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僵持了半夜,天上破晓,鱼肚泛白的时候。
瞳小狸打了个哈欠,从暖暖的皮毛上爬起来。
四周一群凶猛高大的狼,立刻围了上来。
狼老大。
“小祖宗啊,这天都已经要亮了,我们什么时候撤退啊。”
“唔,天亮了啊。”扒开眼前挡着视线的一只小狼,都怪狼太多了,黑压压的一片,都挡着她的视线了。
“是啊,天就要亮了。”
☆、介个就是狼毫笔
“唔,天亮了啊。”扒开眼前挡着视线的一只小狼,都怪狼太多了,黑压压的一片,都挡着她的视线了。
“是啊,天就要亮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放我们走啊。
“里面的人呢?”
“人,还在呢。”狼宝宝很乖的回答道。
“废话,本小姐当然知道还在。我是问你,她是死是活还是晕啊。”瞳小狸鄙视的看了一眼狼老大,好像在说,你这种笨狼怎么就当上了狼老大似的。
狼老大低低的嗷呜一声。“那个人还站着呢,手下的狼儿们一直盯着呢?”
“一直站着?”整整半夜,在受了伤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警惕,看来这个小青倒是个厉害角色。
“不管她了,我们走。”
一声令下,所有的狼们将搭好的座椅抬了上来。
瞳小狸安安稳稳的坐了上去,眯了眯眼睛,举起右手指了一个方向说道:“走着。”
然后一副诡异的画面出现了。
上百只狼围着一个女子,以飞快的速度行走着。而且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安静的就像是你的眼睛看花了。
石房子里头的小青,一看见太阳升起,群狼撤退,便双腿发软,整个人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再也不想动弹。
整整半夜,在受伤失血的情况中,仍旧要保持高度的警惕,神经绷得紧紧的,早已经超出了人的忍受级别。
她能够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因为鼓着一口气。现在气松了,整个人也就瘫软了。
瞳小狸,是么。她记住她了。真的特别期待,她们下次的会面。
到时候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
相对于小青的惨状来说,凉心的情况就好多了。虽然说醒来的时候差点掉到水里。
凉心是在一个半淹水的木筏上面醒过来的,她已经随着水流飘出了很远。
木筏上没有任何可以充当划水的工具,飘在湖中心的凉心只能看着天空,任命的用两只手拼命的划着划着。
虽然说,到岸边的时候,她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总归是到了岸上了。
再虽然说,到了岸上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少了那么一半,但总归还是有头发在的。
(你丫们一个个乡巴佬,知道个什么呀,啥都不知道。这可是曾经风靡一时的波波头。虽然吧,她剪得有些变异,但总归看的出来是波波头呀。)
凉心气的牙痒痒,好你个戴青儿,原来是装死,居然敢偷袭自己。
瞳小狸利用幻术,故意让凉心以为小青还没死,不仅没死,还成功的偷袭了她,将她恶作剧了一番。
(额,额呵呵。奴家的女儿平时脑袋瓜子还不咋地,咋到了整人的时候,这功夫,啧啧,简直就是一流的大师级别呀。
还知道栽赃嫁祸,这对小学都么读过的孩纸来说,简直就是神童。奴家不得不感叹一句,不愧是奴家呕心吐血,培养出来滴。哇!)
瞳小狸想象着小青和凉心此刻的样子,安静的躺在狼的中心,无聊的拔了一撮狼毛。
☆、那是,,瞳小姐,和狼
还知道栽赃嫁祸,这对小学都么读过的孩纸来说,简直就是神童。奴家不得不感叹一句,不愧是奴家呕心吐血,培养出来滴。哇!)
瞳小狸想象着小青和凉心此刻的样子,安静的躺在狼的中心,无聊的拔了一撮狼毛。
然后吹了一口气,狼毛就散了一片。
日子就是得这么过着,才是真正的有滋有味儿。
帝绝和陆放看着这一幕都张大了嘴巴,不能够动弹了。
这个,这个,难道是他们看错了。揉揉眼睛,还在,再揉,还在,继续揉,好吧,你依旧在,我闭上眼睛。
“楼主,刚刚我貌似看到了瞳小姐啊。”他看花了,居然看到瞳小狸坐在一群狼之中,而且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楼主的火眼金睛,应该不会吧。
瞳儿不是人类,自然能和动物相通。只是,这样太过张扬了,如果被心怀不轨的人看了去,定会招惹大祸的。
这个丫头,怎么就不能让他省心呢。一时三刻不在身边就闹出乱子。不过,瞳儿,你只需要安心的等着,很快,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不叫你有任何闪失。
其实,瞳小狸并不是一个笨蛋,这样张扬的事情,她自然是不会去做的。
有谁会在大半夜的还敢停留在荒芜人迹的深山老林里,更何况,这一代是有名的狼山,别说是天刚刚亮了,就是大中午的也未必会有人敢上来。
只是,她忘记了像帝绝这一类的高手,是根本不惧怕什么饿狼的。他们不不对狼做些什么就已经算是客气了。
帝绝和陆放之所以一大早的出现在深山,全是为了他体内的情蛊。据陆放说,这片山林里有种稀有的菌类,是杀死情蛊必须要的辅助药材。
“楼主,要去打声招呼吗?瞳小姐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不必了。”远远的看着远去的瞳小狸,目光不舍却也只能回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只有将所有一切都安排好,他才能安心的接回她。
帝绝固执的认为,只要瞳小狸知道了他是因为中了情蛊才会忘记她,一定会放下一切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殊不知,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依照着他的剧本来上演的。
帝绝太自信,也太自负,感情不是他的霸业,没有固定的剧本和结局。不是完整的直线,它是一个断续的波浪,情节跌宕起伏。
“楼主,——。”陆放喊住帝绝。他不知道该不该把瞳小狸怀孕小产的事情告诉楼主。
“有事?”
“没有。”陆放脱口而出,没有。看着帝绝怀疑和不满的眼光,又说道:“只是想说,其实主上已经完全压制了情蛊,大可以去找瞳小姐。”否则,迟了,也许就一辈子都迟了。
帝绝不再理会陆放,径直朝前走去。他必须抓紧时间,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
他又何尝不想她,他恨不得立刻飞在她的身边,狠狠的拥抱,告诉她,他有多想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哇塞,解药
他又何尝不想她,他恨不得立刻飞在她的身边,狠狠的拥抱,告诉她,他有多想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其实,他已经疯了罢。
“就是这种菌菇。”陆放高兴的几乎叫出来了。
陆放远远的望见山崖壁上生长着一种白色的菌类菇,正是他要找的菌菇,不禁喜出望外。
目测距离有些远,但是楼主的轻功绝顶,摘下菌菇应该不成问题。
想到情蛊,陆放就想到了家里那个白色的一团毛,整天除了会吃喜欢睡之外,根本就什么都不会。
是谁说吃吃蛊能吃掉世间所有的蛊的,依着他看,它是只会吃,所以才叫做吃吃蛊的罢。
还枉费了他们的一番力气,才找到了吃吃蛊,一只毫无用处的毛线。唔,貌似冬天可以取暖。
帝绝顺着陆放的视线看去,果然有一堆白色的菌菇,手一挥,飞身掠过地面,手心直取菌菇。
却不料,有人抢先一步,在他之前摘下了菌菇。
凌彻把玩着白嘟嘟的菌菇,挑衅看了一眼帝绝。
“交出来。”帝绝冷着眼睛,内力自动散发出一股寒气。
他和冷也之间迟早有一战,却不是今天,更不是此刻。
“你要我家少主拿出来,我家少主就拿出来吗?那岂不是太掉价了。”白千毒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般缩小版的金扇子,薄薄的一片片金叶子连在一起,以快速频率扇着风。
“打赢我,它就是你的。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凌彻很不小心的折了一支。看的帝绝心里越发起了杀意。
“你从来都不是我家楼主的对手,只不过我家楼主不屑与你动手罢了。”
“哎呀,本毒医当是谁内,原来是陆放,放——,阿嚏,江湖郎中啊。”白千毒将扇子捂住嘴巴偷偷的嗤嗤笑着。
他和陆放这算是仇人见面分外脸红,这要说是什么时候结下的仇,那可就久远了,已经不单单是他们师傅辈了,那是要算到老祖宗辈上,留下来的仇了。
据说,当时陆放的祖宗和白千毒的祖宗还是师兄妹呢,然后就好像大家知道的那样,发生了一段狗血的爱情,中间的爱情如何狗血了,谁也不知道。只是最后,白千毒的祖宗,也就是那个师妹,是叛出师门,自立门户,创办了风靡一时的毒教。
毒教有一个教规,看到农氏一族的传人,都必定要视之为杀父杀母的大仇,除之后快。
“本神医就说呢,怎么这空气一下子就臭了,原来是有一只臭虫在作怪啊。”说着,煞有其事的捏捏鼻子。
这句话的风格一点也不想是陆放,但是,陆放每次遇到白千毒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
“拿来。”
“哼。”
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二话不说,直接开打。
凌彻将菌菇扔到了白千毒的手中,帅气的拔剑,和帝绝的剑擦边而过。
随后两人都倒退一步,甩剑重来,一会儿飞上半空,一会儿踮地,打得如火如荼。
☆、哎呀呀,果真是那东西
凌彻将菌菇扔到了白千毒的手中,帅气的拔剑,和帝绝的剑擦边而过。
随后两人都倒退一步,甩剑重来,一会儿飞上半空,一会儿踮地,打得如火如荼。
都是半斤八两,一时之间怕是难分胜负。就算是半斤和八两,帝绝也是半斤,凌彻顶多是个八两。持久之后,凌彻必败。
凌彻似乎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出剑速度很快,力求速战速决。
又是一次碰撞,凌彻使出了八成的功力,手心至手臂都震得发麻。
‘不愧是蜃楼楼主,果然不可小觑。若为敌,恐怕难以对付。’
‘千杀门也并非浪得虚名,这一剑他使出了七层的功力,可是,虎口却被震得裂开了。长久以此,必为大敌。’
帝绝在此刻终于动了杀心。
他从不会给对手一个重来的机会,须知春风吹又生。
白千毒原本是观看着战事的,心知,自家少主恐怕不是对手。
蜃楼楼主楼锦崖并非虚名,他比传说中的要更厉害,出手便是绝招,不叫对手要动弹之力。不过他却也不担心,等他练成了夺命黄泉,少主将是天下之主,谁敢不从。
于是也不再看了,低首揣摩着手中白色的菌菇。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个白色的菌菇应该是有着剧毒之称的杀心菇。
陆放那小子要这种剧毒的东西做什么,他不是向来都不爱碰毒的么?况且为了一个杀心菇和他家少主不依不饶,也没有道理啊。
这个杀心菇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白千毒顿时间爬起了浓浓的兴趣,凡是陆放要做的,他通通有兴趣知道,然后破坏。
杀心菇,除了有剧毒之外,最特别的地方便是可以杀死蛊虫。难道,他们之中有谁中了蛊毒。
能够让蜃楼楼主亲自出手,而且势在必得的人,天底下恐怕没有几个吧。
目前就他所知,蜃楼楼主楼锦崖,一无双亲,二无妻室,三无子女,简直就是红果果的三无产品,哪里还有谁要他丢下楼中的事物,亲自出手呢。
除非那个中了蛊毒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白千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手中的金扇子,直扇的发出声响来。
自怀中取出一只短口的木质小哨子,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没有发出丝毫响声,就好像方才的只是个假动作。
帝绝和凌彻身处半空之中,比拼内力,各自散发出一股煞气,呈可视的淡色半球状。
突然,帝绝觉心里一股骚动,似乎有什么在爬动似的。
高手过招只在一瞬之间,帝绝一分神手上凝聚的内力稍稍松散了一些,便被凌彻打得消散。
顿时内力混乱,胸口一阵闷疼,口吐一口鲜血,从半空中掉落。
“楼主——?”陆放惊呼一声,飞身直至帝绝身边。
却被凌彻的内力余波打下,整个人足足倒退了十米有余。
白千毒挑眉,果然是那东西。
情蛊,却不知道是哪个女子,胆子不小,居然能够在堂堂蜃楼楼主的身上下蛊。
☆、老大,你就从了吧
却被凌彻的内力余波打下,整个人足足倒退了十米有余。
白千毒挑眉,果然是那东西。
情蛊,却不知道是哪个女子,胆子不小,居然能够在堂堂蜃楼楼主的身上下蛊。
哎呀呀,这可了不得了呀?
白千毒捂着嘴巴,得瑟的笑。
怪就怪,他的风流债太烂了。
这边,瞳小狸眯着眼睛补眠,任由一群野狼拉着自己到处晃着。晃荡了半天,太阳都有点火了的时候,他们仍旧在山上不停的不停的绕圈。
再加上四周都是毛茸茸的东西,瞳小狸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团火,无处可烧。
‘腾’的坐起来。一把扯住狼老大的尾巴。
狼老大条件反射性的往后摔去,总算是站稳了脚,不对,是爪子。
“还有多久啊——”此刻脸上灿烂的笑容绝对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马上,马上。”狼老大真想擦擦冷汗,虽然说,擦来擦去也就那样,还是毛茸茸的。
“马——上!”瞳小狸露出獠牙,吃吃笑着。
“你的马上已经太多了,早在一炷香之前你就已经马上了很多遍了。”
瞳小狸依旧笑的灿烂,咬牙切齿的笑着。手上握着的狼尾巴很不小心的握紧了。
“前面,前面就是。”
狼老大就快哭了,他不过是子承父业,他也不想做老大的,谁叫他们一个狼群里都没有狼想要做狼王,他这不是因为最弱,才被逼上了梁山的么?
呜呜,他也很可怜的说。
他们狼群里,除了刚刚生下来的小婴儿打不过他之外,就连一岁的娃娃都敢欺负他。
呜呜,他真的好可怜的说。现在还要被一只银狸欺负,呜呜,幸好她是纯血种的公主,也不算丢脸了。
“前面,你确定。本小姐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野味了。”很可爱的露出獠牙,吃吃的微笑笑着。
“确定,必定,一定,以及肯定。”狼老大拍着胸脯保证道。
“最好是这样,否则,本小姐正缺一个狼毫笔,狼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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