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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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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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支军队起码还需要两个月的兵器及阵型训练才可以上战场,目前也只能搞搞后勤而已。”

“好吧,等你回来再说,我现在迫不及待着你的凯旋了!”

……终于要到了么,战争。

※※※

十月一日,埋首练兵月余的林家仁迎来了其作为主帅的首战,他发兵了。

永兴,这个位于吴郡与会稽郡交界处的城市,很快要迎来战火的洗礼。

十月八日,此前尽量隐匿行踪的林家仁所部突然高调地抵达了永兴,他们还在会稽境内,可这个行为无疑在告诉孙权,他来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三天前,也就是十月五日这一天。

已经临近永兴的林家仁所部遇到了求援的突发状况。

“救命啊,来人啊,快来救救我们!”衣衫褴褛的百姓,兀地撞入了处在山林中隐秘行军的林家仁先头部队。

“‘潘临在劫掠他们的村子了’,他是这么说的。”回来报告的士兵复述着被控制起来的百姓的话。后者已经因为过度惊吓已经昏了过去。

“有这么巧的事么?咱们才出来几天这家伙就这么合适地出现了,传闻不是说他在深山里边的么?”林家仁不相信天上掉馅儿饼这种事。

“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幸运啊!”凌统目光闪烁,显然在说反话,看得出来他也不信。

“那么就让我们见见那个细作吧!我想他应该是很好的演员。”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但林家仁想到的却还有一层:虽然策飞军要来讨伐潘临的事情人尽皆知,可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不可能还有人知道他们的具体出发时间。细作的出现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这边有内鬼,而且级别不低!

“大人有话问你,最好从实招来!”被带过来的百姓显然是戏演得连自己都信了,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不大对劲啊?”善于观察的凌统发觉事有蹊跷。“这人要是细作的话,也太真了一点!你看这面黄肌瘦不说,身上的伤口也绝对是外物所致,更让人奇怪的是,身为细作手上怎么会没有练习兵器留下的老茧?”

“也就是说他没有武艺?”林家仁觉得事情不大简单只有问道:“你来自何处?”

“大人!求求你了,快救救我们村子吧!”这个百姓来来去去都只有这么一句话,看来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唔,貌似咱们不得不去一趟了,舍弃丛林的隐秘,去那个不知道存在与否的村子看一看才好。”

“……”

“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要是大人的话,会怎么处理这事?”

“自然是……”那不是废话么,尚香姐要是在,以她的性格肯定不管是不是陷阱都会去看一看,万一是真的呢?“好吧,就出动两百的兵力去探个究竟好了!”

于是,舍弃了隐秘环境的两百人,随着林家仁,带着那个百姓便摸去了村子。

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举目可见的全部都可以用惨状来形容,血色大地上无一活物,尸体、残肢遍布,甚至草屋仍在熊熊燃烧——怎么看都是刚刚被掠夺过后的景象。

被带来的中年男子或许就是这村子的唯一幸存者,此刻他已经哭得失声了。“可恶,要是尚香姐的话一定来得及……”林家仁首次感觉到触目惊心,也是首次自责: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可是这下一次,却是个十足的陷阱!一个让他的整只军队陷入在边境上无法前进一步的困境。

三天后,再次遇上这种情况的林家仁没有犹豫,带上了全部人马跟着一个同样面黄肌瘦、不会武艺的百姓,以同样的理由到达了某个村子。只是这个村子有些不一般,是个吴郡所辖境内的村子。

刚刚一走进去的林家仁发觉,自己不仅仅是被包围了这么简单,而且还扣上了越境从事劫掠勾当的罪名。一个长相猥琐的文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不可一世地告诉他:“你们犯下的罪行不可赦免,你们被捕了。”

林家仁依稀意识到,这个中年文人似乎就是当初在吴令帐中见过的家伙。

随后,战斗力明显要高出一筹的林家仁所部还是安全的逃了出来,驻扎在永兴,对于已经暴露了的他们来说,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第39章  画者江东

十月十二日,在整整呆了五天并且毫无进展及头绪之后,憋坏了的林家仁来到了高处散心。

连日秋雨,水淹方圆百余里。

长江尾部支流两岸,本就遭受劫掠恐慌、破败不堪的村庄更是陷入了混乱。饿死者、病死者就像是瘟疫一般蔓延了起来,甚至连军队都遭受到风寒的袭击。

剪不断理还乱!蛊惑人心者、蠢蠢欲动者连番跳了出来,虽是仍属会稽的境内,但他们猖獗的过分。

亦有抬头所见的悲天悯人者:“朝阳方出却似欲坠,乌鹊盘旋,百姓苟且。都说画者言心,可每次想到此等景色,我的手还是经不住随着心颤抖。太平道所妄言,几成真也!可叹,可笑,可怕!”

满地的腐烂泥土气息连同着雨后的清新,混杂着钻入到画者的口鼻之中。身材健硕,眉毛极短,一副皱眉的紧绷神情,似乎透过了他眼前的画作,看透了这茫茫苍天。生死、命运,这些无常的东西,足够让他细细琢磨,好好参透。

“啪”地一声,是断笔的脆响。画笔断了,画作成了,墨也挥洒在了空中,最终逝于大地。两指一折的动作,洒脱不羁,像是在述说着画者的心情:“画中之景终归与景,眼前之色终归于死。笔亦如臂,沾染颜色,屠尽景色,不留,不留之!”

画者抛下画笔,让这不留之物随着东逝之水沉沦起伏,叹了一声,背起画卷转身欲走。朝阳在东,画者向西,每一脚的沉重似乎都在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也像是在责怪自己的无能。

前方,被雨淋湿的大地卷起了些微的尘土。

二十多名骑马者组成一个小队,缓缓而来。骑兵身上挂满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布匹和粮食,甚至还有几匹无人乘坐的马,驮着巨大的包裹。

画者本就不见得有过舒展的神情更加紧绷,骑兵们亦是。

身处小队前端的,看起来像是士兵的骑士伸出右手,示意后边的人停下。其他人会意更是包围了这看起来不太友善的画者。

“你,在此作甚?是细作么?”

“哼,一看就是有几下子的家伙,身后背的就是情报和武器吧?”

“没听说过咱们临军么?好大的胆子,这是活腻了么?”

画者沉默,像是根本不想理这群没事找事的家伙,昂着头继续前行。

“妈的,找死!”马鞭破空的声音随着抡动响起。

本以为下一秒就能看到这个高傲的画者倒地的痛苦状,可是画者那看起来不见得多么强壮的手却抓住了马鞭,强悍的、有力的、丝毫不退让的坚固。

“只说一遍,我心情糟,你们来错了,要么滚,要么死!”画者的话说的异常清晰,容不得半点含糊。

“艹!”三名骑兵同时发动了进攻,马刀、长剑、长枪瞬间投向着画者拿包的手。

可他们迎来的却是惨叫和鲜血!画者没有移动哪怕是一步,只凭借一只手的力量架住了袭来的武器——借力打力。下一个瞬间,马上的人也被他扯了下来,刚刚好撞飞了袭击的三人。

“我说了,不滚,就死!”画者一肘追击,倒下的骑兵便跟着动弹不得。

“老杨!混账!你他妈就是找死!大家一起上将他五马分……”

话未说完,画者早已移动到跟前,迎着朝阳轻盈一跃的功夫,一个膝撞便将他打的满地找牙。巨大的气势震撼着这群骑兵,他们似乎开始意识到:今天惹错人了。

“告诉我!”瞬间又倒下了三名骑兵。

“什么?”其余的人已经惊骇莫名。

“你们为什么还活着,渣滓凭什么还能决定别人的死活?!”

惊惧、恐惧,死亡的危险瞬间填满了剩下骑兵的脑子。“撤,快撤,这个不是人!”

“不是人?对啊,这个所有人皆不是人的世道!”画者停止了打人,呆立着望着苍天,“这个答案我不满意!”画者举起了趴在地上的骑兵,将他当做投矛一般掷了出去,“很—不—满—意!”

几分钟的时间,二十多个骑兵就完完全全被打散了,画者看着满手的鲜血大笑了起来:“天,你果然要让我这执笔的手也变的跟画笔一样染尽颜色么?万物为趋狗,好一个乱世之道!”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画者沉默了,可有人却要打破沉默。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糟糕么?”

画者的面前,一人一马一长枪。

长枪如弓箭,指哪打哪般指挥着弓箭手逐个击倒着已经四散的骑兵,和他们本来就有些疲累的战马。

“好厉害的指挥。”

仅仅三分钟,就让所有的骑兵被活捉了过来。

“身手真不错呢。我叫林家仁,你呢?”林家仁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骑兵,这几乎都是一击失去战斗能力的打法,或许只有近距离才能感受的这么真切。原本早就埋伏好弓箭手的他,哪里又能想得到这画者竟然是个高手?

“都是活捉么?你也不赖!”

活捉自然是有目的,比如问个情况啊,抢夺财物啊什么的。

“那么,你是干什么的?”几乎是同时,两人想到了同一个问题脱口而出,旋即相似一笑。

“画画的!”再一次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不像,毕竟我有画具在身,而你则是长枪……”

※※※

下午,永兴城郊,策飞军营帐内。

火上烤着被林家仁提前改良出来的烧烤,两个男人加一个小孩(凌统的年龄真心是小孩)围拢坐着。

“还没请教大名?”林家仁介绍完毕凌统和自己以后,再次询问道。

“在下,江东。”

“嗯?就叫‘江东’?没听说过呢?”果然这家伙貌似是个面瘫,说的笑话也就这么冷啊。

“嗯,江东,画者江东。”

“画的话,我也略懂。不知阁下来此所为何事呢?”

“画画。为了终有一天的公平而作画,天道不公我会发疯!更何况他们是专抢百姓的土匪,居然还好意思称自己为‘临军’!”

“真是快人快语,让人欣赏呢。”林家仁觉得,借助这个人力量也许可行,他知道所谓的临军就是他的目标潘临的军队。

“只是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我看你也算是胸怀大志的人,一起对付临军可好?”江东叹息道。

“好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别绷着脸了~~~那样老得快!”

“……”

第40章  吾有一计(上)

三日后。

路上江东与林家仁、凌统三人并马而行。

前面有一座大山。

江东指着山说道:“此山名为临山,是潘临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据说他有一支山越出身的山贼队伍,人数三千。盘踞在此一年有余,烧杀抢掠、奸淫劫道,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我也是遍寻吴郡、会稽两地才找到这里的。”

“这里该仍是会稽境内吧?想不到就在眼皮底下呢。”凌统仰望临山,竟然也看不到山寨的门围,想必他们隐藏的很深。

“确实,想要一个人搞定他们,只怕是痴心妄想吧。”林家仁也不得不发出感叹,这画者到底是在想什么?

“白日梦的话,不去想不去试着做,又怎么会有实现的机会呢?”江东策马向前,两人跟上,“此地的确不简单,潘临一族原本就是山越的旁支,甚至更早之前还是宗族,在山越人眼中就没有比血统更重要的东西了。他们不仅上下团结,而且财富众多,就连孙权都因觊觎而前来讨伐,结果却是以败北收场。我曾上去试探,识得路途,山上确实道路交错容易迷路啊。”

说罢,江东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那架势像是要立马上山。

“现在要去么?”

“不,你先等我几天,我得山上作画,顺便欣赏欣赏此山之景啊。”

“作画?”林家仁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画地图么?要几天?”

“不急,五日足矣。”

※※※

十日后,林家仁与凌统率所部能战之兵四百余人行至山寨之外。

“刷刷刷”十来支投矛呼啸而至,插在了林家仁正在建立的营帐范围内。林家仁举目,早就通过岗哨得知有人来攻的临军此刻已经把他们包围了。

“哎呀,真是熟悉的场景呢。”只不过上一回是没有准备,这一回可是准备的妥妥的。林家仁单臂一挥,隐藏在帐篷和丛林中的弓箭手、刀斧手便跳了出来。

正在叫嚣着“没长眼睛的东西,竟然大摇大摆的上山来了,把辎重粮草留下,然后滚。否则老子一顿乱揍,今天的野兽可就有晚餐了!”的敌人们却是不慌不乱,短暂的失措之后竟然组织起阵型进行有效的反击。

不过这群一看就是喽啰的家伙们,虽然战斗力超过了5,但是也顶多是6。而且,他们怎么敌得过在山林间泡了一个多月经历了非人训练而且底子还不错的策飞军?三两下就给打跑了就是必然之事。

“怎么这么猛?给我撤!”敌人阵中一阵乱箭之后,便一溜烟跑了。

“别追了,这只是试探,说不定有陷阱。”

在终于安顿好之后,策飞军迎来了第二波攻击。

“好厉害,这小子好厉害!”

由于凌统的活跃,林家仁几乎用不着亲自指挥作战,在帐篷里拿着地图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寨门有三个,离这里最近的那个是防守最薄弱的,是直接推过去,还是用点偷袭什么的?

“咔嚓,咔嚓……”门外不断地传来开膛破肚的声音以及敌人的惨叫,无法继续思考的林家仁还是从帐中走了出来。

到底有完没完啊,虽然说暴露行踪是必然的,但也不用一轮又一轮的打来吧?

第三轮攻击,临军似乎出动了叫的上号的人物。

“报名!”手握长枪上下翻飞的凌统望着突然跑出来拿着个大砍刀的敌人吼道。

“临山、临军、三当家潘礼!你这猴脸是何人?”

“猴脸么……”凌统虽然对于这种称呼差不多免疫了,但是貌似这个潘礼就是例外:“你凌外公在此!”

这台词,好熟悉的感觉……你又六小龄童附体了么,猴子?

长枪,砍刀,激情四溢的碰撞刺耳的让人只想拼命地堵住耳朵!

铛!

潘礼的砍刀差点就脱手飞了出去,他也只能以不可思议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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