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没有,但乡党倒是有一个!”我笑道:“樊稠将军我说的对么?”
樊稠被我吓的猛跪在了地上说:“主公,我虽与那韩遂是同乡,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于他合谋,还请主公明鉴!”
我笑道:“樊稠将军,我没说你和他合谋,我只是想说,若是追击韩遂的时候,韩遂以乡党的名义说你,你该如何去做?”
樊稠说:“主公,属下愿意立下军令状,若是我遇见韩遂,却放跑了他的话,我愿意提头来见主公!”
“樊将军,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我说道:“若是到时候你真放跑了韩遂,杀了你可别怪我!你也别想着放跑了韩遂后就投奔他,西凉我是不会放给韩遂和马腾的。等我的计划完成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统一并凉,到时候你也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事而已。”
樊稠跪着说:“主公方心,我樊稠虽然不懂什么大事,但对于主公的命令会完全执行的。主公既然预测到了韩遂会拿我和他是乡党的事来说我,那我一定会取下他的首级。”
“错了!”我严肃道:“是无论如何都要取下韩遂的首级!我很不喜欢韩遂这个人,但他却是一个巧舌如簧的人,所以不要给他机会开口,直取他首级便可!”
“末将遵命!”樊稠如是应道。
第二天,马超又来搦战,我令麾下张济、樊稠关上寨门理都不理马超。马超在营外叫骂一天,无奈之下回去向马腾复命了。一连数日都是如此,马腾就有些着急了。韩遂对马腾说:“寿成兄勿急,我们可以联系长安内应,只要长安一陷落,那么李傕、郭汜不就败了!”
马腾说:“可是到现在我们都没见到李傕、郭汜,这次领兵来的到底是谁?孙子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打到现在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可笑?”
韩遂无奈的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掌控长安,我们的密探竟然根本就进不了长安城!要不是内应也想和外面联系,我们才没办法联系上他们呢。”马腾和韩遂叹了一口气,马腾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坐在大营里对李儒说:“李儒,你写封信告诉贾诩和郭嘉,若是有人的家仆前来出首他家主上和马腾、韩遂合谋,就立刻抓捕被出首的那家,屠戮满门,斩首悬挂在城上示众!”李儒接到命令就下去做事了。
就这样,我们在盩厔山守了将近两个月。长安突然传来消息说:长安城中马宇家僮出首家主与刘范、种邵,外连马腾、韩遂,欲为内应等情。于是贾诩尽收三家老少良贱斩于市,把三颗首级,直来门前号令。李傕和郭汜却对我的神算惊诧不已,心中的一些不良念头也就烟消云散了。
马腾和韩遂看见内应已死,自己的军粮又吃完了,于是他们就想跑了。但是这长安城外却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命令张济、樊稠领兵前去追击马韩联军。你问我为什么明知道樊稠会放走韩遂还让他追击?其实我是不想杀了马腾,毕竟马腾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些迂腐,但还是应该能为我所用。怎么说汉少帝都在我的手上,他可以不忠于我,却不能不忠于刘辨吧!现在就连刘辨都是忠于我的,马腾忠于刘辨和忠于我有什么分别?若是我派赵云和张辽去,马腾和马超估计也是死路一条了。
韩遂却不一样,他外号“黄河九曲”,是出了名的阴险狠毒。韩遂为了得到阎行,竟然将阎行一家全杀了,来*迫阎行就范。后来韩遂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投降了曹操,也是数次反复。这种人比历史上的吕布杀干爹的行为还可恶,却没有吕布的本事,留着干嘛,不如杀之而后快。
张济和樊稠分别追击马腾、韩遂。本来张济是想让樊稠去追马腾的,可是樊稠却执意要去追赶韩遂。樊稠想拿到韩遂的首级向我表示忠心,张济看樊稠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不过可怜的张济去追击马腾却被马超所败,还差点丢了性命。若非他的侄子张绣的武艺不错,张济可能就回不来了。
樊稠追赶韩遂,慢慢的就追到靠近陈仓的地方。韩遂看身后只有樊稠在追,于是勒马问道:“樊稠,我们都是同乡,你怎么这么无情,一定要杀我么?”
樊稠说:“我奉上面的命令杀你,如何能够违背?”
“我来长安也是为了国家,你樊稠为何要如此*迫于我呢!”韩遂说:“还望你能看在乡党的情意上,放我一马!”
樊稠听了韩遂的话有些动摇,可是他突然想起了我的话,心中一惊道:“文约,非是我不肯放你,只是主上已经预料到你会如此说,所以命我立下军令状,若是不拿你的人头去交差,死的就是我了!而且主上似乎对你很不满,他说了放走马腾可以,但是谁放走了你,他决不轻饶!”
韩遂大惊道:“你说主上已经预料到了?李傕和郭汜何时有了这种智慧?我和他们似乎没有什么仇怨吧!为何他们会对我不死不休?”
樊稠说:“文约,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你安心去吧!”说完樊稠杀向韩遂。
第二百五十六章 韩遂
樊稠杀向韩遂,韩遂自然也不能闭目待死。于是韩遂就奋力反抗和樊稠乒乒乓乓的开始拼命了。其实樊稠真的不想杀韩遂,他只是想把韩遂抓回来给我处置。毕竟樊稠还没有伟大到可以为了韩遂去死的地步。可是韩遂不知道樊稠只是想生擒他,于是招招想要樊稠的性命,这让樊稠很是恼火。
韩遂看樊稠招招忍让,以为樊稠也不过如此了,于是他恶向胆边生,手中对樊稠的攻击越发的凌厉。樊稠一看这种情况,也知道韩遂是要杀自己而后快了,他顾不上什么乡党情谊,全力杀向韩遂。樊稠一用全力,韩遂顿时就受不了了。只见一道血光乍起,韩遂被樊稠击落马下。
韩遂的八健将中的程银、马玩正好看见韩遂落马,急忙前来相救。樊稠连韩遂都下狠手了,如何能放过程银、马玩,不到十合,程银和马玩就被樊稠给杀了。其实这时候,阎行也在樊稠的旁边,可是他却没有上来救援韩遂。他看着韩遂被樊稠生擒,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伤心的。
樊稠既然生擒了韩遂,就带兵回来了。我看着归来的张济和樊稠笑道:“我料张将军必为马腾所败,而樊将军却颇有斩获,不知道我说的对么?”
张济不好意思的说:“启禀主公,属下实在是无能,让马腾跑了!若非我的侄子相救,今天我几乎不能再见主公了!”
“你的侄子可是张绣?”我笑道:“回长安后,让他到我那报道,先给我做段时间的亲卫吧!而张济你,不如转文职可好?”
“多谢主公!”张济开心的不得了,这样他就不用再上战场拼命了。而我又把他张家扬名立万的机会给了他侄子张绣,张济知道自己并不是有能力的人,自己的侄子却是童渊的弟子。虽然张绣不如赵云,可是也算是中上的将领了。
我把头转向樊稠,樊稠见我看着自己,于是说:“主公所料不差,那韩遂确实用乡党情谊想要说服我让他走,可是我记得主公的命令,本想将他生擒。他不识时务,我就把他击伤了,下手可能有点重,主公勿怪!”
我拍拍樊稠的肩膀说:“我只要他的脑袋就成了,其他事无须在意,将军既然能够生擒他,就是功劳!”我的话刚说完,樊稠的人就把韩遂压了上来。
韩遂被水泼醒后,看着我问道:“你是何人?李傕、郭汜呢!”
我随手给了韩遂一个嘴巴说:“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没有让你说话的时候,给我老实点。”
韩遂被我一个嘴巴给扇清醒了,老实的说道:“先生有何问题,尽管问!”
“李武厚你可认识!”我笑着问道。
韩遂看着我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像有什么好意,可是他又不敢不回答,于是他说:“我不认识什么李武厚,李文侯倒是认识一个,不过他死了有些年了。”
“是啊!”我长叹了一声说:“李文侯、北宫伯玉都死了很多年了,你韩遂也该下去陪他们了!来人,拖下去斩讫报来!”
“慢!”韩遂大吼一声道:“先生!不知道我和先生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先生对我如此厌恶。现在我就要死了,可否让我死个明白?”
“你和北宫伯玉他们合谋造反,最早一次羌难你还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么?”我问道。
韩遂说:“好多年前的事了吧!嗯,有十来年了,好像是在凉州和并州的交界,靠近五原!”
“是并州五原郡的九原!”我笑道:“你们还屠城了!结果导致了我的父母,死在了那次羌难中,你说你该不该死!”
韩遂哈哈大笑道:“乱世死个把人有什么稀奇?今天你杀我,明天他杀你。总有人会为我报仇的!”
我笑道:“你麾下还有谁能替你报仇?莫非是那个曾经击败过马超的阎行?”
“是又如何,别看那马超小儿英勇,比起彦明来,可是差远了!”韩遂笑道:“彦明想杀马超,那是十分轻松的,只不过我不想太落马腾的面子而已!若是说起来,也许只有吕温侯才能和阎行一较高下!”
我笑道:“你继续吹,我看你能不能吹出花来!阎行今年有三十岁了吧!马超今年才十七岁,就算阎行击败马超发生在现在,以一个三十岁的中年人去欺负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你还有脸说!我想阎行击败马超也不会是最近发生的吧!再说了,就凭你杀了阎行一家,阎行若是能为你报仇才有鬼呢!”
“你…”这下韩遂可就有些惊慌失措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杀了阎行一家?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姓吕名峰字霸先,乃是温候吕布之兄,九原候吕峰!”我笑着拉过吕布说:“这位就是你说的,能和阎行一较高下的温候吕布!而那边那位先生,是董相的女婿,李儒!”
韩遂惊道:“樊稠说的主上不是李傕、郭汜,而是你吕峰?”我点点头,韩遂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笑着说:“我竟然杀了温候和九原候的父母,我败的不冤,死的更不冤!若是知道当初的一次劫掠竟然惹下如此大的对头,我怎么也不会去做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冷哼道:“这下你能死的瞑目了吧!来人,拖下去!”
“报!”一个小校冲进帐篷说道:“启禀主公,营外有韩遂部将阎行求见!”
韩遂一听阎行来了,大笑道:“好了!阎行来救我了,你们等死吧,就算你有吕布在这又能这样!”其实韩遂是以为我们冒充吕布吓唬他呢。
我皱了皱眉头向小校问道:“他带了多少人来?”
“单人单骑!”小校答道。
“喊他进来!”小校听见我的命令就出去把阎行领了进来。
韩遂看见阎行进来,弓着被捆绑的身体,大声的叫道:“彦明,救我!”
阎行厌恶的看了韩遂一眼对着我拜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第二百五十七章 阎行
阎行单人单骑的来到我的大营,行完礼对我说有事相求,这让我十分诧异。我对阎行说:“你有什么事想求我?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
阎行说:“我并不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但是我想试一试。我的请求很简单,只是想让你把韩遂让给我杀!”
韩遂听了阎行的话大惊道:“忘恩负义的狗贼,我把女儿嫁给你,你却要杀我?我是你的岳父,你杀我就是不忠不孝!”
“住口!”阎行怒道:“若不是你,我父母妻儿俱在,何须你那丑笨如猪的女儿!若非怕你杀我,让我阎家绝后,我早和你不死不休了!现在我终于能摆脱你了,若是不能杀你为我父母报仇,我岂不是枉为人子!”
我笑道:“阎行啊,我把韩遂交给你报仇,对我有什么好处?要知道他韩遂也是间接害死我亲人的罪魁祸首!”
“若是你能把韩遂交给我,我将用我这条命效忠你!”阎行说。
我笑道:“我如何能相信你呢?这些话,你也一定对韩遂说过吧,可是现在你不是依旧背叛了韩遂?人只要有一次劣迹,那么他一生都会背负着污点!”
“那怎么一样,我阎行虽然生在羌汉混杂之地,但是我体内的汉人之血是不会变的!恩仇必报,乃是我的信条。若是你真的不相信我,我杀了韩遂后,会当着你的面自杀!我用我的血,报答你的大恩!”阎行双目通红的说。
我笑道:“这样对我还不是没有好处?阎行,韩遂我交给你也没有问题,你必须当着我面一刀一刀的活刮了他!然后我会安排你去做一个小兵,若是你能通过考验,我就收下你,若是不能,你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小兵了!”
“多谢主公!”阎行毫不犹豫的跪在了我的面前说:“主公,只要能报的大仇,别说一辈子做小兵,就是马上去死,我也是开心的。反正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的保护了!”
韩遂说:“你儿子?你哪有儿子!他不是被我杀了么?”
“韩遂,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阎行说:“我的父亲早就看出你不怀好意了,于是他就把我儿子交给了一个朋友照顾,而你杀掉的,不过是我父亲用钱买来的一个流浪儿罢了!杀了你以后,我马上就回去把你全家都给杀了,特别是你强迫我娶的那个女人,我忍了你们很久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们死的太舒服的!”
我看着面容有些扭曲的阎行,从让人给他递上了一把匕首。阎行拿起匕首,一刀插在韩遂的大腿上,韩遂剧痛之下大叫了出来。阎行听见了韩遂的叫声说:“这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更爽的呢!”阎行一刀一刀的插向韩遂的双腿,直到韩遂的双腿上的肉硬是被插烂,露出白森森的骨头。韩遂凄惨的叫声,让阎行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疯狂。
李儒等人看着疯狂的阎行,都忍不住想吐了。我让几个受不了这种血腥的文案包括李儒都出去了,至于将领么,天天杀人的人,这算是小场面了。吕布却是看的有些兴奋,他本来就是那种杀人狂,见血就开心。真不明白他哪来的这个毛病,不过有我在,还是能控制得住他的。
阎行在韩遂的身上疯狂的蹂躏着,军帐中只能听见韩遂的呻吟和阎行的喘息声。慢慢的,韩遂的喊声就越来越小,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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