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里看起来极为怪异的梯形截面的舰身,两侧伸出的细长管子应该是他们的火炮,扶桑战舰上的瞭望手心中庆幸“这样的船看来没什么难对付的,而且他们大炮不怎么样,炮管那样细,没有我们的铁炮粗大看来打的一定不是很远。”
SB就是SB,他们永远不理解当科技水平相差几乎一个时代的时候,战争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进行。
与此同时,于胡子还在用望远镜观察扶桑人的帆船。他们的船型显然受我们中华船舶的影响很大,很多特色都是我们中华舰船才有的特征。
船首垂山字锚,宽平艉高翘,艉楼向前延伸到舯部,方艏微翘。前中甲板上,双桅四角硬帆,蓬落置于前甲板和舯楼顶托架,干舷及平艉均绘有浪花纹。6支橹设于船中部两桅之间的舷部。艉舵板深插入水,艉橹2支,操艉橹及操舵均在艉甲板上。前、主桅不仅挂蓬也挂标志旗(将旗),桅顶有风向旗。主桅有小望斗。艉旗杆只挂标志与信号旗。
于胡子摘下腰间酒壶,仰脖子灌一口酒,热血在胸腹之间沸腾起来。对于这些小鬼子他也没什么好感。
当年那只名为丰臣秀吉的猴子进攻朝鲜之后,日本不再对中国“言语必和,礼意必笃,毋生嫌疑,毋为诡激”(中国唐朝时日本大化天皇告诫其使者语,史称东夷貌柔顺),从此日本不再对中国“貌柔顺”。
于胡子仰脖再灌一口酒,心里骂:“还是人家司令说的好,这些王八蛋养不熟,看看这船都是学我们中华的快船……哼哼,将来我拼了老命也不能让这些扶桑矮子学了我们战舰的造船办法去……”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目测敌军的火力。此时扶桑水军的作战方法依然是远距离使用火炮和火箭交战,近距离跳帮进行接舷战。为防止敌军跳上自己船舷,扶桑水军战船船舷处都插满了粗壮的铁刺。
部分弦侧成垛口形,摆满了铁炮,向前延伸到舯部的艉楼四面开着炮口,船头似乎也有两门大炮。
据过去常来扶桑装货的于胡子所知,扶桑水军没有什么像样的大炮,最好的估计就是仿制的“佛郎机”(备注见《相关资料》2条)炮射程1000米左右,加上一些他们自己射程约在300米左右的铁炮。至于火枪大约有两种,分别是种子岛铳射程约200米,和排状连发的连发铳100米左右。
神州军的驱逐舰队几乎在同一时刻,所有战舰中间大桅上的四角软帆迅速落了下,以免在战舰快速机动时影响“帆篷受风” (备注见《相关资料》3条),人力驱动系统全力运作起来,四十米长的战舰速度立即提至极致。
反观扶桑舰队,他们不但没有落帆,反而在战舰每侧伸出大浆,增加自己的动力。看来他们也认识到自己的速度与对方相比,实在是慢得有如‘老牛上坡一一快不起来’。
两边舰队迅速接近,于胡子几乎和对方水军同时命令“开炮”一时之间海面之上尽是双方交火的炮声和硝烟。神州军驱逐舰队的身后是扬着三角帆,恶狠狠冲过来“梭鱼级”小艇,它们同样排成两个神州城海军特有的“五点梅花”(资料见《相关资料》4条)的阵形。
一条条水柱在双方战舰处的左右腾起,“轰轰”的炮弹发射声不绝于耳。显然神州军海军使用的1647年雷神…J型加农炮比扶桑军使用的“佛郎机”炮无论射速或是准确度都要高得多。
排成两团梅花形的神州城海军的驱逐舰已经切入到扶桑水军两侧的“安全角度之内”,100毫米大炮不断喷出一道道八字形火舌(火炮制退器的影响),大长径比环状尾翼炮弹发出厉啸声向扶桑水军战船(神州城的炮弹无论威力大小,声音总是很吓人的)。
扶桑水军的战舰同样排成“五点梅花”的模样。说起来这些扶桑小鬼子哪一样东西不是学自中国,拿回去改来改去,改了个不成体统。如今受到神州军城驱逐舰1647年雷神…J型加农炮的准确射击,死搬硬套的“五点梅花”队形又缺乏机动性和通讯的保证,战阵顿时产生混乱。
扶桑水军除三十艘战舰之外,尚有十余艘“纵火船”。小巧的船身,一面四角硬帆,外加十八对长浆,真他妈的!又是抄袭中国明朝水军的“蜈蚣船”。在双方舰队甫接火的时候已经从“五点梅花”阵的阵中冲了出来。
神州军“烈风级”驱逐舰1647年雷神…J型加农炮射击阵位上,各炮观察手坐在舱壁旁的椅子上,他的眼睛并不离开固定在舱壁上的双筒望远镜,只使用一只手做出各种“手语”(备注见《相关资料》5条)不断报出瞄准数据。
炮手根据炮长的命令从一旁多层复命装甲制成的炮弹柜中取出炮弹进行装填,而生丝制成的可燃药包,则由下层甲板通过通道传送到炮位,由另一个炮手负责装填。这样弹药分离,就会减少被敌开花弹命中时炮弹或发射药殉爆情况的出现。
另两个炮手分别负责高低和左右射界,眼睛不离瞄准手的手势,手中的操纵转轮根据他的手势快速转动。
瞄准手视线通过望远镜里的刻度计算着火炮修正射击的弹着点,随着海浪的起伏,手慢慢举了起来,炮长紧张的盯着他的手势,手中牵着的发火绳时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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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扶桑血劫 4节 落水之狗
在火炮的射击当中,就展现出双体船的优秀特性。宽大的船体,极好的机动性、耐波性,出色保证了火炮射击时所要求的稳定、角度及其它各项条件的需要。
神州军的炮火似是不断线的雨点,在扶桑战船的周围腾起一条条白色的水柱。扶桑战船上的浆手拼命划动长浆,想使自己的战船转身,好使敌舰进入到舷侧的火炮射击区。然而这时的帆船操纵是一件极为复杂的运作,在海战之中转动船身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啊!
虽然扶桑战船继承了中国船船型吃水较浅的优点,可以少受或是不受海流的影响。然而强大的风向不是他们说变就变得了的,这时不但要抢占上风头,重整散乱的阵形,而且还要使自己战船转动,使自己的炮口可以瞄准敌人。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浩大的工程。
从这一场海战开始至今,扶桑战船除了船楼中上向前的两门“佛郎机”炮及船头处的两门“佛郎机”炮开过几炮之外,其余时间完全陷在一面倒的挨打状态。以至于指挥水军的将领,只好企求上苍,那些“纵火船”可以靠近敌舰使敌方战船炮起来。
这时,咱们的目光重新回到刚才那个班那儿。瞄准手的目光,透过重生海波,盯上一艘挂着敌军将旗的帆船,此刻它的船身缓慢的转动了过来。
显然一直以来被动挨打的情况这船上的将领发了疯,航向刚刚修正完毕,他已经命令包括各种火器一起发射。
瞄准手依然不动声色的观瞄着目标,似乎那些炮火不是对他们发射的。其实他的镇定是有其原因的。“佛郎机”在八百余米的距离上命中的可能性几乎是零,至于那些霰弹可以不予考虑,它们根本击不穿“烈风级”驱逐舰比“怒潮级”厚重了不止一倍的装甲,而且那层瓷板已经为蜂窝状的铁板所替代。
随着炮弹落海的声音,圆球形的实心“破坏弹”(备注见《相关资料》6条)在海面上腾起一条条水柱。在这些水柱的腾起的一瞬间,瞄准手捕捉到了发射的最侍时机,一直抬高的手猛然放下。随着他的一声令人,炮长猛的的拉动发火绳。
“轰”炮弹飞离炮口的啸声过后,随之而来船舱内回响的是“反后坐力燃气”对舰壁“澎”的冲击声。
瞄准手并没有因为炮弹的发射而离开自己的岗位,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的目标。
炮手们打开炮闩一一清理弹膛一一熟练的再度抱起炮弹装填一一抱起送来的药包装填。
他们的运作,飞快而有序,为了海上的战斗,这一套运作他们每天最少要练习一百余次,这还是战时的规定,如果是在训练时将会更多次数而且情况也会更复杂。
八百米外的目标处先腾起一大团黑色的烟雾,接着是隐隐传来的爆炸场,瞄准手的大姆指竖起老高。
炮手们欢呼起来,那是命中目标的手势。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瞄准手并不参加欢呼,他的手势再度变幻,负责射界的两个炮手又飞速的忙碌。
一个炮班十名炮手,分负责飞快的完成所有任务,随着完成射击准备,炮长再度拍拍瞄准手的脑袋,下一次的射击开始了。
一枚1647年雷神…J加农炮100毫米炮弹的威力是显而易见的,长而尖的炮弹直直从扶桑水军将船中部船楼与甲板的接命处钻了进去。长型的炮弹一直钻进中部船楼下的第二层甲板的舱室之中,那儿正是整个扶桑战船上的仓库,里面堆满了火药桶和炮弹。
“轰”的一声巨响,被炮弹引爆得火药和炮弹进行了二次爆破。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上面的船楼撕裂成奇形怪状的样子送上半空,一起腾飞的还有被火药烧焦的尸体,各种武器的残片。
比起舱室里面的人,甲板上的二百多名士兵稍稍好了一点,他们被气浪抛出去老远,头昏脑胀的落在水中。然而要命的他们身上充满了被破碎的木片割裂的伤口,在海水中放出了浓浓的血水。
而且身上那些平时看起来威武不凡铠甲此时全都成了要命的破麻袋,浸透水后不但沉重同时把人的肢体束缚在一起,使人几乎要划不动手,游不起来。
有侥幸的落在战船残骸不远处的水手,拼命划着水,爬上战船依然余烬未熄的残骸,或者抱着一个木桶或者一块破船板。
安全了的他们浑身湿漉漉的蹲在残块之上等待不知何时会来到的救援,此刻时间是“神州历”1647年12月7日,面对神州军对于扶桑的“惩罚战争”的第一次战斗,这些扶桑人还不明白,这是到了他们还过去及未来之债的时候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扶桑军被击中的战船越来越多,三十艘战船中的十多艘相继跟随在将船的身后被打成碎块、送入海底、或者在冒着浓烟苟延残喘在这冰冷的海风之中。大块残体上蹲满了挤在一起的取暖的人们。
只是他们似乎还没有被这个教训教好,一个个居然开始欢呼。这时神州军的炮火稀疏了下来。原因是那些疯狂疾驰的“纵火船”来到了驱逐舰附近,并集中向最近的舰只发动攻击。
神州军海军的“烈风级”驱逐舰固然比那些“纵火船”的速度要快,然而这些蛮牛般冲来的纵火船依然还是给他们造成了一点点麻烦。
十余艘纵火船,集中攻击神州军一只分舰队。它们首先拦住神州军舰队向己方舰队开进的去路,只是这对于神州军的驱逐舰是没有影响的,因为神州军的军舰始终保持在距敌船八百米左右的火炮最佳射击距离。
“纵火船”看见敌方舰队始终绕着自己的水军兜圈子,进行远距离炮击根本没有进行接舷战的打算。他们这才发现面对对方这样的怪船以及怪异战术,自己的办法已经老套了,不管用了。
带队的水军将领很快放弃堵截,而是带着自己的“纵火船”队向神州军的驱逐舰前进方向进行拦截。纵火船的路线取得非常巧妙,他们和自己的战船相互配合,逼迫驱逐舰队走出一个弧线。他们自己则采取切小半径的线路,终于拦在了神州军驱逐舰队的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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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扶桑血劫 5节 残忍SB 1
扶桑“纵火船”队的办法显然奏效了,拦住神州军一个驱逐舰分队的去路。
神州军并没有打算让这些“纵火船”的诡计得逞。反而向“纵火船”迎头对进,双方距离很快由八百多米接近到只有三百余米的距离。
扶桑“纵火船”上射来乱糟糟的炮弹,看来扶桑人的确是心底里就存在着一种小民族的狭窄气量。他们根本不顾自己人的死活,唯一需要的就是胜利,一如当年二战的“神风敢死队”一样。
“纵火船”不但在船头安装着一门铁炮,甚至那些水手们也者配备着火枪及刀剑、长枪。当“纵火船”船头处的铁矛插入对方船体后,全体水手和炮手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他们会跃上敌船与敌撕杀,直至双方同归于尽。
驱逐舰上的长身管的60毫米火炮喷射着火舌。60毫米火炮的炮弹有些像陆军使用的迫击炮的炮弹。枣核形的炮弹尾部是圆环形尾翼,后部是柱形的生丝药包最后是底火。与100毫米不同的时药包与炮弹是联在一起的,所以它的发射速度比100毫米炮快得多。
从四百米的最佳轰击距离开始,60毫米炮就展开一轮轮连续不断的齐射,一枚枚炮弹呼啸着扑向扶桑军的纵火船,十多艘“纵火船”在接近途中就被击毁六艘之多。然而,这种密集的弹雨居然激起了这些扶桑鬼子的兴奋,他们大叫着拼命援长浆继续向驱逐舰队接近。
只是他们永远也没有机会了,这里由他们同袍所组成的“救世军”搭乘着“梭鱼级”快艇自驱逐舰庞大的身后闪了出来,从“纵火船”队的侧面扑了过来。
身体极为轻巧的“梭鱼级”在“救世军”士兵的拼命努力下,速度极快的从“纵火船”没有炮火发出的侧翼发出了冲击。十艘“梭鱼级”分成五组,如同一组组的铁钳,分别夹住自己的出对手。
面神州军的驱逐舰分舰队突然加速,绕过这个小战场从另一侧向扶桑水军大队扑去。
已经和“纵火船”完成配合的扶桑水军船队几乎同时又在另一支驱逐舰队炮火中载沉载浮,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队似乎被拦住的驱逐舰队会从另一侧扑了过来。几乎丝毫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再有十余艘扶桑战船被驱逐舰队的炮火撕了个粉碎。
这时,“梭鱼级”与“纵火船”的教量同样进入尾声,顺风情况下最高速能达到十节的“纵火船”根本没法各巡航速度为十二节的“梭鱼级”相比。两侧“梭鱼级”上射来的大批箭支和50毫米榴弹不但瞬间杀伤了几乎舱面上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