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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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妹控-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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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院里,她也可以将对方视为无物。

甄尧、甄宓两兄妹实在有太多东西可以回忆,从甄宓出生取名开始,甄尧就时常在甄宓身边转悠,虽然那时他自己也不大,但却依旧装作小大人模样将甄宓抱在怀里逗弄。

而稍大一点后,甄宓就更腻着他了,而甄尧在处理甄府的一些商务需要离城时,偶尔也会将幼小的妹妹带在身边,而家中却罕见的无人反对。

当两人都长大,甄尧开始踏上自己的霸途,而甄宓则每日在家中为其祈福。每听到甄尧出征时就会心慌,而当甄尧得胜归来,又是笑着哭泣。

两兄妹说着最后的悄悄话,从这一夜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不再是兄妹而是夫妻了,是以甄宓也十分珍惜这个夜晚。直到圆月躲进了云层再也找寻不到,才低声开口:“夫君,带宓儿进屋吧。”言语中,透露着丝丝期待,与些许紧张。

“三哥要怜惜宓儿。”两人进入屋室小半会,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甄宓忽然颤声,之后却是一阵带着欢喜与满足的痛呜:“疼~~啊~~~”

高昂的痛呜过后,小屋内不断传出厚重的喘息声,有甄尧的,也有甄宓。这一晚,是二人期待了数千日才盼来的,疯狂一直持续到下半夜天色尽暗。

当天边骄阳照上半空,甄尧二人才堪堪转醒,不过这时候甄宓就得为前一夜的疯狂买单了。才刚刚有了知觉,想要动弹一会身子,下体撕裂的痛觉,猛然袭上,几乎让她晕眩。

“夫君。”不过即便下体疼痛,甄宓还是睁开了眼睛痴迷的看着甄尧,用这个新称呼,一声声的呼唤着。而甄尧也脸上带笑的刮弄甄宓的琼鼻,低笑道:“让你多吃,现在受不了吧。”

“就要。”甄宓难得的露出小性子,脑袋一扬又趴在甄尧的胸前。而后下身忽然碰到一个硬物,不禁惊呼:“不行了,不行了,让宓儿歇一会。”

“哈哈哈哈~~”放肆的大笑声从甄尧口中传出,笑过之后甄尧才说道:“宓儿现在不逞强了?来,为夫替你穿衣。”虽然知道甄宓初夜过后需要休息,但这早上还得去给母亲敬茶,这礼节是不能废的,哪怕敬完了茶以后再回来继续休息。

虽然这二十年来,甄宓没少给张氏斟茶,不过这一次的意义却是与往日不同,张氏一番女训自然是少不了的。一直说了小半炷香,才将这一对新婚男女放过。

新婚燕尔,又或是为了补偿甄宓这长达二十年的等待,连续一月甄尧除了处理政务外,便是陪在她身边,却是名副其实的度过了一个漫长的‘蜜月期’。

而当蜜月结束,甄尧也不能冷落了张瑛几女,又一次大被同眠自然是少不了,只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一人。而张瑛几女或许也多少有些嫉妒甄尧对甄宓的宠爱,当夜便是最为保守的蔡琰,也都要了两次,一晚上的欢闹,直接导致第二日甄尧双脚疲软。

甄尧这时候才对古代各个君王的许多不理智的行为有了一定理解,就如他们的求长生之道。若是不求长生,每日都这样被‘压榨’,便是再怎么不倒也要被榨成‘人干’。

也因此,甄尧却是庆幸自己没有后宫佳丽三千,只有少少五女而已。而就是家中五位佳丽,想要应付下来,甄尧都得累的动弹不得,真不知道哪些后宫妃子上千的皇帝,他们是怎么‘熬’过去的,甄尧自觉如有可能,真得向他们‘取经’。

好好折腾了几夜,总算让府内佳丽那翘起来都能挂油瓶的樱唇抚平,而逃脱出温柔乡的甄尧,也开始一心处理政务。又是一年中最后一次换季,季节的变换让甄尧不得不收心应对。

正在批阅下属郡治传来的这种诏文,却见许攸急匆匆的跑进大厅,连喘息都没有分毫,来到甄尧身前后,立刻开口:“主公,江东出大事了!”

“江东能有何事?莫不是孙坚死了?”甄尧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却不想许攸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神色。当下明白了,自己这随意之言或许已成事实。许攸将刚刚从探马手中拿过的信报递上前,甄尧接过后展开来仔细查看。这封信报倒是十分详细,一看便知是出自打入江东兵卒中的细作所写。其中详细的说明了孙坚死亡的起因、经过,与现如今江东的状况。

孙坚自从于徐州兵败后,就将矛头转向了荆州,留长子孙策与周瑜镇守在九江历阳,自己带着几位重将便向从荆南四郡处打开荆州的缺口。

或许孙坚命歹,选那个地方不好,偏偏选择了长沙作为自己西进的突破口。而在长沙,一位年过中旬的老将绽放出了属于他的光芒。不但力挡江东兵马半月,等来了襄阳的援助,还小胜了一场,将程普击伤。

来援长沙的不但有刘表的上万兵马,还有荆州少有的智谋之士蒯良。蒯良身为荆州士族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其谋略虽然从未施展过,但也不可小觑。而以有心算无心,蒯良成功的在长沙湘水摆了孙坚一道,精通水战的江东子弟,被大水湮灭的不知凡几。

而孙坚本人也在水中遇险,虽然抢救回营,但因为年纪的增长,又逢深秋时期的凉意,没能熬到回建业去辽阳,在半路上便失去了生机。

孙坚一死,给整个江东带来的动荡是无可附加的,镇守在最北边以防曹操、甄尧的孙策,在得到消息后便立刻赶回建业,而这时孙坚的尸首也刚刚运回来。

江东出此变故,动荡之时有不少人心思又活络起来,就如甄尧手中信封中所写,孙氏一门中有其他人想要染指这一大块地盘了。

“竟然会这样?”看完了信件,甄尧不禁摇头,一世英名孙文台,居然还是在与刘表相斗中阵亡。虽然不同于历史上的受冷箭而死,但不论如何死法,对他,对江东而言都不重要了。

待甄尧感叹之后,许攸躬身问道:“主公,如今江东生乱,我等该如何做?”

“将奉孝、文和、元龙三人招来议事。”甄尧摆了摆手,他一时间如何能理得清头绪,下了一道命令后,右手抚着脑袋便开始闭目思索。

郭嘉、贾诩、陈登,再加上许攸,这四人便是甄尧如今亲信文士中的谋主人物。几人来的都很快,当知道江东发生变动后,一个个的沉默不敢轻言。

即便是大汉顶尖谋士,也是需要时间考虑的,甄尧并不着急,这消息能够传来毋极,显然已经不是‘新闻’了。反正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也就不急于一时。

当然,甄尧自己也在思考着,江东若是就此四分五裂,对他到底有没有益处?或许看上去可能会少一个强力的对手,但甄尧潜意识觉得,江东有必要让其保证完整。

因为只有一个完整的江东,才能抵挡得住刘表与曹操两位当世枭雄,即便刘表已经落寞,但不可否认他依旧是大汉各路诸侯中排的上数的一位。

而既然要让江东继续保持着完整,那应该帮谁?如今江东孙氏有旁门蠢蠢欲动,而孙策自己本身也不能算是一个优秀的主公,再加上他那个碧眼紫髯的弟弟也长大了。如今甄尧能选择的,的确不少,这三方势力都各有优缺。

在这三方中,孙策执掌江东能给甄尧带来的好处并不多,仅仅是他自己性格上有些缺陷而已。而若换做孙氏旁门,要想扶持又得花费不小的代价。

是以这两人甄尧仅仅想了想,便不再考虑,而剩下的一个孙权,甄尧也不敢轻易下决定。孙权虽然有许多地方不如大哥孙策,但毫无疑问他更适合成为一方诸侯。

而甄尧偏偏有支持他的念头,也是有自己的思量。其一,孙权若掌权,他必然得不到所有江东文武的支持,甚至会被江东各地士族分去不少好处。如此完整却又被削弱了的江东,是甄尧最为期盼的。

其二,便是孙策与周瑜的关系。即便周瑜在徐州被自己弄的脸面尽失,几番算计都成画饼,但这不能否认他作为江东第一智将与军师的实力。若是孙策掌权江东,周瑜必然地位高涨,能插手的事情也就更多,如此江东也会更难对付。

而孙权不同,他虽然与周瑜交好,并对此有些崇拜。但一关系到君臣一事,二人之间必然会有隔阂,而这一层隔阂平日或许无碍,但到了关键时刻或许就能成为致命的缺憾。

而最后一点,也有甄尧自己心理作祟的因素在内,虽然来到汉末已经三十年有余,但对‘三国’还是有着不小的怀念。吴主孙权,是‘三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甄尧自己潜意识也这么觉得,江东若没有传到他手上,恐怕就会有些别扭。

甄尧一时间想了这么多,麾下四位顶尖谋士同样思绪展开,一个小时过去,郭嘉脸上才浮现些许笑意,而陈登与许攸也有各自想说的。只有贾诩,依旧是半眯着眼睛,任谁都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几人表情甄尧都看在眼底,当即开口问道:“尔等有何要说的?”

主公发问,贾诩依旧眯眼瞌睡,郭嘉同样不着急回答,许攸这点耐心同样也有。只有陈登,知道眼下三人论谋略都要强过自己,他却是没资格耐心听别人先开口的。咳嗽一声再次整理一番脑中思路,开口道:“主公,以登之间,莫如以天子命,将州牧一职交与孙坚二子权。”

“何解?”甄尧见陈登的想法与自己似乎一致,当即问道。

陈登停歇数息后,继续道:“江东乱象已显,但以孙文台之余威,些许宵小难以成事。而幼子权,年少时便有博学、多才之名。如今即便尚未弱冠,但在江东也颇受好评。”

陈登说到这甄尧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简单来说陈登是想以一个虚职让孙坚两个儿子自己内斗。孙策、孙权都是人杰,相斗的结果不是其中一人死亡便是两败俱伤,陈登认为这样对冀州是有利可图的。

作为主公,是不应该去急着先表态的,不可置否的对陈登颔首后,又转向问道:“奉孝又有何见解?”

郭嘉摸了摸下巴,开口道:“相助孙权,使江东看似一体,却在内部逐渐分化。如此,便于主公缓缓图之。”

郭嘉这么说就与甄尧所想很是贴近了,而当甄尧扭头看向贾诩时,眯着眼睛的老头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眸,低声道:“遣死间,寻机剿除孙策!”

第388章 新‘孔雀东南飞’

贾诩老头永远都如此狠毒,不过这也是甄尧所需要的。死间,毋极不缺,甄尧当即开口道:“文和、郭嘉,此事便交由你二人来办。奉孝,必要的话,可以动用埋于江东的暗子。”

郭嘉眉目闪烁,片刻后颔首笑着答应,而贾诩也看向郭嘉,这个被誉为甄尧最为倚仗的谋士,不论是战场上或是战场外。

有郭嘉、贾诩两人去对付孙策,还有自己手中庞大的资源可调动,甄尧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对此多加操心,反而在心底开始为孙策默哀了,这家伙能不能活过这一年,就得看造化了。

此事交代清楚,甄尧对江东之事便采取观望态度,反正于他而言,江东便是握在孙坚本人手中,到了时候他照样能拿的下来,此刻动作一番,只是单纯的给以后减少些许阻力罢了。

腊月飘雪,当甄尧正忙于冬季政务,远在九江历阳城郊区的一处小院落,一名女子正在床边裁剪衣裳。而她身边,一位身着官服的小吏已经将早食消灭干净,并起身道:“虑去府衙当值,今日恐怕不会回来了。”

“夫君乃守节效主之士,妾身独留空室亦无妨。”女子将手中裁剪好的衣物扯平衣角,站起身子给小吏披在身上,含笑道:“外边凉,多穿点。”

“好。”将披在身上的外衣穿好,小吏点头便向外走。虽然他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府计小吏,但如今历阳城乃至整个江东气氛都很紧张,他‘上班’可是不能迟到的。

小吏步伐稳健,很快便推开了房门消失在茫茫雪影中,而当小吏走后,独留室内的女子愣愣的望着外边天色,轻缓将门带上,随即走向床榻边,从床榻下取出一个木箱。

打开木箱,里面装着的是一件乐器,汉朝十分常见的箜篌。女子将箜篌取出,信手拨弄起来,从流转而出的曲调与女子削葱般的玉指,很难看出她其实有近一年未碰过这件家当了。

“嫁入江东陌生之地,便只有你陪着我。”似是自语,又像是对手中箜篌的诉说:“自从离开毋极,已经有不少光景了吧,也不知母亲如今还好?”淡淡的思愁,让女子手中的琴音也变得忧畅,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解惑。

此女子,正是当初被外派的女间中的一员,而当她来到历阳时,接到的第一件任务便是给自己找一个身份。而这个身份,便是嫁入小吏家中,成为他的妻妾。

当初的她,十分不解为何主公或是奉孝先生会给她安排一个这样的身份,但过去了许久,她也渐渐淡忘了自己当初前来的使命,开始了为人妇道的新生活。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毋极所遗忘,毕竟在众多女间中她并不算十分出众,可就在平淡的生活了近两年之久,毋极第一次与她主动联系上了。

而她也知道了,毋极方面要在孙坚刚过世的紧要关头,对孙策下手。而她的任务,就是让毋极方面的人与她那在府中当小吏的夫君接头。而之所以为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焦姓小吏,是这九江郡原主人帐下的小府丁。

袁术虽然有多种不好,但终究有一部分死忠,而这小吏焦虑,便是其中之一。虽然他还是在历阳城府当小吏,但正如方才出门时女子所言:他是守节忠士。

女子弹奏箜篌的声音越传越开,一位老妪从里屋走了出来,面色有些不悦:“兰芝啊,这家中存粮都不多了,你还不织布去换些吃食,我儿每月粮饷哪够吃消,莫要玩弄那些温雅!”

兰芝点头应是,她知道自己的婆婆也就是焦虑的母亲并不喜欢自己,当初自己能嫁入焦家,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焦虑看到了自己弹奏箜篌。也是因为那次‘偶遇’,两人很快便结为夫妇,虽然焦母并不是很赞成。

而每当兰芝想要抚琴以解寂寥的时候,这老婆子便会来搅和,可能在她这样的俗人看来,弹这弦乐又不能换来吃食,至少织布可以,就算不换也是能自家用的。

相比缝衣,织布更为伤手,不过兰芝也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不如她在毋极时,那般舒适,学艺时有人服侍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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