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这位拱来拱去,楚风也不客气了,趁机上下其手,在小萝莉身体上尽情的探索,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那丰腴绵软的手感真是不错,捏捏那男人绝对无法一手掌握的胸部,楚风不无恶趣味的想到:“是不是从小牛奶喝得多,这儿就发育得好?”
不料小萝莉被捏得有些不爽,呜呜的不知嘟哝了什么,身子向楚风怀里一挤,交错着的双腿也就和楚风紧紧相贴。
楚风喉头登时咯的一声,原因无他,暴胀的小楚风被努尔嫚一双结实的大腿夹在了腿缝里,而且梦中的努尔嫚也许是被硌得有些不爽,她还哼哼唧唧的将双腿磨了磨……
于是,楚风悲剧了……
晨曦射入了山洞,光线渐渐明亮,气温正在回升。
一夜甜睡的努尔嫚睁开双眼,娇媚的伸了个懒腰,“哈,睡得好舒服啊……就是老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腿间,老讨厌了。”
再看看楚风,努尔嫚顿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只见艾洪哥哥双目红赤赛如只大兔子,一脸的憔悴。
楚风那个悲愤啊,你倒是睡得香,可我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第711章 重归王座
万里无云碧空如洗。火红的朝阳照得大沙漠一片金黄,绿洲水塘边的沙枣树尽情舒展着芭蕉扇似的枝叶,野生的纸莎草在风中摇曳。
体毛稀少、看上去瘦骨嶙峋的沙漠狐,正在灌木间追捕着跳鼠,硕大的蜥蜴慢吞吞的爬出巢穴,来到池塘边补充水分,然后这种冷血动物就在阳光下将身体舒展开来,懒洋洋的吸收着一亿五千万公里之外那颗恒星的一小部分热量。
忽然远处传来隆隆的声音,狡猾的沙漠狐立刻停止了捕猎,放过了那块蹦蹦跳跳的早点,它竖起两只极大的招风耳,仔细的倾听着动静;蜥蜴敏感的足部纤毛,则更精确的感觉到了沙质地面的震颤,刚才还老态龙钟的冷血动物,立刻变得敏捷无比,哧溜一下窜回了它的地下洞穴。
百十号骑兵正策马狂奔,这沙漠之中气温极高,白昼行路的实在罕见,偶有沿着河道、绿洲牧羊的贝都因人见了,无不大吃一惊,只道这些人被魔鬼迷失了心智。
一马当先的萧平。脸上淌满了汗水,胯下的马儿呼哧呼哧喷着白泡子,他却丝毫也不顾惜马力,甩着鞭花左右不离马屁股。
隐藏和逃窜是阿萨辛大师的看家本领,英迪莎尔腿伤施药之后有所好转,她骑马抢先跑掉萧平就再也追不上了,昨夜萧平唱了出萧何月下追韩信,但最终还是被她脱身而去。
不过萧平的运气不错,他撞上了从海港城市克孜兰过来的东印度公司武装商队。
当日楚风向贾尔法和克孜兰同时派出了信使,由哈辛部的向导带路,手持王命前往调拨军队。
不幸的是,往贾尔法去的信使中途遇上了沙暴,迷失了方向,三天后才走出沙漠,此时搜索前进的骑兵师早已过了贾尔法,一头撞上了曼努埃尔和扎克里亚,并将他们尽数歼灭了。
派往克孜兰的信使则幸运得多,这座海港城市差不多快要废弃了,但东印度公司负责波斯湾一带的大掌柜祝仲廉正带着三船货物和一支武装商队在这里卸货,信使立刻令他向阿巴丹的印度洋舰队、向波斯总督府发出消息,同时以王命征用了所有的马匹和战斗人员,急如星火的驰奔哈辛部。
英迪莎尔想回罗姆苏丹国,自然是往北走,萧平没追上她,却遇到了信使率领的武装商队,当即大喜,也不费力追英迪莎尔了。有这么百十号持枪武装人员,短时间内就不必怕她从哪儿搬兵来,早一点回去保护皇帝更加重要。
“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否则萧某百死不能辞其咎!”萧平狠狠的鞭打战马,压榨马儿的最后一点儿体力。
武装商队的百十号精壮护卫,此时也是激动万分……保驾勤王的事情一辈子能撞上几次?班生此去,无异登仙,办好了这次差使,虽不至于就此简在帝心、扶摇直上,可这实打实的护驾功劳是谁也抹杀不了的啊!
任凭汗水从额头哗哗的往下淌,滴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也没有人哼一声。
越来越接近那座乱石山,萧平心头忽然咯噔一下,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凭着极强的意志力才没有从马背上一头栽下。
那小小的石头山脚下,竟有十来名身穿扎克里亚部制式黑袍的贝都因游牧骑兵,看样子绝非清晨刚刚到此,而是宿下了整夜!
“天呐,皇帝可不会什么武功啊,昨夜他不会……”萧平不敢想下去了。他只觉得脑仁儿像套了个铁箍子似的生疼,两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跳。
杀光这群人,砍掉他们的脑袋,把他们的肉全都割下来喂狗!
这是萧平唯一剩下的意识。
……
对面的十余个溃兵,在老奇科穆哈吉提的指导下骑上战马,背对山洞面向萧平所率兵马,他们人人手持弯刀,面上摆出一幅忠心耿耿死战不退的模样,眉毛拧成一堆儿,腮巴子绷得紧巴巴的活像犯了牙疼,眼睛瞪得比甲亢病人还要鼓凸
……单论表情的话,简直比大汉皇家卫队的侍卫还要忠心耿耿。
“喂,我们这副表情,够忠心了吧?”有人得意的问道。
“差不多了吧?我感觉脸有点儿疼,眼睛也发酸。”
穆哈吉提他们老早就从那百十名来访者的服装和控马姿势上认出了东印度公司武装商队的身份,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当然要摆出幅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的嘴脸,给山洞中的主人和他的真正下属们好好表演一下。
东印度公司的人越来越近,溃兵们开始整队时他们还在从十多里外,现在距离已经只剩下两三里。
有人困惑的挠着头皮:“对面来的,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
确实,那群东印度公司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脸上恶狠狠的表情,恨不得把对面这十来名溃兵一口平吞了。
穆哈吉提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眼珠子只差一点儿就从眼眶里迸出来了:“安拉在上!他们误会了,他们要杀了我们!”
被老奇科一点,众人立刻明白过来,瞧着那百十号人全都举起了手中的步枪。百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有人的牙齿就开始咯咯咯的打架,更有人胯下一热,温热的液体就浸湿了马鞍。
穆哈吉提终于明白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什么意思了,现在他只眼巴巴的望着山洞口,指望那位易不利斯大爷能快点现身,解决这场要人命的误会。
“安拉,哦不、是易不利斯大爷在上,救命呐……!”
不知是听到了穆哈吉提的祈祷,还是被武装商队奔驰的声音惊动,楚风终于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山洞口,他老人家还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来了句“今天天气不错”。
“大爷,您是我亲大爷!”游牧骑兵们顿时有从地狱直升天堂的感觉,不少人甚至欢呼起来。
萧平更是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待确信之后他高兴得直想从马背上跳起来。
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东印度公司武装商队队员们,更是喜笑颜开,不消说,勤王护驾的功名,从这一刻起已然板上钉钉了。
他们首先把那十来名溃兵团团围住,黑洞洞的枪口逼住对方,可令他们吃惊不小的是,这群人竟然指天划地的声称自己是山洞中那位大人物的奴仆。刚刚还彻夜保护他,替他站岗放哨呢!
商队成员大多能听懂阿拉伯语,这下子从萧平到商队护卫通通被雷得不轻:皇帝只身一人,竟能将这群素称桀骜不驯的贝都因武士收为奴仆!还彻夜替他站岗放哨!
有护卫低声赞叹道:“啧啧,果然是真龙天子啊,听俺娘讲,真龙天子是紫微星下凡,举动便有六丁六甲、日值功曹、护教迦蓝、山神土地保护,所以就算落了单,这些夷狄之人也不敢放肆。”
宋末普通百姓最广泛的娱乐就是听书、看戏,书文剧目差不多人人倒背如流。立刻有人驳斥道:“你说的那是唐三藏吧!紫微星是二十八宿、文曲武曲、普天星相、天兵天将护持。”
起初大放厥词那人立马面红耳赤。
不过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因为山洞中还有位面容稚嫩却身材火爆的美人儿,怯生生的出现在楚风身后,好奇的打量着这群人。
所有的商队护卫都目瞪口呆,瞬间被雷得外焦里嫩:天呐,咱们皇帝也太给力了吧?孤身一人在此,有贝都因战士替他站岗放哨,有充满异域风情的美女相伴,瞧他老人家云淡风清的样子,哪儿需要人来救驾啊!
在商队护卫心目中,刚刚还期望值极高的勤王护驾之功,无形之中就降低了不少。
萧平施展轻身功夫,从马背上一飞冲天,双足在圆石上连点,几下子就纵到了楚风身前,他仔细的打量着皇帝,见楚风好端端的,泪花就在这位锦田山遗民的眼眶里打转,竟是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楚风见他这个样子,就唠唠叨叨的道:“不要用这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龙阳之癖、断袖之好、分桃之爱,我可是敬谢不敏啊,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可不行就是不行……”
萧平本来心情极度激荡,被楚风这没头没脑的几句一说,顿时哭笑不得,只好拱手道:“末将、末将并没有那个意思。还请吾皇下令,末将该如何措置那几个贝都因骑兵?”
楚风大笑着朝他胸口擂了一拳:“对,这才是我的卫队长!干嘛学丫头小姐哭哭啼啼的,丢我大汉的脸!”
就在此时,山洞顶部的沙砾噗噗直往下掉,洞中产生了呜呜的回音,回头朝南方一看,只见地平线上一道灰色的细线正朝这个方向蔓延而来。
……
二十余里外,数不清的汉军骑兵正策马狂奔,远远看去直如灰色的海洋,明晃晃的战刀、乌沉沉的步枪。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人潮,席卷了坚贞之泉北侧的大沙漠,大有横扫一切的气势,令附近无数贝都因部族战战兢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最初,这支军队从哈辛部出发向北方横扫的时候,还有附近的部族派出游牧战士前往拦截,希望嫩问清楚这支军队的来意。
可回答他们的是火海。
凡是拿着武器的人,这支军队一刻也不停下,马背上的骑士们二话不说,平端步枪射出连片的弹雨,将所有试图拦下他们的人射成马蜂窝。
有些部落的酋长和埃米尔想提出抗议,可他们根本就见不到这支大军的统帅,与想象的完全相反,就算是酋长和埃米尔这些在阿拉伯半岛颇有身份的人前去,只要阻碍了大军的前进,都会被毫无例外的射杀。
高高在上的酋长,在大军前面和奴隶没有任何区别,一样倒在了沙尘之中,成千上万的大军呼啸而过,似乎在他们眼中,杀掉的不是酋长,只是一条卑贱的鬣狗。
很快附近的部族就明白了,这支大军是惹不起的。
但躲,也躲不起。
这支军队一路向北行进,他们会冲进游牧部族的营地,询问每一个人的都是一句话:看没看到一名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国人?
尽管没有明确的线索,但凭着蛛丝马迹,大军仍然找到了楚风所在的区域。
陈淑桢一袭红衣冲在整支大军的最前面,她已整整两天不眠不休,对她而言眼下的一切都是浮云,尽快找到楚风是最重要的事情,所有阻拦这件事的人,都会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杀。
“可我的丈夫在哪儿呢?”
两天以来,陈淑桢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雪瑶根本不可能坚持劳累到这种程度,她留在大营歇息,塞里木淖尔倒是陪在陈淑桢身边,见她焦急难耐的样子便出言解劝:“雪瑶姐姐说得不错,咱们夫君吉人天相,既然以前每次都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这一次也必定吉人天相,平安归来的。”
说着说着塞里木淖尔碧蓝深邃的眸子滴溜溜一转,掩口笑道:“说不定真如雪瑶姐姐说的,咱们在这里心焦冒火,他那边美人在怀,得意着呢!”
陈淑桢一声长叹,她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苦笑道:“倒不是说他一定会遇到危险,相反,我觉得这家伙从来运气都好得很。但是、但是我不知道他的下落,心里面就空落落的难受……”
从来都以刚强示人的女元帅,此时流露出了作为妻子的软弱一面,塞里木淖尔见了不由暗自嗟叹:这位统领十万义军的女帅如此柔情万千,而自己呢,当年不食人间烟火的波斯圣女,现在还不是担心着那个讨人厌的呆子?!
塞里木淖尔心酸之余,又凶又狠的发誓:“如果、如果你真敢趁这会机会把那贝都因小美人儿吞下肚,却让我们如此心忧,那我一定不会让你个楚呆子好过!唉……楚呆子你一定不要出什么意外呀!”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碧蓝的眼中坠落,此时此刻,那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竟已变得错乱迷离……
陈淑桢忽然带着惊喜的叫道:“那边有座石头山,咱们就朝那边过去,说不定夫君就在那儿呢!”
塞里木淖尔闻言却是一阵苦笑,陈淑桢这一路上也不知“惊喜”了多少次,见到几顶贝都因游牧民的营帐,她要过去搜寻,说楚风可能正在帐中喝羊奶咖啡,见到绿洲,她也要过去搜寻,说也许楚风正在那儿饮水休息……
到现在,塞里木淖尔已经对陈淑桢的“惊喜”形成条件反射了。
不过这一次有些不一样,那石头山下竟有人朝这边挥手、欢呼,远远瞧去人数还在一百开外呢。
越发近了,可以分辨出他们是穿着东印度公司武装商队的制服,塞里木淖尔和陈淑桢都失望已极:想必这就是从北方海港克孜兰过来的援兵了,可惜他们晚来了两天,否则前天夜里多这一百来名步枪手,差不多就能守住哈辛部营地。
那样的话,也就不至于在突围途中,弄丢了夫君楚风呀!
陈淑桢眼中燃烧着的希望之光再一次熄灭,塞里木淖尔紧紧的捏住了拳头,仿佛这样能减轻希望破灭带来的痛楚。
可很快落后两三个身位的骑兵师师长阿尔斯愣就发现了异状,这名生在大草原上的蒙古武士,论武功或许离陈淑桢还很有段距离,但他这位射雕儿的目光,却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敏锐。
“天可汗噜吧嗒,天可汗库多拉西在洞口!哄吧立达!”阿尔斯愣指着山洞口一道青色的人影儿,忍不住用蒙语哇哇大叫起来。
“你说什么?”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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