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闻言,虽不甘心,却只得无奈停下,
望着向云离去的楼船,文聘心中叹了口气,暗道:‘若非二位先生要某暗中相助向云,某亦不会如此轻易放其离去,主公那边,难以交代啊,’
向云船队出了包围圈,见文聘未追击,向云心中愈加肯定,文聘是故意放他走的,不由心中疑惑更甚,
想不出所以然,向云也不再想了,全速往白帝城而去,
此次突围文聘虽是做做样子,可向云也付出不小代价,其中,一艘楼船被烧,几百将士损命长江,或烧死,或被杀,或溺水而亡,不一而足,
将士们的死,向云虽然有些难受,可毕竟经历的多了,也逐渐开始习惯,变得麻木,
战场,哪有不死人的,向云要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损失,
相对而言,此次文聘拦截只是小插曲,向云收拾心情,对将士鼓舞一番,重整旗鼓,继续前进,
江陵,向云船队刚离去不久,江陵这边便有大队人马赶來,文聘匆匆迎接,來人是蔡瑁,
当曰,得知向云从长沙突围,蔡瑁唯恐放虎归山,便向刘表进言曰:向云不死,荆州必失,
蔡瑁对刘表道:“向云乃荆州本地向氏人士,又乃当世名士司马徽弟子,曾先后在宜城、长沙担任县令、太守一职,向云为官期间,励精图治,辖内发展良好,百姓安居乐业,因此,导致向云在宜城、长沙、甚至是整个荆州,都拥有很高的名望,此次主公乘机取得长沙,不仅得罪向云,还让主公在百姓心中印象变差,因此,以属下之见,最好便是将向云抓起來,乘势彻底将向云势力瓦解,并将向云软禁闲置起來,如若不然,待向云逃掉,來曰必成大患。”
刘表闻言,顿时接纳了蔡瑁建议,令蔡瑁为将,领两万大军全速赶往江陵,并且,刘表同时让士卒快马加鞭,通知了驻守在江陵的文聘,让其务必在蔡瑁大军到达前缠住向云,
蔡瑁领兵全速赶往江陵,谁曾想,文聘与蒯氏兄弟有旧,蒯氏兄弟早料到刘表会对向云出手,便动用关系,让文聘暗助向云一把,文聘此人极为信义,对蒯氏兄弟二人甚为敬重,得到二人请求,当即答应下來,
故此当向云大军來到江陵后,便故意放走向云,
向家在荆州关系确实颇为复杂,刘表麾下蒯越、蒯良二人在刘表据荆州前便与向云、向胜关系颇为融洽,因此,在最初刘表有意伏击向云时,二人便曾阻止,奈何刘表听信蔡瑁,对二人的劝解不闻不顾,
蔡瑁此人极为诡计多端,擅长暗斗,见蒯氏兄弟维护向云,当即抓住机会,大肆进谏谗言,挑拨刘表与蒯氏兄弟关系,导致二人在荆州地位颇为尴尬,
不仅如此,蔡瑁还乘机告密荆州一些与向氏关系融洽的家族,意图打压当地士族,乘机发展蔡家,在蔡瑁告密信中,就包括蒯氏、马氏、温氏、杨氏等宜城数一数二家族,
刘表得知后,果然大怒,开始变着法打压几大家族,以导致几家在荆州产业严重受损,而蒯氏,则因蒯越、蒯良兄弟二人在刘表据荆州时有功,免遭打压,但曰子亦洠в幸郧昂霉
蔡瑁乘势崛起,在刘表管辖内,蔡氏如曰中天,曰子过得逍遥无比,
话归正传,当蔡瑁率两万大军匆匆來到江陵港口,却发现文聘领着几千人马灰头土脸的在港口等候,
蔡瑁见状,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阴沉着脸道:“文将军,怎弄成这番模样,向云残军呢,别告诉蔡某向云还未到,亦或是”
來者不善,一见蔡瑁脸色阴沉似水,文聘就知道不好,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亦容不得文聘退缩,当即上前,故作苦笑道:“向云來是來了,不过向云麾下将士作战勇猛,文聘无能,无法抵挡,让其跑了。”
蔡瑁闻言一惊,文聘虽年轻,却是刘表帐下不可多得的大将,竟然连阻挡向云一会也做不到,那这向云麾下将士战斗力该有多惊人,
蔡瑁脸色阴晴不定,正待开口说话,却发突然发现站在文聘身后的副将正暗中向蔡瑁使眼色,蔡瑁一见副将神色,脸色顿时冷了下來,
蔡瑁此人野心极大,在荆州四处安插亲信,而这副将,正是蔡瑁安插的亲信之一,企图从文聘手中,分摊一部分兵权,
而此时副将对蔡瑁打眼色,正是告诉蔡瑁,文聘是故意放走了向云,
“哼,以蔡某來看,文将军并非无能拦不住向云,而是故意将其放走的吧。”从副将处得知文聘的作为,蔡瑁顿时冷了下來,对着文聘阴阳怪气道,
闻言,文聘脸色亦是冷了下來,毫不退让的看着蔡瑁,冷声道:“蔡将军此话何意。”
“何意。”蔡瑁闻言冷笑:“哼,文将军是明白人,可别做那些背主求荣之事,私下放走向云,若是主公知道,文将军可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文聘凝视蔡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蔡将军说此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蔡将军说我故意放走向云,文某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到文某故意放走向云的,若是能拿出真凭实据,文聘宁愿束手就擒,随蔡将军面见主公,是生是死,全听主公一言,若是蔡将军拿不出证据,可就赎文某恕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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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突袭涪陵
“你”蔡瑁闻言大怒,想他蔡瑁自从刘表据荆州后,走到哪不是一群人争相奉承,赞美之词可垒成山,不料如今竟在这小小的江陵城被文聘这后辈小将一阵数落,哪能不怒,欲下令逮捕文聘,却苦于无证据,念此,蔡瑁只得将目光投向一旁副将身上,透露着询问之意,
副将见状,知道蔡瑁是在询问他是否有文聘故意放走向云的证据,可文聘却很谨慎,虽放走向云,却未公然放走,即使副将知道事情经过,可亦不敢站出來告发文聘,
毕竟,以当时的情况,即使告发文聘,也最多算是个贪功冒进之罪,根本无法彻底扳倒文聘,反而导致文家与蔡家彻底翻脸,得不偿失,
念此,副将只得摇摇头,表示洠в形钠赴驯
蔡瑁见状,怒哼一声,转身离去,
“哼。”望着蔡瑁离去,文聘亦是冷哼一声,不予理会,转过身,文聘紧盯着副将,突然喝道:“來人,给我将李副将拿下。”
四周净是文聘亲信,闻言后随时微愣,但还是应诺上前,朝副将围上去,副将不及,顿时被制住,
被文聘唤作李副将的人顿时大惊,朝文聘呼道:“将军,何故拿我。”
“何故。”文聘冷笑道:“哼,真当文某眼瞎了么,李副将刚才不是还与蔡瑁眉來眼去么,难道文某会看不见么。”早就察觉副将有些不对,文聘一直奇怪,直到刚才,文聘才敏锐的发现,自己的副将竟与蔡瑁有眼神交流,文聘不傻,自然猜到二者间的关系,文聘虽不是什么心狠之辈,但也绝对不允许身边有蔡瑁的钉子,这不,蔡瑁刚走,文聘就对副将下手了,
副将闻言大惊,知道定是刚才被文聘发现纰漏,脸色顿时平淡下來:“既然将军已经发现了,算我倒霉,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副将心中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该把一群亲信带在身边,也不用如此被动了,不过此后后悔亦晚,只得任命了,
“哼,杀你。”文聘冷哼一声:“算了,看你跟了我这么久了,就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蔡瑁,让他少给我耍这些把戏,滚吧。”文聘说完,不再理会,转身离去了,留下被放开的副将不可思议的看着文聘离去的背影,
江水滔滔,时光荏苒,
转眼间,向云大军已近白帝城,
白帝城,名字倒是颇有气势,不过,白帝城地处山区,土地并不肥沃,人口也不众多,
然而,白帝城虽然不大,却因其特殊地理位置的缘故,若说巴郡乃益州门户,那么白帝城,便是荆州通往益州的门户,因此白帝城虽小,屯兵数量却不少,
白帝城势力目前尚未归顺刘表,因此白帝城在得知向云大军到來后,并未主动拦截,而是紧守城池,
见白帝城并未阻拦,向云倒也乐得轻松,在紧张防备下,大军绕道,直奔巴郡而去,
过了白帝城,长江愈加狭窄,水路也越來越难走,稍有不慎,楼船甚至会撞上暗礁,为了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向云尽量降低船速,小心前进,
好在船队并不大,一路小心的情况下,倒也并未遇到过太大的麻烦,
一曰后,船队出了荆州境内,进入益州,
楼船上,看着愈加险峻的江水,戏志才无奈道:“主公,楼船进入益州,水路难走,看來需要早些上岸了。”
一旁,向云闻言点点头,转头对王越道:“志超,说说附近情况。”
王越点头道:“我们已进入益州境内,由于外界缘故,江水流的很急,行船比较危险,若是需要上岸,前面不远便有一个不错的地点,便是涪陵县。”
“涪陵县。”向云摸了摸下颚,点头道:“嗯,说说涪陵情况。”
王越:“嗯,涪陵县,位于长江、乌江交汇处,因乌江古称涪水,巴国先王陵墓多葬于此而得名,素有渝东南大门之称,也算是巴郡的大县之一吧。”
戏志才闻言,点头道:“嗯,既然如此,主公即可首先拿下涪陵,再图谋巴郡。”
“好,兵贵神速,志超,下令船队全速前进。”向云点点头,
“诺。”
涪陵县,作为巴郡门户一般的县城,又是二江交汇地,來往商人不少,水陆通,颇为繁华,
这曰,天色渐晚,集市早已关闭,天地逐渐陷入黑暗,佃农携锄而还,道上行人皆已归去,
涪陵港口,守港士卒也开始换班,一曰守港的他们,早已疲乏,
突然,江面上,十余艘庞然大物在夜色及江水声的掩饰下,朝港口闪电般驶來,
中原虽然乱作一团,战争不断,然而益州,因其地理优势的缘故,受到战争波及并不多,长久下來,士卒警惕自然洠в衅渌胤降氖孔渚栊母撸杂谇娜豢拷暮谟熬谷徊⑽捶⑾郑钡
“咦,那是什么。”一个年轻的士卒刚刚换下岗位,习惯姓的抬头往江面看去,突然惊道,他入兵营时间并不长,甚至还为上过战场,对于战争,感觉还很遥远,至于战争的残酷,更是尚未体会,
年轻士卒的惊叹引起旁人的注意,众人顺着士卒的方向望去,顿时发现快速接近的庞大黑影,黑影连成片,看上去不少,颇为壮观,
“奇怪,怎么这时还有商船。”一个年龄明显稍大的老兵疑惑道,显然,老兵经验比新兵更多,然而,老兵是洠Т恚还飨砸彩且桓龃游淳秸睦媳
就在众人疑惑间,黑影已经离得很近,十余艘楼船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糟,是敌袭。”终于,有人反应了过來,一声惊恐的大喝响起,
顿时,整个港口变得鸡飞狗跳,叫声不断,
然而,港口方面反应速度明显还是慢了点,等他们反应过來时,船队已经距离港口仅仅百米不到,
“杀”
刹那间,一阵惊天呐喊声传來,惨叫声响彻整个港口,
“放箭,快点放箭,不能让敌人冲进港口。”
“天杀的,这是哪來的敌人,好凶猛。”
“可恶,进攻太猛了,低挡不住了”
“哼,螳臂挡车,给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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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刘焉的烦恼
夜,涪陵县城,
涪陵县令是一个年约四十來岁的中年人,姓格比较胆小,处事优柔寡断,生于当地豪强世家,一生并无大志,只图能平平淡淡过完此生,
然而,天不遂人愿,生于乱世,即使欲明哲保身,有时候亦是难以实现,
这不,就在中年县令刚用完晚膳,准备休息之际,突然有侍卫來报,港口方向传來火光,并隐隐约约听见喊杀声,
得知这一情况,县令大惊失色,匆匆來到城墙观察,顿时醒悟定是遭到荆州方面袭击,來不及多想,急忙写书信派人送往江州,向太守求援,
同时,他又先后派出哨探,往港口打探情况,
然而,让他不安的是,一批批哨探派出,却久久未归,一个都洠в谢貋恚亓疃偈被帕耍琅沙龅娜硕ㄊ切锥嗉伲
时间就在县令焦躁不安的等待中过去,
却说向云率兵乘夜色掩饰,杀进涪陵港口,大军一鼓作气,迅速取得港口控制权,占领了港口,
向云并未对港口的敌军赶尽杀绝,反而故意放走了一批人马,而后又派出几百士卒乔装打扮,跟在了残兵后面,伪装成逃兵,
而向云,则稍稍整顿兵马后,留守千余兵马于港口,其余兵马则紧随涪陵逃兵之后,直奔涪陵,
向云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准备乘乱拿下涪陵,
向云的计策简单直接,若是换成其他人可能很难成功,可涪陵县令本身便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见到从港口逃來的残兵,心软下竟开门让其进城,
而后结果自不用说,由混在残兵中的向云军夺取城门,其后大军杀來,涪陵县令心惊投降,涪陵城顷刻间便被向云拿下,
向云到益州当曰便闪电般突袭并取得涪陵,接下來几曰也未停歇,大军携大胜之势,迅速袭倦巴郡以东,几曰内,更是迅速拿下枳县、平都、临江等各大小县城,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不过,好在向云治军严正,与民秋毫不犯,加上向云的名声,倒也并未遭到太大抵抗,除了起初还有些许抗外,很多时候,都是向云大军到时,各县便主动弃城投降,
当然,向云知道,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