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过,我先把小鼠带走了,明天给你送回来。”
“不送。”但。。。。。。白小鼠为什么对大哥那么好,他怎么看也不像热心的人。
元夕夜屈尊降贵的出现在林飞叶的房里,嫌弃的连脚都不愿意落地。
宋顾第一时间点了林飞叶哑穴。
元夕夜‘不情愿’的给他盖层金纱,‘勉强’的抱起白小鼠,‘不乐意’的把他往怀里揽了一下——走——
白小鼠懒得睁眼的任他抱着,这么冷的天,鬼才愿意跟一个路人甲废话。
元夕夜‘委曲求全’的奉献着自己的力气,怀里的人不睁开眼,他也从容当他睡着了。
“少主,西院有空房。”
“不用了,你可以退下了。”
宋顾怔了一下立即消失,少主对这位白公子似乎关心过度了,但身为少主的侍卫,他有权不对本家报备,睁只眼闭只眼耶。
元夕夜把人放在床上,嫌弃的用金帕擦擦手掌,顺便拉响了屋内的仆铃。、
一位妇人穿着金色的绣鞋卑谦的行礼:“少主,有何吩咐?”
“给他洗澡,换身让本少爷不恶心的衣服。”
白小鼠闻言赶紧拽过被子蒙自己头上,虽然洗澡不完全会穿帮,但也没必要冒险。
国与家之间 61
元夕夜捏起被子一角,厌恶灰尘就如有人抢了他的金子:“不行!你必须洗!”
白小鼠瘫软的拽着被子:“你还是把我扔出去吧,或者让我跟那个婆婆一起睡更现实。”
“不行!”
白小鼠不合作的钻进去,他就不洗,不服就把她赶出去,反正他的房间也不舒服。
老嚒为难的看眼主子,恭敬的提醒道:“少主……”
“出去!”不洗就算了,回头把他扔出去!
“老奴告退。”嚒嚒小心的从金院出来,年迈的心脏终于松口气,但还是免不了惊讶不信,少主竟然让人留宿,不如说她今年十八更有可信性。
宋顾突然从出现在她身后,声音冷硬的道:“还不离开。”
“奴婢告退。”
宋顾看着她消失后,也消失在夜幕下。
清晨的冷空气爬上枯萎的枝干,地上的绿色因为昨天的雨大面积消减,丰收的秋季终于过去,冬季正式光临。
白小鼠伸伸懒腰,接过元夕夜手里的毛巾准备洗沫:“你的床硬死了。”
“这是基本的生存之道。”元夕夜一身金衣,不介意的帮白小鼠托起过长的头发,但还没忘了在手下垫一方金色的手帕:“你昨天在干什么?我们找了你一整天你都没出来。”小鼠的头发出奇的柔软。
白小鼠擦擦脸:“应付女人。”
元夕夜才不信他:“什么女人用的着你应付一整天?下次说谎挑个高明的。”
白小鼠把毛巾扔他肩上,头发顺利的从他手里挣脱:“没骗你的必要,家里的女人吵不完的麻烦。”
元夕夜嘲弄的看眼空了青丝:“说的跟成家的男人一样,请问白公子是不是被夫人和小妾烦的一个头两个大。”
“猜对了,所以晚上出来透透气,你家的梳子呢?”
“你说什么!”
“要死啦!你叫什么!你家的梳子呢!?”
元夕夜盯着他目光陡然犀利:“你成家了?!”
“唉,别盯着我吓死人了,对啊。”白小鼠转过身去找梳子。
元夕夜愣住!好似受了刺激一样的傻看着他,他成家了!太荒谬了,他宁愿相信木系国被凤君天占领了!
“喂,你家的梳子藏哪了?”
“啊?……梳子?……”元夕夜头脑转不过来的傻住,耳边还回响着他荒谬的娶亲话题。
“傻啦,算了,我自己找。”
“你真的……娶亲了!?”说不清为什么只觉的荒谬!必要的话还想把他撕碎了看看什么无聊女人嫁给了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小男人。
“没什么好惊讶的,十三四岁成家很正常,我又不是你没必要为了衡量娶谁想个十年八年,你家的金梳子啊,金梳子,快点出来吧,我想要你啊。
元夕夜僵直嘴角抽噎,动作也变的不听使唤,就连语言都开始僵直……
“梳子在床头的玉盒里。”
“你不早说。”
元夕夜还是不能接受的反应不过来,在他心里,白小鼠虽然算不上完美,但是也该圣洁高尚,拥有不世才学,人也那么机灵,他的人生至少应该像慕容尊一样,失败和成功都该成为话题,为什么他就跟人一样竟然还成家了!简直就是就是……
白小鼠慢慢的梳理着的头发,金色的梳子放在黑色的头发上异常显眼: “你僵尸啊!怎么一怔一怔的。”
元夕夜愣愣的看着他,一头乌黑的头发长到脚踝,如果身为男子而言他的头发过长,但披上他身上却相得益彰,不可否认此刻的小鼠非常漂亮,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人,估计他更愿意相信他是女人,可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男人竟然成家了!简直就是笑话!
白小鼠把头发竖起,一半的长度被消减,余下的部分披散在肩上:“你怎么了?反应迟钝一拍,如果你不留我吃早饭,我可要走了,家里还有事。”
“等等,在这里吃。”元夕夜回过神,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圈后吩咐厨房备餐。
金钱豹悠闲的在花园里散步,额头高傲的抬起又垂下,它的地位跟它的主人一样金光闪闪。
元夕夜始终有些介怀白小鼠,虽然不该把自己的想象强行的加入在小鼠身上,但也不该一下拍死他所有的认知,白小鼠这种人就不该成家,更不该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伤脑筋,最好现在就写修书,以后无牵无挂的跟着自己闯出他的天下。
“你怎么又发呆?”成家而已用的着想这么长时间吗!不过他家饭菜很好吃。
元夕夜放下金色的筷子,严肃的看着吃的开心的男人:“你对木系国怎么看?”如果有看法就该修妇,然后一心扑在家国上。
“没看法,你不吃啦,不吃给我吧。”白小鼠拿过他的羹,全数倒进自己碗里。
“你怎么能没看法!这是家国大事!木系如果换主,你以为你还能骗钱批字!”
“不能就换呀。”糕点真好吃。
没追求!元夕夜极度不赞成的恼火:“你就不想想你的夫人和小妾!甚至你的父母!万一新君加重赋税,你以为你能太平!”
白小鼠咬口糕点,勉强有些认同,这确实是个问题,箫卫国可是要当烈士的,白小鼠立即赔笑的看向元夕夜:“元爷,给条生路吧,我爹那人钻牛角尖,你要是把他逼急了跟我闹就不好了,元哥哥、元善人,发句话吧,全木系国人民都会感谢你滴。”
“闭嘴!”越看越没出息,真怀疑那些见解和字画都是他剽窃的,不过就算剽窃,也不得不承认他剽窃的高潮,一流的分析力和洞察里就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不能被他这没出息的样子骗了,元夕夜不情愿转向他:“你爹比较希望木系国存在?”
白小鼠扫口饭,忠肯的点点头。
元夕也猛然惊道:“这么说来,你是木系国的人!你真是木系国的人!”
“咳咳!你别吼,我在吃饭。”
元夕夜又陷入了呆滞中,擅自被他神话的白小鼠既然带着七情六欲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有些不愿接受,这就好比一直崇拜的一个伟人,突然告诉他,自己入厕的细节一样不能接受:“你真是木系国的人!?”
“没什么可怀疑的吧。”
元夕夜深思的看着他,这位一点点走进现实有父有母的孩子突然之间没那么高不可攀了,虽然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眼里一样有对自己的嘲弄,但就是可亲多了,似乎也是他能对付的:“我以为你不是木系国的人,最不济也该是十大世家派来的奸细,这样也有点神秘感!不对!”元夕夜猛然惊醒:“你说过你的国家叫中国,你的民族和文化差异跟我们很大!你现在怎么又变卦!是不是想骗我!”
“拜托!你坐下,别一惊一乍的!”
“你是不是在骗我!”竟然被一个小不点愚弄!不过……这样是不是说明他成亲的事也是假的?
“你又不是风扬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风扬是谁?你为什么前后说的都不一样!你哪句才是真的!”可恶!
白小鼠吃完最后一块糕点,优雅的擦擦嘴:“哪句都不是假的,我确实是中国公民,给你的名片上写着在国内六所住宅的地址,我跟你说我爹是木系国的人也是真的,你还不允许我有两个爹吗?”
“这……”元夕夜辩不过他,但就是觉的不对,他元夕夜也不是个摆设:“你爹性什么?”
这个?白小鼠为难了,虽然她一贯秉持说真话的方针,但这次如果也老实交代自己的老窝肯定能被他挖出来,不过!自己姓白吧,于是某人善意的一笑,厚着脸皮道:“跟我一样。”
“白家?”元夕夜老实巴交的开始想木系国哪个大户人家姓白。
“想吧折磨死你的脑子,几时了,我先回家一趟。”吃饱喝足当散步了。
“等一下,你什么时候去林家,我答应飞楚把你送过去。”
“中午吧,答应那群女人回去,不回去会很麻烦,先走一步,对了,以后没事别在我家门外放几个白痴,虽然我不介意被人保护,但是天天在监视着我,比较讨厌。”
“你根本不住那里!”
“竟说废话,拜拜。”白小鼠踏出金色的阁楼,正式走进元家府邸,虽然是临时住所,但当白小鼠踏入时顿时觉得心旷神怡、清新雅致,各种名贵的鲜花在冰冷的季节里绽放,庭院的植物按风水结构依次排列,地上的沙土和动人的花瓣都讲究的一致,巡逻的侍卫不要交手都能感觉出气流的涌动,家仆、丫头看起来都不是柔弱的凡人,估计她错走一步,这些人也能把她扫地出门,真不愧是元家啊,此等整容估计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击败皇室和林家。
“白公司,老奴送您出去。”
“恩。”再漂亮也没什么兴趣,何况住在这里的主人也很破坏美感,如果换成一个老谋深算的老者,或许更有意境。
宋管家恭敬的带路,此次是他自作主张相送,一个让少主留宿的人他多多少少有些在意,查不出这个人的出身是对少爷最大的威胁,但私自动少爷的人也等同犯上,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沉默:“这边请。”
萧染昨晚没有回府,凤君天躺在床上任大夫处理背上的伤痕,脑子里快速闪过萧染可能去的地方,明明说不出去,为什么又走了?还没带小黑?
老太医收起纱布,眼睛低垂事物不清:“王爷,药换好了。”
“下去吧。”
“是。 ”
凤君天披上外衣,皱着眉头想萧染的动向,萧染一向懒散,她说不出去就不会出去,就算是那些王孙少主请她,她也不会屈就,这次到奇了,能让睡下她起床,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或事,但木系国存在比元夕夜更重要的事吗?“谁!”
凤君蓝探出头,淡蓝的发带垂在肩上:“十哥。”
“十七?进来,外面冷别染了风寒。”
凤君蓝看着凤君天,总觉的欠了他什么,可是他不想介入皇室,甚至不介意木系国异主,但这些话不能说:“父皇今天伤了你。”
凤君天躲开凤君蓝的触碰,轻描淡写的避开这个话题:“没事,今天怎么过来了,侍卫呢?”
“你不生父皇的气?”
凤君天招呼他坐下,对印象不多的弟弟,他记住的无非就是太子的称号,如果不是自己无意于皇位,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十七弟:“你怎么知道了。”
凤君蓝低下头,却没有撒谎:“当时我在。”
“哦?”凤君天惊讶的看他一眼,却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你昨晚见萧染了吗?”
“没有。”昨天很难受,一直没有离开房间。
没去找十七?她去见了谁:“你脸色不好,多注意休息,让丫头给你炖点汤。”
“谢谢十哥。”如果他站出来,十哥是不是就不这么烦了:“萧染没在府里吗?”很久没有联系是不是也把自己忘了,凤君蓝垂下头,昨晚的不适还没有调整过来。
“如果没事我让求影送你回去。”凤君天走过去,觉的他好像有心事,但很多事却不能多问,凤君天伸出手想安抚他的无措。
凤君蓝慌忙避开:“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凤君天看着落空的手,不在意的收回,也许在十七心里,他是最碍眼的霸权者,可如果他放手,现在的十七能撑起木系国吗。
凤君蓝懊恼的咬牙,他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昨天服侍他的丫鬟死了,他不想让十哥发生意外:“对不起,我先走了。”凤君蓝一跃而出,淡蓝的身影以诡异的速度消失在凤君天的视线。
凤君天望着窗口,欣慰的一笑,也许十七不如表现般柔弱,希望他早日强大,强大到可以保家卫国。
“去哪?”萧染刚到家就好巧不巧的看到慕容夫人的丫头跟她院里的人商量什么,顺便还瞅见了一脸哀怨相的凤君蓝,还别说如果不是凤君蓝出现,她对这个人快没印象了,唉,强悍的让人淡忘能力。
“萧染?我以为你不在。”
“刚才出去了?进来吧。”
国与家之间 62
小黑懒洋洋的趴在染香阁的门梁,看到主子进门后,又懒洋洋的钻了回去。
小白战战兢兢的跟在老大身后,敏感的察觉出老大心情不爽,但为什么心情不爽呢,它还没有那么大的智慧解读,但是好在它保持了老鼠的本性,那就是小心的伺候着,况且都说主子心灵脆弱的时候最时候产生亲信,它一定要成为主子的亲信不能让别的老鼠捷足先登,一定要看准时间帮老大办一件私事成为老大的心腹,小白是神气的暗自发誓,却身形猥琐的两腿发颤的跟在老大身后。
“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萧染请他进来纳闷凤君蓝出自不存在的悲哀外还能有什么烦恼:“吃早饭了吗?”
“吃了,我刚才来过你没在,你晚上没回来吗?”凤君蓝问的小心翼翼,言辞间变的谨慎自卑。
萧染看着他,更不解了,这孩子虽然孤僻但皇家的目中无人也学了几成,今天他是怎么了,一会一定要找小黑问问:“昨天有点事,我一会还要出去,如果你没事也可以跟着,不方便就算了。”
“我……”
——十王爷到——
传话刚落,凤君天已经心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环儿赶紧领着丫头们见礼:“参见十王爷,王爷康寿。”
“见过箫侍人,箫侍人福禄。”
凤君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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