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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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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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白怨恨和所有孩子一样,玩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这匹假马他稀罕了一刻钟就不要了,迷恋上了冬泳的鸭子。

工艺部立即模拟海水,放置假的软质玩具供小祖宗室内玩耍,白怨恨有百余件大型玩具,上千种小型玩具,很多被他摔的面目全非,有的甚至七零八落。

慕容尊每月也会送来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白怨恨不喜欢吃甜食,可这一点没人告诉慕容尊,慕容尊送来的大部分为甜食。

白怨恨抱着这些糕点,咬一口吐掉咬一口吐掉俨然一个败家的小宗族,可人家爹送的,或许人家爹乐意让孩子败,别人管的着吗!

吴一剑见小鼠不训小怨,他也不训,他是后爹,身份尴尬万一嚷不对了,外人以为他给养子穿小鞋,每次见小怨扔的利索,吴一剑都无语的捡起地上的食物放嘴里吃掉。

白小鼠基本不怎么带小怨,公事繁忙是一方面还有她真的没时间,她现在和一剑的位置刚好,都在扮演各自的角色,白小鼠更像爸爸、一剑更像妈妈,不存在忽视的问题,只是爱的方式不同。

在白小鼠眼里吴一剑带着小怨她十分放心,就算是吴一剑因为生气弄哭小怨白小鼠也不会过问,一个从不介意吃儿子剩饭、弯着腰陪着儿子走了一年多路的父亲,她不觉得有什么可挑剔的,虽然吴一剑在小怨作出酷似慕容尊动作的举动时,吴一剑会掐他,白小鼠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要说小怨像谁?应该更像吴一剑,不是说长相是行为,吴一剑吃饭的时候喜欢先吃粗粮再吃细粮,这是苦过的人不经意间会保留的小动作;或者说会生活的人也容易这样。

小怨和一剑的毛病一样,两人第一嘴吃下去的东西几乎八九不离十。

小怨走路爱学一剑,一剑因为胖过习惯性的用手抬前面的衣帘,小怨也一样,有时候看的凤君蓝莫名其妙,以为他要小便。

孩子直觉会亲近他熟悉的人,吴一剑就是小怨的首选,他习惯对吴一剑耍横!吴一剑说什么他都很任性,只要当着吴一剑的面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扔什么扔什么,就连哭都相当大声。

如果吴一剑不在,白怨恨会很安静,尤其是在白小鼠怀里时嫣然一个小皇子形象,虽然偶然任性,可是不会大吵大闹,白小鼠不禁庆幸不会对付白怨恨,太粘人了。

白怨恨其实很喜欢小鼠,只是不喜欢长时间跟着她,比如小鼠每天忙完回到后宫,小怨绝对第一个冲上去要抱抱,可下一秒就不那么在意,而是要找一剑。

吴一剑其实很惭愧每次听下人们说孩子喜欢他,小皇子喜欢粘着他时,都十分不好意思,他并没觉的多宠孩子,只是不想听他烦了就依着他,也不知道管他,他想怎么样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不会过问说。

说明了就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不愿意管也不好管,无心的举动竟然造成如此大的误会他很惭愧……

白国的冬季并不见萧条,今年的年节更是丰富多彩,闲着的人们开始丰富年前的节目活动,各种大型表演走上街头捞钱,最大的剧场也不吝惜的推出了五连唱,拉开了过年前奏的序章。

皇启历经整整一年终于攻下了周国,也致使他自己元气大伤,可总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慕容国和元国紧接着一些列措施打压下去,把快死的周国困在了长孙国和周国之间,显然是为皇启彻底掌控周国制造了弊端。

周国的帝王爱民如子,这下皇启即便占领了周国,也够他受了,周揽月跑到长孙国境内,没事就声讨皇启两句,致使皇启想运作周国困难重重。

可,以皇启的能力他丝毫不畏惧,彻底掌控周国只是时间为题,他就不信慕容能永远占上风,刚下战场的皇启很疲惫,纵然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

,如今一年下来他也早已筋疲力尽:“查到慕容为什么去白国了吗?”

景妃帮他揉揉肩,纤柔的手指与他晒黑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臣妾没查到,只是听说当晚吴一剑和凤君蓝抱着孩子夜会了慕容尊!慕容尊还被关进了白国监牢,这些在白国都不是秘密。”

皇启靠在贵妇榻上,想其中的关系,吴一剑和凤君蓝跟慕容尊有仇众人皆知,他们夜会慕容尊切磋在情理之中,但是为什么带上个孩子,难道说吴一剑爱他儿子爱到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太荒谬了,就算如此也该把孩子放在寝宫,难道不怕风寒露重染了风寒。

皇启慢慢的想着,肩上的力道刚好让他放松疲惫的身体:“慕容尊就那么喜欢白小鼠?”

景妃好奇的探头过去:“爷说什么?”

皇启轻易的抱过她放在自己腿上,轻柔的让她靠在肩头:“爷在想,什么能引的尊者少主抛开尊严任人羞辱。”慕容尊那样的人竟然送上门让白国如此对待,他脑子进水了吗……

慕容尊当初有没有进水无人可以考察,总之现在的慕容尊足以对付皇启,慕容尊同样想对付皇启,可现在不是对付他的时候,长孙家的长孙临文是他罢手的原因。

元夕夜深知临文和皇启的重要性,虽然皇启现在下场凄惨,但他的曾使

公国之主的后裔,或许他对上长孙临是……

大家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也是为什么慕容尊回促使皇启有落脚地方的愿意,这步棋虽然很险,但是必须放入……

春天到来时,翻滚了两年多的公国终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战争在开春时落下了雅幕,流离失所的居民将面临春慌和瘟疫。

白小鼠批运的第一批物资进入了诸葛帝国。

诸葛夏草已经不再是养尊处优的公主,她挽起衣袖走入诸葛各大城镇,重新为皇室树立光辉的形象,奔波在饥荒和困苦的人中间,诸葛夏草忍着眼泪,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白国和长孙帝国的高速路开工了,高级技工几乎全是白国人员,并不是说白国多有本事,而是白国在这方面确实比长孙国有本事。

白怨恨拖着长长的奏章,上面零零散散的写着万余字激情文书、归纳着吴国近几年的国情变化、畅想着未来伟大的吴国发展。小怨拖着它在地上转呀转呀的玩。

吴一剑洗漱完出来,瞥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气的瞬间冲过来夺过来:“来人!你们干什么吃的让皇子拿折子玩!”

笑看妃乱 卷二 国与家之间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两者

“奴……奴婢……”小宫女委屈的低下头,她已经说很多次让小皇子放下,可小皇子不听。

吴一剑看着她们就来气:“奏章可以随便拿的吗!你当是路边的玩具吗!让你看着皇子不是让你跟着!傻了吗!白怨恨!你给我过来!”这可是进贡的奏章坏了赶制都跟不上。

小宫女吓的一声不吭,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敢抢皇子手里的东西,小宫女委屈的噙着眼泪,可面对吴主的怒火大气不敢喘一声。

白怨恨瞬间扑吴一剑身上,揪着父亲的衣角丝毫不畏惧他的怒火:“爹爹,要,要。”吴怨恨点着脚尖使劲够吴一剑手里的奏折,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个玩具,都快玩腻了被爹爹抢了去。

吴一剑脸色难看的抱住他,这可是父皇在祖祠安放了半年后送来让他焚来祭祖的,能随便在地上玩吗!吴一剑瞪着白怨恨脸色十分难看:“我警告你!你怎么撕你娘的奏折我不管,你要再敢拿这张桌子上的东西,你以后就跟着你娘睡!”

白怨恨呵呵的傻笑,一口啃在吴一剑的脸上使劲咬,兴致勃勃的表达自己的喜欢,殊不知很疼。

在吴一剑抬手护脸的时候,白怨恨眼快的抓住吴一剑手里的奏折——撕拉——果断的分成两半,然后笑的花枝乱颤!好似赢了一场颇有意思的战争,等着父皇表扬自己。

吴一剑顿时气的找不到北,恨不得把他扔下去摔坏省事,看着分成两份的折子,吴一剑一声怒吼:“闭嘴!来人!把皇子扔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一直让他站着!”

小宫女吓的赶紧接住,丝毫不敢待谢的向外跑去,逼于无奈把小皇子困在脚边迎着温暖的太阳站墙角,旁边还放了很多好玩的玩具。

吴一剑在书房内大发雷霆,对于迷信的国度来说祈福奏章被撕是很不吉利的,尤其现在被白怨恨撕坏,如果再联想一下他父亲简直就是该立即斩了!

吴一剑找来胶乳按破坏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弄好,坏了的部分从白国新兴的祖祠中找来燃香的灰,加入墨汁中重新调配,即没有跟白小鼠说,也没有向别人喊冤,即便是刚才,也已经把看到的小宫女吓唬了一遍。

两个时辰后白怨恨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吴一剑的膝下,绕着他爹幸福的玩躲猫猫,即便他爹没看他一眼,他自己也玩的不亦说乎,直到被凤君蓝抱走,吴一剑才消停一会。

……

长孙临文醒了,他似乎真的很困,绕着自己的房子迷迷茫茫的转了一圈,确定是自己的地方后坐在贵妃椅上迎着太阳没一会儿又犯困了,一刻钟后已经睡着了。

长孙国依然要给长孙临文办理回归庆典,广邀天下豪杰齐聚长孙,为征战两年的公国添点喜庆。

各国纷纷买账,对所有新起来的太子来说长孙临文都是新鲜的‘东西’,就好像外星飞船降落,引起很多人前去围观,除十大家族之外,各方势力也成为被邀请的重点。

白小鼠当然也收到了邀请函,她听小黑形容过此人,长的算是人中龙凤,至少比慕容尊对的起他的子民,只是不知如此庞大的邀请函下来,这位大神级的人员会不会给面子。

吴一剑拿起新到的文书看了看给了一旁伸手的小怨:“什么时候动身?”

小怨三下五除二的撕光转身要他母亲手里的奏章:“啊!啊!”小家伙不愿意说话的时候绝对偷懒。

白小鼠把奏章放在桌子上任由小家伙在脚下叫唤:“最近,顺便视察长光路!”

“啊!啊!”白怨恨喊叫了半天见没有给他,生气的往地上一坐,哇哇抗议。

白小鼠当没听见,像什么样子,这么小脾气就这么犟,奏章是让玩的吗!不治不行。

吴一剑嫌他麻烦,从自己手中挑了一份不重要的把他拽了超来,结果小怨生气的扔地上,就是要龙案上的,不给就坐地上闹。吴一剑强硬的把他扶起来:“这次带几位官员去。”考察长孙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长孙不同与其他国家,尤长孙临文的性子我们并不熟悉,难保他不会发难。”

白怨恨不高兴的跟吴一剑闹脾气,死活不让他抱,任性的犟脾气比她妈还够呛,吴一剑扭不过他,从白小鼠的桌子上拾了一个不重要的给了小怨,小家伙噙着泪花靠在一剑怀里不哭了,但还很委屈的抽噎着!

白小鼠冷眼看着白怨恨,声音更冷的道:“一剑,你把他放下来!我看他能哭到什么时候。”

白怨恨立即扔了奏章抱住吴一剑的脖子,看都不看白小鼠,整个脑子放在一剑脖子后面,使劲抱着。

吴一剑见她要训直接就挡了:“算了,他还小,长大就懂了!小怨最乖了是不是,长大了我们就不撕了,乖,不怕,你娘不揍你。”在吴一剑眼里小怨撕折子就是觉得好玩,加上他撕了就有人看他,觉得有趣而已,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较劲吗:“带小怨去吗?”放他在家里不放心。

白小鼠瞪他一眼:“不带。”不像话!快两岁了,懒得话都不愿意说,奏章能随便撕的吗,每一份折子都是下面的官员绞尽脑汁写出,每一个字为推进白国的建设都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当他是谁?因为出身好、有人宠就能撕着玩!

白小鼠瞬间把奏章甩的啪啪作响!不管多小不尊重就是不尊重,何况怨恨都要两岁了小个屁!

吴一剑见她甩的上劲,赶紧抱着怨恨撤离:“我去整理行李,明日出发。”

结果小怨恨还是跟着上路了,谁让人家有个宠爱他的爹,只要他在地上打滚带泪的哭一个时辰,任谁去抱都没命的打自己的脑袋,吴一剑立刻投降,抱着儿子就上路了。

白小鼠也心疼怨恨,见孩子哭的那么伤心她真能扔下不管吗!但是她看到吴一剑向怨恨投降又觉得怨恨欠揍!白怨恨的行为绝对是故意的,吴一剑长期对白怨恨的这种行为妥协,白怨恨就故意这么做,弄得白小鼠恨不得治治他!

小黑也很无语,按公国的标准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会被惯的如此不像话,身为皇室更是悲哀。

可能因为吴一剑对他的放纵,怨恨比较像如今溺爱独苗的爷爷奶奶养大的样子,绝对的骄纵,不想吃了扔筷子,不想玩了立即跟玩具说拜拜,丝毫不去想想别人为讨好他付出的心血。

但当爹当妈的都以孩子乐和为主要目的,只要怨恨不哭,吴一剑相当欣慰,至于行为对不对完全不在其考虑范围内;白小鼠也不强管,毕竟她也不愿意看着怨恨哭,只是怨恨的行为让她忍不住想修理!

……

幸福不可能平等的给予所有的人,虽说生命生而平等,可讲的也不过是一种状态,实际的内容怎么可能一样。

就像一张纸,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刻是平等的,可被书写的内容怎么可能一样,所幸,人是可以自主的生物,比纸的命运来的可爱。

元至的幸与不幸似乎只他自己知道,或者在他长长的人生路途中只有他的努力才能决定他此刻是谷底还是人生历练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但不管是什么,此刻的他却确实不如同样的身份的白怨恨来的幸福潇洒。

三岁的元至坐在台阶是盼着宫女送饭,酷似其母亲的容貌如今越发可爱,可是春天的干风吹裂了他本该红润的脸颊,元至晃着脚经验老道的等着,两年多的被人的忽视,宫内资深的宫女早已轻慢与他,尽管上面拨的银子很多,实际给元至用的没有多少。

元至嘴很甜,对宫女太监也是哥哥姐姐的叫,皇子殿的人亦不纠正,只是警告他当着外人不许叫,私底下去很享受被皇子唤姐姐的感觉,元至再不是受宠也是姓元,身份是世子,被身份如此高贵的人叫声姐姐在等级森严的公国是莫大的殊荣。

所以被叫了姐姐的会私下给元至好吃的,变相鼓励他如此喊着。

皇甫雨蕊多有耳闻,但她只是一个顶替了姐姐的妹妹,二十大板的账她深刻的记着,即便是有心她也不得不向人言可畏妥协,皇甫雨蕊每次走过皇子殿都会无奈的一笑,也许是心疼元至的处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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