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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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董卓大传-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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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太师入城。”“恭迎太师入城。”汉中的街道两边摆满香案红烛、三牲祭品,和古代乱世中的百姓一样,手无寸铁的汉中百姓在暴力面前也不得不低头,摆出姿态迎接董卓军入城,乞求董卓军能够手下留情,不要对汉中百姓造成太大伤害。

康鹏并没有急着去太守府,而是依鲁肃之计,先到汉中百姓最尊敬的张骞、李固和蔡伦庙上祭祀上香,祷告先烈保佑汉中百姓平安,借以抚慰新占区人心。而康鹏去祭拜三人都是汉中百姓心目中的英雄,尤其张骞与李固更是汉中人的骄傲,康鹏摆出这个姿态,无疑使汉中军民被迫投降怨气消去几分。

康鹏祭祀之后,直接就在李固庙前出榜安民,大赏三军,官声不错的阎圃被康鹏封了一个侯位、金城太守、赏千金,其余人等都有封赏,唯独曾经与董卓军眉来眼去的杨松康鹏只字不提。杨松见康鹏迟迟不提到他,急了,壮起胆子问道:“太师,小人该如何为你效劳?”

康鹏翻翻铜铃眼,不屑理会杨松,而是转头问庙前的汉中百姓道:“汉中的父老乡亲们,这杨松本相该不该赏封于他?”

康鹏的话一出口,杨松的老鼠脸刷的就白了,迅速又转成青灰色,他自己最清楚自己在汉中百姓心中是什么地位。而汉中军民却炸开了锅,不少人都大喊:“杀了他!杀了这个贪婪无耻、卖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太师,请你杀了杨松!”七嘴八舌,群情激愤,可见汉中军民对杨松的痛恨。

杨松扑通跪下,磕头不止,大哭道:“太师,求你看在小人对你还有微末功劳的份上,饶小人一命吧。”杨松哭的声音之惨厉可怜,仿佛连铁石心肠的人都能为之心软,可汉中军民上到张鲁、下到普通百姓,无不以白眼视他,康鹏更不会被他打动——康鹏正准备借他的人头来收买汉中人心呢。

“去太守府衙。”康鹏起身先行,临走时淡淡扔下一句,“将杨松交与汉中百姓处置,是生是死由百姓决定。”康鹏没走出多远,身后就传来汉中百姓的怒吼声,还有杨松的惨叫声,偶尔还夹杂有汉中百姓呼喊的“董太师万岁”的声音。

张灯结彩,犒劳三军,大宴群臣,不知廉耻的康鹏在张鲁家里反客为主,用张鲁家的酒肉招待将领并原主人张鲁。席间,康鹏举杯对张鲁道:“张将军,这杯酒是本相敬你的,感谢你悬崖勒马,使汉中百姓免于刀兵之灾,立下莫大功德。”

张鲁忙起身还礼,神色黯淡道:“太师过奖,张鲁本无割据之心,占据汉中也是在被刘焉逼得走投无路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将汉中交还朝廷手中,也是理所应当,太师未责张鲁之罪,已是邀天之幸。这杯酒,张鲁不敢饮。”

张鲁这么不给面子,康鹏的丑脸马上就拉下来,正要发作,贾诩忙站起来劝解道:“张将军既不愿饮救民之酒,那就请满饮太师的饯行之酒,明天正午,太师将派人保护天师去长安居住,正当饯行。”

张鲁脸色灰暗,心说董卓竟然逼得如此之紧,明日我去那长安,只怕今生再也没有踏入汉中的机会了。张鲁心中伤感,举杯哽咽道:“谢太师,谢军师。”像喝毒药一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早已老泪纵横。

康鹏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宴席开始之前,他曾经去文鹭房中,想请她一起来赴宴,借此讨好于她,结果换来文鹭的白眼,外加肥脸上的两记耳光。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看得到吃不到,康鹏本已郁闷窝火,如今安抚张鲁热脸又贴在冷屁股上,越来越骄横跋扈的康鹏便忍不住要发作了。

“太师,小生敬你一杯,庆祝太师顺利收复汉中。”贾诩察言观色知道康鹏心意,怕康鹏控制不住杀了张鲁,忙举杯走到康鹏身边,乘机低声道:“太师,为长远计,现在和不是收拾张鲁的时候。”

康鹏也知道现在不能杀刚投降的张鲁,只是闷闷不乐的贾诩等人饮酒,心不在焉的接受众人的祝贺,心却飘到后院那神秘美女身边,琢磨着该如何让她心甘情愿的陪自己上床。但思来想去,康鹏想的主意无非就是那几招,下药、迷晕和用强之类的邪恶手段——用在那神秘美女身上决计不行的。

酒入愁肠愁更愁,几轮酒下来,两个伤心人康鹏和张鲁便酩酊大醉,张鲁还把持得住,只是一言不发的默默流泪,而康鹏就开始胡说八道开了,大意无非就是认为自己为国为民做了这么多,却有那么多人不理解自己,还敌对自己,更有人连和自己说话都不愿意,胡说八道一通,康鹏突然一头栽在桌上,大鼾睡去。

当康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卧室之中了,他的亲兵队长正端着一碗醒酒汤笨手笨脚的喂他,康鹏打个响亮的酒嗝,“军师他们都回去了?”

那亲兵队长答道:“回太师,军师他们还在大厅处理公务,庞德将军正领军在城中巡逻,我军的其他将军也都在坚守岗位,没有人休息。”

康鹏点点头,悄悄指指隔壁文鹭的房间,低声道:“她休息了吗?可别让她跑了。”

那亲兵队长奸笑道:“太师放心,她跑不了,二十名弟兄守着她。”那亲兵队长又补充一句,“太师,长夜漫漫,要不要兄弟们把她押来陪太师解解闷?”

康鹏苦笑道:“如果这么就能上手,本相早就吩咐你们了。”说到这里,康鹏突然想起一事,丑脸上浮现淫笑,“听说张鲁的大女儿也是个美女,本相还真想见识见识,明白了吗?”

那亲兵队长乃是西凉军老人,对董老大以前的作风了解得一清二楚,马上淫笑道:“小人明白,太师请稍候。”言罢放下醒酒汤,躬身退出房去。

康鹏坐在床边敲着肥腿,咽着口水静等美人送上门来,那亲兵队长办事很可靠,不一会,张鲁的长女张春华便被押来,张春华除了捆住双手之外,小嘴也被绸布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没有惊动任何人。

“胡闹!”康鹏假仁假义的训斥道:“本相是让你们去请张小姐过来商量公事,你们怎么把她捆来了?还不快给张小姐松绑赔罪?”

“是,小人糊涂。”那亲兵队长和康鹏是一丘之貉,佯作惶恐,三两下解开绳子,又装模作样的给张春华赔罪一番,这才在康鹏的训斥声中退下,留下张春华这无辜的羊羔单独待在饿狼房中。

那亲兵队长走后,康鹏才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支蜡烛靠近张春华,细看她的容貌,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康鹏的口水立即流了出来,张春华真人比杨松献的画像上还要漂亮,当真是娥眉横翠,粉面生春,窈窕动人,虽然她此刻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却丝毫不能掩饰她的倾城之色,比之那神秘美女虽少了几分倔强,却多了几分娇弱,最能勾起康鹏这种禽兽的兽性。

康鹏狠命咽下口中郁积的唾液,色迷迷的问道:“张大小姐贵姓?多大了?”

康鹏问得虽然甚是可笑,但张春华还是哽咽答道:“回禀太师,民女姓张,名春华,乃是汉中太守张鲁之女,今年十五岁。”说到这里,张春华的眼泪又滚滚而落,“太师,求你看在民女父亲的份上,放民女回去吧。”

“急什么?”康鹏酒意上涌,伸出肥手,捏住张春华瓜子脸上那嫩滑的下巴,而张春华就像触电一样,飞快挣脱康鹏,躲到墙角去抽泣。康鹏也不生气,又逼到张春华面前淫笑道:“美人儿,听说还待字闺中,有心上人了吗?”

张春华紧张的摇摇头,眼中尽是企求的神情,而康鹏不为所动,又逼进一步,几乎与张春华贴面而立,而张春华已经无路可退,只得以小手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吐气到康鹏的丑脸上,又不让自己闻到康鹏嘴中的酒味。

“没心上人就好。”康鹏笑得更是淫荡,直接无耻的说道:“张大小姐,老实说吧,本相早就听说你风华绝代的美名,今日一见,真感闻名不如见面,本相甚是喜欢张大小姐,想与张大小姐共结连理,纳为本相偏室,不知张大小姐意下如何?”

“不!”张春华尖叫一声,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转身就要逃跑,可康鹏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一把将张春华搂住,大嘴一边啃着张春华的嫩脸一边威胁道:“本相看上的女人,休想逃出本相的手心,今天你从了,本相保你全家荣华富贵,你父亲也能升官发财。要是你敢不从,本相马上就把你全家杀光杀绝,再把你先奸后杀!”

“不要!不要!”张春华挣扎着大哭恳求康鹏,“太师,我还小,求你放过我吧!”但康鹏那里听得进去,兹拉、兹拉两声,将张春华身上的衣服撕下许多。

“老贼住手!”张春华身后墙壁的另一侧突然传来文鹭含糊不清的声音,文鹭拍打着墙壁大骂道:“无耻的老贼,畜生,人家姑娘才十五岁,你都这么大了,还不肯放过她,你还是人吗?”

康鹏紧紧搂着大哭的张春华,冲着墙壁恶毒的笑道:“美人儿,你骂我畜生也好,骂我禽兽也好,本相都承认,可是你知道,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的吗?”

墙那边的文鹭呆了一呆,“是谁?”

康鹏冷笑道:“就是你!”

文鹭大怒,大骂道:“老贼,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怎么害的她?”

“美人儿,因为你太美了,本相为你茶不思饭不想,可你对本相行同路人,不,就像本相是你的杀人仇人一样,不仅对本相从不假以颜色,还常常辱骂殴打本相,把本相憋得难受,只好拿这个小美人来代替你。”康鹏又在张春华的小嘴上重重一吻,羞得张春华又是一阵尖叫,康鹏才淫笑道:“要本相放过这小美人儿,也很简单,只要你以身相代,做本相的妾室,本相就放过她。”

“无耻狗贼!”墙那边的文鹭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边张春华乘康鹏和文鹭说话分神的工夫,偷偷取出贴身收藏的毒丹,飞快往口中少,谁知丹药还没碰到张春华的嘴唇,康鹏的大手已经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丹药也被康鹏夺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康鹏将毒丹重重扔在地上,肥脚碾成碎末,康鹏狞笑道:“本相再问你一句,你答不答应给本相做妾?”

“不。”张春华大哭着摇头,希望能让眼前这个禽兽大发慈悲,“太师,民女相貌丑陋,不配……”

康鹏不等她说话,大喊道:“来人!”

“在。”屋外传来康鹏亲兵们的声音,“太师有何吩咐?”

康鹏恶狠狠的瞪着张春华的泪脸,咬牙切齿的说道:“去把张鲁的独生儿子,也就是张大小姐的弟弟带来。”

张春华紧张得连哭泣都忘记了,颤声道:“你要将我弟弟怎样?”康鹏捏捏她的嫩脸,这回张春华没有躲闪,康鹏冷冷道:“带他来,只要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让人割他身上一块肉!你说两个不字,就割你弟弟两块肉!”

“不……”张春华这回彻底崩溃了,瘫跪在地上,抱着康鹏的大腿哀求,康鹏乘机弯腰捧起她的俏脸,“小美人儿,如果你答应了,本相就封你弟弟一个大官,让他终身平安。否则,哼!”

“姑娘,你不能答应这狗贼!”沉默了一会的文鹭忽然又拍打着墙壁大叫道:“老贼只会得寸进尺,你答应了,将来你肯定后患无穷。我们宁可死,也不受这老贼的凌辱!”

张春华也知道文鹭说得有理,可她心爱的弟弟性命捏在康鹏手里,一边是无尽的火坑,一边是亲弟弟的性命,张春华可真是无法选择了。这时康鹏已经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外面的,快去把她弟弟抓来。再把张鲁,还有张鲁的老婆一起抓来。”

“是。”康鹏的亲兵答道。

“不!”张春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太师,请放过民女家人,民女愿意服侍太师一辈子。”话说到这里,张春华已经泣不成声了。

“对了,这才乖嘛。”康鹏淫笑着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暂时放过张鲁全家。”喝退亲兵之后,康鹏抱起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张春华,在她脸上狂吻一通,“小美人儿,今晚我们先圆房吧,以后再补办亲事。”

张春华泪如泉涌,墙那边的素来坚强的文鹭也哭得不成人形,含糊不清的哭骂道:“老贼,禽兽,姑娘,你太傻了……”

康鹏冷笑道:“美人儿,你哭也没用,张大小姐都是因为你才要被本相凌辱的,本相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救张大小姐,你就以身相代,本相立即放了她。否则,你就听着本相与张大小姐圆房吧。”

文鹭已经没有力气骂康鹏了,只是跪坐在地上大哭,听着康鹏得意的狂笑声,文鹭脑中一片混乱,不禁想起她在荆州的日子,那时候,她的父亲文聘是荆州仅次于黄祖的大将,即使在荆州呼风唤雨的蔡氏一家都不敢轻易招惹她家,父亲威严,母亲慈祥,而文鹭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一家人生活得幸福美满;可是今年年初,父亲去了雍州公干,就再也没有回来,唯一送来的是文聘死在董卓军手中的噩耗,文鹭和母亲都伤痛欲绝,哭昏过去无数次,但更大的噩耗还在后面,早垂涎她美色的蔡中与蔡和见她失去了靠山,马上上门逼亲,要她嫁给蔡中为妾,蔡和更是无耻,竟然提出要娶她的母亲,想买鸡连笼一起带,文鹭的母亲素来知道蔡家兄弟的德行,哪里肯把女儿往火坑里亏,但蔡家兄弟的无耻比董老大都厉害,文母不从,他们竟然乘文鹭外出之时,闯进家中意图将文母强暴,想生米煮成熟饭,胁迫文母答应,文母为保贞节,投井自杀而死,从此文鹭就成了孤儿,还成了蔡家兄弟通缉捉拿的要犯。文鹭为了不落入蔡家兄弟魔爪,只得背井离乡逃入益州,在江陵一带遇到了正在作山地穿梭训练的贾龙亲兵无当飞军,为了逃脱追兵,文鹭凭着家传的武艺和一点易容术,隐姓埋名投入荆州军不敢招惹的无当飞军,文鹭本想暂时躲藏,可被无当飞军中那种官兵一体、刚直不阿的作风吸引,一直呆到董卓军入侵益州,文鹭为了给父母报仇,毅然与须眉男儿一起共上战场,想亲手杀掉杀父仇人,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文鹭正陷入沉思间,隔壁房间传来衣衫撕裂声将她唤回,她的杀父仇人正在对那个可怜的少女淫笑道:“小美人儿,不要怪本相,要怪就怪隔壁你那个美人姐姐,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是她不愿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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