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没有抓住,今生既然再遇,必定是我们的缘分未清,我们是注定了的。
他知道自己绝不会再放手,不论发生什么,她都必须也只能是他的。
温柔的替熟睡的女子曳了曳被子,刮了刮她的鼻梁。
“睡吧,我未来的妻子。”
…………………………………奴家分割来鸟…………………………………………
那边,帝绝等人连夜赶往南区古镇,和黄家两兄弟汇合。
潘儿撇了撇嘴,蜃楼果然名不虚传。
不借助任何非自然力量,也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消息,的确不可小觑。
思及帝绝蹲下替小姐穿鞋的画面,嘴角一笑。所幸,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肯为小姐屈膝。
“主上,明哨暗哨都已经摸清楚了,他们大概一个时辰换班一次,配合的紧密接凑,应该是接受过正规的训练。”
黄大将自己观察到的信息都交代给帝绝。
帝绝心里暗暗点头,此人心细入微,沉稳有重,可堪大造。
黄大说完,黄二接着说。
“四合院不大,明面上有四间房子,有前后两个出口,据属下观察,暗室应该藏在东边的屋子底下。”
帝绝闭眼,思虑了会子。道:
“黄三,你去看着后门,不许打草惊蛇,如果有人出来,就跟着他,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并不是很相信,千杀门的人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和他作对。虽说,只有千杀门有这个能力。
他要直捣黄龙,惹怒他的代价可是很恐怖的,他帝绝向来心狠手辣。
“黄二,你去守住前门,同样不许打草惊蛇,放他们自行离开。”
“潘儿,你去对面的茶楼,时刻注意四合院的动向。”
潘儿心知自己武功低微,楼锦崖这样安排是最好不过的。乖乖离开,寻了个最好的位置,密切注意四合院的一举一动。
“凉风你和本楼主一起去会一会他们。”
“是,属下等遵命。”
几人得令之后,立刻动身。身形迅速,如同矫捷的豹子,找到人视线的盲点藏好,密切观察着院子内的一举一动。
千杀门的人从未见过黄家几兄弟,而他身边如今只剩下凉风一人。
假如凉风随着他一起进去,千杀门的人定会放松警惕。介时他会让他们知道,惹怒他的代价,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承受的起的!
他是有太久不曾大开杀戒,都差点忘记了鲜血的味道。江湖上的人大抵也都快忘记了,蜃楼楼主冷血无情,嗜杀成命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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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遇杀手
他是有太久不曾大开杀戒,都差点忘记了鲜血的味道。江湖上的人大抵也都快忘记了,蜃楼楼主冷血无情,嗜杀成命了罢?
那么,这次,就让他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提个醒。他若要人三更死,阎王不敢留人到五更。
他,楼锦崖,从来都是嗜血无情,
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眼眸半眯起,闪过一道寒光。
狩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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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瞳小狸一早起来发现自己四脚朝天,旁边睡着一只不明物体。
看样子,貌似是只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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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以她的经验,如果被楼锦崖那货知道自己和一只公性动物躺在一起,估计会拔了她的皮,拆开来吃。
呜呜,总之就是会很惨滴。
“你醒了。”
凌彻悠悠的醒来,无视瞳小狸张大的嘴巴,和惊愕的眼睛。
“是啊,醒了,呵呵,好早。”
“饿吗,想吃点什么?”
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来,想要摸摸她的脑袋,瞳小狸却躲了开来。他们有很熟撒。
有尴尬的顿在半空,随即一笑,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乃已经么机会鸟,奴家的女儿已经名草有主鸟,乃还是继续等着下辈子鸟。)
“不了,我得走了,那个,谢谢你救了我蛤。”
说着,头也不回转身奔出去。
凌彻连挽留的机会也不曾有。
现在天还没有大亮,有些暗,街上除了打更人便再无影子,连个醉鬼都没有。
偷偷摸摸的摸到楼锦崖的院子里,她要吓他一大跳。拔出头上的小银,变成匕首大。
举着匕首,蹑手蹑脚的摸进屋子。
“咦,人呢?”
□□根本就没有楼锦崖的影子。
他该不会神机妙算到自己会来夜袭罢。四处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
收起匕首的瞬间,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大衣内的黑衣人拔剑刺来。
堪堪躲过,幸好她耳朵稍微灵敏些,可是为什么她刚刚没有听见屋子内有人啊?
这个黑衣服的,难道是刺客,本来想杀楼锦崖那货,结果那家伙不在,就只有一个比较倒霉的自己。
靠,她这是什么运气啊。
和黑衣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刀剑碰撞间泛出清冷的火光。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黑衣刺客的剑,当中折断。
哇咔咔,小银好厉害,不愧是夕暮天剑。
男子皱眉,好锋利的剑。
黑色披风下如暴雨一般洒出黑色暗器,天色不清,一般人大概是看不到的吧。
可她却不是人,所以看得很清楚,密密麻麻的像是蜜蜂一样,飞速刺过来。
手中捻诀,身前便出现了一幕水幕,牢牢挡住暗器。
男子却没有慌张,迅速做好判断,一个飞身,飞上悬梁,将暗器从头顶刺入。
手上的水幕来不及消退,她的法诀还做不到捻之自如,随心而动的境界。
双眼闭上,结出幻境。
☆、杀人也是一门艺术
手上的水幕来不及消退,她的法诀还做不到捻之自如,随心而动的境界。
双眼闭上,结出幻境。只有幻境之术,她还算熟悉。
男子走在开满桃花的夹道中,淡淡的优雅味道沁人心脾。正是五月的好时候,桃花开的满枝都是。一朵一朵,都仿佛有自己独立的生命一般。
突然,桃花林中传来几声熟悉的惨叫,血红的鲜血浸透了土地。
桃花依旧,残阳如血。遍地尸野,横堆成山,血流成河。
男子捂住自己的心口,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都要把肺子给喘了出来。
小样,她的幻术可是和狐狸哥哥学的,都是倚着人心的脆弱而实施的。破阵并不难,难的,只是心里的一道坎。
输了,跨不出去了,便只能在睡梦中死去,跨出来了,也只能心有余悸,不敢做他想。
当初狐狸哥哥逼迫她学幻术的时候怎么说来着的,‘女孩子杀人就不应该见血,杀人那也是一门艺术,不可小看。’
男子倒地翻滚着,依旧紧紧的捂住心口。咬破了唇,死死挣扎,身上冷汗如流。
瞳小狸倒是好奇这个男人有多大的痛苦往事了,一般人中了她的幻术,不都是会笑眯眯的吗?
梦中的他们会有巨大的财富,如云的美女围着团团转悠。。。。。。
他,看到了什么?
桃花瞬地枯萎,徒留作恶的血腥味,枯枝上到处挂着手臂粗的蛇。
他在死人堆中整整呆了十天,靠着吸食身上留下来的血液,愣是熬过了十天。
尸体有毒,他们的血自然也有毒,喝了混合的毒血,他竟然从此百毒不侵。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种翻滚的恶心味,从肠子一直到胃子食管,都恨不得要吐出来。
“喂,喂,——”瞳小狸捡了一支笔,用毛笔头捣捣在地上翻滚的人。
她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万一人家只是想进来偷点东西,她却杀了他,这样是不是罪过大了啊。
!有小偷长成这样的么。
瞳小狸从未杀过人,心里不忍,正犹豫着要不要解开幻术的时候,脖子被一把断剑抵住。
男子仍旧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像是毒蛇,狠利的盯着瞳小狸。
“那个,有话好好说啊,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啊。”
脖子上的断剑刺入皮肤,鲜血立刻流出来。
远在南区小镇的帝绝立刻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有血迹子脖子上滚出。
瞳儿。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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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不要抖啊,我可以告诉你,这里的钱都放在左边柜子里的第二个抽屉里,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楼锦崖那货,他不会介意的。”
‘把银票放在柜子的第二个抽屉,一直都是主上的习惯,就像他的信,一直都是放在第一个抽屉里一样。’
她的身上没有杀气,而且很清楚主上的习惯,移开断剑;颤抖着站起来,靠着一旁的柜子。
☆、梦游是件可怕的事
她的身上没有杀气,而且很清楚主上的习惯。凉夜移开断剑;颤抖着站起来,靠着一旁的柜子。
“你是谁。”
暗哑的声音从黑色的袍子底下冒出来,如同地狱的使者,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谁?你好好的闯到人家家里来,本小姐都还没问你,你是谁啊?”
瞳小狸拿了块干净的布捂住受伤的脖子,性能良好的脖子立刻止住了血。做妖就是比人好啊,伤口愈合的速度都比人类快上几百倍。
帝绝的脖子上不再出血,心下松了一口气。瞳儿无事就好,也对,她在花抱云那里能出什么事呢,是他想多了吧。
“你家?”
“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啊?”
她也没说错啊,楼锦崖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她的东西也是她的东西,楼锦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啊。
黑衣人不再理睬无害的瞳小狸,迈出门外去。他必须马上和主上汇合。
瞳小狸以为他想逃,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挡住了门口唯一的出路。
“我说,兄弟,你该不会是梦游走错地方了吧,把本小姐的屋子当成了自己的。”很有可能啊,想她就经常梦游的。
总之,梦游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梦游的时候她会走错门,上错床,强了人。额,虽然只强过一个。
这个黑咕隆咚的小子,梦游的时候难道喜欢砍人,哇靠,比她还危险哎,她顶多就是强人而已啊。
真想竖起大拇指,高歌一曲。‘兄弟,您牛叉哇,敢问高姓,祖籍何方,今年贵庚,可有婚配哇?’
“让开。”
“不——让。”
梦游了,砍人了,还能气势汹汹的?
怎么每次她梦游被抓住了就没这么高的气焰呢,不愧是高人哇,资深梦游者,已经成功将梦游和现实混搭一起滴新新人类。
瞳小狸这边僵持着,不得动弹。
那边,帝绝已经成功打入敌人内部。
身形迅速,如鬼魅之影,乘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将外面放哨的人,明的暗的,一个一个的逐个击破。
整个过程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期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放哨的男子微微有些睡意,懵里懵懂中的时候就已经见了阎王爷了。
找到东边暗室所掩藏的屋子。
用蜃楼独特的手法示意凉风飞身上屋顶,帝绝自己则光明正大的打开大门。
屋子不大,看起来像是一间男子的卧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椅子,和一个衣柜。
闭眼定心,环视四周,这里显然没有人的气息。脚下凝气,用脚底感受地底,密室根本不在这间屋子里。
黄二提供的情报有误。看来是敌人故意设下的迷魂记。
迅速做好判断,依旧原路从正门出去,如果他猜的没错,后窗下面一定埋伏好了陷阱。
静静感受不大的四合院子,除了夜晚独有的虫叫之外东边卧室的窗外似乎还有些什么。
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窗外只有一个小小的草棚,堆积着七零八落的干草。
…………………
☆、成全你的私心
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窗外只有一个小小的草棚,堆积着七零八落的干草。
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屋子外面还有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草堆。
不过,他帝绝天生五官要比常人来的灵敏。
用剑轻轻挑开杂草,一丝昏黄微弱的亮光透来。
嘴角上扬,再聪明狡猾的狐狸也逃脱不了猎人的捕捉。
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这时候哪怕有人站在他身前,夜色中也难以发现。
地下牢房
陆放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他依旧装作昏迷,双眼紧闭着,只靠着声音来辨别。
百里伯南将下人呈上来的情蛊,亲手交到了凉心手上。
凉心打开红色的木盒。
里面有一只白白胖胖的虫子蠕动着,看起来有些恶心。
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食指塞了进去,软软麻麻的触感在指腹上蠕动,
情蛊咬了一口指尖,吸了几口鲜血,迅速胀成一个鸡蛋大小,美滋滋的滚了几圈。
原本雪白的身体变成了通体血红的颜色,翻了个身子,厌厌的躺在盒子里不动弹。像是吃饱了撑着似的。
百里伯南嘴角轻翘,女人啊,什么的,果真是最毒的。
幸好他从不招惹,招惹不起的女人。楼锦崖也算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死在了自己的女人手上。
(奴家狠狠的鄙视你,帝绝和楼锦崖,那都是奴家女儿的盘中餐,只有奴家女儿能够吃厌了,不要他了,不准他先丢写奴家的女儿,奴家诅咒你们翘光光。)
(帝绝:丈母娘,小婿很冤枉啊,那个女人小婿从未喜欢过,小婿心里眼里头发丝里,那都是自己媳妇哇!天地可证,日月可鉴,苍天明了哇!)
陆放知道那个头子走到了凉心身边,却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只大概能够听见一些轻微的响声。
帝绝摸索到入口的机关,三下两下就将机关解开来。
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千杀门的人还在玩?
正欲进去时凉风一手挡住了帝绝的去路。
‘开路的事情还是由属下来吧,万一,主上受了伤,凉风万死难就其责。’
其实他也是存了私心的。
一是,为了主上的安全着想,蜃楼不可以没有主上。二是,他想让凉心看见的第一个就是他,而不是主上。
帝绝敛眸,轻轻点头。
他愿意成全他的私心,却也只是这一次了。若有下次,绝不为例。
悄无声息的如同夜晚幽灵,迅速准确的找到地下室的位置。
躲在一旁的石柱后面,悄悄打探敌人的情况。
他们总共有五人,领头的是个带着鬼脸面具的男子,应该就是千杀门的三把手,百里伯南了。
陆放和凉心都已经晕过去了,身上浸湿了血液,倒着脑袋歪在一旁。
凉风差点没忍住冲了出去,帝绝眼疾手快,点住了他的穴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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