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鹏笑而不答,这时孙尚香发现蔡文姬的小动作,小嘴里还含着粥就含糊不清问道:“姐姐,你对坏太师说什么?”
蔡文姬又羞又气,康鹏却抢先说道:“你的姐姐说,要本相也喂你喝粥,你可愿意?”
天真的孙尚香哪有疑它,欢呼一声也是扑到康鹏怀里,“要,要。”小嘴凑到康鹏手边,抢先把调羹里的粥喝了。甄宓和吴馨也不客气,跳到康鹏的两条粗腿上一左一右坐好,娇声道:“太师,我们也要你喂。”
几个小丫头的请求,康鹏当然答应,可蔡文姬的俏脸都气白了,几乎都想发作,但转念一下想,自己与两位公主和甘泌的关系都很差,差不多到了誓不两立的地步,秀儿和伏玉又是中间派,两不相帮,自己一个人未免也太势单力薄了些,想要完全拴住老丑鬼的心,何不拉几个盟友……
蔡文姬强作笑颜,“香香,宓儿,馨儿,你们既然不愿意回房睡,左右姐姐的床大,今天晚上就睡在姐姐这里好吗?”孙尚香等几个小丫头哪知大祸即将临头,还在那里满口答应,兴高采烈的去铺床叠被,准备休息。
她们走远后,蔡文姬又将小嘴凑到康鹏耳边,酸溜溜的说道:“老丑鬼,今天我让你了心愿,让你以后也不用整天挂在心上了。可我有一个条件,今后你不许再讨小妾,对我和鹏儿也必须最好,然后才是其他女人,否则我饶不了你。”
康鹏心中暗乐,大嘴也是凑到她的小耳朵旁边,低声淫笑道:“这就对了,长安的一个土财主谭密都有十几个小老婆,本相贵为太师,多讨几个又有什么?不过你放心,本相最疼的人绝对是你。”
第二十九章 多线作战(四)
一夜春光无限,自不足与外人道,唯有房中娇呼不断,凭空为夜风明月增添些许浪漫。
康鹏虽然生性不良,但孙尚香和吴馨两个小丫头毕竟还是不满十二岁的小萝莉,康鹏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仅仅在她们的小嘴里发泄了两次,至于已经满了十三的甄宓——在这个时代也是可以出嫁的年龄,康鹏就没有客气,疯狂的糟蹋了她一夜,直把甄宓弄得口歪眼斜,涕泪交加,连声求饶,蔡文姬也暂时收起爱吃醋的坏脾气,连拉带劝的帮助康鹏兽欲得逞。
待到天明之时,康鹏才满足起身,再打量几个小丫头,孙尚香和吴馨小脸晕红,甄宓则已经秀发散乱,面赤如血,眼角还有泪痕,三个小丫头都是羞得不敢再看康鹏,你争我夺的抢被子蒙头。而蔡文姬还是有些吃醋,小嘴微翘,狠狠扭康鹏一把,起身去为董鹏哺乳去了。
康鹏大是得意,大手将甄宓从被中拉出来,搂在怀里,“宓儿乖,下午本相就去对你母亲说,让她把你嫁给本相做妾。”甄宓虽然甚得康鹏喜爱,可她的出身与两位公主和伏玉、蔡文姬等皇室官宦之后相比,还是差了不少,康鹏虽不在乎什么出身门第,可还是不得不考虑自己在士人、朝廷中的形像,也只好委屈甄宓做小了。
甄宓的小脸深深埋在康鹏怀里,低声道:“太师,宓儿什么都是你的了,如果你骗宓儿,宓儿就只有死一条路可走了。”甄宓又凑到康鹏耳边低声道:“好太师,其实昨晚蔡姐姐和你这么说话的时候,宓儿就猜到太师想要做什么了,母亲也早就教过宓儿如何伺候太师,所以宓儿没跑。”
康鹏嘴张得下巴差点掉了,甄宓的母亲居然也早想把女儿献给自己,难怪自己感觉昨夜甄宓的动作有些熟练。可康鹏转念一想,因为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改变历史使得甄家家破人亡,孤苦伶仃的甄宓母女除了这么做,那么天下虽大,已无她们母女安身之处了,何况自己将与董家无亲无故的甄宓母女留在府中居住,打的什么算盘,恐怕已是人人心知肚明,所以甄母才让女儿主动献身。
想到这里,康鹏对可怜的甄宓母女更是怜惜,在甄宓的小嘴上长长一吻,吻到甄宓几乎要断气的时候才松开,柔声道:“宓儿放心,本相一定会让你们母女平安快乐的过下半辈子的。”
甄宓又羞又喜,头又埋在康鹏怀中,感受康鹏肥厚胸膛的温暖,孙尚香和吴馨哪肯让甄宓独享,就穿着小衣也是挤到康鹏怀里,好在董老大的胸宽臂长,三个小丫头的身体又都娇小,康鹏倒也勉强能把她们全部抱住。
“坏太师,等香香再长大些,你一定要娶香香噢。”孙尚香的小脸贴在康鹏的胸膛上,甜甜的说道。
“好太师,等馨儿满十三岁了,你就要娶馨儿,这是你说过的,不许反悔。”吴馨直接抱住康鹏的腰,声音更甜。
康鹏大笑,在两个小丫头的小脸各亲一下,“那当然,那当然。”康鹏一凑到她们耳边低声道:“不过有些疼,到时候可不许逃噢。”
三个小丫头羞得无地自容,拼命往康鹏怀里钻,几乎想挤进康鹏肚皮上的肥肉里,那边正在给董鹏喂奶的蔡文姬醋意大发,冷冷道:“相公,想亲热等以后,该去办公事了。”此刻蔡文姬已经有些后悔,拉盟友虽然可以和那些狐狸精争宠,可无形中,又把老丑鬼对自己的宠爱分给了别人。
康鹏尴尬一笑,将三个小丫头一一抱上床,轻声安慰她们再休息一会,这才与蔡文姬告别去处理公务。虽然康鹏逐渐开始讨厌蔡文姬越来越糟糕泼辣的脾气与对自己的私事横加干涉的态度,可心里还是深爱着她的,同时康鹏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女人虽然不少,可除了这三个不太懂事的小丫头之外,几乎都是被自己或者董老大先奸后娶的,唯一与自己真心相爱的,也只有这个脾气古怪的蔡文姬了。
……
当康鹏在长安风花雪月、享尽齐人之福的时候,他的谋士兼头号外交官鲁肃却在益州面临外交使命中最大的困难。汉初平三年三月初五,鲁肃终于抵达西川重地巴西,立即求见屯兵于此的益州牧刘焉,可鲁肃还没进刘焉暂住的官衙,西川头号大将张任就先出来为难他了。
张任的面色阴沉,也不请鲁肃进门,而是劈头盖脸问道:“鲁奉常所为何来?”
鲁肃也不生气,而是彬彬有礼的微笑着答道:“特为救刘益州而来。”
张任做梦也没想到鲁肃会这么回答,反被鲁肃一句话弄得发愣,半晌才又问道:“我主坐拥秦川天险,江峡地利,何须鲁奉常相救?天下又有何人能害我主公?”
鲁肃一笑,摇头道:“将军不会不知道吧?与刘益州有仇的汉中张鲁已将子午谷交与西凉军,秦川天险已失,西凉军随时可沿南江而下,刘益州能有自信挡住天下无敌的西凉铁骑吗?”
张任大怒,“呛啷”一声,张任拔刀厉声道:“鲁奉常如果是来劝降的,那请回吧!西川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
鲁肃叹气摇头,眼角瞟了一眼门后晃动的影子,转身叹道:“好心无好报,等董太师与张天师的联军压境的时候,刘益州与张任再去对董太师说这些断头将军、投降将军的话吧。”
正如鲁肃所料,他没走出几步,刘焉就从门后蹿出来,大叫道:“鲁奉常慢走。”
鲁肃止步,回头佯作惊讶道:“刘益州,你不是不见小人吗?怎么又出来了?”
张任大怒,正要说话,被刘焉挥手制止,又满面堆笑的亲自去搀扶鲁肃进门,“鲁奉常,本公有公事缠身,不能亲自出城迎接鲁奉常,万勿见怪。”
鲁肃暗笑,心说如果不是陷阵营与飞熊军现在已经抵达汉中,不要说你出城出府迎接,不把我轰走已经不错了。心中虽然这么想,可鲁肃嘴上还是与刘焉打着哈哈,“刘益州太折杀小人了,小人何德何能,哪敢让刘益州出城迎接?”
有人说,外交是最虚伪的婊子,这话果然不假!刘焉心中虽然对横插一脚的董卓军恨得咬牙切齿,可嘴上仍然在不停的称赞董太师驱除鞑虏、剿灭黄巾、生擒十八路诸侯诸般功业,对董太师的神威无比歌颂并且仰慕已久只恨无缘相见等等等等。鲁肃当然知道他想什么,可也是满口仁义道德,对刘焉的热情接见再三表示感谢等等等等。
客套半天,刘焉将话转入正题,“鲁奉常,敢问董太师兵进汉中,所为何事乎?太师遣鲁奉常到此,又有什么指点?”
鲁肃脸色马上大变,冷冷道:“刘益州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刘益州屡屡对董太师不敬,多次藐视太师,如今汉中张天师提出与董太师结盟,主动让出子午谷供西凉军通过,董太师自然是顺便来找刘益州问个明白了。”
“大胆!”张任大吼一声,跳起来拔剑指着鲁肃。严颜也是暴跳如雷,宝剑几乎指到鲁肃鼻子上,“黄毛小儿,竟敢对我主公口出狂言。”
“都给本公退下。”刘焉的声音比他们还大,刘焉不是不恨鲁肃如此张狂,可他现在内有犍为郡任歧、贾龙之忧,南有蛮夷与交州士家虎视眈眈,东面荆州刘表历来与他不和,只有汉中刚独立的张鲁势力最弱,如果真惹火了董魔王,西凉军与张鲁一起南下,那么益州内忧外困势必一起爆发,他也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将张任、严颜喝退后,刘焉又扭头对鲁肃陪笑道:“鲁奉常,这是不是一场误会?刘焉素来敬重太师,哪里敢藐视董太师?当年董太师遭士人诬陷,被诸侯围攻之时,形势何等危急?袁绍狗贼也来信邀刘焉起兵,可刘焉深信董太师是被小人污蔑,都不肯起兵偷袭太师。”
鲁肃冷笑,“是吗?汉初平二年三月,长安商贾商队通过阳平关时,被征收高税不说,货物也被刘益州的属下强行留下一半;汉初平二年四月,长安商人在绵竹一带多次遭劫,太师数次派使者与刘益州交涉,可刘益州至今没有给太师交代,使得长安商人从此不敢走沓中道路,被迫绕道汉中;汉初平二年七月,太师远征羌人之时,给太师运送物资的后勤车队在五丈原附近险些遭劫,我军抓获的盗贼说的可是西川口音;种种类似事件层出不穷,整个初平二年,雍、并、凉三州商队在益州被劫三十一次,三州商人被杀四十余人,损失货物折价超过五十万贯!”
刘焉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些事他当然知道,劫持雍、并、凉三州商人的事就有不少是他暗中指使军队干的,几次得手后不见董魔王有什么反应,刘焉也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淡忘了,没想到鲁肃现在拿这些事大做文章。
鲁肃继续说道:“刘益州,你应该知道,太师最重商贸,可雍、并、凉三州商人在益州境内屡遭洗劫,这对董太师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冒犯!”说到这鲁肃顿了顿,“这还不算,上月神果下种之时,仅在长安就抓获前去盗窃神种的益州细作,就达三十余名,刘益州对此又作何解释?”
刘焉急得满头大汗,却又喃喃半天不语,张任和严颜也知道这些事自己们理亏,也就不再说话——谁叫自己们的主公贪财!大厅中一时哑场。
刘焉尴尬半天,终于还是说道:“鲁奉常,这些事情老夫确有不对,但请鲁奉常放心,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时间,老夫就把那些盗贼全部抓捕送到长安,给董太师解气,三州商人的损失,老夫也照价赔偿。”刘焉说这些话是有把握的,真正的盗贼当然不能抓,随便抓几个百姓送去给董卓出气也应该不难,鲁肃说的五十万贯货物虽然是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但只要在益州多加一成的税,这些钱也就出来了。
可惜鲁肃得理不饶人,先茗上一口清茶,才又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些损失当然是要刘益州赔的,可董太师说了,还要刘益州附加赔偿董太师的精神损失费。”
刘焉糊涂了,“敢问鲁奉常,何谓精神损失费?”
“刘益州对董太师屡屡不敬,对董太师高贵的心灵造成精神痛苦,对董太师的精神利益造成损害,所以董太师要刘益州赔偿,就叫精神损失费。”鲁肃一边回忆临别时康鹏教他的歪理,一边义正词严的教训刘焉。
张任和严颜气得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捏得直响,可刘焉又朝他们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冷静,才又对鲁肃陪笑道:“鲁奉常,老朽是该赔偿太师,只是请问该赔多少?”刘焉心说大不了我今年再加一成税赋。
鲁肃轻描淡写的答道:“请刘益州把上庸割让给董太师,董太师就不生气了。”
鲁肃狮子大张口,这下不光是张任和严颜气得双眼喷火,就是一直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刘焉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董贼好大的胃口!”总算刘焉还有一丝理性,没有招呼刀斧手上前把鲁肃砍了,只是气呼呼的说道:“鲁奉常请回吧,本公已经再三忍让,董太师还如此欺人,本公也好被迫反击了。”
鲁肃脸上波澜不惊,起身彬彬有礼说道:“刘益州,鲁肃在巴西暂住十天,等刘益州回心转意,价钱嘛,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告辞。”
鲁肃翩翩走后,刘焉一把将案几掀翻,大吼道:“董贼欺人太甚!张任、严颜听令,你二人领三万人马先行,坚守葭萌关,待本公大军赶到,再与董贼决一死战!”
张任与严颜几乎是吼着答应,“遵命!”
鲁肃走出巴西府衙大门,身上已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漫天要价要得太过分了!鲁肃心中默默说道:“陈宫,能不能抢在刘焉援军赶到之前拿下葭萌关,逼刘焉就范,为将来全面进军益州打下楔子,就看你的了……”
而此刻,已经抵达汉中的高顺、魏延部队没有进汉中城休息,而是稍作停留补给粮草后即刻起身,日夜兼程,往天险葭萌关杀去!同时,驻扎在青泥隘口的张辽、徐晃部队抽出部分兵力,多打旗帜以虚张声势,往南乡方向佯动;驻扎在五丈原附近的张济、李肃部队也是如法炮制,起兵往陈仓方向佯动,制造董卓军全面进攻西川的假像……
第三十章 智取葭萌关
益州巴西经剑阁通往葭萌关的道路上,张任与严颜带领三万大军在疾速前进,在他们之前,一个信使已经带着三匹骏马先行疾驰,一路换马不换人,要在最快时间内赶到葭萌关守将卓膺处,要求卓膺提高警惕,谨防来自汉中的突袭。
而此刻汉中通往的道路上,一队由近五百辆马车组成的大型商队也在急速前行,每一辆马车都满载货物,随行的商人众多,不时抽打马匹,就像有什么急事一般,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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