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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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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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个年轻强者的潜力所在。

王越看到这一点,才会不惜一切,想把自己的衣钵传给覃钰。

魏延眼光当然远不如王越,但百战余生的战场直觉告诉他,此战取胜不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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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力折魏延(求订阅推荐)

蓦然,覃钰猛然冲刺三步,一声大喝,借助快速运动的动力,双手握枪猛力向前刺出,在出枪的这一过程中,斗大的枪花不断闪耀而出。

一朵!

两朵!

三朵!

四朵!

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稳稳占定。

最后,中心处冒出第五朵金色的枪花。

识海中传出一阵大海的咆哮,海面上崖岸自高、孑然独立的百花经典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仿佛在祝贺覃钰,枪术再次升级。

覃钰忽然间就明白了。

自己这次发出了五品的枪芒。

就此,自己超越了虞美人的枪境,进入百人敌的第二重境界,梅花枪境!

百人敌有三重境界,标志就是稳定发出四品、五品和六品的枪花之芒。

“好枪法!”整齐的喝彩声传自篱笆墙外,那是魏延的亲卫骑队。

牛金很奇怪地瞥了墙外一眼。

曹遵低声道:“他们看出这次不是拼命。”

牛金哦了一声,明白过来。

既然首领不是跟人拼死一战,那识货的手下当然可以乐得看好戏,喝大彩了!

魏延嘴巴里无意识地笑骂一句,钢刀闪电般连动五下。

刷!刷!刷!刷!刷!

金枪如龙,雪刀似电。

瞬息之间,魏延已经看准五枪的来势,以几乎和覃钰不分上下的速度,连续劈出五刀,硬接了覃钰这五朵金花的一枪。

嘡!

一声连绵的震响。

魏延被覃钰枪势之中蕴藏的刚烈内劲振荡得立足不稳,翻身退了几步。

覃钰被魏延毫不退让的强硬刀术击中枪头,身体承受压力太大,自然而然。轻轻飘了回去。

九州飘流步,带着一点点草上飞的苗头。

“兄弟,不要一上来就这么凶猛好不好?”魏延赶紧活动活动胳膊,刚才有点没活动开。

“好!”

覃钰简短地说道,眼神奇怪地眯了起来。

在这一片刻,他真切地感受到识海中大波的浪花不停飞扬。百花经典的封面上,光芒四射,发出一阵阵的悸动。

好感觉!

下一瞬间,他蓦地再度大喝一声,脚步轻盈地冲击突进,手上枪式再起。

一枪之下,六朵金花夺目而出。

六品枪芒!

百合枪境。

魏延明明听见覃钰说声好,心下略有懈怠,没想到。随着这声好出现的,是更加猛烈迅疾的金色枪芒。

“我曹!”魏延爆出粗口,让你别太凶猛,你倒同意了,这是直接转向凶残啊!

观战的魏延私军鸦雀无声,人人目光凌厉。

他们已经看出,自己的首领缺乏恶战的心理准备,但是。对面那个高大的少年,却是斗志昂然。战意满满。

六品百合枪,纵横捭阖,十八根扎扎实实的金色枪头飞快地旋转飞舞着。

魏延咬牙切齿,双目鹰一般死死盯住枪尖,恶狠狠地挥舞环首钢刀。

嘡!

依然是**一的连绵震响,魏延身子一仰。蹬蹬蹬,直接三步倒退而出。

覃钰黑枪接受了反震,身体奇异地左右连续晃动数下,竟然就此风停浪止,把反击力完全消化掉了。

魏延目瞪口呆。比他使出五品、六品的枪术还要吃惊。

以他千人敌的身手,覃钰百人敌的枪术虽然也算不错,可也就算是不错了。

但是,覃钰这种在战斗显示出不停提升的势态,却真正令他心生寒意。

果然,只听覃钰朗声一笑。

“魏大哥看好了!”

也不再迅速迈步蓄力,站定原地,就这么轻轻一振长枪。

一朵!

两朵!

三朵!

四朵!

牛金和曹遵都有些激动,大声为覃钰数着数,期待看到更进一步的神奇枪术。

连魏延的私军都悄悄为覃钰数着枪花,看他是否再次有提升。

五朵!

六朵!

……

再没有了!

覃钰挺枪冲刺,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还差一点点,枪意已经有了,但是,很遗憾,气血还是不太足够。

还是首先要提高功力啊!

一切一切的根基所在。

魏延这回有了准备,很从容地六刀连击,把覃钰反击回去。

覃钰再度飘然而起,轻捷返回原地。

这一次,草上飞的趋势已经完全显露出来。

观战众人见到他如此飘逸大方的步法,都是暗暗惊叹。

牛金和曹遵没想到覃钰除了师父的四象颠倒步之外,居然还练就了如此精妙的步战身法,都是大声叫好。

覃钰暗暗欢喜:“虽然枪法没能一战晋升千人敌,但是,草上飞的感觉,已经掌握了。”

这是赖德当初教授了一些杂乱的心法,但是,核心神通缩地成寸太难了,覃钰完全没有概念,没想到他的九州飘流步却能把草上飞的心法轻易吸纳进去。

“算了,算了!”魏延气呼呼地挥挥左手,还刀入鞘,“不用打了,照你这么精妙的身法步法,老子根本留不下你啊!”

气急败坏之下,直接老子都出现了。

老子成你练枪的陪练靶子了,再这么飚下去,直接晋升九朵金花千人敌也是大有可能的。

魏延有点怕了覃钰的这股愣劲儿!

跟他的黑枪一样愣!

“多谢魏哥哥指导之情!”覃钰顺势收枪,笑嘻嘻施礼,“魏哥哥,我看你缺把好刀啊,回去我去唱卖会给你弄口宝刀来,以为谢礼!”

“噢,这可是你说的?!”魏延双目放光,神农唱卖会他是久仰盛名了,宝物众多,简直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啊!

“哈哈!对魏哥哥,小弟岂敢敷衍。”覃钰把黑锋枪还为三段,装进皮袋子里,背负在身,然后看看天,“我要先去神木镇去看看那里的市集,魏哥哥有心情跟我去淘淘宝贝,试试手气么?”

“免了!为人当差,没那么自由啊!”

扯了两句淡,魏延一摆手:“兄弟们,走了,继续上路。”

心情不太好,干脆也不继续留下看刘安了,直接滚蛋了事。

覃钰笑嘻嘻地目送魏延一伙搬鞍上马,急驰而去,心想:“这魏延急吼吼的,到底要去哪里?”

看他方向,不是神农谷,倒似云木镇。

摇摇头,现在暂时管不了他的事,先把自己的事忙完吧。

酒是没法喝了,覃钰和牛金、曹遵向刘家老爹辞行。

出得门,走出一段路去,正说些闲话,观察一下附近路况。忽听远处有人说话。

“覃世兄,且请慢走,老夫蒯良,欲与你略叙一二。”

覃钰耳旁声音温和。牛金和曹遵却懵然不觉。

覃钰大吃一惊:“蒯良?蒯氏的族长,化境宗师蒯良蒯子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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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国士蒯良(求收藏推荐)

说起这中庐蒯氏,来历非凡。

却是传自秦末楚汉相争之时,著名的辩士蒯彻。

蒯彻是汉初范阳(今河北定兴北固城镇)人。秦末陈胜起义后,派大将武臣进取赵地,蒯彻劝说范阳令徐公归降,使武臣不战而得赵地三十余城。后来又说韩信袭取齐地,造成的后果是刘邦的重要谋士郦食其被愤怒的齐王烹死。最狠的是他这时候就劝韩信背叛刘邦,自立为王。韩信不听,终于被族灭。

后来刘邦听说此事,要烹杀他,他百般巧辩,最终过关,实为当时天下第一流的谋辩之士。

蒯彻在刘邦面前惊险过关之后,跑去相国曹参府里呆了一阵,年老后迁移到南郡,在中庐(今湖北南漳)隐居,他后悔少年时多言沽祸,所以立下遗命,要后世代代静观天下,等待时机,不得于盛世以才自售,获享虚名。

蒯氏家族因此静默了三百多年。

桓、灵二帝以来,党锢之祸,黄巾纷起,四海动荡不安,蒯氏兄弟预感天下将变,开始消除隐伏状态,渐渐活跃起来。

蒯越曾入大将军府,为何进幕僚东曹掾。但蒯越很快就看出何进乃粗鄙无脑之辈,又不肯听从良言,绝非能成事的明主,乃求出为汝阳令,回归荆襄。

刘表初入荆州,看准大势,单骑径直到宜城(今湖北宜城县南)去见蒯良蒯越兄弟,寻求荆襄的治理之道,其实就是要求和当地世家豪族共治荆州。

这样就有了刘表和蒯氏兄弟的著名答对(详细见后文),蒯越跟随刘表去了襄阳,蒯良暗中授意家族资助刘表,结果大获成功。

蒯良是一个阴柔性感的老头子。他走路的姿态有一种阴性的美感,是那种世家大族特有的慢趋步。

看着蒯良一步一步慢腾腾地趋步过来,覃钰暗想:“没想到化境宗师里,也有这么走路的。”

其他宗师,多半速度极快,风姿潇洒。大有不是显摆的显摆气度。唯有这位蒯良,说一步一步走,就是真的一步一步走过来,连基本的足下悬空都不玩,太不耍帅了。

覃钰实在忍不住,干脆自己迎上去。

牛金和曹遵,则被他找个理由打发到后山去找刘安去了。

覃钰估摸着,双方距离有一里地,自己至少走了三百米过去。俩人才正好可以相对而笑,拱手施礼。

“子柔前辈!”

“三公子!”

二人各自称呼,都是一怔。

覃钰是按武道规矩,敬蒯良武功精良,功力深厚,称一声前辈。蒯良隐居多年,壮年之后就不在江湖上行走厮混,估计已经很久没听到这种称呼了。

蒯良的三公子。则让覃钰犹疑不定:“老三?按……刘氏宗族班辈排的?为何如此?”

然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子柔先生。你叫我小钰便是,晚辈可当不起这个称呼!”

蒯良听出覃钰话语里的含义,隐隐拒绝了对刘氏宗族的承认,微觉奇怪。

“好吧,小钰,你可知道。刘使君十分挂记你,希望你认祖归宗?”

“上次听蒯琪先生说了,应该是这件事吧?”覃钰也不隐瞒,“不过,暂时我不打算回去。”

“却是为何?”蒯良很有兴趣地问道。刘表。那可不是一般的亲爹,领荆州牧,镇南将军衔,天下间如刘表这样带甲十万,割据一方的大军阀可没几个,除了曹操、袁绍、公孙瓒等人,荆州现在的实力至少可以排在前五位。就算是建安小皇帝刘协,眼下被曹操控制在手里,也远不如刘表威风。

“不杀灭门凶手,誓不归宗。”覃钰斩钉截铁地说道。

蒯良脸色一沉,随即露出微笑:“少年意气,甚是难得。老夫也听说过你安保组的事迹,不过,擒杀宗师固然可圈可点,令人赞叹。但你也应知晓,蔡氏一族,根深蒂固,其势之强,便连我蒯氏,也大有不如。你要靠一己之力复仇,实非易事。何不先归了宗族,再谋大局?”

“多谢前辈眷顾,晚辈感激不尽。不过,前辈既然知道晚辈一些情况,也知晚辈并非徒仗血气之勇。”覃钰微微一笑,“晚辈若不能自成一派,领袖群伦,上不能报父兄,下不能雪私恨,此刻回归宗族,又有何益?”

蒯良暗暗点头。沉吟片刻,忽然问道:“小钰,若你来治理荆州,当如何?”

他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覃钰心头顿时一紧,察觉其中有异。

这是他境界渐深之后形成的一个直觉,通常很准确。

想了一想,覃钰忽然笑了起来。

“当年,听说刘荆州曾单骑入宜城,向二位先生请教治理之道,子柔先生的回答被称为‘雍季之论’,令弟异度先生的回答被称为‘臼犯之谋’,可有此事?”

“小钰,你也知道这件事?”蒯良吃了一惊。

奇怪,这孩子似乎自幼失怙,很小就没了娘,又不在父亲身边,他舅舅舅母似乎也不是多有文化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汉末那时候可不像现代这么发达,内事不决直问百度,外事不决可查谷歌,信手搜来,不亦乐乎。

不苦读经书十余载,就很难有一班知识界的朋友,也就很难知道七八年前的这桩士族“雅事”。

“那小钰,你觉得我们兄弟谁对谁错?”蒯良兴味大增,含笑问道。

“乱世之中,适当的权谋是极其需要的,所谓兵不厌诈,从这个角度,异度先生之言是也!不过,治大国如烹小鲜,牵一发而动全身,贪图小利,必失大节。吴子曾说,山河之固,在德不在险。所以,异度先生是谋士,而子柔先生,则是国士!”覃钰看一眼蒯良,“谋士千虑,可以谋一地;国士无双,则能定天下。”

“贪图小利,必失大节!”蒯良大悦,“小钰兄弟真知我者也!权谋固然能获利一时,然必后患无穷。尔父一遭诱斩诸县宗帅,竟达五十五人,却只收得襄阳、江陵诸县,余众分散四野,至今八年,犹有余孽,始终死战;而荆南四郡更是畏使君严苛而终不愿降顺,便是为此。谋士可以无德,使君不能食言!”

覃钰心想,你说我是你的知己,是因为国士无双这句吧,嘿嘿。

蒯良皱起眉:“小钰,你当真要去武陵等地么,夷夏之别,不可不慎。”

“子柔前辈,你刚说了,荆南四郡,始终不降,不是么?”覃钰笑嘻嘻地说道。这时代的士大夫守正气,对蛮夷有偏见,他也很了解,不过,以他现在的出身来历,其实不难说服这样的人。赵韪那种厚黑败类和徐登这种只认利益的商贾,才最难谈判。

“难道你是想……”果然,蒯良的眼前蓦然一亮。

“正是。晚辈愧无所长,唯有设法降服四郡,再谈认祖归宗之事。”覃钰面容坚定地说道。

“难怪!”蒯良恍悟,对覃钰这些日子的种种作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你可知蛮夷凶顽,若察知你的心思,必定对你不利。”

“我等欲行大事,自当不畏艰险,戮力而为!些许困难障碍,小钰相信,我安保组有足够的实力镇压之。”覃钰双目闪着金光,一身的浩然正气。

当然,他心知肚明,这身气焰,还是因为有了安保组的强大实力为后盾。

看来,如何继续保持安保组核心成员的安定团结,是这几日必须再深入琢磨的首要课题。覃钰若有所思地想道。

“壮哉,真伟丈夫也!”蒯良不禁动容,轻赞了一声,“若小钰你果然能镇压荆南四郡,你归宗之事,包在我身上。”

“多谢子柔前辈。”

“我与你父以兄弟论交,你可以叫我一声子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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