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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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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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的这些老秦边民还是住在夯土的土房子里。

将心比心,谁不想过得好,住得好?

这只是一个能力问题,你不做,你没做,你不会做,不代表你就不能做。

可凡事都是要领头的,做刘羲现在做的这些,需要很多人一起来,有的做食物,有的做工作,要分工才可以人尽其用,不是说几个人一凑,就可以的。故而,明明看着在,可秦民们也只能这样看着。

这就是领导者的能力。

没有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很多事情都是办不了的,一件事情,一定要有一个领导者,一个头子,一个领头的人才可以。

几个秦民小声的来回说着,细数着这批神秘的东骑人的穿着,的确,门口把门的力士穿得很怪,皮子的衣服,用上了扣子,那是用布卷成条儿,来系扣的。这样一来,衣服就会省去折合部位,会省下很多料。更没有大肥的袖口,简捷,合身。

最妙的是,这衣服给加了垫肩,力士的身子给拔出一个漂亮的倒三角。

刘羲自己设计了,用现代美学装配的衣服,纵然只是一般的皮料子,只一普通的下人,也一样有着这些老秦人比不了的气势。

刘羲有一百名整整的壮劳力,这些个壮劳力中,每天会有十个人是不用做事的,他们是轮流的工作着。看大门。

这时,息虎来了,他骑着他那匹高头大马,用得是高桥马鞍,双边马蹬,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更不要提那马蹄下的铁掌。现在的息虎在刘羲的**下已经学会了骑术,并有了一定的精通。

整匹马上,蒙着绿色的毡布,上面是太阳,三足鸟。

息虎内着皮甲,外置胸甲,腰后两把圆月弯刀,反手一抽就可以拔出来,在腰间,还有一把马刀,靴子里一把短刀。不过,这些都看不见,息虎的身上蒙着一层灰绿的毡布,让人看不清,脸上,一方青铜牛头面具,头上一顶光圆的头盔。

这样子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这就是刘羲创出的两支老**兵队,一共三十人。

秦民们理所当然的害怕了。

“不用怕,你们出个代表,不能全部进堡,大人已经同意见你们中的一个。”

几个秦民左看右看,一人道:“大河,你去吧。”

叫大河的是一个壮实的年青人,他点了点头,策着马,上前一步。息虎暗暗赞叹,他是学着马术的,怎么看不出来这人的马术不错,要知道,息虎可是蹬踏着马蹬的,而那人却是空踏骑着马的,他的马几近于光背了。

息虎也没说话,引马在前带路。

进入了寨子里,也是分路的,一块块的草皮地和田地是要分开的,不然,驴子可能跑到田里乱来,地面是用河泥铺出来的,在泾河里,有的是泥,那些泥一干,就成了最好的道路,虽然,下了雨,会泥泞,但这里,有驴马可以代步,并且,骑乘的驴马都要配上兜档布,这样的话,可以挡住那些马驴屎。

青堡的对面,就是校军场,五十只小熊正在那时大叫着演练军阵。只是五十个人,但那叫声让人心悸,整齐的狂吼让地面都起震。

息虎跳下马,道:“到了……”再看,那个叫大河的年青人已经折服在青堡之下。

虽然从现代的观点,青堡并不是很高大的,可对于没见过世面的老秦人,却是看呆了。

哥特式的建筑,高尖的塔顶,本来塔顶是要用大吊臂吊起来的,但现在刘羲还没那个本事,更没那个人手,所以是用青砖一块块垒码起来的。并且,这件石堡并没有雕花纹刻。

纵是如此,这件石堡也一样是迷死人,在一般秦民心里,是豪华的代名词。

一般人都会起高楼,但不会如刘羲这样高。

大河傻乎乎的随着息虎到了后厅。

刘羲还在那躺椅上来回摇着。

“军主,人带来了。”息虎行了一个礼,下去了,这是一个手臂前伸的礼节,刘羲恶趣味的把法西斯军礼拿过来当兵礼了。但在大河眼里,这种样子……帅气!

刘羲乜过眼,看向他,是一个很清秀的后生青年。

“你们找我……想要见我……是什么事呀?”刘羲发挥出官老爷的脾气。

“大人……”大河手比划一下,刘羲笑了:“那是我手下骑奴的兵礼,不是你要行的,说事就行了。”大河暗叹,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秦民,会给国府无条件征发入军,但如果说是奴,那么一来,你只要出一定的比例兵,就可以了。

“是这样……”大河道:“我们上次知道了,大人领人抓了一批坐间,后来,我们也有留意,今天,我们在下游处发现,一队古怪的商队,他们有一百人以上,看样子,是赵国人……”

刘羲笑了:“怎么,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本来也没有在意,可是哥几个一说,就觉出问题来了,如果说是正常商人,从这条路上走的人,多是采商,要么就是流商,是流商的话,他们会有赶着牛羊。可是对方运的是贵重货,我们看了车辙印,所以这才怪……”

刘羲道:“这怎么怪了?”

大河道:“是这样的,也不是没有人带着贵重货物来我们大秦做生意,但问题是,他们正常都是走栎阳,雍城那一路,断然不会走我们这里,我们这儿时不时的会有匪盗,他们这些商人万一碰上了马匪,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可是现在偏偏碰上了这样的一队商人,这可不是怪吗?所以,我们几个想了想,就觉得,最好是让大人带着我们,去查一查,看一看……”

“咔嗒……”刘羲的脚放落在地上,由于地是青石地,所以发出的响声很大。

刘羲的靴子是分开来的,足跟部和足掌部,鹿皮钉的鞋面,在前掌和足跟之间是双层皮连着的,不仅止于此,在后跟与前掌处,还镶着铁钉,走起路来,咔嗒直响。

是不是赵国坐间不重要,是不是别的什么不重要,但问题是……贵重货物!

“果然是赵国坐间?”刘羲大声喝问。

“这个兄弟们还不敢肯定,只是猜想,所以想请大人定夺,是不是要查一下子?”

“那当然是坐间了……”刘羲恶狠狠的说,不是也是了,就冲着那些财物!

“人来……”随着刘羲的喝,猗大来了。

“给我击鼓聚兵!”刘羲下令,随着他的下令,猗大跑去打鼓了。

本来,这事是瘦熊的事情,现在由猗大来作了。

那是一方建在校军场上的架子大鼓。真正说来,不是很大,可是对于只有几十人的小部族来说,尽也够了,就听“咚咚……”的鼓声,正在操练的童军停止了。

同时,来来回回练习骑术射术,劈砍的骑兵也止住了。

刘羲闪电一般,在身上置了胸甲,围上鱼鳞裙,顺手从墙上摘下了他的爱物,半角钻云枪。这是刘羲的心爱之物,其实,于刘羲来说,他的真正武艺在于的就是这大枪了,枪,是长兵之王!就好像剑是诸兵之祖一样。最后,刘羲把一墨绿的罩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前后面,都是一轮太阳,里面是三足鸟。

在大河吃惊的眼中,刘羲往外走,他停住,回看大河:“你在发什么愣?”

大河忙着起步跟上。

刘羲直入校场,他是骑着马去的,大青马发出嘶鸣的叫声,状态神勇非凡。

五十名小熊已经站好,他们把头盔抱在手里,上面挂着面具,皮甲胸甲,短剑长枪,站立如松,五十个人,鸦雀无声,在他们的外面,罩着毡袍。

另一边,三十骑飞快到位,每一个骑士都多拉了一匹马。

“士兵们,孩子们,很不幸,我再一次叫齐了你们,我们要停止一下我们的训练,”刘羲骑在马上喝道:“刚才,一个朋友来告诉我,又出现了一支坐间的商队,对于这种,时刻着想要颠覆我们的政权,对抗我们大秦的敌人,绝对不能手软,他们,无时无刻,不想对我们做出伤害,他们手段无耻,下流,集人间一切的罪恶也说不清,所以,我们不能低头,我们要战斗,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知道我们大秦的厉害,我们东骑部的厉害,你们的厉害,我的厉害!给你们战斗!”

八十个声音一起叫:“战斗,战斗……”

大河懵了,我只是说可能,是说查一下,没说这就开打了呀?这事情……这是……怎么弄的……成这个样子了!

“大河,带路,我们去找你说的敌人……”刘羲说完叫道:“来十辆驴车,十调十名御手,我们出发!”大河道:“可是……可是……大人……我不确定他们就是……”

“好了……”刘羲武断道:“无论他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你觉得还会有正常的商人到我们这里来吗?拿下了再说,如果他们上来就听话,那自是不用死人,可是如果他们不听话,就是有鬼,死也是正常,不能怪我们了,是不是?叫上你的人,带路,我会给你们好处的,快!”

大河怔了怔,转身策马,大叫道:“兄弟们……带路呀……”

第一百零一章:不好打发

“快点,快点……”一名青年说叫着。此人叫赵成,是大赵赵种的族亲。

此行,赵种派出了这位能言的族亲,便是要他以财货让秦国的后院乱起来。

这种事情,赵种做起来可不是

第一回了,因为种种原因,赵国一直是和燕国对掐的。

燕国是自春秋始六百年的老牌大国了,早时,燕国曾和戎人战斗,吃了大亏,后来,是齐恒公帮他讨回的公道。就凭着燕国的地理位置,这个国家一直存活到了现在,居然没有在长时间的大战中给灭了。

不过,三家分晋后,赵国得立,燕国自是看不起赵人,但同样的,赵人也同样看不起燕人,这两个国家有一个通病,就是民强国弱。

燕国弱到了什么程度?它只有不足十万的强力战兵,其余的,都是次要的。

而相对的,赵国再弱,也有战兵二十万,这是一个战国起码要有的数目。

当两国打闹起来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样的,燕国打不过赵国,但,没人同意赵人灭燕。

这是战国,一个国家与另一个国家,国与国之间,来来回回的牵制着。

于是,两国别出心裁,赵人鼓动他们住地的胡人向燕国进范,而燕国也同样的向胡人鼓动着对赵国动武,都是出下三滥的玩意,但也实用。

燕人鼓动楼烦和林胡,还有赵国的大恨,中山国对赵用兵。

赵人也买通了东胡等戎人向燕国进兵。可以说,两国从来就没好过。

现在,由于六国会盟,燕赵相对来说,出兵不便,这个时候,赵国和燕国都很弱,所以两国就做起了外交战,共同游说阴戎、北戎、大驼、西豲、义渠、红发诸部。

这几个部众中,真正有实力的是西豲和义渠。

但问题是,不得不说,义渠人老实,你不要说他们是戎人,可这些部族人就是老实,因为他们和秦献公时甘龙签下了约,所以不有直接答应,可以说,是要看情况。

经过了试探,多数的戎部都给秦人打怕了,老秦人下手那叫一个狠,赵燕离他们远,老秦可就在他们的面前呢。只有西豲表示了一定的兴趣。

得知此事的赵种立时选派了赵成,添上百车盐铁丝帛之物,来说他。同时,燕国也派出了人,不过,燕人走得是上游,赵人从魏境出发,走得是泾河下游。

刘羲还没有渡河,所以他不知道义渠境的事情,由得燕人横走,可是在这里,在这个泾河南部,还是他可以说了算的!

带着一百车财物,那些丝帛就算了,可装着盐铁的大车怎么可能轻得了?

所以赵成的速度很慢,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好运的是,赵成带着赵氏的剑手,那是赵氏一族,赵恨的弟子。

晋国时,三家分晋,当时,就是赵魏韩智。

由于智伯和赵襄子不和,两人争斗,本来赵襄子是死定的,他没有智伯的实力。

可问题在于,智伯这个人虽聪明英武,但没有定性,在性情上有些大大咧咧,有时他自己得罪了人,还不知道。加上四家中,他的实力最强大,结果,更加的目中无人了。可是由于他强大,也就没有人在他的面前说话。

智伯独擅晋国大权之后,更加不可一世。他在蓝台与韩康子、魏桓子宴饮,竟在酒宴上戏弄种康子,并且侮辱魏桓子的家臣段规。有人进谏,说这样做恐怕招夹祸患。智伯大言炎炎,说:“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

同时,智伯的贪相充分暴露。一方面为自己广建宫室,还向别人吹嘘说:“室美夫!”一方面公然向韩、魏、赵三家索要土地。韩、魏两家顾虑智氏的强盛,不愿公开与他作对,又寄希望于智伯多行不义,广树敌人,故各将一个万户之邑献给智伯。及至向赵氏索要蔡、皋狼之地,却碰了钉子,并由此而引出一场大战,结束了智伯兼并三家的美梦。

向三家索要土地,这种做法显示出智伯的贪婪,但究其实质,却是智伯要逐步吞并三家的开端。少量的索取,为蚕食的方法。

一旦蚕食受阻,变而为鲸吞。赵氏竟敢不献土地,智伯便大兴问罪之师,并率领韩、魏二氏,攻伐赵氏,意欲剪灭之而占有其地。

赵襄子看到形势不利,退保晋阳,智伯率三家兵围攻晋阳。

智伯围城一年有余未能攻克,又引晋水为助,水灌晋阳,城中变为汪洋泽国,“沉灶产蛙”,灶瞠成了青蛙的天地,城内人们只好“悬釜而炊”,吊起锅做饭;又没有粮食,竟至“易子而食”。

眼见晋阳被水所困,“城不浸者三版”,赵氏指日可灭,智伯踌躇满志,带着魏桓子、韩康子巡视水情,忘乎所以地说:“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

魏桓子和韩康子听了这话,心下顿时起疑,魏氏想到汾水可以灌安邑。

韩氏想到绛水可以灌平阳。

结果,赵韩魏三家联手,智伯尚沉浸在胜券在握的幻觉中,魏、韩两家已动手杀掉智氏守护河堤的军兵,大水反灌智伯军,军士救水乱作一团。赵襄子率军出城正面攻击,魏、韩两军侧翼夹击,智伯的军队大败。智氏全族被诛灭;智伯被杀,还被愤恨不已的赵襄子将头颅漆为饮器。

此后,方为智伯所厚的豫让出现,开始了刺赵。

遗憾的是,豫让虽是天下有名的名剑手,可赵氏一族本就是名将辈出,从祖上起,就精心挑选着精干的手下,组建了专门负责赵氏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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