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队处在混乱中。有些单位已作了警戒,发了手枪,还受命去找卖国贼,结果却遭到党卫军的包围,受到拘押。其他人则在街头遭到希姆莱的手下的毒打,有些被当场枪杀。有些人榜上有名,或该捕,或该杀,但因有党卫军中友人为之说情而获得了饶恕。对数以万计觉得自己已为党牺牲了一切的人们来说,这是个恐怖之夜,也是丢掉幻想之夜。
到6月30日晚上,大约有200多冲锋队头目被关押在慕尼黑监狱。希特勒起初给罗姆一个自杀的机会,罗姆不予理睬,于是党卫队头目艾克将罗姆处决。从6月30日下午开始,希特勒卫队头目迪特里希手持黑名单,将监狱里的冲锋队囚犯分批提出来枪决,监狱长认为单凭一份名单就枪毙犯人不符合司法程序,被粗暴地推到一边。与此同时,格林和希姆莱在柏林也开始动手,大批犯人被押到里施特费尔德军营被行刑队枪决,步枪齐射的声音在军营附近整日回荡。
在6月30日和7月1日两天被杀的人超过400,其中包括大约200个冲锋队头目。其他被抓捕的人送进达豪集中营,苟延残喘几年后也都陆续丧生。
事件过后兴登堡勉强签署了一封感谢希特勒的电报,从而将此次血洗行动合法化。国防部长布隆堡代表军方发表宣言:“元首以军人的果敢和超凡的勇气攻击并粉碎了政变者。国防军作为整个国家唯一的武装力量,一向置身于国内政治纠纷之外,将以军人的忠诚和奉献精神表达感激之情。”
此是为“长剑之夜”。
中华民国大总统萧天对于希特勒的果断行动表示了赞赏,认为从现在开始,希特勒把整个德国的全部权利牢牢抓在手里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但是,一度被阿道夫·希特勒视为未来盟友的墨索里尼却大肆攻击阿道夫·希特勒和“长剑之夜”。
“阿道夫·希特勒这个杀人犯和鸡奸者的国家若是蹂躏了欧洲,那末,整个欧洲的文明也就完了”,墨索里尼大声说着。接着,他又攻击希特勒唆使维也纳叛乱。他激动得连眼珠子都在转动。
“希特勒是一个无耻之极的元凶。希特勒是罪人,应为此事负责。”墨索里尼称希特勒是个“恐怖的性堕落者,是个危险的笨蛋”;说纳粹主义是“老日耳曼部落在原始森林里与罗马的拉丁文明作斗争的革命。”纳粹主义根本无法与法西斯主义相比。
当然,外表上有相似之处。两者都是专制,都是集体主义的、社会主义的。两个制度都反对自由主义。但是,法西斯主义政权在意大利人民的伟大的文化传统中却是根深蒂固的。法西斯主义承认个人权利,承认宗教和家庭。另方面,国家社会主义却是残暴的野蛮主义。与野蛮人群相同,它不给个人以权利,酋长主宰他的人民的生死。它所能产生的不外乎是烧杀抢掠和讹诈。他又因为变得激动而大声喊了起来:
“希特勒6月30日向世界表演的可怕可憎的一幕,是世界上哪一个国家都不能容忍的。只有准备杀人的这些原始的德国人才能容忍这种事情!”他继而说,那么多人死在希特勒的手里,也许会有些好处。各列强或许能认识到德国危险,从而组织反希特勒大同盟。他说,联合阵线是唯一答案。“希特勒将会武装德国并发动战争——也许就在二三年内。我单独对付不了他。我们得做些事情,且得赶快做。”
墨索里尼对希特勒和德国之反感竟到了这个程度,以致在公开场合他也表露出来。“三千年来的历史,使我们能够以至高无上的特权去看待阿尔卑斯山那边的某些教条。这些教条是凯撒、维吉尔和奥古斯都在罗马繁荣昌盛时期?还是完全文盲的人民的后代教给他们的!”
在第五届地中海国际博览会开幕时,他站在一辆坦克上面宣布。他私下说的带有污辱性的词句,例如描写德国人时用的“鸡奸者”“谋杀凶手”等,也开始见诸意大利报刊。
看着墨索里尼声嘶力竭一般的吼声,萧天笑着对吴佩孚说道:
“墨索里尼看不清谁才是未来的同盟者,而意大利也只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第556章·决战越南
1934年7月,即中华民国大总统访问德国期间,“越南人民民主国”大规模的夏季攻势在这一时期开始。
在许多年之后,有部分历史学家认为,正是此次在中国军事顾问指挥下的夏季攻势,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埋下了一根导火索。
是月,三万“革命军”对法控领地宣光大举进攻,而早就严阵以待的法军,也于进攻开始仅仅半小时后投入到战斗之中。
战斗进行的非常激烈,几乎到了寸土必争的地步。
在夏季攻势开始的前两天里,“革命军”势如破竹,接连取得胜利,歼灭法军两百余人,俘虏一百余人。但是随着法军增援部队的到来,战局很快开始发生转变……
法军在稳固住了阵脚之后,开始不断反击。
尽管“革命军”人数众多,武器相对精良,但和训练有素的法军相比,很快落了下风。
尤其是在此前不断取得的胜利,让“革命军”变得骄狂并且目中无人起来,一些部队开始不执行中国军官的建议,而按照自己意愿作战。
在这样的情况下,法军之凌厉攻势很快取得效果,接连在山阳和福寿二地作战中取得胜利,连续歼灭“革命军”两千余人。
初期锋芒毕露的“革命军”很快陷入巨大的被动和恐慌之中,在法军持续进攻之下,这些越南人不断后退,至7月8日,法军全部收复宣光,将“革命军”赶回了高平一带,并大有趁此良机对高平展开攻击之意图……
此时“越南人民民主国”总书记邓春区和“革命军”总司令洪元山坐不住了,他们迅速找到肖罗利,商量目前之紧急状况,并建议在法军如此凌厉之攻势下,是否可以考虑放弃高平,暂时撤回中国境内,在时机成熟的情况下再行反击。
肖罗利断然拒绝了这一建议,并且明确指出,在目前的情况下不战而退,将高平拱手让给法国人将是非常不明智的。而一旦放弃高平,“革命军”很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法恢复士气信心,甚至,将会造成整个战局的被动……
肖罗利坚定地认为,在此情况之下,“革命军”非但不能撤退,反而要以更加坚定的反击来应对法军之进攻!
在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邓春区和洪元山赞同了肖罗利的作战计划,并将对法军之反击全部军事指挥权都交到了肖罗利的手里。
反击首战被肖罗利选择在了高平和北见之间的那法山一带……
……
山上的法军受到了猛烈的打击,他们朝进攻队伍射击的火力却依然猛烈。乘炮轰后法军火力减弱的时候,一个班的革命军,冲入法军阵地前沿,不过只坚持了数分钟就全班倒下了。
后面的部队利用地形和法军对射,被压制在山坡地下。伤亡是巨大的,无数伤兵在痛苦的挣扎着。
一位当官的刚站起来挥挥手想要喊,就被机枪拦腰打断了。准备响应他号召,站起来的几个越南人马上卧到,动作慢的立刻被击中,只见他们身体伴随着一片血雾,痛苦的倒下,然后又被机枪撕碎,纷飞的肢体碎片洒落四周。极大的震动着进攻士兵们的心灵。看见这样的情景没法不相信战争是残酷的。
“上去把那挺机枪打掉,快,我们掩护你”。一个中国军官用并不娴熟的越语大声喊道。
他们躲在石头后面,头顶上是到处乱飞的子弹。这个时候的战场除了生与死,剩下的就只有恐惧和焦虑……
这时候每个人不能指望别人来帮助你,子弹不认识军官或者士兵,不认识你是英雄还是狗熊,不认识贫穷与富有,此刻是绝对的平等。站起来就是死,趴下尽量放低身子,保证自己不被击中是最聪明的做法。
头埋的更低了。一个不满20岁的年轻越南士兵,发觉自己握枪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心跳加速,全身感到一阵的寒冷。
现在地形开阔,法军的子弹像一张交织的网一样。还有像雨一样下的炮弹。越南人只能保证自己能及时的躲开子弹。此刻他们才开始感觉到人在战争面前是多么的渺小。
“所有党员到我这来集中,班长以上的军官来我这”。那名指挥着战斗的中国军官,把“越南共产党”的党员和军官都召集到了自己面前。
中国军官下令这些人组成“敢死队”,带头开始冲锋。
看着这些越南人有些迟疑害怕的身影,终于一跃而起,呐喊着冲向敌人,中国军官笑了一下。在中国军队中已经很少见这种场面了。
机枪在响,士兵们在呐喊,在冲锋,然而勇敢和一拥而上的冲锋并不能是解决问题。
这个山坡不算窄,但也不算宽,能供他们冲锋的路只有一条10米宽的百米长的通道。法国人的机枪隐蔽的很好。
一个营好几百号人冲上去。前仆后继,全阵亡在离敌人阵地30米的地方。虽然也给敌人造成了不少的伤亡,可这个营最后退下来不足一个排。那些越共的党员全牺牲了。军官只剩下一个班长。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副连长。
敌人进行了反冲锋,没死的伤员在军官的严令下拼死拉响了手雷,和冲上来的敌人同归于尽,尽量迟滞敌人的冲锋。
战斗打的艰苦,法军抵抗的很顽强。
整整一个营的越军,剩下的人不是带伤就是没冲在前面的新兵。30来号人。稀稀拉拉的或躺,或卧,的在山谷里休息。
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但是进攻却还刚刚开始,中国军官们以岩石般的意志驱使着“革命军”发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进攻。
“现在阮伟福,和李顺员一组,负责清理断崖斜坡那挺机枪以及那面的哨兵,注意敌人的岗哨。你们从我们后面走朝右摸过去。黎笋兵跟着我,你负责掩护和补位。知道什么叫补位吗?”那名中国军官大声说道。
“杀你后面的人以及你没杀了的人。还有就是掩护你。”黎笋兵小心地回答了句。
“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中国军官点了点头说道:“还有就是如果你们两个干掉了机枪和哨兵就从你们那面开始攻击。一个人压制洞口右面那挺机枪,一个人负责掩护和清除你们那面的敌人。并逐步推进,进入坑道从右往左面杀。你们只有两个人。还是那句话,如果失败,我们就立即撤退,不要犹豫。好,去吧”。
吩咐完后,中国军官又把其他人叫到跟前。“吴寿,阮唯交,你们两个到左面去返回我们刚才滑下来的哪个山坡顶上建立起火力支撑点。阮唯交你负责引导吴寿对我们的进攻进行火力支持和压制那3挺敌人的机枪。同时你们是我们撤退的最后通道,一定要守住。即使是自己重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只要最后一名队员没有撤回来你们就要给我向钉子一样钉在那!”
“记住我们攻进敌人的洞口直到我们拿下敌人前山的阵地我们会派人过来通知你们。如果你们看到大队敌人从洞口出来。只要枪声不停,你们也不能撤退。如果枪声停了,敌人出来,你们就马上退回对面我们的阵地坚守,直到我们的后续部队到达……”
布置完任务后,这些“革命军”的士兵没有马上进攻,一面等重机枪阵地建立,一面等李顺员他们两个包抄到位。
中国军官则和黎笋兵也在向左面的哨兵潜进杀……
前面进攻的枪声在激烈的响着,这面的敌人却悠哉游哉的吃着饭。只是不时有几个人在从洞里过来的人的带领下钻进了山洞,估计是支援前面的战斗去了。伴随着草地上不知名的昆虫的叫声,这些潜伏过来的士兵接近了法军第一个哨兵。
法军哨兵此时靠在一棵树后面双手里抱着枪在那打瞌睡。在他10米远的草丛里有一个沙袋堆起来的掩体。面积不大估计就能待下两个人地方。因为光线模糊,互明互暗,所以看不出多少人在里面。掩体左右两面10来米远都有人在晃动。
估计是巡逻哨。距离太远无法准确知道几个人。
亲自上阵的中国军官悄悄爬到树后面摸出刺刀,一直手悄悄的伸到前面。然后猛的把身体贴在树上……
一只手从后面用力的捂住哨兵的嘴。刺刀在他的脖子上一切,狠狠的旋了多半圈。当这名中国军官放开哨兵后,他的头和身体几乎完全离了家。血像喷涌的泉水一样瞬间染红了他的军服。
旁边爬着替我警戒的黎笋兵偶尔扭头看了一下。掉过头去继续警戒。可不到一秒他的头又调过来了。看清了那个哨兵的死像,枪一下掉在草丛里。然后爬在地上呕吐起来。身体还在颤抖。幸亏他是爬着的,枪掉在草上,没有掉在石头上……
中国军官的心“咚”的一下跳了几跳。马上就地卧倒。步枪紧张的指向前方。在确定没有人注意后。回手一拳打在他的脑门上。并用威吓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向左侧继续运动了大约几十米陆续清除了3个前出哨和3个暗哨后。在阵地正面清除了2个游动哨直到看到其余潜伏越军清除的哨兵尸体后。中国军官亲自指挥率领的这一组人开始清除突出的掩体。半个小时后。连带那挺在悬崖斜坡的机枪都被无声无息的清除了。中国军官叫黎笋兵把那挺机枪掉过头来瞄向敌人阵地。然后下到坑道……中国军官率先带头跳下坑道,手里的步枪打着点射沿着坑道往洞口攻击。在左侧山坡上,后面斜坡上的机枪几乎是同时响起,洞口的机枪只打了两个点射就被压制住了。然后他们被从右面强攻的李顺员和阮伟福干掉了,他们除了迂回到敌人侧面像吴寿他们那样正面进攻坑道提供火力掩护外,还要压制洞口增援的敌人。
中国军官打完第2个弹夹,步枪就被扔了,拣起法军的一枝冲锋枪继续战斗。打完了弹夹就扔,用手枪弥补火力空虚。手枪在近战中决不比步枪的火力差。而且经过严格训练的中国军人就是在极短的距离,快速拔枪,快速而准确的射击。虽然不一定枪枪命中心脏或头,但是让敌人失去战斗力还是满起作用的。看到脚下有枪就地一滚,或在躲敌人的中间就拣起来,然后一只手手枪,一只手步枪。在有地方可蔽时,手枪放回去。步枪射击。对与压制来说不一定非要连续射击才行。
只要敌人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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