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至尊 (玩世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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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世至尊 (玩世三国)-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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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关羽凑齐了礼金后,还不待关羽上门提亲便迫不及待地将宝贝女儿甄宓送到了关羽府上,其mo样生怕关羽反悔不娶甄宓一般。

接下来便到了关羽的大喜日子,这段石头就不写了,前面部分已经写了不少人结婚。写来写去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这次唯一不同的就是咱关三哥,一枪双雕,将甄宓和华佗一同娶了进门,二女整晚轮番上阵,搞得关羽jing疲力竭,哭爹叫娘,直至天明方才停止。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是不可能解决很多的人的野心,人的野心只会随着时间膨胀,当两年的和平让人们渐渐忘却了战争所带来的伤痛。各路军阀之间微妙的平衡随时崩溃,而这一切在等待那个打破平衡的人。

建安七年春(公元202年),休养生息两年之久的吕马联军不在满zu武威、天水、安定、汉中四城的控制权。在军师庞统了策划下,吕布、马超各率十万大军分两路前往西川。一路由汉中向巴郡进发,以图夺取巴郡,切断刘璋成都与白帝城之间的联系,然后将整个浩大的西川蚕食分化;另一路由天水向成都出发,而后两路大军以东北夹攻之势攻取成都。

话说吕布所部一路望风披蘼、鲜有抵抗,不到一月便攻克了南乡、巴川、巴西、西充、德阳五县,直到老将严颜镇守的巴郡方才停止了进攻的步伐。

这巴郡,历史悠久,位置冲要,乃是贯通益州东西南北之门户。巴郡城高墙厚,地势险峻,城中隐有水脉,掘有深井,粮仓巨硕更兼武器充足。且巴郡的太守严颜使一杆镔铁长枪,有万夫不挡之勇,明打明攻,难度太大。但不及时攻下巴郡,刘璋便有时间从白帝城出兵经上庸绕到背后偷袭汉中,这样一来吕布大军腹背受敌,后果将不堪设想。

庞统在出征前已经考虑到这些,所以命工匠特地制造的大量的攻城器械已被攻城之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吕布与庞德商议,由庞德率兵五万先杀奔至巴郡以探究竟。重甲骑兵遮天蔽日席卷而来,铁蹄震动大动,十余里外便如同闷雷一般轰鸣不绝。如此威势,巴郡守兵俱各听音变色,颤粟不已。严颜探马闻报,急令四门紧锁,各军仔细,备齐滚木、擂石、箭矢准备迎敌。

渐近中午,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一条遮天的黑线,迅速无比席卷而来。黑线渐渐驰近,巴郡之上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黑线的真实真实面目。只见无数黑甲骑士如同地地狱中的恶魔一般连人带马全都遮蔽在厚实的盔甲中,只剩下两只眼睛闪闪发光。锐利的枪戟闪烁着刺眼的寒光,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巨大的骑兵战阵虽然是急驰而来,却无一丝杂音,只有隆隆的蹄声在不停作响,空气中陡然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数万重甲骑兵奔驰而来的巨大气势惊得严颜等将兵几乎喘不过气来,胆小的近乎吓得直吐苦水。是啊,养尊处优的益州战士们如何见过这纵横北方平原的无敌jing骑。

转眼间,大队黑甲骑兵扑至城下。庞德一马当先,亲纵战马来到城下叫战。虽然此时的庞德全身被黑甲所包裹,但是却散发出强烈的战意和凛冽的杀气,使得巴郡之上的益州兵将一时胆寒。严颜深知庞德勇猛,且对方士气正盛,如若冒然出城迎敌无疑是自投罗网,所以只得故死守城池。

庞德等了一会,见严颜并不敢出战,心中虽是不甘,却也只得率大队退至二十里外下寨。巴郡守兵见庞德所部暂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此时不jin惊诧的发现:自已全身的衣服不知何时竟然全都湿了?

次日,吕布率领余下大军组装好云梯、冲车后与庞德汇合便开始攻城,战火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可是由于严颜极善守御,且刘璋一向给他们灌输“防守第一”战略,故在前人的基础上把巴郡城墙加高,护城河加宽、加深,城下遍布鹿角等以防敌军火药攻,城墙上按置了铃铛,以防敌人夜袭。直把樊城守得如铁桶一般固若金汤。面对如此坚城,即便勇悍如西凉铁骑一般的jing锐之兵亦无可奈何。吕布挥军狂攻数日,竟无奈巴郡何!每日除了上千的伤亡和一地燃烧的攻城器具之外一无所获!

第二百一十章:攻打巴郡2

 一日,吕布正在郁闷间,忽闻报马超所部大败李严、庞羲于绵阳,已得绵阳城,此刻正率大军攻打涪城,若涪城失守再攻取绵竹、广汉便到成都。吕布心中大急,因为出征之前他便与马超打下赌来,赌的便是谁先到成都,谁日后变当成都之主。吕布心中虽暗自替马超高兴,但要他放弃成都之主的位置,他是如何也办不到,今闻马超已取绵阳,成一大功,自己却对巴郡束手无策,心中生气。

次日天明,吕布亲领大军发狠攻城,从早至晚,激战整夜,除伤亡两千余人外,巴郡仍是巍然不动,丝毫未损。吕布虽气得钢牙紧yao、双目赤红,却也是无可无奈,只好忍气吞声,退兵回营再作打算。

当晚,吕布正在营中喝闷酒,忽然庞统领来一人,进帐便笑道:“十三哥,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此刻,吕布已微微有些醉了,他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庞统身旁站着一身短不满六尺,一身白衣,相貌普通,身上有一股出尘之气,双眼不时射过几道光华的中年男子。

吕布瞅了一眼那人,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庞统笑道:“你…你不说,我…我怎么知道你把谁带来了。”

庞统疾步走到吕布面前,神秘地说道:“此人便是益州名士,刘璋的狗头军师,法正,法孝直。”

吕布急忙起身,欢声道:“原来是孝直兄,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今日一见,果然是威风凛凛气度不凡啊!”

“将军严重了!我乃一凡夫俗子,此生平铺直叙几无可圈可点之处,惟教训堆如柴薪也!”法阵微微弯腰,抱拳说道。

吕布大笑道:“孝直兄不必过谦,以你之才想必在刘璋那里必定如鱼得水,器中有加吧?”

听吕布这么一说,法正当即灰头灰脸,摆出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说道:“千里马长有,而伯乐不常有。我真羡慕士元这匹千里马,能遇见了将军这位伯乐。”

“我心仪先生已久,若先生不弃,布愿与先生结为兄弟,共救天下苍生于水火。”吕布说着说着,就朝着法正恭敬的鞠了一礼。

法正没有想到吕布会这么说,更没有想到吕布会突然行此大礼,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就连庞统也吓了一跳,赶忙扶住吕布,恭敬的说道:“十三哥仁德,天下盛传。十三哥入西川已是天命所归。孝直兄前来,只是顺应天命,为西川百姓谋福而已。”

“正是,正是!”法正连连说道,吕布这一拜可把他吓得不轻。

“如何攻取巴郡,请孝直兄赐教,布不胜感谢!”吕布紧紧地拉着法正的手,他原本暗淡平静的眸子中突然燃烧起飞窜的火苗。

“将军不必焦虑,我正为此事而来。”法正从怀中取出一张牛皮地图,摊放于桌上道:“将军请看,这便是西蜀地图。”

吕布、庞统连忙将头凑了过来,法正抿了抿嘴唇继续说道:“这巴郡三面靠水,四面环山。山后面却有一条小路,人迹罕至,通巴郡西门。”

庞统指着地图,一脸迷茫地问道:“这上面却如何没有?”

法正微微一笑道:“这路平时只几个樵夫晓得,图上不见也不奇怪的。我自幼在巴郡长大,所以得知。”

“孝直兄可有破城之法?”吕布忙问。

法正xiong有成竹地说道:“我有一条计谋,可取了这巴郡山城!”

“如此甚好,孝直兄快快说来。”吕布大喜,亲自搬了一张凳子给请法正坐下。

当下,法正便与吕布、庞统说道:“想取这巴郡,先要骗过老严颜。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次日,严颜忽闻报说吕布大军慌忙拔营而起,向后退去,貌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严颜当即与王累、高沛商议道:“莫非不怕我乘势出城追击?多半有诈。”

过了中午,便看吕布人马无影无踪,只在长江南北夹岸立了两个营寨,各约五千人,与巴郡城池隔水相望。王累笑道:“定然是汉中遭到我军偷袭,因此贼兵留下少量人马牵制于我,大队人马撤回汉中支援。”

严颜抚须笑道:“倘若如此,我却不能不动。且寻个机会,先把眼前这两颗钉子拔掉,然后再乘势追击,与我方大军前后夹击之,吕布匹夫必败!”于是吩咐整备全军,准备夜间出城偷袭长江南北营寨。

当晚,又有探马来报,说北岸营头旗号是“张横”,南岸营头是“成宜”。严颜呵呵笑道:“吕布军我只看那吕马二人与徐晃、庞德、马岱有些手段,其余这些垃圾,何足挂齿!早晚要他得知老夫的厉害!”

两日之间,张横、成宜只是紧守营头,两下对峙。严颜也叫城内军民抓紧准备军需物资。第三日,哨马报说探得北岸运到粮草数千车,堆积在军营后面。严颜拍掌道:“好了,就在这刻。”便叫部将准备去劫粮。

王累道:“南北两岸地形险要,且水流踹急,贼人难以攻克,要防他用计。”

严颜想一想道:“我与高将军去劫粮,你在此守卫城池,四门都要顾及到。我准备连珠火箭,发三支,是说得胜归来;发两枝,你速速出兵接应,若是只发一支,则是形势大危,你只要死守城池,不须再顾忌我等安危了!”

王累见严颜慷慨,感激不已。严颜安排完毕,便叫安排酒席,三个痛饮。吃到黄昏时分,各自准备。

当夜一更,严颜与高沛两人引五千jing兵,从巴郡西门而出,绕了个大圈子,在上游登船渡江,然后顺江掩杀过来。将近二更到达张横军北岸营地,只见静悄悄有数队军马在巡行。

严颜大喝一声道:“与我冲进去!”将马一拍,五千蜀军,呼啸而入。营中张横军各自抵挡,被严颜大刀乱砍,后面蜀军相拥而进,很快杀散。严颜冲到后营,忽见一片火把大起,张横引军杀出:“老匹夫敢抢我大军粮草,快快受死!”

严颜呵呵大笑,纵马上前,战约十余回合,张横叫道:“老匹夫厉害!”然后掉转马头便跑。

严颜大喜,便叫在粮草上放火,顷刻烟炎漫天,灰絮乱飘。火光之中,严颜叫朝天发三支火箭,接着整顿军马,往滩头奔去。

到滩头,掌管船只的副将已把渡船从上游放过来。严颜指挥军马正在上船,忽见江面上黑压压一片船队,正是成宜率军从南岸营寨杀了过来,严颜心中一紧,忙道:“敌军要两面截杀!”连忙叫再放两枝火箭,一边加紧过江。

这时王累在巴郡城中,也看得清楚,连忙点起军马,出北门接应。城里只留下副将分头守把。方才出城,忽然城里头喧哗大作,接着小校报出:“将军,城内四处起火,军民大乱!”

王累道:“必是当地土匪趁机作乱,不要惊惶!叫众将各自弹压,我先去接了严太守回城!”

驱兵先出。此时城中一片惶惶,忽然西门外突出无数军马,闹哄哄直取城下。把门官兵正yu应战,却有一个瘦小汉子,身手甚是敏捷,跳到城头,开了城门,城外军马一拥而入,顿时形成巷战。战不多时,西门蜀军伤亡殆尽,吕布、马超率军推进城中。

王累方出巴郡,尚未到江岸,闻得城中变故,不住叫苦。副将道:“将军可接了严太守,一并突围。”

王累道:“丢了城池也是一死,不如全军奋力杀回夺城,若侥幸能得手,或可免也!”于是率军回转。行不上片刻,前面山丘背后转出一队人马,为首一青面大汉,满脸英气地舞动白虎刀高叫道:“哪里去?吃我一刀再走!”

话未毕,寒光闪闪的白虎刀砍了过来。王累大惊,匆忙上前迎战,斗不到十个回合,便被徐晃一刀砍在大tui上,掉下马来。徐晃赶上再一刀,把王累连盔带脑劈成两片。徐晃杀了王累,便率军把那些蜀军一阵乱杀。可怜蜀军失去头领,又遇上这个青面煞神,如羊群被虎冲,纷纷报头溃逃。

第二百一十一章:攻打巴郡3

 严颜这边正在乘船渡江,尚未到岸,忽见巴郡城上,火光大起,心中不由一惊:“糟了!”

这时听得江面上士卒惊叫,回头看时,数只船莫名翻倒沉没。严颜yao牙道:“老夫今番中计了。”于是赶忙下令道:“加紧渡江!”

后队船只又有不少被成宜率领水军打翻,也顾不得了。到达岸上,正要整顿队伍,前面杀声大作,军马半圆形排开,火把照得江滩明如白昼。中间大旗之下,一人巍然立马,身长八尺九寸,相貌肃然古朴,三绺清须,手挺钢刀,此人正是庞德。左边韩遂,右边霍俊,率军马把蜀军紧紧围住。

严颜回顾高沛悔恨交加地说道:“我中诡计,一败涂地,唯有以死谢罪了。”

高沛道:“俺以命跟随老将军!”

这时庞德纵马上前,拱手道:“严老将军!我素闻老将军将义气,我家十三哥甚是喜爱老将军才略,更兼小马哥求贤若渴,老将军何不归从我军旗下,共救百姓与水火呢?”

严颜惨然笑道:“多谢将军夸赞,老朽无谋,方有今朝尴尬。才略都不敢说的了,只有这气节尚敢拿来夸耀。将军既然敬我,我若是临阵贪生,岂不是辜负了将军的一番义气?我巴郡有断头将军,无有投降将军!来罢!”话毕,拍马舞刀,直取对阵。后边高沛将大旗一挥,蜀军全队呐喊而上,顿时两军在江滩上展开死战。

高沛毕竟手段有限,与庞德战不三回合,被一刀砍于马下当场毙命。严颜怒吼挥刀,在庞德军中左冲右突,有如苍髯猛虎,庞德军近身者纷纷被劈倒马下。霍俊挺枪上前交锋,战不十回合,大败而走。韩遂不敢招架,只是指挥士兵团团围上。庞德立马旗下,看严颜在圈子中间咆哮死战,心头无限感慨。严颜战了一刻,劈杀庞德兵将无数,自身也是伤痕累累,手中宝刀缺刃,于是勒住战马不动,双目微闭。

霍俊、韩遂大喜,逼上前道:“快快下马受缚!”

严颜猛抬头,瞠目大喝一声,惊得二人连退三步。严颜哈哈一笑,扔下宝刀,拔出佩剑,回首往西北喃喃道:“刘董,老夫无能,先去一步了!”将青锋往脖颈上一勒,自刎身亡。尸身在马鞍上不倒,众军士议论纷纷,皆不敢上前。庞德看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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