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斯已经知道这群人的目标就是自己了,只是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值得这样大费周章。
☆、捉拿苏横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斯已经知道这群人的目标就是自己了,只是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值得这样大费周章。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黑衣男子坐下,他似乎一点都不急。
“你是苏横的门生,应该知道他私通他国的证据。”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说道。
“你在说什么,本官不知道。苏相爷一心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不要含血喷人。”
李斯已经隐隐猜到幕后主使了,只是还不敢确定。毕竟那个人一直都是窝囊无能的。
“冤枉。”
男子似乎不介意李斯的乱吼乱叫。突然抬起头,阴厉的眼睛直刺向李斯。
“说。留你全尸,保你全家。不说。死无全尸,灭你满门。”
李斯纵横官场多年,心知是在劫难逃。他如果说了,相爷也一样不会放过他的妻儿。不说,还能指望着相爷念着昔日旧情护他老小。
“本官不知道。”
李斯抱着必死的决心,然而他又再一次错了。这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是让世人都恐惧的蜃楼。
传说从未有人见过蜃楼楼主,有人说他是妖冶婀娜的女子,也有人说他是美之无度的美男子。
总之唯一确定的便是,千万不能招惹到蜃楼。否则你决计活不过日落天明。
蜃楼下又分,影卫、酷刑、情报、敛财、医药五司。
影卫司主凉风,情报司主凉心,敛财司主凉茶,医药司主陆放。
虽说医药司就只有一个光杆司令。外人只知蜃楼有四司,鲜少有人知道医药司主,就连本楼的人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刚才的黑衣黑衣男子就是酷刑司的司主凉夜。相传只要进了这里,死人也能叫你吐出话来。
“很好。”凉夜站起来走出去。“一个一个试过去,小心别死了。”
远处传来李斯惨绝人寰的嘶吼。
一盏茶后凉夜拿着李斯交代的信件,原封不动的交到帝绝手中。
没错,帝绝便是蜃楼楼主锦崖。
写信的人很谨慎,用的都是代号。虽不能肯定是哪国,也能猜测出一二。
苏横今天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昨日李斯失踪,他的家人不敢声张便偷偷的告诉了自己。李斯可是知道不少他的秘密啊。
苏横一进宫便被拿下了,帝绝殿前审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也是给后来之者提个醒。
“苏相爷,你可知罪。”
帝绝不缓不急的说道。
苏横跪着,心里转了几遍。该死的李斯竟敢出卖他。他的一家老小都不要命了吗?
“老臣不知何罪。”
他毕竟是历经了两代的□□,很快便镇定了。
“不知?”帝绝漠视一切的眼神,让苏横知道一直以来都看走了眼。
“呈上来,拿去给苏相爷好好看看他通敌叛国的罪证。”
通敌叛国,这可不是小罪。那是要抄家灭九族的大罪啊。
众臣都在下面小声的议论。其中最高兴的自然是舒尔儒了,少了一个冤家对头。
☆、他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不知?”帝绝漠视一切的眼神,让苏横知道一直以来都看走了眼。
“呈上来,拿去给苏相爷好好看看他通敌叛国的罪证。”
通敌叛国,这可不是小罪。那是要抄家灭九族的大罪啊。众臣都在下面小声的议论。其中最高兴的自然是舒尔儒了,少了一个冤家对头。
苏横一看果真是他亲手写的信件,所有的侥幸都不存在了。
他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皇上,这是有人模仿老臣的笔迹,老臣是冤枉的啊。”
苏横跪着前移,希望可以离帝绝更近点。他要死也要拉上他,否则怎么甘心呢,一直谋划了这么久,不料想早就被他捉摸的一清二楚。
“皇上要替老臣做主啊。”
眼见着离的近了,一个飞步扣上帝绝的脖子。
“皇上,护驾。”众大臣惊呼这突变。
殿前护卫刷刷的涌进宫殿内,团团围住苏横。
水泄不通,苏横,在劫难逃。
“快放了皇上,免你一死。”
帝绝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苏横身为一个言官功夫竟然也这么好。不过他还就是故意被苏横捉住的。
的确,信件可以模仿,要是他抵死不认他还真就拿他没办法。顶多关几日,遣送回乡。
但是挟持君主的罪名可就不小了。
苏横也算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
“哈哈哈,我活不成你也得给我陪葬,有大景的皇帝给本相陪葬,本相也算是死的风光了。”
在苏横不知道的时候,帝绝就已经脱身了。他那点功夫他还不放在眼里,就跟逗猫猫一样。
苏横被活捉了,关在了天牢。
苏府被抄了,苏家家眷也关在了天牢。
只剩下一个名义上的苏妙音。
就等着选个好时候洗干净脖子砍了脑袋。
“启禀皇上,斩草需除根,苏妙音是苏横的嫡亲女儿,不可留下后患啊。”
舒尔儒正气凛然,不卑不亢的说道。说白了不就是为自己的女儿腾个地儿么。
苏横与他分庭抗礼多年,如今死了朝堂之上就是他的天下了。
“启禀皇上,臣也觉得有理,苏家妙音留之不得。还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苏家已经垮台,那位皇后据说还是从侧门进来的,想必皇上也不会喜欢才是。
何不顺了舒尔儒的意思,也好乘凉,为以后的官途多做打算。
帝绝冷静的看着一干以舒尔儒为首大臣,他早料到会有今日,早早的便已经将路给安排好了。
到时候她会以瞳小狸的名字回来,做他的皇后。
“启禀皇上,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臣以为苏氏既然已经嫁给吾皇便是我皇之妻。又何须承担苏横的罪孽呢?”
说话的是前不久破格提拔上来的尚书温炎。
这个温炎不过二十有八的年纪便已经位居人臣,宰相之外便属他最大。举止谈吐无不显露出温文尔雅。
帝绝也一直是颇为看好他的,只是此人有时太过精明,急功利切,反而误了事情,还需好好雕琢,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苏氏无德,择日问斩
帝绝也一直是颇为看好他的,只是此人有时太过精明,急功利切,反而误了事情,还需好好雕琢,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慵懒的靠着金色宝座,半眯起眼,投过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光。这个温炎的确是个可塑之才,到底年轻,略显稚嫩了些。
其实,他不过也是这样的年纪,为何会感到苍老了呢!
“皇上,苏妙音乃罪臣之女不杀她已是隆恩,只是这皇后之位却是万万当不得了。”
舒尔儒也是官场里摸滚了大半辈子的人,又岂会没有两把刷子呢。
既然皇上不杀,那便承了他的意。区区一个罪臣之女,没有了母家的光环,在后宫生存只会死的更快。
“哦——。”帝绝双手交叉,蔑视群臣。
众大臣都是面面相觑谁都猜不到帝绝的想法。
“眹倒是觉得没有留下她的必要。通敌叛国是要诛其九族的大罪,眹又岂会徇私枉法。”
帝绝优雅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回旋。
温炎在心里叹息一声,上面那位的心思还真是不好捉摸啊。
“吾皇英明。”
一大群人立即跪了下来,三呼吾皇英明。
“宣旨,苏氏无功无德、背信弃义、念其苦劳、留她全尸,打入冷宫择日处死。”
“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
红红慌慌张张闯进来,赶走所有伺候的宫女,警惕的说道:“娘娘不好了。”
“怎么个不好了。”
瞳小狸痴笑着,撑着脑袋一遍一遍的想着昨晚的画面。
“相爷私通叛国,已经被压入天牢了,择日处斩了。”
红红心里那个急呀,马上就会轮到她们了,侍卫军已经在赶过来拿人了。功臣没有做成,反要变成鬼魂了。
早知道苏横这么没用,她又岂会轻易许诺呢?
帝绝的动作挺快啊,她入宫也不过七八个月的时间,苏横的老窝就给端了。
不错不错,不愧是她家的亲亲老公。
按照和平条约上写的,她可以出宫了。要是帝绝肯留她的话,她也不是很介意滴。嘻嘻(*^__^*)嘻嘻……
“娘娘,您听见奴婢说的了么?侍卫军们已经往凤鸾殿的方向来了。您快想想办法啊。”
皇帝不急太监急,红红急的快要跺脚了。她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白痴主子,死到临头了还可以这么淡定。
她还很年轻,她很漂亮,她一点儿不想死。
“侍卫军?”
瞳小狸知道侍卫军是直隶属于帝绝的宫廷军队,保护后宫安危的,那个什么赵成就是他们的头头来着的。
侍卫军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想歪都不行了,必定是树倒猢狲散,拿她来了。
她相信帝绝,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堵人口舌罢了。她会安静的等着,她相信帝绝的心里是有她的。
“小姐。”
潘儿慌慌张张的闯进来。
她刚好奉了瞳小狸的命去大殿给帝绝送东西,亦是听见帝绝冷漠的说出来:
‘苏氏无功无德、背信弃义、念其苦劳、留她全尸,打入冷宫择日处死。’这样的话。
吓得她脸色煞白,明明是两个这般相爱的人,为了天下也可以牺牲么?
☆、屠杀妻子的名声自然不好
‘苏氏无功无德、背信弃义、念其苦劳、留她全尸,打入冷宫择日处死。’这样的话。
吓得她脸色煞白,明明是两个这般相爱的人,为了天下也可以牺牲么?
“我知道了,抓我的人来了。”
动物的听觉向来都好,她已经听到了整齐的步子正往凤鸾殿来。
“那怎么办,要不逃吧?”
潘儿也是没有主意了,但她不想小姐死,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
瞳小狸夸张的张大嘴巴笑出来,笑的腰肢都直不起来了,眼角隐隐有些泪珠:
“潘儿你太好笑了。你以为这里是买萝卜的,想走就走的出去的啊。”
瞳小狸其实是紧张的,她突然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只好掩饰自己的慌乱。
殿门被一脚踢开,副统领何震摆了个请的姿势。
“请吧,娘娘。”
瞳小狸主仆三人被“请”了出去。
刚走出去两步,又退了回来:“何副统领怎么几日未见,你的脖子又短了些啊。”
瞳小狸挤眉弄眼的样子实在搞笑,侍卫军们都捂紧了嘴巴不敢笑出来。
潘儿则是直接笑出了声音。
这个何震哪儿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脖子短,这也是他的禁忌之一。
“那也比娘娘马上连脖子都没有了要好。”
“可是本宫怎么听说皇上是要留我全尸的,怎么难道何副统领觉得可以替皇上做主么?”
瞪了几眼何副统领,气的何震直吹胡子。
三个人大摇大摆的住进了冷宫。
除了一天两顿嗖饭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几天过去瞳小狸等的越发心里不安。
万一帝绝是骗她的怎么办?万一帝绝心里从来就没有她怎么办?万一帝绝早就把她忘记了怎么办?
五天后的夜晚舒尔玉和另外一个没见过的妃子大摇大摆的闯进冷宫。
悲催的宫门光荣的牺牲。
瞳小狸早就听到声音了,不过不是帝绝她也就懒得动了。
她竟连帝绝的走路声都已经记得这般清楚了么?她很委屈,眼泪刷刷的直流。
坏家伙,还不来,你要再不来,以后就甭想爬上本小姐的床。
“怎么这么黑,给本宫点亮些。”
舒尔贵妃嫌弃的捂住鼻子,天啦,这里有股子怪味,是人住的么?
“姐姐不可。”
冷罗鱼轻轻拉住舒尔贵妃说道:“皇上是希望此事不要声张。”
舒尔玉想了一下,也对,自古今来没有那个皇帝愿意留下骂名的。
毕竟苏妙音也算是他的结发妻子,屠杀妻子的名声自然不好。
“本宫知道了。把那个贱人给本宫压上来。”
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早早处死了免得留了祸害。
瞳小狸既不反抗也不恼怒,她仍旧想着那句“皇上是希望此事不要声张。”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她和帝绝的过去。
他们一起许愿,一起放花灯,一起牵红线…。一起…。。
他一直是在利用自己罢,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便可以一脚踢开了,免得多留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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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到宫外的桃花岭罢
他一直是在利用自己罢,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便可以一脚踢开了,免得多留祸害!
她不想相信,然而事实摆在面前。
她,不得不信。
“小姐不用难过,人都是如此的。”
潘儿拉住瞳小狸的手,眼睛看着她。
真好,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陪着她。眼泪越来越不值钱的,一滴两滴如洪水溃烂决堤。
“好个主仆情深啊,到了阎王爷那儿可不要怨恨本宫。”
舒尔玉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宫女端着一杯酒放下。
“自己个儿了结了吧,免得脏了本宫的手。”
“贵妃娘娘,求你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奴婢给您做牛做马了。”
红红跪下来咚咚的磕头,鲜血顺着额头直淌,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恐惧死亡的念头战胜了一切。
“哈哈哈,给本宫做牛做马的人太多了,不需要你一个。”舒尔玉抚摸着艳红的蔻丹,漫不经心的道。
…………………………………………………偶又来分割鸟…………………………………………………………………
冷宫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人们清理残碎的东西时只发现了一具被烧焦的骸骨。
是个女人的,女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被烧焦的戒指,那个戒指是先皇后苏妙音的。
帝绝捡起戒指想起那天她说的话。
“无名指上的戒指代表着一心一意,所以你偷着乐呵吧,本小姐勉强收了你了。”
帝绝微微一笑,与以往的笑不同,他很平静。
他的手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一个戒指,一模一样的,只是一个已经烧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阖眼,握紧烧得漆黑的戒指。
她一直都希望离开皇宫的,随了她的愿罢。
“葬到宫外的桃花岭罢,记得她最喜欢粉色的桃花了,想必应该会喜欢的。”
眼角滴落一滴水珠,顺着脸颊滑到嘴里。是苦涩的。这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
“是。奴婢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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