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问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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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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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眼前一亮,微微颔首。心中对于刘琮敢于如此用人,愈发佩服。
    只是不知魏延和黄忠二将,能否不负都督所托,顺利夺取彭泽和柴桑呢?
    
   

第二十九章 破城必先破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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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绵绵,道路泥泞。透过濛濛细雨,魏延看到很多士卒都累的弯下了腰。
    若是在南阳郡就好了,路面无论如何也不会糟糕成这样。魏延深吸了口气,对身边的亲卫喊道:“兄弟们,再加把劲!”说着,他用肩膀顶着马车,用力向前推动。车轮上满上厚重的湿泥,脚下也是泥泞不堪,一用劲就脚底打滑。
    马车上装的是霹雳车的构件,有些较长的部件露出油毡,被雨水洗刷的光洁透亮,铜质的扣环亮沉沉的,随着马车的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拖车的驽马踢踏着满是水坑的地面,飞溅的泥浆使得车夫和推车的将士们,都成了泥猴。
    随着驽马一声长嘶,马车终于从泥坑中推了出来,魏延喘着粗气抹了把热气蒸腾,汗水混着雨水的额头。
    这样子可不成啊。原本距离彭泽只剩下三天的路程,却因前夜到现在一直未停的秋雨,困在这路上。望着长长的队列中那些在泥泞中挣扎的马车,魏延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
    黄将军作为先锋已率三千轻骑走在了前面,可自己这八千余主力,远远落后,仅凭三千轻骑,如何能攻下孙军重兵把守的彭泽和柴桑?
    想到临行前刘琮对自己的嘱托,魏延只觉得脸上发烫,若是因自己的缘故而误了都督的大事,还有何面目去见都督?
    这些年随刘琮南征北战,痛快仗打了不少,自己也成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偏将,独领炮车营这个都督耗费无数心血和人力物力建成的精锐之师,魏延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所虑者,唯有刘琮的霸业而已。
    “传我军令!”魏延踩着马镫翻身上了战马,对身边的亲卫大声说道:“霹雳车队让出道路,神弩车队先行,长矛营与霹雳车队同行,骑兵随我疾行!”
    命令传出之后,那些拉着霹雳车的马车纷纷向道路两边移动,正忙乱间,炮车营宣正郎周霆策马过来,对魏延说道:“将军,我留下来吧!”
    魏延一听正合其意,当下也不废话,一挥手:“那就劳烦周宣正了!还望宣正及时赶上来。”
    “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赶上将军!”周霆一拱手,兜转马头去指挥霹雳车队。他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却是南阳军中的老人了,当年周霆在西陵参加擂台比武,被刘琮选为亲卫的时候,他才十六七岁,如今却已是炮车营的宣正郎了。
    见麾下骑兵整好队伍,魏延扯了扯缰绳,一夹马腹,率领部下冒雨向前。
    与此同时,黄忠率领的三千轻骑,已在彭泽与孙策所部数度交锋。
    刘琮大军东进,兵分两路来攻彭泽的消息被据守彭泽的孙贲得知后,他便一边派人向孙策报告此事,一边让孙辅领兵出城立寨。昨日斥候来报,荆州兵数千骑兵已抵县境之内,预计今日晌午过后,便会到彭城城下。
    孙贲虽然前些日子大败刘勋,可如今的对手是荆州强兵南阳军,他便愈发谨慎起来,待得知敌军前锋乃是三千轻骑之后,孙贲决定趁敌军原来疲惫,主动出击。
    彭泽城中虽然骑兵不多,但全军上下也有**千人,虽不能倾巢而出,但调集五千人马迎敌还是不成问题的。
    然而孙贲还是低估了黄忠及其所部的战力。
    最让孙贲想不到的,是南阳骑兵竟然有如此多的骑射之士。要知道骑兵本就很难得,而能在奔驰的战马上持弓射箭,又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即便是孙贲本人,骑射本领也不过寻常,实在是因为战马很难驾驭,对于骑士的要求太高了些。
    “嗖!”又一支羽箭掠过,孙贲兜着战马,见身边近卫已有数人中箭,其中有几个伤的颇重。他冷静的扫了眼战场,下令孙辅的刀盾兵继续向敌军毕竟,不得退却,自己率领的长矛兵随之压上。
    彭泽城外地势自东南向西北逐渐倾斜,东南高,西北低,主要由山区和平原岗地所组成,并不利于骑兵运动。
    黄忠见敌军逼近,便传令部下分为两队,自己亲率左队从孙军刀盾兵的侧翼冲杀过去。
    “变阵!”孙贲见状,忙调集长矛兵列阵阻拦。长矛斜举如林,密密匝匝令人望之胆寒。黄忠虽然没有胆寒,却也不愿徒增伤亡,抛射一轮箭雨之后,勒转马头,反身而走。
    右路骑兵也同样遭遇长矛兵,领队校尉呼哨一声,大队铁骑自阵前呼啸而去,并不与矛兵冲撞厮杀。
    率领两千刀盾兵的孙辅见南阳骑兵分作两队,心知不妙,立即让部下猬集在一起组成圆阵,以防骑兵将自己所部包围。
    黄忠眯眼观察了下战况,知道此时已难以突破敌阵,便下令全军会合,向后退去。
    见南阳骑兵并不强攻,孙贲松了口气。
    敌军装备之精良,出击之迅捷,让孙贲意识到,南阳兵果然很厉害。
    而收兵之后缓缓后退的黄忠,也感到敌军颇难对付。虽然看上去这次交锋己方占了不少便宜,但对方在遭受箭雨攻击之后阵型未乱,敌将指挥的也颇有章法,显然经验很是丰富。
    为了寻找对方的破绽,黄忠又数次采取突袭、诱敌等战术,孙贲因谨慎起见并未上当,应对的也颇为合理,到了傍晚时分,黄忠见事不可为,只得退到附近山口立寨。
    第二天晌午之前,魏延率领麾下三千骑兵与黄忠会合,在黄忠营寨旁,又设一寨。
    “孙伯符能横扫江东,看来并非没有原因啊。”魏延在听黄忠讲述了昨日战况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
    黄忠点头道:“敌军防守严密,将士用命,恐怕一时难以攻克彭泽。”
    “不若先取柴桑,以待都督和水军入湖?”魏延蹙眉说道。
    “若是如此,必须先攻破城下营寨。”黄忠想了想,对魏延说道:“还是等炮车营到了再做计较。”
    魏延摇头道:“只怕时间不等人。霹雳车要三四天之后才能到,那时孙策定然会到湖口从对面支援,且不说水军无所凭仗,便是咱们也难攻下彭泽。”
    “如此说来,唯有硬攻了?”黄忠对魏延说道:“我看那彭泽城池虽不高大,却也颇为坚固。城下营寨堵住去往柴桑的道路,亦难攻克,只怕将士们的伤亡不会小。”
    魏延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时,目光坚定:“不用攻下营寨,只需冲杀过去便是!”
    “哦?”黄忠听了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是了!冲过去之后直取柴桑,孙贲不得不救!”
    “嗯,只要他一出城……”魏延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黄忠一边听,一边提出建议,两人商议之后,便分头行事。
    因魏延所部疾驰而来,当天便稍作休整。而孙贲得知南阳兵主力杀到,下令弟弟孙辅坚守营寨不得有误。自己率领部众到彭泽城头,随时准备出城支援孙辅。
    傍晚时分,神弩车队陆续赶到,只是车架上糊满烂泥,士卒们神情疲惫。
    一夜平安无事,双方都未曾出击,不过大战前紧张压抑的气氛,还是让不少人感到颇为不安。
    到了第二天晌午之后,魏延披挂好甲胄上马,率领亲卫到黄忠营中,见黄忠早已顶盔掼甲,大马金刀地坐在帐中等候多时了。
    最后确认了一遍各部进攻的顺序之后,魏延和黄忠各自率领部下出寨。
    到了彭泽城外,只见城头上旌旗招展,刀枪林立,城下营寨的寨墙上,也挤满了士卒,弯弓搭箭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
    城上城下,号角声连绵不绝。
    战事一开始,便颇为激烈,黄忠亲率轻骑突袭至寨墙外,向寨中抛射箭矢,寨墙上的孙军不甘示弱,与黄忠所部对射,可是黄忠的轻骑来去如风,盔甲又颇为精良,孙军的箭雨很难造成什么伤害,而孙军的伤亡则直线上升,木桩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箭矢。
    “将军,要不要出城增援?”城头上有人向孙贲建议道。
    孙贲紧盯着城下的战况,缓缓摇头道:“还不到时候。仅凭这些骑兵,是攻不破营寨的。”
    待黄忠所部耗尽箭矢之后,拨转马头退回本阵,紧接着魏延指挥神弩车在两翼铁骑的保护下,蜂拥而出。
    “这便是南阳军的攻城利器?”这两年孙策各部没少听说刘琮的南阳军军械犀利,想来这便是对方用以攻击营寨的利器了。
    果然,数百神弩车组成的方阵很快便完成了发射前的准备,随着魏延一声令下,大大小小的石弹呼啸着向寨墙扑来。
    “举盾!”在寨墙角楼上指挥的孙辅见状,大声喊道。
    然而再厚实的盾牌也挡不住势大力沉的石弹,不少人连盾牌带人被砸翻,木桩捆扎而成的寨墙上,只听“喀嚓”声不绝于耳。尤其是寨门,被石弹砸得“砰砰”直响,一时间木屑横飞,尘土飞扬。
    守在寨门后的孙军校尉脸色苍白,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寨门就会被攻破啊,到那时敌军从这里冲进来,唯有拼死抵挡了。
    角楼之上的孙辅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刚才一枚石弹险险击中他,砸断了角楼的一根立柱,好险没摔下角楼。看来这上面是不能待了。
    “没想到这石弩车竟是如此犀利。”孙辅下了角楼之后眉头紧锁,一面让部众退下寨墙,只留少许人观察敌军动向,一面调集人马,准备死守。
    就在寨中士卒四处躲避从天而降的石块时,随着一声轰然巨响,粗大原木捆扎而成的寨门终于倒下。
    寨墙外早就虎视眈眈的南阳铁骑,发出一阵兴奋的喊杀声,马蹄如雷,冲杀而来!
    
   

第三十章 此生死敌唯荆州
    守在寨门后的孙军校尉在寨门倒下的那一刻,心中反倒平静了。虽然没有孙辅的命令,可他还是当机立断,挥动手中长矛大喊一声:“冲出去!”接着便一马当先,踏着尘土中还在颤抖的寨门率先冲出了营寨。
    寨门倒下后神弩车便不再向这里抛射石弹,魏延率领的铁骑从阵中直接突袭,迎面正撞上孙军校尉率领的数百骑兵和长矛兵。
    魏延单手抡起长刀,向那名校尉兜头劈砍,被长矛架住之后,两人擦身而过,那校尉手臂发麻,脊背上都是冷汗,正暗自庆幸逃过一劫,却只觉后勃颈一凉,紧接着便栽下马背。魏延反手拖着长刀,却是看也不看,继续向营寨内冲去。
    孙军出寨的数百骑兵,犹如被狂涛淹没,转瞬之间便伤亡殆尽,那些长矛兵见势不妙,乱哄哄的转身便逃,迎面却被己方的乱箭射得扑倒在地。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孙辅便率领部众堵截过来。
    然而在魏延率领的铁骑冲杀之下,孙辅如何抵挡的住?他赤红着双眼大声嘶吼着,驱动步卒向前,命令弓手放箭。试图将冲入营寨的南阳骑兵拖住,以待兄长率兵救援,然后合力将这支骑兵绞杀在营寨之中。
    冲进营寨的魏延早就看到了孙辅,带着数十名近卫拍马杀了过来。
    城头上孙贲在看到寨门倒下之后,便立即感到了危险,他正要下令调派人马前往营寨增援,却看到石弩车转向城门,且抛射了数发,砸得城门闷声巨响。
    自垛口处探头一看,城外敌军骑兵正严阵以待,孙贲见状,一拳击在垛口青砖之上,眼望已乱成一团的营寨,低声吩咐:“传我将令,何校尉领五百骑从南门绕行入营,朱校尉领一千步卒自水门支援营寨!”
    就在孙贲调兵遣将意图支援城下营寨的时候,魏延已拍马杀到孙辅面前,长刀一扫,便将孙辅的一名近卫劈落战马。孙辅大怒,挺枪直取魏延面门。
    “当啷”兵刃相击,孙辅的长枪偏向一旁,堪堪从魏延肩上刺过。而魏延手中雪亮的长刀已带着风声,再度向孙辅劈砍而来。
    孙辅见刀势沉重,不敢硬接,身子一侧险险避过,正要抽回长枪再刺,那枪杆却被魏延一把抓住,孙辅咬牙用力回抽,却没想到魏延忽然撒手,他收势不及,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下战马。魏延冷笑一声,抬手举刀,猛地向孙辅当头斩下!
    恰在此时,孙辅的近卫扑了过来,舍命抱住孙辅一同翻滚落马,魏延的长刀在那近卫背后劈出好长一道血口,那近卫在地上滚了两滚,抽搐着眼见是不活了。
    而逃出生天的孙辅头盔掉落,发髻散乱,爬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抽出腰刀还要上前与魏延厮杀。
    魏延细长的双眼投过去轻蔑的眼神,一夹马腹领着部下向营寨后方冲杀而去。
    孙辅不明所以,警惕的望着魏延等人疾驰远去的身影,还是身后的近卫及时将他拉到人群中保护起来,他才发现,原来南阳骑兵是向柴桑方向而去。
    “糟了!”孙辅跌足道,他翻身跃上一匹战马大声嘶吼:“不能放敌军过去!”
    然而营寨中早已乱成一团,除了身边这些人马,孙辅竟是无法指挥各部反击入营的南阳骑兵。
    柴桑紧挨着彭泽,因自己与兄长领重兵守卫彭泽,柴桑城内几乎无一兵一卒,若是落入南阳军手中,那城中囤积的粮草军械和水寨中的战船岂不是也被南阳军夺去了?
    孙辅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可眼下却又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阳军的铁骑狂飙而过。
    城头上孙贲见南阳军往柴桑方向而去,也明白了南阳军的意图,不禁跌足叹道:“柴桑危矣!”
    柴桑若失,彭泽必不可守,如今之计,唯有出城追击,确保柴桑不落入敌手。
    下定决心之后,孙贲再度传令各部,除留一千老弱守卫彭泽之外,放弃城下营寨,全军往柴桑而去,即便柴桑被南阳军攻克,他也要再夺回来!
    待整顿好人马相继出发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孙贲忧心如焚,不断催促各部加快速度,务必要赶在敌军攻占柴桑之前,将其追上。
    “将军,天色已晚,是否放缓速度?”在最前方的校尉越追越心惊胆寒,兜转马头回来对孙策说道:“这么快的速度,即便是放出斥候,也来不及探明敌踪,万一……”
    孙贲怒道:“万一什么?那南阳军必是要取柴桑的,你还敢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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