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的人选,朕再看看,至于奏折方面,这个还象以前一样,大伴本着公心处理就是,实在是拿不准的,再拿来给朕,你看看朕这一身的打扮,也没这个心思了。”对于朝政朱由校是真没有多少心思,搞什么都搞的不开心,他们的政绩和自己的看法完全是两回事,昨天还让董其昌顶了几句呢,文臣的眼里,只要没事就行了,什么GDP、生产力都是假的,稳稳的做官就行,见过谁去屯田、修水利?连这样的官都少的要命,你指望他们给你发展经济,提高科技水平解放生产力,这不扯吗?既然如此,自己要去管什么?在这个年代,不欺负老百姓的官就是好官。哪里象后世,大家都眼看着每年进帐多少,有没有财政赤字、失业率是多少等等真正利于国家发展的东西。既然如此何必花心思看呢?干脆还是让魏忠贤处理,自己抽查一下就是,至于上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否则的话大臣们又把自己当成万历皇帝了,虽然那样更趁了他们的心。
魏忠贤可是自己最好的杀器了,他把东林党外的一些什么齐党楚党都收拢了过去,朝廷也是一种平衡。失去了他那大臣们就会更加的猖狂无忌的随意对自己指指点点,那自己就什么事也别想做了,自己一个人如何是他们这帮jīng英的对手?还是有老魏在的比较好一些,最起码别人攻击自己的时候,还有个反击不是?如果自己是个狠人,也就罢了,谁敢挡自己的路,抄家就是,这年头虽然没有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但一抄出来大量的钱,就能让大臣黄土掉裤裆里,说也说不清了。但自己不是个狠人,自己也十分的清楚,所以老魏的重要xìng和必要xìng就确定无疑了。
一上午除了看着大臣吵架也没什么真事,这时间浪费的真可惜。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明年就挂了,而朱由检上去后一年时间著名的大明邮递员李自成就被迫辞职下海单干了。具体时间记不住了野猪皮也把中原当成了后花园来了五六次,最后大明体制内的一个总兵就把他们接来不走了。唉,时间紧任务重,哪里有时间和这些大臣们聊天打屁,还是赶紧把玻璃和弩箭造出来发展一下武备,再赚点钱是正经。
“谢圣上信任,”老魏差点哭了,看来皇上没有动他的意思,否则看这架式一准把这个大权给夺了。
“老魏啊,信任你是正常的,但不要以为朕信任你了,你就可以任意妄为,记住了,别再盲目杀人了,朕虽然不喜欢文官,但没有了他们,这个国家还是原来的国家吗?大明有大明的特sè,无论是好还是坏,他们才是大明的特sè,他们身上的酸腐的秀才味道是中国最正宗的文人味道,这点无论你承认不承认都是一个事实。要知道,因为历代的朝廷都是三百年一换,而每换一次都是血腥的,所以国家没有真正的千年世家传承,要有的话也只有孔家一家,但怎么避过那些战乱的,还不是一次一次的投降,而且当权者治理国家的需要才让孔家得以幸免的。朕不希望这些大明二三百年的家族再毁在朕的手里,就算是不能给他们权利也可以让他们传承下去。所以朕想效法宋朝不杀仕的做法,施以仁政,这个度你要掌握好,明白吗?”朱由校在后世就老看人家外国几百上千年的世家到处都有,唉,中国却讲究富不过三代,根本没有世家,其实都是战争给毁了,三分魏蜀吴,两晋前后延,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王朝至此完,所有的朝代都不过三百年的时间,哪里会让你一个世家积累起来。建国后又是那样的运动,那里有什么世家,慢慢的有了富二代富三代了,又都是暴发户的一副嘴脸。如果没有了朝代的更替,千年的世家会有多少,文化的底蕴又将沉淀到多深?虽然他们有这样那样的错误,但灭了的确太可惜了。都是中国人,何必呢。
“皇上所言极是,奴才尊旨。”老魏和大臣们其实能有多大的仇?大了说就是权利纷争,就是东林党当时力挺的朱木匠上台,然后一副老子有从龙之功的样子,越是这样朱木匠越怕,他可是在恐惧中长大的,面对这些动不动就豪情满怀、康慨激昂催人尿下的样子能不怕吗?本身这皇上这个职业就不信任大臣,加上东林党有时候的确过分,才有了最后被人家搞成‘水浒传’的灾难。想想张居正是怎么被挖坟墓鞭尸的,他为万历出了多大的力,最后的结果还不是让万历从墓里扒出来打了三遍,那个结果就是极大的万历恐惧造成的,万历小时候让张居正压的实在是怕极了,听着人家张居正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而自己想吃块肉都困难,这什么滋味?这个恨rì积月累,小不了。而朱木匠对他们也是差不多的感觉。朱由校甚至怀疑就是东林党把他给害死了,又把朱由检抬上的。反正历史是胜利者写成的,谁知道具体的原因呢?
“那好,朕也要回去了,陪朕走走吧。”钢的产量质量不是一下子就改变了的,仅仅是炼一炉就得几个小时的时间,急也急不来。诸葛弩虽然不需要弹簧,但钢丝那是必须的,所以朱由校又吩咐了几句,才和魏忠贤一起回乾清宫。
很感谢各位,现在本书又到了第五名,从我厚着脸皮要求后,您们给了如此多的推荐,现在已经到了推荐60,真的很感激,一事无成的我没有什么手艺,走上这条写作的路,读者就是衣食父母,没别的,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让各位看的开心就是本人最大的幸福,感谢。
第三十六章酒店建设
刚刚到了乾清宫,就见胡桂诚、张光年以及田尔耕在那里等着了。
“胡桂诚先来吧。”朱由校一见人等,招呼一声进了西暖阁。
“胡桂诚,地皮的事办妥了?”
“回圣上,办妥了,本来就只要沿河的二十倾的,但董大人说没有了沿河的地,离河远的地浇水都不方便了,所以我就把他的那三十倾地,都换了过来,而且与董大人相连其他沿河的人家也都过来主动要求换地,奴才也换了回来,一共是一百倾地,正好换了原来王体乾的那个数,奴才想皇上想着把地方搞的大一点,所以也就把地全部换了,因和王体乾那边地的收成比这边的要多上一二成,虽然零散不在一处,但所以剩下的这十几户人家都各自挑选了属于自己的地,也很满意。”从昨天下午从开始忙这个事,都说‘上杆子不是买卖,’这董其昌认为不好不代表其他的人家的意愿,本来一听二倍的价钱,就想着上来卖掉,结果一听是王体乾家里的地,那更是‘头插蜂窝’的非要换不可,要知道他们的那是中田,而王体乾的那是正宗的良田,收成方面都差得远了,这好事哪里找去?所以土地转让手续办理的倒是很快。王体乾可是当红的人物,而董其昌顶多了就是一个清流文官,权势上根本没有可比xìng。虽然田地的数字是一样的,但质量有点差别也是正常的。
“嗯,不错,地方大一些,有利于以后的发展,你做的很好,还有什么事?”朱由校对地的收成不是很在意,倒是想过有时间了,把地利用起来,特别是还有客氏那边没收的八百倾良田,倾和平方公里之间的换算他以前还没注意过,都是把亩换成平方米,仔细拿笔算了算,最后的结果让他相当的吃惊,客印月竟然拥有53、33333平方公里土地!我的个天!这什么概念,比梵蒂冈的那个0。44的面积大到了多少倍。真不知道她在这五六年是怎么占过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整个běi jīng市在后世也就是不到四百平方公里。这里其实是朱由校想错了,那只是市区面积,后世的běi jīng有一万多平方公里。
土地在明朝的兼并的确太严重了,这是任何朝代都无法比的,原因就是君与士大夫同治天下,不用交税引起的。而带头搞兼并工作的正是皇帝老儿,然后就是皇后庄、太子庄等,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样学样之下可不就成了这种局面,远的不说,就说朱由校的叔叔福王就占地两万倾,换算一下就是1333平方公里,这什么概念?下边的外戚、勋贵、大臣然后是小官、小吏,再然后就是裙带关系了,哪一个不搞点土地,先是农mín zhǔ地投诚过来,然后慢慢的‘私有化’。把地租给佃农直接收钱,绝对的无本买卖,连三十税一都不用交。大量的流民产生了,当然,不能仅仅看到它的危害xìng,流民多了,就说明劳动力多了,如果能好好的利用,资本主义这条只巨龙就会慢慢的蜕变而出的,英国的资本主义不就是从‘羊吃人’开始的吗?唉,扯远了。
“回禀圣上,奴才带着的三百多宦官工匠已经开始在那边开动起来了,但按照圣上的要求尺寸,木料无法供应的上,为了赶时间,奴才想把宫里正在修建的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的木料先行借用一下,皇上你看?”胡桂诚的确让很着急表现,但木料一时半会又搞不到,现去砍树还需要时间,才想了这个招,反正建宫殿准备的材料也足,拿过去用一下,回头慢慢伐木就是,误不了这边的事。
“什么?你说、、、、、、”朱由校一楞,怎么这时候了还有闲心造宫殿,一找朱木匠的记忆,可不是吗,从去年开始,朱木匠坚持之下,朝庭出钱对紫禁城的三座主殿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进行了大规模的重建工程,太和殿已经修好了,但其他的两殿仍然在修建中。朱木匠在工程中大显身手,从起柱到上梁。再到外部装饰,他都亲临现场,仔细指导,高兴了还会当场脱掉外衣,卷起袖子,和工匠们一起大干一场。唉,国家都这样了,还想着这些东西,心真够大的。
“你去先把这些宫殿的建造都停下来,木料择差的你先用着,从里面挑五百个手艺好的木匠去作坊那边,剩下的人抽出来给魏公公送去,让魏公公安排这些工匠给灾区搞重建工作。有这五百人帮忙,作坊的工程会更加的快,另外,这些人干完回来告诉我一声,我还有重要的安排。”朱由校当然的把建这些宫殿的工程停下来了,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不好好的搞钱,搞这些有什么用?建宫殿那是等国泰民安的时候要搞的事情,先放一放吧。但好木头可不舍得给胡桂诚拿去做水车,要知道有的木头的生长周期是相当长的。而建作坊如果用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有了这五百名木匠,让他们造点新式的家俱特别是沙发之类的东西,那是再好不过了,肯定能赚一笔大钱的。而且张光年的同乐酒店建好了就得装修,没有木工装个屁。对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搞个装修队这是有可能的,什么工种都有,地板砖,水泥,木工,除了没有水电工,这也算齐了,对,装修完了同乐酒店再看看,搞个大型的装修公司,最后也搞个全国铺开,也是个好主意,随着同乐酒店的分布而分布,最起码装修的样板房有了。
而且自己还有许多的家俱方案,把这些人集中在一起,搞个大型家俱厂,慢慢的发展成‘香河家俱’的规模。木料对自己来说又不要什么钱,就是个工本费而已,当然自己也是搞环境工作出身的,爱护环境的理念还是有的,那就砍一棵种十棵或者更多,这都没什么关系,好在现在还没沙尘暴,沿着běi jīng向北边种就是了,大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朱由校是越想越高兴。
“谢谢圣上,奴才今天都让这木料愁死了,这样看作坊可以很快完工了。”胡桂诚很高兴这个答复,再有这五百工匠,那工期肯定快。
“那个大磨和打浆机做好了吗?”朱由校问,因为除了这个打浆机是铁的,大磨是石头的,其它的都是木工活。
“大磨今天已经订做了,而打浆机奴才刚刚去了趟兵仗局,掌印王应科说最迟到大后天给交货,那样质量上绝对有保证。”胡桂诚说。
“嗯,要严把质量关。对了,对外就说是你自己搞的作坊,省得让文臣们胡说八道,明白吗”这点真让董其昌提醒了自己,还是避开他们的好。”
“奴才记住了,”这点胡桂诚还真不明白,但皇上要求的那就照办就是。
“行,那你抓紧时间去吧,让张光年他们进来。”看看天都快黑了,干了一下午的活,也真的有点累了。
田尔耕和张光年进来后,请了安。张光年说:“皇上,奴才和田大人,把京城的主干道都跑了个遍,最后还是定下来在原客氏的府上,她的家沿着皇城北边,而且靠着北海,人流量相当的大,地面也占了十亩多,如果把墙推倒了院墙建门脸,绝对是顶好的位置了。”
“哦,那倒是省了买房的钱了,田爱卿,你怎么看。”现在在朱由校的眼里田尔耕就是自己在明朝的经济顾问了,没办法,人家是世家子弟,吃喝玩乐样样通,如果你不想涉猎还无所谓,偏偏你又想从中赚钱,那找这样的人问问算是找到专家了。
“回圣上,现在京城内最好的一个酒楼是三和酒楼,东家其实就是勋贵成国公家开的,也在这条街上,隔的倒不是太远,以前这里是客氏的宅院,那是皇上赐予的,勋贵们其实在万历年间就打过这个主意,但万历爷没准罢了。而且京城的显贵大臣们都以居城北为贵,城南为贱。那块宅院南邻皇城,西临北海,所以微臣认为,地段真是没的说了,而且推了院墙还可以再向里缩一缩,使街面更加的宽广,门面在京城更是数一数二的壮观了。”田尔耕从容不迫的说,对于各路段的价值他也是知道一二的,毕竟整个京城里的每条街道都有锦衣卫在那里守着,这人力资源利用的事他还是会做的。而且京城里每家高级的酒楼他都吃过,绝对有资格评头论足。
“那酒店还需要重建吗?”朱木匠以前也去过客氏那里,所以朱由校也知道那里的格局,想想前厅是不小,但开个酒店那就小的多了。
“如果想着将就,倒是不用,那处宅院前后八进,已经够用。但如果想着开成几层高楼那样的酒店,那恐怕是要重建,一边的窗户都邻着北海而建,视野、环境相当的优雅舒适,宾客满座是可以预见的。估计建好得在两个月的时间,这还不算雕梁画栋得时间,”田尔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