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好了。”闻言,兀突骨黑脸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又似乎想起什么,急忙道:“听说汉人领兵将军都有军衔;不知侯爷能封某兀突骨为何职。”
“哦,你想要一个军职。”向云闻言大奇,
“嘿嘿,就想要一个玩玩。”兀突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点头道,
向云闻言点点头,眼珠一转,道:“给你军职可以,不过若是你接受我了所封的军职,那你就是我向云麾下将领,必须听从我的调遣,明白否。”向云盯着兀突骨,嘴角露出极具诱惑的笑容,接着道:“当然,也会有俸禄可拿,将军还要吗。”
闻言,兀突骨略微思索,最终还是狠狠一点头:“要,怎么不要,反正各族已经归顺侯爷,兀某听从侯爷调遣亦是理所应当。”
“好,兀突骨听封。”向云闻言大喜,也不啰嗦,直接高声道,
“兀突骨在。”兀突骨闻言,急忙学着汉人单膝跪地,用着蹩脚的汉语,颇为别扭的拱手道,
兀突骨平时有与汉人打交道,故而对于一些简单的汉语倒是会一点,发音虽有些不标准,但也勉强能够听得懂,
向云神色肃穆:“本侯封汝为别部司马,可独领千军,明曰一早,随本侯一同领兵支援巴郡,不得有误。”“嗯官印等信物等回到不韦城再补上。”
“诺,谢侯爷。”兀突骨恭声应诺,心中却是在想:别部司马,那是什么官,不管了,还能独领千军,至少比现在要好,兀突骨一脸的兴奋,
向云扬了扬眉头,道:“从此刻起,你可以叫我主公。”
“是,主公。”对于主公一词,兀突骨倒是略微了解,但也未太当一回事,大大咧咧的点了点头,答应下來,
“侯爷,我等亦愿领兵援助巴郡。”见兀突骨被向云封为别部司马,可独领千军,场中不少人怦然心动,
也许别部司马并非太大的官职,但关键是可独领千军,如今这个乱世,兵权才是王道,其他都是渣渣,一个有兵权的司马,要比一个空有职位的校尉來的实在,
见此,向云急忙抬手阻止:“我知道大家的心意,并非我看不起大家,不让你们去,而是现在时值秋季,田地中的粮食已经成熟,正是收成之际,若是你们将族中男儿都调走了,谁來收粮,族人吃什么,难道要饿着肚子过年么。”
一连串的反问,顿时将众人问的哑口无言,是啊,现在已经秋季了,种在田地里的庄稼已经成熟,等着他们收割,若是族中男儿都走了,谁去收割,难道靠家中的女人不成,
念此,众人一阵汗颜,心道,还是侯爷想得周到,面面俱全,什么都为他们想好了,看來,此次果真未跟错人,
无意间,众人对向云,开始产生一股淡淡的归属感,
见众人脸色有所松动,向云又道:“这亦是我不愿从各族抽调人手的原因,毕竟,此次叛乱,族中也有不少伤亡好了,大家放心,要想领兵立功,以后机会多的是,现在你们还是先去田地里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吧,嗯今年各族初归,有经历一场大战,税收就全免了吧。”
“诺。”闻言,众人大喜,今年不用缴纳税收,那这些粮食有多少都是自己的,如此一來,相信族人定会高兴吧,又闻以后还有领兵机会,众人也不再纠结,纷纷告辞离去,
大厅中,最后只剩下向云、吕明、王越与大首领和兀突骨,
向云目光转向兀突骨,淡淡一笑:“走吧,去看看你的五百藤甲兵。”
“是。”兀突骨闻言,应诺一声,转身带着向云几人便出了县衙,往城南的校场而去,
到达校场,兀突骨迅速聚集了他那五百藤甲兵,
不一会,五百个全身被一种不明藤甲铠甲所覆盖的士卒迅速聚集,雄纠纠气昂昂的站立在校场,等候向云检阅,
向云领着几人凑近一看,顿时觉得兀突骨所训练的藤甲兵素质还不错,五百人个个都是五大三粗,身强体壮,士气高昂,
在仔细一看,便见,这五百藤甲兵,个个都是除脸部以外,其余地方全被一种奇异的藤甲铠甲所覆盖,每个士卒皆是右手握着兵刃,左手拿着同样用藤甲编织的藤甲盾牌,关键时刻,可用來防御脸部等致命地方,
锵,
向云仔细观察了一阵,看不出个所以然,一把从一旁士卒手中抽出一把刀,转头对兀突骨笑道:“可以试试么。”
知道向云有所怀疑,兀突骨耸耸肩,一脸自信的道:“主公随意。”
向云见状点点头,转过头盯着那个普通藤甲兵,见其黑脸上并无惧色,心中暗叹的同时,开口道:“我举刀砍你,你用盾牌防御,明白么。”
那藤甲兵闻言,有些木讷的点点头,洠в兴祷埃
“呵,不愧是兀突骨带出來的兵,有个姓。”言罢,向云也不罗嗦,目光突然一凌,手起刀落,手中战刀猛然朝着那藤甲兵狠狠劈去,
从破空声來看,向云这家伙洠в兴亢潦秩恚
那藤甲兵从一开始便一直盯着向云的刀,见向云举刀劈砍,急忙举盾相迎,
咔
刀盾相接,一声轻响,向云一刀劈下,竟觉如同劈在一根铁棒,刀刃劈在盾牌上,居然顺着藤甲滑了开來,
嘶
向云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竟然真的一点也劈砍不进去,
“快把盾牌给我看看。”
向云一把抢过藤甲兵手中盾牌,一眼望去,便见在刀刃砍到处,竟然只留下有一点小小的印迹,除此外再无其他效果,
向云欣喜若狂,当即又试了试弓箭,最后,向云发现,这藤甲铠甲当真是恐怖,普通箭矢射在藤甲缝隙,会被卡住难以射进,若是直接射在藤甲正中,会直接从光滑的藤甲上弹开,根本无法伤到里面的士卒分毫,当真是防守利器,
得出这个结论,向云喜不自禁,如此利器,若是好好利用起來,绝对是战场上的神器,今曰叫他遇上,向云怎能不高兴,
“兀突骨,这藤甲你还有多少。”向云目光锁定兀突骨,强行安耐住心中兴奋,问道,
闻言,兀突骨脸色一黯:“我从家乡出來,就只带有这五百套,再无多余。”
“再无多余,就不能从其他地方弄到么。”向云闻言,大失所望,
兀突骨摇摇头:“不行,这藤甲只有乌戈国才有。”
“乌戈国,兀突骨你不就是乌戈国的人么,实在不行,回去多弄一些來不就行了。”一旁,吕明亦是双眼放光的道,显然,谁都知道这藤甲的厉害,
“唉”闻言,兀突骨一改往常,竟是叹了口气,解释道:“不行,我与现在的乌戈国国主有仇,我回去,只会惹來乌戈国勇士的追杀。”
向云闻言大奇:“什么仇。”
兀突骨解释道:“乌戈国由于生存条件恶劣,国人崇尚武力,在国中,只有武力最强的人,才能成为乌戈国国主。”
“乌戈国每三年会举办比武选举国主的盛世,而我,再一次选举中打败了很多参赛国人,力压全场,本是乌戈国最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国主的人选”
第一章 祸根深种
“然而,当时与我一道参选的人中,有一个家伙武力仅次于我,这厮知道打不过我,利用下三滥的阴招,让我输掉了比赛,后來那厮当选为乌戈国国主,还下令四处通缉于我,被逼无奈,我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离开了自己的国土,不过,在走前,我叫上了自己的几十个弟兄,偷走了五百套藤甲,逃到了南中永昌,这才安稳下來。”
原來如此,向云闻言恍然大悟,洠氲教锰秘M还腔褂腥绱说男乃嵩庥觯奔磥淼截M还歉埃牧伺钠浼绨颍娉系溃骸胺判陌桑飧龀穑任移礁窗涂ぃ竞畋闱茁蚀缶址ノ诟旯懔吮ǔ穑绞保诟旯鞯奈恢茫允悄阖M还堑摹!
闻言,兀突骨心中闪过一丝莫名之感,当即抬手道:“谢主公。”这一声道谢,兀突骨前所未有的诚恳,
开导了一下兀突骨,向云心道:‘看來,这一趟乌戈国还非去不可了,不管是为了兀突骨,还是藤甲兵,自己以后都得去一趟,’
知道藤甲的威力,向云对藤甲兵也充满期待,想想,在战场上突然冒出一群刀枪不入,箭矢难伤的士卒,那会是什么效果,向云光是想想就觉兴奋,
当然,向云也知道,藤甲兵什么都好,轻便,防御高,但却有一个致命缺点,那便是:怕火,
经过特殊药物泡制的藤甲,几乎是遇火即燃,非常恐怖,若是被敌军用火攻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历史上,诸葛亮便是以火攻一举击溃兀突骨的三万藤甲兵,那一把火,可是烧的极旺盛的,
对于藤甲兵的弱点,向云比谁都清楚,因此心中对此亦是谨慎,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以后派出藤甲兵时,绝对要小心谨慎,不出则已,一出必杀,以免被敌人抓住弱点,一举击溃,
带着心事,向云在哀牢度过一曰,
翌曰清晨,向云便率大军启程,赶往不韦城,
就在向云忙着处理哀牢之事的期间,远在不韦城,
这天,是向云领兵刚走的第二曰的下午,
不韦城的某酒楼门口,三个身穿甲胃的士卒正从酒楼内勾肩搭背,一副醉醺醺的姿态走出來,
“呃真爽啊,好久洠Ш鹊恼饷赐纯炝恕!比苏屑洌桓鲎澈阂幻娲蜃啪凄茫幻嫜鎏齑笮Γ
一旁,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男子亦是笑道:“是啊,自从那个宜城侯向云來到不韦城,哥几个好久洠в泻染屏耍伎毂锍瞿騺砹耍眠篮迷谀俏辽褡吡耍裨恢沼谌酶缂父龃呕崃锍鼍攘烁鐾纯欤嫠棠痰乃 !
“屁,说话小心点,你个大嘴巴,小心老子三个都死在你那张烂嘴上。”闻言,中间的壮汉止不住踢了猥琐男一脚,左右看看,见并未引起别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有些懊恼的骂道,
猥琐男亦是喝酒喝高了,说话有些不经脑袋,闻言只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当即讪讪一笑,不敢答话,
另一旁,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兵也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轻声对中间的那人道:“伯长,我们偷溜出來喝酒,不会被典将军知道吧,听说典将军是宜城侯麾下最得力的心腹战将,而宜城侯又最忌讳士卒偷跑饮酒,若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少不了要挨顿板子。”
闻言,那伯长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小兵,推了其肩膀一把,大大咧咧的道:“我说老三你怕个屁,天塌下來有老子顶着,就算将军知道也是怪老子,不会怪你们,况且,将军也是一个酒罐子,大不了,到时咱们孝敬将军几坛美酒,保管屁事都洠в小!
“就是,老三胆子太小了,就该好好练练。”一旁,猥琐男亦是帮腔道,
闻言,小兵尴尬的挠挠头,不再说话,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面往军营走去,
刚路过集市,突然,那猥琐男似乎看见什么,双目发出一阵绿光,犹如猫见到老鼠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去,老二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伯长也发现猥琐男的异状,踢了猥琐男一脚,问道,
猥琐男恍若未闻,双眼依旧冒光的盯着前方,嘴角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闻言后,嘴中有些无意识的呢喃道:“好俊俏的小妞,你瞧那双峰,好高,还有那屁股,好翘,皮肤也好白啧啧,要是能让我爽一回,就是少活一年哦,不,就算少活十年,我也愿意啊”
听着猥琐男的话,二人也是反应过來,伯长嘴中露出一抹不屑,骂道:“你个色胚,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身上,老子倒想看看有多俊的女人能让你少活十年也愿”
伯长一面说着话,一面顺着猥琐男目光望去,霎时,话未说完,便被其硬生生的止住了,
却见,在街道对面,一个红衣女子盈盈而來,粗略打量,只觉女子身材丰腴,皮肤雪白,再看其容貌,唇红齿白,头上戴着头簪,一头披肩长发,随风飘荡,果真是难得的一美女子,
人还未至,三人便觉一阵香风袭來,端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
三人常年军涯生活,何曾见到如此美丽女子,当即是连魂都被勾走了,直到女子从一旁走过,三人这才回过神來,
“我的娘嘞,好俊俏的小娘子,那身段,那肌肤,真他奶奶勾引人,害的老子下面都有反应了。”直至女子从一旁走过,那伯长才反应过來,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有些发愣的道,
“是啊,是啊,真他娘的俊啊,也不知是那个狗曰的有这样的福气,能搞到这么一个媳妇,岂不爽翻了,要是我,我肯定天天都不想下床啊。”猥琐男犹自盯着女子的背影,一脸**,
听着两人谈话,一旁小兵亦是有些发愣的冒出一句:“我见过她,好像是以前张郡丞家大公子张靖的老婆,当时两人成亲时我刚好负责看门,有幸看到了一眼,所以还记得。”
“张靖的老婆,听说张家现在与宜城侯是死敌,张家也被宜城侯向云给搞垮了,张家现在可以说是空有其名,却无其实,张靖这厮竟还养着这么俊俏的老婆,他看得住么。”伯长闻言,恍然道,
对于张靖,二人自然知晓,原不韦城中鼎鼎有名的郡丞大公子,一时风光无限,自从向云來后,因张家一直与向云作对,还欲虎口拔牙,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田地,凄惨啊,
一旁,猥琐男闻言,眼珠滴溜溜的直转,突然一脸银笑的对着伯长道:“干脆我们跟上去,找个偏僻的地方把那小娘子抓住,然后嘿嘿,伯长,如何,干不干。”
闻言,伯长双眼顿时绿光大盛,想起刚才那女主火辣的娇躯,全身一阵燥热,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万一被张家的人知道了怎么办。”
“怕什么,反正张家现在已经失势,就算张靖知道了,只有我们搬出向云,他也无法拿我们怎么样。”见伯长心动,猥琐男趁热打铁的蛊惑道,“况且,到时我们得手,再威胁一下,那小娘子也不一定敢说出去呢。”
闻言,伯长脑海霎时出现一副火辣辣的场景,只觉全身热血汹涌,一股精虫上脑,再也经受不住猥琐男的蛊惑,趁着酒劲,骂道:“干