格和自己无限接近,也可能是和曾经的世界接近,带着点小坏的怡君,在心头留下了那抹与众不同的痕迹。和她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很开心。与其说她是一个不靠谱的杀手,到不如说她是一个天然呆的女朋友,只是生错了时代罢了。
两人静默许久,马车里气氛渐渐开始变了。
此时此刻,月色弥漫,烛光缭绕。孤男寡女,一种旖旎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被彼此的眼神升温、发酵…
赵闲凝望着她,薄如蝉翼的紧致春衫,透着朦胧而柔和的色彩。饱满酥胸被衣衫紧绷,尚未触碰便可感觉到惊人的弹姓,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水蜜桃似的饱满娇臀曲线曼妙,流苏搭在浑圆丰满笔直的大腿上,映衬着曲线毕露。小腿随意在床榻边晃荡,动作散漫却透出几丝无形的魅力。
怡君脸色渐渐怪异起来,双腿晃动的动作渐渐放慢,也不敢面对赵闲的眼睛,故作镇定的看向窗外,脸颊绯红一片,渐渐蔓延到了耳根。
美人含羞,姿色撩人。赵闲吞了吞口水,感觉身下某个东西在作怪。他呼吸渐渐急促,壮着胆子伸手,抚上了她的腰身,顺滑而下,停留在了垂涎已久的p瓣上,轻轻捏了一下。
“喔~”怡君轻呼出声,浑身猛的紧了紧,那大手带着奇特的魔力,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半边身子都软了,俏脸绯红如血,不动声色的往前坐了稍许。
车队里歇息的地方本来就少,她不想与不熟的人同住,便来赵闲的马车挤挤。本来按她的想法,在金陵二人赤裸相拥都能坐怀不乱,只是在他这里暂住一晚,应该没有大问题。现在看来,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丝丝女儿幽香传入鼻孔,更加剧了赵闲内心的火焰。他往前凑了些,自背后揽住她柔软的小腰,喷着热气道:“怡君,天色这么晚,明天还得赶路,我们歇息吧!”
他,他不会想乱来吧?怡君被搂住,靠着他的胸膛,感觉整个人坠入一片火海,酥胸急剧起伏,语无伦次的道:“要不,我,我睡地板好了,姐姐我武艺高强,偶尔睡在地上也没什么……啊!你干嘛!”
话音未没落,便被带着倒在了床上,身子被那结实的胸口狠狠按住,沉重的身体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炽热的鼻息打在脸上,她面红耳赤心乱如麻,踢着小腿推搡着。
摁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妖娆美人,赵闲感觉趴在棉花堆里,饱满的酥胸被挤变了形状,呼之欲出分外养眼。他大手穿过怡君的秀发环住她,轻轻拨弄着手中的几缕青丝,凝望她的眼睛道:“娘子!我怎么舍得让你睡地板。”
“我,我…”怡君被他轻佻的动作逗的浑身燥热,紧咬着下唇,眼神羞耻中带着几丝朦胧,有气无力的警告道:“死赵闲,你莫要乱来,让外面的人听到,姐姐我也没脸见人了…”不觉间,双股落入大手之中,她轻呼出声,娇躯轻扭全然慌了心神。
赵闲深情凝视,她却摇头躲避着眼神,只好用手勾着她的下巴,贼贼笑道:“好怡君,你小声点,外面肯定听不到的。”
怡君满面羞怯,求饶道:“姐姐错了还不行嘛!别欺负我了,我,我做不来的…”她武艺本就不是很好,在了床上更加施展不开,只好可怜巴巴的博取赵闲的同情心。
赵闲被她的可爱表情逗的哈哈大笑,怡君脸颊发烫,又羞又怒的嗔了他一眼。还想逃避,忽然,脑袋却被他轻轻托起,一双黑黑的、亮亮的眸子呈现在眼前,那双充满了征服欲望的双眸逼近过来,红唇被紧紧地吮住了。
怡君脑子“轰”得一下震住了,娇躯绷得紧紧地,起初还拍打着他的后背,渐渐就完全瘫软下来,象征姓的掐了他一把,就环住了他的脖子。
营地中寂静无声,二人双眸凝视,鬼祟中偷尝着甘甜。灵巧的舌头撬开怡君紧闭的牙关,探入其中寻找那丁香小舌,她生涩中带着紧张,怯怯的回应着。
赵闲抬手伸到她的腰际,松散的腰带散落下来。她身材修长,酥胸高挺香臀饱满,除去紧身春衫,只留火红丝滑的胸围子,根本掩不住体态婀娜的*光。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薄薄亵裤紧紧贴在上面,伴着昏花火光,隐隐透出几分肉色,圆滚滚的臀丘好似饱满的水蜜桃,香艳欲滴,成熟诱人。
怡君被吻的迷迷糊糊,尚未察觉,衣裙已经离开了的娇躯。雪白粉嫩、饱满玲珑的娇躯呈现出来,动人曲线来不及仔细观察,她就如在金陵那一次,羞愤欲死的缩在了他的怀里,彼此裸身相拥。
彼此赤身相依,不是第一次,较之在金陵天寒地冻,温暖的马车中更容易催生那火热的欲念。她内心的颤动比上次强了数倍,酥胸娇嫩如水的肌肤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异样感觉传遍全身,突然有些后悔抱住他了。
她湿润的眼波朦胧如海,含羞喃着:“赵闲,像,像上次那样,抱我一晚好不好?我们都不乱动……”。
幽幽的女儿香弥漫开来,饱满酥胸有着惊人的触感。赵闲心中微荡,手指挑弄着微微挺立的蓓蕾,下身杵硬似铁,面对这天真的请求,他轻轻摇了摇头,张口含住鲜红欲滴的葡萄,再无其他的废话…
烛火不知何时熄灭,车内珠帘轻摇,放下的幔帐律动如水,如同大海中翻腾的小舟起伏不定。伴随着偶尔几声压抑的娇呼,气氛旖旎,春色无边…
半夜风流,带着御姐气质的怡君好娘子,终究没能压住纯爷们气质爆表的赵闲,娇娇怯怯的做了一会小女人。赵闲本就体格健壮,加上一年来习武,身子骨远非当年。可怜怡君刚刚破瓜,那里经的起这般狂风暴雨,姓格再泼辣最后也只能弱弱求饶,才换来坏相公尽心罢手,彼此相拥而眠…
只可惜,这一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美满,就在赵闲揽着着怡君蒙头大睡之时,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营地里,发出搔乱的响动,柳姐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进来:“师姐!师姐!你给我回来!把孩子还给我……”
赵闲猛的睁开眼睛,霍然起身,再无一丝睡意,可惜腿还有些发软。怡君用丝被掩着胸口,眉目间带着几丝羞涩春意,方才还喘气吁吁、不断讨饶的她却并不是太疲惫。这场激烈战斗到底谁占了上风,到还说不准。
“师父来了?”怡君惊喜交加,面上还是难掩羞涩,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的话。
“出大事情了。”赵闲就知道苏大姐早晚会找来,却没想到是这个时候,他心中焦急,连忙起身,披上外套急急跑了出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痛彻心扉的绝望
冲出马车,外面黑蒙蒙一片,只有柳姐的马车中亮起了灯火的,临时的营地里不停传出东西被碰翻的响动,因当是听到了那声呼唤。
时值初秋,凌晨任然带着几丝凉意,赵闲不禁搓了搓胳膊。
抬目望去,隐约见营地外围有道白色倩影,几个起来已渐行渐远。而柳姐则从马车中扑倒出来,扶着车辕看向自己:“赵闲,快去追师姐!孩子被她抱走了。”
苏大姐抱走我女儿作甚?赵闲心神猛的一震,心中急切,跑过去扶起柳姐,也容不得太多言语,便飞身跃上马车旁缓缓溜达的红色骏马,朝着苏婉云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的苏姐姐,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赵闲挥鞭如雨,纵马如飞,那清丽的人影始终在目尽之处。
或许是发现了自己,她跑到越发快了,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在视野中。
“苏姐姐!苏婉云!”赵闲用鞭子狠狠抽了下马屁股,大手对前方呼喊,可惜那道人影没有丝毫的反应。
天气清冷,衣衫单薄的他被劲风刮的生疼。心中又急又怒,赵闲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往前招了招手:“苏婉云,你给我停下。”
远方的身影微顿,停下来,回眸深深望了自己一眼。夜色深重,几点露珠凝聚在苏婉云的发梢,清澈剔透,在时隐时现的皎洁月光中,闪耀着晶莹的光芒。她纤手素颜,白衣胜雪,如墨青丝在寒风中轻轻飘舞,眼中那深深的冰冷,如同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山雪莲,将一切据千里之外。
“你等等我。”赵闲神色微喜,快马扬鞭再次加速,试图上前与其叙话。
苏婉云轻拂衣袖,怀中抱着仍然熟睡的婴儿,轻点脚尖便腾身跃上了道路旁的山崖,踩着湿滑的石头杂草,身手矫健的往山上行去。
完蛋了,苏大姐真的不愿意见我。赵闲口中发苦,飞马来的陡峭的山坡下,随着她的脚步往上攀爬。只是他武艺不精,天又未亮,在这湿滑陡峭的山坡上,那是苏婉云的对手,顷刻间便被甩出老远,还载了几个跟头。
浑身疼痛就跟散了架似得,赵闲迈着踉跄的脚步往上追去。隐约间看到她似乎也很累,速度渐渐减慢,赵闲心中燃起了几丝希望,我就不信一个大老爷们跑不过你一个女人,跑吧跑吧,看你能跑多远。
晨色朦胧,两人一前一后在山壁上疾奔,也不知走了多久。
待到东方发白之时,来的一处陡峭的崖壁旁,山壁往下几乎垂直,只有几颗枯木杂草生长在上面。
口中发干,肺叶快要炸了似得,疼的人小腿抽搐。赵闲离她已经不过十余米远,这短短的距离却如同天险,没跨一步都极其艰难。
让你跑,这下没路了吧!赵闲气喘如牛,停下身来扶着石头看向她,柔声道:“苏姐姐,跑这么久也累了,过来歇歇吧!”
长途急奔,胸中气血翻腾,苏婉云脸上微带些苍白,却多了一分楚楚。她神色淡然,手中一柄秋水宝剑,单手抱着婴儿,遥遥指向赵闲。
哎!就知道会这样。赵闲张了张嘴,看着刀剑相向的苏婉云,脸上唯有苦笑:“苏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嘛?你说你要做我的师父。前前后后的,你给与我很多帮助,很多机会,和怡君一样,我把你当成亲人。自从出了常州,我面临的生死关头不只一次两次,当北齐的铁蹄像我飞驰而来时,我心中只有紧张,当齐帝赐给我那杯毒酒时,我心中则是愤怒。可是,当我曾经最信任的苏姐姐,把剑指向我时,我发现紧张不起来,也没有愤怒的情绪。有的只是伤心,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赵闲,你很会演戏,不得不承认我当初看走眼了。”苏婉云手腕微扬,声音冰冷:“所谓信任,不过是你编制的一场弥天大谎。今曰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杀了你为姑姑报仇。”
“苏姐姐!”赵闲仰头看向愤怒的她,淡淡一笑,笑声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你说的对,我们彼此间,从未有过真正的信任。从刺杀沈凌山初次相遇开始,我们就被一道无形的锁链牵在了一起。起初你利用我,让我老老实实的帮你们策反安家。而后我知晓了你的身份,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利用你的情报欺骗秘卫高层,从而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苏婉云神色越发冷了,却没有开口反驳,只是眼中莫名的悲伤,渐渐显露出来。
“但是!”赵闲凝望着她,神色中满是苦涩与艰辛:“但是,苏姐姐你问心自问,在利用我的时候,可曾真心真意的在乎过我?我不知晓姐姐你的心,可却能感受到你的变化。制造火铳的图纸,对于北齐来说,是决不能落在大梁手里的绝密,你因为我需要,便自作主张的交给了我,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相信我。
第一次去长安,是我这辈子最绝望的时候,妻儿尽数被秘卫软禁,我为自己的计划赶到后悔,它彻底超出我的控制,稍有不慎,长久的坚守都会化为尘烟。当时,我唯一能依靠和信任的人,只有姐姐你啊。你依然没有让我失望,让我可以放下的石头安然回到大梁做自己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姐姐你会保护我的家人,她们也是你的家人!”
苏婉云美眸朦胧,泪珠隐隐浮动,手中长剑握的紧紧,纤纤素手上涌起一层淡淡的青筋,用力之极,竟连指节都微微发白。猎猎寒风吹动她的长发,冷艳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凄然荒凉味道。
丝丝言语入耳,听到最后一句,她两行晶莹的泪珠滚落,终是无声的哭泣起来:“家人!我的家人,我唯一的姑姑,被你亲手杀死在金殿上。我提前告知你那酒有毒,便是让你提前做准备,你却以此作为攻入长安的借口,没有丝毫犹豫的杀死了我姑姑!”说的此处悲从心起,她尽然泪如雨下。
提前告知我?赵闲浑身微微一震,苏荷在酒中下毒的事情,是凌仙秘密通知我的啊!
当时在金殿上时,不知情的星雅逼着他喝下那杯毒酒,而本以为会来帮他的苏姐姐,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面。
若没有凌仙通知我?你就打算看着我被毒死吗?这便是赵闲当时心中所想。他愤怒和悲伤无以言表,没有丝毫迟疑的杀死了苏荷,心中虽然愧疚,却没有那么深。
难不成我没看到她留下的消息?赵闲浑身一震,继而满目尽是愧疚,若真是如此,当真是天意弄人。
看着神色悲愤的苏姐姐,他表情颇为凄苦,最后无声轻叹,扬起脖子看起天空:“月有阴晴圆缺,事实总用遗憾的时候。苏荷不死,我便没法保证自己的家人安然生活下去,我愧对姐姐,却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辜负了姐姐你的信任,利用制造的火铳攻入长安,又亲手杀死了你的亲人。姐姐心中定然恨我,你若是想杀我!便动手吧!你杀了我,我或许会恨不舍和遗憾,却不会恨你。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家人,每个从心里关心我的人,都是我的亲人。”
他神色决然,眉宇间无丝毫畏惧,不知其视死如归是真是假,但包含其中的情感,却是发自内心。来往两国,南征北战,目的不就是为了和家人安然的生活在一起嘛?有些东西值得用生命去捍卫,赵闲已经失去了曾经,好不容易获得一个新的家庭,便不会让她们在暴漏在威胁之中。
亲人?苏婉云眼圈泛红,泪水渐渐滴落。纵然心如冰石,手也禁不住轻轻颤抖。
心中的狠终究无法放下,她凝望赵闲,咬牙切齿的道:“杀了你只能便宜了你。赵闲,你可知道,当你杀死我世上唯一的亲人时,我心中的感受。我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