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嘬死啊!来人,拿下他!”金毛狮王真被打愣了。万没想到这个奴才敢如此的大胆,这个时候敢下黑手。
周围自驾爬犁当然也就停下了,他们家虽然不大,但还有其他的下人,这个时候一听命令,立刻过来围攻来福。
“醒醒吧,你个丑货!明军已经来解救辽东汉民了,这天要变了。”来福相当的倔强,他知道这个机会是最好的天赐良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围过来的还有二个汉民,也是受苦受难的人。
“主子,快跑吧,没机会教训这个奴才了。”几个建奴下人,一看这个局势就明白了情况,这个来福这个时候报复,明显是落井下石了。一旦纠缠下去,误了逃跑的时间,大祸将至了。
“跑?哪里这么容易,你们这帮畜生,奴役我们汉民,活活的鞭杀我父,今天我拼死也不能让你们跑了!”说着,来福一伸子就要解爬犁上的缰绳。
二个汉民,这个时候当然也明白什么情况了,他们的遭遇和来福是一样的。立刻站到了来福那一边。
金毛狮王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个来福是要以奴欺主,趁着明军来了,报仇雪恨来了。现在她也顾不上与来福计较那一鞭之仇与丑货之骂了,命都没了,还在乎那个。她现在真的急了。
“来福,先跑吧,到了海州,我给你抬旗。”
“抬你妈的旗,死建奴害死我爹,我全家,你们都得死!”来福疯狂的骂着,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痛快淋漓。
后面的爬犁这时候越来越多,因为官道就是那么窄,来福一横路,当然都过不去了。
“快杀了他,拉开爬犁!”后面的人大急,但现在建奴是多了,汉民的奴才包衣同时也多了起来。
争执必然的起来了,建奴们虽然老少妇孺,年龄段上不占优,但他们一个个身强体壮,又有兵器,老的都是八旗兵退下来的,对付这帮,平时连吃饱都得等年节的,一个个骨包皮的汉民,还是有优势的。
很快,这帮汉民被打的节节败退,有的甚至直接的被弓箭、刀等武器,射伤、射死。来福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中了四箭,但他死死的抱着雪爬犁,疯狂的笑着,相当的惨人。
汉民们知道,能不能报仇雪恨就在今朝了,现在堵住路是最重要的。他们疯狂了,十几看的苦痛、仇恨终于有了希望,在来福英勇的带动之下,尽最大的力量,阻止建奴们的逃跑。
明军终于来了,汉民们笑了,他们用他们那卑贱的身体,挡住了建奴,让他们一个个跪在那里颤抖着;汉民们哭了,哭的伤心欲绝,因为他们的亲人、朋友,看不到建奴那副惨样,看不到汉人的胜利,看不到汉人的希望。
“爹娘睁开眼睛吧,看看这帮杀千刀的建奴,他们败了,”
“媳妇,欺负你的建奴就要灭族了,大明来给你报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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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们此次很老实,他们当然知道他们的命运改变了,以前是主子,以后永远是奴才了。
来福没有死,流血虽多,但不是要害,被救了过来,他昏迷时就一句话,“把那丑货和她儿子给我当奴才。”
“马将军,建奴率部从北门向外冲杀!”这时最前方的士兵看到城门大开,吊桥下放,一队人马要冲。
“放出来,围杀!”马祥麟毫无畏惧的答道。白杆兵不是陆战队,有那让人无法攻破的竖盾,单纯的依靠着神弩堵城门口,故然可行,但以弩对付建奴的箭,还是会有一定的伤亡的。(未完待续。。)
ps: 建奴的长相的确非人类,可笑后世的电视剧,把‘我大清’的后宫、福晋、公主,一个个倒持的跟个美人似的,弄成了黑发黑眼,一个跟个人似的,其实那是假的,她们的长相相当的恐怖,女汉子都是对汉子的污辱,有时的时候大家可以在网上搜搜真实的清后期满族‘美女’的照片,那叫一个可怖。
第675章耀州城壕
一千白杆兵从北城门的吊桥处缓缓退后,撤出了城墙上的弓箭射程之外,呈弧形弯月摆阵,而中心点当然就是吊桥了。
耀州当然也有城壕,这里水系发达,所以城壕也就是水壕,虽然水壕的水是结冰的,也可以过人,但那是四五尺多高的位置,骑兵跳下去容易,再上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吊桥成了唯一的道路。
城池的最处侧的防卫线,就是壕,水源在在丰富的,必然要修水壕,没有水源的地方,也要在城墙四周挖掘空壕,用来阻止敌人轻易接近城墙,护城河也就是水壕。因为水壕结冰可以过人过马,所以必须事前的把水放倒,
耀州城虽然是被建奴重修了,但底子还是大明造的,所以整体的结构是差不多的。大明的城壕规格,最少就宽约四丈少一点,深约一丈五尺左右,而且是越宽越深越好。
而城壕的内侧,一般采用羊马墙或牛马墙,这种比较矮的墙来加强保护。特别是空壕或者是冬天之时,所谓的羊马墙,是以收容从城郊来避难的老百姓以及作为他们财产的羊、马、牛为目的‘女儿墙’,这道女儿墙实际上就是进行护城防御的最前沿,可以抗御敌人的冲锋。
但是在建奴重修耀州之时,这道墙成了摆设、废墟。(关于城墙的防御能力,以后会提到。)
现在马祥麟的退守,让建奴冲出围杀。主要针对的就是吊桥这个一条路,因为它是水壕上唯一的路。
杨古利集合了八旗兵,摆出了兵威,喝退了建奴平民或者贵族,喝不退的就杀,这样才把道路清理开来,城墙上弓箭的威慑用不着了,明军自知的退了。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往外冲。
但冲出来之后,杨古利的心一下子凉了,八旗兵只要冲出吊桥。立刻就要面对成千只弩箭的射杀。而吊桥本身就只有那点宽度,摆不开几个人,所以想对射,那根本不没有办法完成。虽然在骑射水平上。八旗兵的确优于白杆兵。但这种地形对他们的限制太大了。
本来耀州城也有远程点的城守器械。但这些都被黄台吉给调到了盖州了。现在哪里有可以克制的方法。
八旗兵的冲击立刻受阻,杨古利立刻急的满头大汗,现在不是平常。有时间给他们耗着,现在是要逃命,一旦被阻着,到了明军一来,万事俱休。
“沿城壕,分两翼以羊马墙为依,射杀明军。”杨苦利果断的命令道。
建奴一动马祥麟就动了,自己的队伍是沿弧形摆的,两侧许多的地方,都在城壕对岸的弓箭射程范围之内。那样就形成了隔河对射的局面,马祥麟再自负,也不会自负到,比着建奴少一倍的人,还能在对射中取得优势,这次来的人中,可是只有神弩,为了赶速度,没有一面的竖盾。现在只是阻敌,跟敌人死磕射术,那是脑袋瓜子被挤了,这样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干了。
一声命令,弧形立刻变成了一字长蛇阵型,两翼的白杆兵立刻回撤。
杨古利一见,明军并不接招。虽然吊桥出口的压力是减了不少,但那仍然不解决根本的问题,吊桥出口面临着仍然相当多明军的弩箭,依然是受阻不能冲出。不是八旗兵不英勇,冲得不够坚决、快速,但面对着明军的这么多的神弩,什么马术动作也没用了。
不得不夸讲一下建奴骑术的精湛,比《金瓶梅》那‘走马卖解’的李贵的马术不差几分,‘附马伏马腹’,‘翩若惊鸿’,‘若仙欲飞去’,‘马上旋’等等动作,做的也是让人眼花缭乱的。
但明军那源源不断的弩箭,那马的体型这么大,首先成了他们的攻击目标,马一旦被射倒,什么骑术都成了摆设。无奈的八旗兵,好象是个耍反式卖艺的一样,虽然有精巧的马术,但偏偏被明军给直接的忽视,不懂得欣赏,一弩射之。还真有点煮鹤焚琴的感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杨古利不由的大急,都说明军竖盾兵那防御能力强的离谱,没想到这骑兵也是如此的难缠。
城墙上、城门口现在满是建奴平民、贵族,这一战可是决定着他们的去留,他们的命运。所以每个人都在翘首以判,但明军的白杆兵,这个建奴的恶梦之词,让建奴们一个个无比的失望。
杨古利这个时候快急疯了,最后无奈的下了让一半八旗兵,下马渡壕的命令。这个命令相当的无奈,耀州的城壕本是为了防御耀州所建,但现在却成了建奴逃跑的最大阻碍。
要是按照平时,这一半人下到了城壕里之后,跑到了对岸,凭着城壕现在的深度,正好的露出头来射击,肯定能把明军的骑兵逼退。
但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等着逼退了明军,这帮跳下去的八旗兵,再爬上来上马,那时间可就耽误的大了,能不能上马,那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但总比被明军来个一锅端要强得多吧。
命令一下,虽然有相当多的兵不情愿,但军令如山,也只能如此了。
马祥麟一见建奴来了这招,立刻知道了战斗的关键,一旦被这帮建奴抵近城壕的这边,那白杆兵只能后撤。因为人少不说,而且建奴站在地上射箭,可比骑在马上射,那精准度可是要高上几倍都多。白杆兵虽然勇猛,但死在已经被判肯定被杀或者被俘的建奴箭下,那是一种悲哀,是愚蠢。
现在他无限的渴望净军的那种燧发枪了,那东西射程超远,凭着它们,可以随意的虐死这帮建奴。
“徐徐后撤一箭地!”
马祥麟无奈的发出了命令,他不想硬拼,不是不勇敢。
杨古利立刻抓住了机会,命令准备冲击!
就在这时,后面的秦良玉终于带着大兵到达了。白杆兵大军是与马祥麟一起冲过来的,虽然慢上一点,但这二十几里的路程,再慢,时间也有限。
秦良玉也是没有直冲南城,这不是白杆兵的战斗任务,左左两翼沿城壕而走,全力冲向北门。(未完待续。。)
第676章指天为誓
城中的建奴立刻慌了手脚,现在的耀州已经是不设防了,南门连个兵都没有,只是关了城门上了吊桥而已,建奴的兵全部都集中在了北门之外,拼命的想逃。建奴平民、贵族这个时候感觉天要塌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生的可能性了。
刚刚冲过吊桥的建奴,立刻分成了几股,要么左右而走,要么前冲。
但机会已经没有了,前冲就不要说了,马祥麟这边,一字长蛇阵,严阵以待,冲肯定是冲不过去的。只能是左右而冲。
但很快,白杆军的大军就从左右包围了过来。要知道耀州只是个小城,整个城墙的周围,只有四里多而已,所以白杆兵的速度相当之快。
至此,三面合围,杨古利部被彻底的包围住了。
“不投降者,杀无赦!”白杆兵气士如虹,跨下战马一步步的缓缓进逼,而且阻击弩已经换成了汽油弹弩,随时可以发射。
杨古利也好,建奴兵也罢,留下来的建奴平民、贵族等等,他们都绝望了,大金的天要塌了,建州女真要灭绝了。
最终的投降已经不可避免了,当然如果不自宫,不愿意去当奴才,当然可以奋起反抗,但面临的将是死亡。
白杆兵收拾俘虏,近千人的汉民一个个跪在那里,高兴的痛哭着。人生的际遇将就此改变,苦难终于结束了。为人奴才的日子一去不返了,这是他们从来不敢去想的。所有去想的人,都已经被建奴一个个的给屠杀了,满门一个不留。
听着这哭声,朱由校带着大军进城,朱由校没搞什么亲民,但这哭声,的确是太惨人了点,嚎啕大哭,歇斯底里,汉民们一个个尽情的发泄着。
到了总兵府。那是杨古利的地盘。被征为了行宫驻地。朱由校将汉民们招了一些人进来。
“感谢吾主,将吾等解救,吾主恩情,草民永世不忘。”这是一个老秀才。名为沈启原。被杨古利招为了帐房。算不了汉民里拔了尖的人士。平常好接济一下其它的汉民,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如果被指出了这是别有用心。假仁假义的到处想卖好,收买人心图谋不轨,那将是一场大祸事。不过沈老头的确让汉民们有好感,如果是优势欺人的主,也不会被汉民们推荐见皇上。
相反,同为杨古利府上的四名包衣奴才,虽然为汉民,二个是给杨家少爷养狗的,二个是给架鹰的,是真正的鹰犬!人称耀州四狗。平日里,狐假虎威,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欺负建奴他们没那个本事,但对于汉民,他们可是为所欲为,随意的欺压。辱骂、殴打,这是常有的事。
没有大屠杀之前,他们就横行着,狗仗人势,祸害了多少的汉民,大屠杀之后,对待汉民更是肆无忌惮,轻则打骂抢夺,重则杀人。比建奴的压迫了要深重。现在他们被罚跪在了耀州的最中心处,等候着进一步的审判。
下面,这些包衣们开始一个个的谈建奴在耀州的罪行,从整体具体到了个人,整个耀州城,每一个建奴家庭,无不是血债累累,手里鲜见没有汉东命案的。就连那建奴儿童,若是汉民惹的他们不顺,也会着人活活的打死。
比如杨古利家里的小少爷,只有八岁,因为吃饭时吃到了骨头,把已经快换的乳牙给咯掉了,因此生气,吵着把包衣汉民的厨师给活活的乱棒打死,下手的就是耀州四狗!
朱由校认真的听取着辽民的苦难,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案,我辽东汉东,何其悲哀悲苦,他们犯了什么弥天大罪,竟然要遭受如此的苦难灾祸。他们何等的无辜,他们的善良弱小,成了建奴予取予夺的最好借口。他们自认强者为尊,肆意践踏蹂躏汉东,犯下了滔天罪行!更有甚都,建奴普族对汉民欺压剥削,奴役他们的身心,三尺高的孩子都可以随意打杀汉民,何者?拳头硬也!
那种源自骨子里的同胞之心,让自更对建奴深心的恨意。朱由校自认是与人为善的人,但最恨的首推那个狼心狗肺的日本人。现在听了辽东汉民的苦难,那建奴的手段,意与日本狗无甚区别,有的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旁的孙承宗、袁可立听了,都不住的发颤,他们活到了六十岁,但没有听说过,人类对付人类,竟然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
“皇上,建奴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