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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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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浜螅铺谡馍礏就因为两国和好这种狗屁话,拿臣下的女儿和亲,此外,又送工匠又送技师。把大唐国的技术全都给了吐蕃,最后,吐蕃人就利用这些工匠打制出了后世闻名的青党甲,青党骑,威风一时,一跃,从落后的穷国,成了大国!

事实上,如果不是唐太宗太无能,一力的卖国,他的儿子高宗的成就不仅于此。

纪老实抹了一把子汗,从女儿手中接过,把刀敬献给刘羲。这是一把样刀,但打制的已经不凡,用得是钢。在当时,中国是最先有钢的,而最先应用钢的,是越人,其后楚人吸取了这一技术,但没有发扬光大。

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越人虽然知道了钢的好处,能炼铁成钢,但想要炼成一把好的钢剑是非常难的,由于技术的不全,所以在炼钢的过程会浪费大量的铁,往往要费数年的时候,才能把大量的铁浪费成少量的钢,然后炼剑。

也就是说,炼铁的最大技术,就在于炼钢,有好钢自有好剑。

刘羲知道的也不多,他可不是炼钢的人。但他知道,治炼重在火,火的熔点高,才可更好的去除杂质,炼铁成钢。所以刘羲就提了高炉的原理,炉子起得高,才可以加大火的熔点,想要起高炉子,就要烧出耐火砖!

刘羲已经指点手下烧出了青陶砖,现在再烧耐砖,却是手下人的本事。

砖一起,炉一建,本来就是治炼大家的纪老实一下子就发达起来了,轻易的,他就得到了大量的钢胚!由着这钢胚,纪老实打成了他最得意的作品,这口刘羲让他打的长弧刀!从这把刀的问世,标明了,东骑以往溶铜化铁修补兵器和打制别样的兵器改进到了能打出如长弧刀的新科技!

刀鞘以松木制成,上有着淡淡的松脂味道。

刀柄上是桐木,用黑麻包着,再以细线缠绕。

刘羲手指在刀柄上击打,轻轻一抽,把刀从鞘中抽了出来。

刀锋莹亮,表面给度了铬,这门技术在当时已经很时新了,刀上油光闪闪,刘羲屈指在刀上一弹,一个轻响,“叮”的一声,清脆怡人。可惜刀锋不是太好,是挤压出来的边锋,锋刃没有纹路,这一技术在汉时而起。当时秦灭,有很多先进的东西传到了月氏一代,匈奴人从月氏人手里得到了大量的这种兵器,这让汉军在对敌时吃尽了苦头,后来汉人的工匠见在铁质上比不过人家,就改手,专门从锋刃上下工夫,这才创立了菊花刀纹,从而让汉军的武器再度反超了匈奴!

可惜,三国大乱,又有五胡乱华,有这种工艺的匠师跑到了日本,结果……

我们中国人在古时起由于儒学的原因,一直对工匠大加鄙斥,说什么奇淫技巧。

在宋,明时,都把匠师当做是一种财产,利用而不重用!这让我们的文化科技迟迟不能突破。最后,明明我们的积累在宋时就已经到了资本主义的时代,可是到了明朝,也是和便密一样憋着,一直不能大爆发,最后让满清得了天下。

很多人惋惜明朝明明到了资本主义时代,也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但就是进入不了资本主义时代,关键何在?有人说是满清!错,是儒学的思想,这个思想如最铁最坚的枷锁,把我们的手脚束缚住,最明显的一个轻工鄙匠,就让一切都不得行,因为创造财富的工匠们都得不到尊重和好处,那还怎么进行后续的道路,这就好比改革开放,沿海地区如果不是富起来,而是更穷下去,那还改革开放个屁呀!

刘羲拔刀在手,满室光华,整把新刀如一泓水银,明亮清澄。

以纪老实为首,屋中的匠人们都跪了下去。

刘羲微微一笑,将刀锋抹上一指,血渗入刀上,众人惊道:“大人……”

刘羲道:“兵器刀剑都是凶器,除你们匠师之外,余者拔此新刀,必要哺血,否则,就是污了这刀剑,也对不起诸位师父的劳苦,若是持兵器的人杀不了一个敌人,怎么对得起煅造刀剑的师父们?”他还刀入鞘,扶起了纪老实,转首道:“传我的令,凡工匠师者,见上位如我者,不必跪礼,纪老实领班有功,要赏,老刀……不,金一锭!老实,你起来,呵呵,这是你的功劳,我只是说,你却真就打出来了,夫人,你去让人做一套衣冠,自今以后,老实就是这里的大匠师,月薪十刀,老实,你给手下人定一个级,一到十级,十级者为大匠师,你们自己算,以各自的技术来算,还有,你们教徒要细心,我说的分工作业进行了么?要尽快,我要大量快速的治兵,一把刀这样慢慢的打,那可不行。所以,你们要尽快让你们的学徒有能力自打兵器,而你们,专门研究炼更好的钢铁,打制更厉害的兵器!甲具!这些打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售卖,我们自己人有第一采购权,价格以成本三倍算。外售,成本以十倍起!你们的兵器要著名,以后,你们收了直系弟子,你们的弟子也可以继承这名字!欧治子很牛么,你们会比他更牛!他们治了一辈子的剑器,穷得和狗没区别,而你们,以后会大富大贵,不过,不得出我东骑,这一点你们要记住!”

整个铺子里,二十多个汉子哭得惊天动地。

在战国时,工匠的地位很低,他们只是大人物的从属地位,也有发达的,但那样的人很少。而一些有才能的人,却又因为种种的性情,行高于人,最后反而不得好。

比如欧治子,治了一辈子的剑,也没有大富大贵过,干将治剑更是把老婆都弄死了。本人也给杀了。在战国,工匠虽然日子好一点,不至于和奴隶一样干苦重的活,那也只是相对的好上一点点,真正说来,也不见得好到了哪儿。刘羲现在不仅许给他们富贵,还有的就是地位,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白露的病

“大人哇……”众人的呼叫,刘羲一个回头,只见一些残废老人也在门口处跪了下来。他们都是一些治炼的人才,但断了手脚,再也无人理会。在古时候,工匠创造财富的是什么?就是他们的手脚,如果他们的手脚不顶用,不能劳动,那他们还有什么价值?

所以这些别人眼中的残废就是废物。不过这些废物在刘羲的眼里还算得上有用。所以他花钱把这些废物一样的人给买了来,因为这些人的头脑就是最大的财富。

“你们放心,我会选出学童子弟,你们尽心教导,此后,学童所得之利,十分之一于你们,你们教得多,教得好,就能得到更多,你们听明白了吗?”

“谢大人哇……”一堆子老头哭得天昏地暗。

但这并不是刘羲所喜的,他立时离开了这里,当然,连刀也丢下了,给纪老实刻名。

“大人……”周丰躬了一身。在他的身边,是他着人呈上的纸张。

纸张,在战国时,就已经给发明出来了,不,甚至说在春秋时就有了。但那是一种太过于昂贵的东西,并且造出来的纸也不是太好,一般,是在楚国有着大量的造纸术,不过一般都是做为贵重物品来记档用,也就是说,代替布帛的一种器具而已。

当时的纸张,粗,厚,硬,三两个月才可以造出来,而且有大部的因为厚薄问题不能用。

所以纸是一种……没有多大经济价值的东西,也就没有多少人用了。就算是用纸,也会洇水,不及竹牍好使。所以在汉初时,还都是使用简牍为主要的书写工具。

刘羲当然知道纸的好处,一般来说,重要的经济物品都是民用。只有广大民用,才可以说真正的有价值,而且是长远的价值。所以他吩咐下去让人一直不断的造纸。

由于刘羲是个环保主义者……所以不大可能用上好的树皮来造纸,这对树太残忍了。不过有大量的干草枯木可以用,这也就好了。他让人用旧的葛麻等物来造纸,这正是周丰负责的,现在也就是周丰拿出成果来的时候了。

“这是以草木合制的,色黄而昏浊,纸厚而不均,且脆薄洇水,以老奴以为不可用也。”

“此为纯草所制,色灰而丑,更不堪用,摔地都会碎开来。”

“还有这种,这是腐木所制……这种纸质就好了一点,但纸色昏暗,虽有所细滑,可是……”言下之意,还是不可用。这么灰暗,怎么可能用于书写。刘羲看得分明,拿在手上,轻轻一撕,还算是可以,当下道:“暂时先造这种纸……”

周丰点点头,道:“老奴明白了,只是主人,老奴看见这腐木造的纸好,就试了一下这种……”他拿出了一批纸张,仍是发黄发灰,但却也算是好多了。刘羲拿手一看,比第三种纸要平滑多了,纸色虽暗,但却也算是可以书写的了。就连纸的密度也是还可以。

“这是树皮制的?”刘羲抬起了眼。

“正是,老奴试来试去,还是觉得这树皮比较好。”周丰叹了口气。

刘羲道:“我不是不想这样,只是……树皮用得多,会损及树木,让大量的树木无故枯死,那可就非是我心中之意!你知道么?树死多了,林之不保,林之不保,草之焉存?草之不存,土还何在?到时,大地荒芜,我们这些图一时之快的人就罪过大了!”

周丰道:“可是……老奴可以用树上换脱下的旧皮老皮来制纸,不是非要硬剥树皮。”

刘羲道:“你能确定如此吗?”周丰连连点头。

刘羲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了!你自己把握,可不要把这事闹大,你们这些匠师坊在我心中重要的紧,万万不可出错,这成纸,先算在本堡中用,不外售,等我们有足够的地盘,有足够的林子,才可以放大制纸之工,还有,你用什么做纸浆的?是石灰吧,改成草木灰试试。”

周丰点头应允。刘羲也是松了口气,他拿起腐木纸道:“这纸也好,可以大造,我选拿些,你们要小心,这些方法不可外传。”

周丰道:“主人放心,小的们省得……”

刘羲这才松了一口气,缓过了劲来。在他看来,这种纸当然不是好,但最大的可能,却是可以擦屁股,虽然刘羲已经很习惯厕筹,但那东西太恶心了,你想也是知道,一根厕筹是不可能一次性把眼屁上的屎给刮干净的,所以在第一次刮过之后,要在边上洗擦一下,然后再用,这样往来个三四次,才能算是干净。可这样就要你一次次拿出你的厕筹面对它,不然你怎么洗擦它?那种面对自己大便的感觉,刘羲觉得自己也算是高出生的人了,一次次面临着这种事,真是难堪。数来数去,还是厕纸好呀!

现在,这种腐纸虽说不是太好,但揉一揉搓,还是可以用的。

好在的是,这种纸也许对比过去的草纸要硬上一点,但运气的是,那腐纸也比厕筹软。

一步迈出,刘羲缓了一下,他感觉自己要处理的事也算是好了一点。回过头,看向猗涟。

猗涟微微一笑,道:“怎么了?”

刘羲道:“我带回来的人中有一个叫秀秀的姑娘……” 猗涟心中一沉。刘羲道:“她是公孙贾给我带的人,不能轻慢,我有意把她给刘熊为妻,你觉得呢?”

猗涟这才笑意盈盈道:“那好,我一定去说,刘熊一定会喜欢的。”

这是确实的,刘熊是刘羲的下人,是仆人,是家老。在此,刘羲可以把自己的一些婢妾下赐给自己的家老下人。而刘羲的家老下人也会笑着接纳,不仅如此,他们还会真心的高兴。甚至,他们接纳了刘羲的女人后,还会同意自己的妻子和刘羲再度上床,这正是古时家族族长和家老的一种亲密关系。只有一直随着刘羲的家老才会有这种待遇,不要小瞧这种待遇,这是说明,刘羲绝对相信这位家老!

刘羲也觉得这样好,刘熊主动追随自己,吃苦任劳,刘羲对他当然要好一点。

“白露是怎么得病的,我走了也没有多久,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病了呢?”

刘羲突然的发问。猗涟的心里一沉,她知道,该来的始终要来。刘羲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不是猗涟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白露生了病,猗涟身为大夫人,她理所当然有责任的。在刘羲之前,他没有发问,而是忙着处理他的内事,但白露的事并不是说不管忘了,事实上刘羲记着呢,现在空闲下来,他才开始发问,也就是说,要追究了。毕竟,猗涟是正牌的大夫人,白露虽为二夫人,但也处在她的管理下,或者说,猗涟可以对白露有提点关心的话事权。能对白露大小声说话。所以白露既然病了,那么猗涟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猗涟吸了一口气道:“自你走了之后的第二天,白露就到泾水河边,她性子犟,我说了,可她也是不听,天气热,她也没有在意,就穿得少了一点,而这天气也是说不定的,有一个晚上她着了凉,第二天头就开始发热了。当时,我对她说了,让她不要到河边去,可她不听,还是待在那儿,想着等你们回来,但你一直没有回来,过了三天后,她就病得倒在了床上。我们自己的家医没行,我就让人不计本钱代价,从永寿县请了一个大夫。可是看了之后,开了药,也是不行,这事我已经通知了白雪,白福就是白雪派来的,他是白门的家老,也是家医,医术也是厉害,但这两天过去了,也没见好……我是没办法了,你要是怪我,杀了我都行!我没二话!”

她先是如述直话的说。但说到了后头,却是气上心头,语气也不由的加重了,摆出了一副就这么样,你自己看着怎么办吧,反正我不觉得我做得还有什么不对的!

刘羲缓了口气,没再说话,他脚不停,向前走着。猗涟见状,忙自跟上。

两人前后踏上了青石堡。

一入堡,刘羲反手拉住猗涟,一下把她抵在墙上,狠狠吻在她的唇上,猗涟吃了一惊,想要挣扎,哪里动得了,好容易让刘羲在她的嘴里放肆一会,刘羲才松了口。

“你是大夫人,家里出了事,我不问你问谁?”他这样轻轻说。

猗涟只觉得心里和吃了蜜一样,道:“那你是不怪我的了?”

刘羲淡淡道:“不是不怪你,我是想要你日后在这种事上多点心,你是个聪明人,但白露只是个小丫头,傻BB的,她的亲姐姐不在身边,你就等于是她的姐姐,大家一家人,你自己也知道,她一个没心机的,你对她好,收获必会大于你的所得,这点道理还用我说么?”

猗涟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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