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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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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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义正严词的置问,虽然袁术早有心下准备。  可他还是脸色一红,面上极其难看地问道:

“朕领天子之位,只是承天受命,事逢凑巧而已,传国玉玺便在朕之手上,难道此还不能说明上天有意择朕为天子?刘子扬,汝现今存留于世至亲只有长兄一人,难道你便不顾于其死活,非要与朕为难不成?”

“传国玉玺确为皇权象征,然其终究只是死物一件。  值大乱之即而失却。  本就为常事,何来天授之实?何况若孤所料不差。  此玉玺先为孙文台所得,然其最终结果如何?可见至宝只能有德之人享之,无德义之辈得其终究也只是落得个悲惨下场而已!至于吾兄之事,孤失忆已久之事天下尽知,岂知你袁公路不会以此诡计来唬弄于我?先教其上阵前,证实身份后再来与孤谈这等问题不迟!”

刘晔咄咄逼人地话语,令袁术颇有些吃不消,当他发现自己称帝已近四月,可是天下竟无一人响应之后,不需得属下提醒,他便清醒了许多,发现局势不妙。  原本以为最大的敌手刘晔在他有“底牌”在手情况下,可以应付过去,只需面对少数敌手而已。

可先有孙策的第一时间背离,最近又发大军亲征于淮南;又有曹操不惜血本的大军来攻,就连吕布也来凑了热闹,随着刘晔一起进攻,几乎充任了攻城先锋之实,这也是距离相等,城池兵力防备几乎相同情况下,刘晔却早早来到目的地成德原因了。

便算是刘晔退去,他袁术都不见得能挡信余下三路军队夹攻。

可现今刘晔的态度已是大大出乎袁术的意料之外,因为刘晔地‘难以证实刘涣身份’话语,使得他心中虽然直觉到了更大的不妙,终是存着万一想法,故而命人将坐于马上的刘涣给请到了他的麾盖之旁,与他的“文武重臣”并列。

“此便为刘涣!刘涣,汝弟在前,却有失忆之苦,却不知汝可有能使其相信身份之辞?”

最后一句话,袁术却是语气放低地向刘涣说道。

“子扬,汝六岁被道号为南华之人带走学艺,只在十三岁归家一次,依故母之言,杀父亲身边奸佞小人,然后便又离开重至幽州,两年之后父亲大人病重,很快亡故。  依着南华先生所留之联系方法,吾将此信传出,却不见有回应,后来适逢扬州黄巾之乱,成德遭劫,吾持家不行,终至于只得委身于军中,却未知子扬所有情况。  近日方才知晓汝竟已为两州之长,更得万千百姓称颂,吾心甚慰。  ”

刘涣不急不缓,又颇有条理的说辞,使得刘晔连连点头之余,心头也是一阵酸楚,能知晓南华之名姓,看来此人确为刘晔亲兄无疑,但现时情势如何发展。  却又并非是刘晔会凭着自己主观意愿而去操控,故而他心中对于刘涣,一时间感情也是极为复杂。  未整理出思绪之前,刘晔只是微微点头,却并未出声打断,只听得刘涣在袁术拉下脸面提示之后,稍稍加大了声音续道:

“袁将军在一年余时间内。  对于涣可谓照顾有加,使得吾能在颠沛流离十余年之后重享一段难得的平静时光。  更能再娶妻成家,在这方面,袁将军可谓涣之恩人……”

刘涣地话语说到这里,袁术满意地点头之余,心中下意识地便感觉自己目的已达成一半,却不想刘涣接下来再说的话语却——

“在三日之前,涣才知子扬之情况。  也清楚了为何袁将军会如此礼遇于我,涣更明白其只为称帝之事能够一切顺利!涣虽然学识浅薄,却好歹是为汉室宗亲,大义与私恩尚能分明!子扬不必顾忌于我之问题,该怎么作就怎么做!便算是吾逢不幸,也可与家人一道看着你能光宗耀祖,重兴汉室!”

“你……”

袁术极其恼怒地喝断了刘涣还欲再说的话语,气急败坏地问道:“刘涣。  汝先前分明答应于朕,可说服其不与朕为敌,怎的阵前变脸,却于朕为难?难道汝等汉室宗亲便是这便反覆无常,就连他刘子扬信义之名只怕也是徒有其表?”

“袁将军妄称天子,涣虽身份微寒。  却也知晓大义如何,将军将涣留于寿春,以有功款待之名,先赐宅,再作媒将亲族女子许配于我,这些何尝又不是为了今日之事考虑?先欺瞒,而后存心不良的只怕是将军你吧!”

刘涣果然不愧为出身贵族,却是见过大场面,又有自己心中地理想和坚持,看来自从袁术称帝之后。  只怕他便有着这些方向的想法。  只是不知详尽底细罢了。

“刘涣!可欺朕不敢杀汝不成?!”

袁术在两军阵前可算是颜面扫地,再看刘晔面色复杂。  欣赏之余也将仇视地目光明白的锁定在了自己身上,这口气如何能忍得下?顿时气急败坏地喝道。

“袁术!若汝敢伤吾兄分毫,孤誓与汝势不两立,哪怕只余孤军奋战,依旧会将汝视为死敌战至最终!若胜,则汝三族皆准备好受吾刀剑之迎!此为明誓,孤先前仅于洛阳在公孙瓒攻伐刘幽州时发过一次,最终结果公孙瓒被吾几乎扫平,从此一撅不振,汝若想试试孤之决心如何,却可放手施为!”

刘晔哪容得袁术如此目中无人?立时厉声喝出自己誓辞,令得所有听在耳中之人都是心头一震,按理说,哪怕是死敌在明面上,还是会留一丝余地,不至于毫无转圜地步,可刘晔如此声音说出,联想到他从未有毁诺失信之传言,哪容得袁术不重视?

“有所为,有所不为”,即使与袁术死拼对于实力的扩展没有好处,但国恨家仇因素,却使得刘晔的想法无可厚非……

“合则双利,朕有名声之实,安平王有实力之利,为何不相合一处,将来却可平分天下,你我各划江而治岂非大好?子扬信义之名天下尽知,朕只需有汝承诺如此,则立放乃兄全家,从此各取所需,互为盟好!如此局面,却尽在子扬一言可决!”

刘晔的话语可谓狂妄皆存,丝毫不留情面,袁术虽然蠢,却也明白若他杀了刘涣,只怕是真正的得不偿失,相较而言,刘涣仅是一个小人物而已,杀之无益反会激起刘晔的不顾一切报复,若放也不会损失什么。  故而刘晔话语虽然难听之极,可袁术还是为了大局着想,故而仍旧存着和好之意。

“袁公路之名声如何,不需孤来作评价,今日多谈无异,孤不会与乱臣贼子同流合污!而孤之兄长,若你袁公路就地放回,孤却可与你留些余地,至于不放以及后话,便在汝一念之间,兄长且先受些委屈,也不必有何多余心思,世上至亲无贰,愚弟自会择机救汝脱难!再会!”

这种局面无论再争辨多久,又是如何地威胁利诱,刘晔不可能与袁术联合,也难以在对手未明确说撤军便送回其兄之前作出决定。  而袁术同样也不可能轻易放了刘涣这张他准备许久之底牌。  故而最终同样仅是僵持之局罢了。

所以刘晔直接便以此话当机立断回撤,免得袁术再提出何种难以回答问题以及更高地要求来。

……

“主公,此事却是棘手之极,臣下实难分明应当如何处事,实是愧对于主公提拔之恩……”

在刘晔回到自己大营中,颇有些心情烦闷地问计于下属之时,众人沉默良久。  终是孙乾面有愧色地出列道。

“公佑不必妄自菲薄,此等事件出乎我等意料之外。  一时间无有主意是为正常之极,却可仔细思想,若能有些缓行之法,却也是可行。  ”

见到众将,以及陈群,孙乾脸上皆是有些惭愧之色,知道心腹们又是因为不能在关键时刻为他分忧而为难。  刘晔的心情也很快冷静下来,一边在脑中开动,一边却是安抚于众人道。

“主公,今日阵前主公说出会夷其三族之语,都不见得袁术有何恼怒之色,看来他却是真正不敢与主公为敌,不如便直接作战,先迫其交出主公之兄长如何?”

管亥是这次领军作战地副统帅与赵云相配合。  他倒是想得直接些,颇有些典韦的风格,若是因为骑兵难以参战,故而未得随同征战的典韦在此处,只怕立时便要大声称好。

“子智此言有误,阵前之语。  在未逢最终结果之前,自然是作不得数的,而主公之话语,也仅是在主公之兄长被其所害前提之下,如此方能使得袁术虽然恼怒,却不至于当场发作原因了。  但若直接发动战事,使得袁术自感主公之兄长再无用处,那便可能真地害之泄愤……”

陈群见到刘晔只在静思,并没有第一时间作出解释地意思,也就直接将话语接了过来。  替刘晔答道。

“……正是如此。  只可惜依着袁术那小心翼翼,防备忌惮主公极强的心思。  主公之兄长只怕也看管极严,不仅为了防止其多作思想,而为不使其心性使然发作,想使主公再无牵绊而自寻短见之用。  故而派出精壮之士寻机营救只怕也是不能见效……”

孙乾为了弥补自己不能第一时间为刘晔想到对策地心中愧疚,也是在解释之余,提出各种想法,哪怕不成也可以为刘晔作出些提示。  刘晔特殊的决策方式,众多属下都是清楚的,或许仅在一个不经意间话语,便可使得刘晔立时想到一个良策,将遇上地难办坏事成为于己有利好事。

“温侯现今倒是落得清闲,见得主公此处遇上麻烦,却也固营扎寨,安享‘太平’……”

赵云当然不可能不明白刘晔的作风,将这个情报道出的用意,同样也是想为刘晔作些提示,论及真正能顾及全局,并能稳妥出计者,观于刘晔属下,也许仅有在幽州走不开身的荀或有此能力,其余田丰,戏志才,陈宫却都差了一筹,故而重大决策,特别是徐州逢得征战之事,依旧是得出自刘晔手中。

刘晔地这种考虑方式,也使得属下与他即使在封王之后,都未见得有甚隔阂。

“子龙与长文,公佑之言倒是提醒于孤不少,吾已略有思绪,且稍后整理妥当再与卿等说明!”

刘晔的确脑中灵光一现,只是说过此话后,便仔细计较其中得失,不闻于外间话语,在重大决策出现之前,这便是刘晔的一贯表现,见他如此,众人也是略松了一口气——

在平日里,只要属下们进言妥当,刘晔都不会与之“抢功劳”,而是直接表示赞同与否,实在无人能够想出合适对策之时,方才是他来作出决定,而且就算封王后有了进一步任命官职权力,刘晔也并未如外界所传那般立即大肆任命心腹更高一级官职,反而是完善了进阶制度,凡事皆依制进行,少有破格重用之事。

如此自然使得原本若随意任命高官,使得属下与主上,以及属下自身之间必然产生的隔膜未曾出现,反而一切如常。

“若高位者众多,那官职便也太不值钱了些。  ”

这是刘晔如此作为的是根本考虑。  当一样东西是通过自己努力争取方才得到,与不费吹灰之力受到上官眷顾而得,这其中地差别是极大地,特别是对于以州为单位,将来必然为官奉武者众多情况下,破格重用也仅是必须用在最值得之人身上,如此方能不影响于大局。

……

“孤之计较已定。  长兄之事使得袁术贼子有恃凭在手,由孤出言动作。  则总有几分顾忌在内……自古以来,忠孝难以两全,‘长兄如父’,今兄长沦落敌手,孤有救其之心,恨无救人之利!今便如此……”

刘晔眼中亮芒闪动,在细作吩咐。  听得属下众人连连点头之后,最后再下令道:“来人,请温侯来孤大营一趟!”

再召吕布前来,也是为了刘晔地新计划所作地补充,此次征战之事,在吕布不经意地情况下,由陈宫稍稍作些布置,便使得此次出征之五千军士绝大多数都是平时纪律极差。  但战事经验颇多的老兵,他们是吕布手下除骑兵之外最强战力同时,却也是引发矛盾的最根本之处,刘晔让吕布领军配合作前锋,再以这些老兵作为攻城之用,意思如何不言而喻。

只可惜袁术地布置实在太弱了些。  前面连攻将近十十城池,五千老兵也仅是损失一千三百余人而已,吕布无甚感觉,因为每攻一城,他必然会使这些士兵抢掠于城中豪强士族,限于刘晔之令,不对百姓骚扰而已。

比起损失而言,活下来的士兵们无论将卒,都是囊中丰满,当然不会明白刘晔曲线计划地“良苦用心”。

当天下午至傍晚。  刘晔与吕布商谈了什么。  知晓清楚刘晔计划的心腹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只等着吕布方面再次配合。  便可按照刘晔计划,再行一举而数得之事。

……

“刘子扬何在?”

四月十二日,当得到刘晔方面又提出需要阵前相谈之信后,袁术见得各处情报传来并无太大变故,孙策攻城之情报也未辗转传来,故而心情大好,还以为刘晔却是想通许多,愿意与他和谈,可阵前却找不到刘晔那封王后,依着规格制作的特别车驾存在,立时疑惑地问道。

“吾主因接到急报,幽州边境事起,已连夜返回北地,今此处之事由某主领,袁将军若是属下纪灵在此,应可认得赵云之名也!得主之信任,云有全权处事之资格,袁将军有何话也可与吾尽讲便是,吾却能作得主!唤袁将军出城答话,便为如此正式通报,不显得以信件略有失礼之处了。  ”

赵云于马上微微一欠身作礼,然后如此说道。

“刘子扬已返回?他这却是置其兄于不顾,于其所谓德义信诺之名岂非大是有损?汝等莫欺吾不知底细,故而相瞒骗之罢?”

袁术一愕之后,立时发现面对着赵云再来提刘涣之事,无形中便矮了一头一般,说话底气也更显不足,立时觉得必是为刘晔之谋无疑,顿时喝问道。

“兵家大事,岂能有些妄语?幽州边境本就不平,今时规模大些,却需得主公回去主持,于国家大事相比,主公之兄刘涣为人所劫威胁之事却显得是为私事,如此正显得吾主真心为民生计,家国之事重于自身,天下有谁能怪责之?尚依主公前时之言,若袁将军放了吾主之兄,则云会多加考虑,情况允许撤军也未必不行,但若有何意外,却也不必怪于我等全力复仇,大军来攻,便是此事作些通报,袁将军,后会有期!”

赵云将这些话语说完,也不理脸色青白的袁术,便直接下令撤军回营。

……

“将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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